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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当众撕了我的功课,次日他父皇把国子监封了

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太子当众撕了我的功次日他父皇把国子监封了》,主角李衡岑玉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男女主角分别是岑玉,李衡,沈静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逆袭,沙雕搞笑小说《太子当众撕了我的功次日他父皇把国子监封了由新晋小说家“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9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5 12:01:1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当众撕了我的功次日他父皇把国子监封了

主角:李衡,岑玉   更新:2025-10-25 14: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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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裴松,京城有名的阔少,国子监里著名的咸鱼。我的人生信条是,能躺着绝不坐着,

能花钱解决的事,绝不动脑子。直到我遇见了我的新同窗,岑玉。

一个从犄角旮旯里来的穷书生,长得白白净净,性子比温水还淡,

一天到晚除了读书就是发呆。我以为他是个书呆子,太子以为他是个软柿子,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可以随便拿捏的倒霉蛋。太子找他的茬,他接着。贵女们嘲讽他,

他听着。夫子们刁难他,他应着。我一度觉得,这人是不是没长骨头。直到那天,

太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熬了三个通宵写出来的课业撕得粉碎。他只是弯腰,

一片一片地捡起来,然后对我说了句:“可惜了,本来明天能少死几个人。”我当时没听懂。

第二天,禁军封了国子监,血洗了太子党羽,我爹连夜把我打晕绑去了三千里外的外婆家。

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我那看起来温和无害的同窗,哪里是书生。

他分明是来人间收账的阎王。1.那个新来的,好像缺根弦我叫裴松,我爹是户部侍郎,

京城里不大不小的官。我的人生目标很明确,就是在我爹退休前,

安安稳稳地在国子监里混个毕业文凭,然后靠着祖荫,当个闲差,逗鸟喝茶,了此残生。

所以,当山长领着一个新面孔进我们“甲字班”的时候,我眼皮都没抬一下。反正都是混子,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诸位,这位是岑玉,从青州举荐而来,日后便是你们的新同窗。

”山长那张老脸笑得跟菊花似的。我掀开眼皮瞥了一眼。那是个看起来很单薄的家伙,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袖口都磨出毛边了。身形瘦削,个子不高,皮肤倒是很白,

比我们班上那些自诩名门的娘炮还白。他微微低着头,看不清脸,

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穷酸气和……木讷。对,就是木讷。太子李衡坐在第一排,嗤笑了一声,

声音不大,但整个教室的人都听见了。“青州?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也配进国子监?

”李衡这人,脑子不太好,但投胎技术一流。他是皇后嫡子,当朝太子,

平日里在国子监横着走,连山长都得让着他三分。新来的岑玉像是没听见,

对着山长行了个礼,声音不大,有点飘:“学生岑玉,见过山长,见过诸位同窗。”然后,

他就被分到了我旁边的空位上。我当时心里就一个字:晦气。我最烦跟穷鬼打交道,

他们身上总有股挥之不去的霉味,而且特爱跟你讲大道理,好像全天下就他有骨气。

他坐下的时候,动作很轻,把一个破旧的书箱放在桌角,然后从里面掏出书本和笔墨。

那套文房四宝,我敢打赌,加起来不超过二两银子。我默默地把我的椅子往外挪了挪。

一上午的《论语》课,夫子在上面讲得口沫横飞,我在下面神游天外。

我偷偷观察旁边的岑玉。这家伙坐得笔直,但你要说他认真听讲,那绝对是污蔑。

他的眼神是散的,根本没聚焦在书本上,偶尔拿起笔,在纸上划拉两下,

写的也不是夫子讲的重点,倒像是在画什么地图。下课铃一响,我就准备开溜,

去我常去的醉仙楼听小曲儿。结果太子李衡带着两个跟班,直接堵在了门口。“站住。

”李衡下巴一扬,指着岑玉,“你,新来的,过来。”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李衡这是要拿新人开刀,立威风了。我下意识地就想躲远点,免得血溅到我身上。

谁知道岑玉那家伙,跟没听见一样,还在慢吞吞地收拾他的破书箱。“耳朵聋了?

太子爷叫你呢!”李衡的跟班张狂地喊道。岑玉这才抬起头,他终于露出了整张脸。

怎么说呢,长得挺清秀,就是脸上没什么表情,像个面人。他看了看李衡,

然后问了一句让我差点喷饭的话。“有事?”那语气,平淡得就像在问“今天天气不错啊”。

李衡的脸瞬间就黑了。“有事?本宫看你很不顺眼,这算不算有事?”岑玉眨了眨眼,

好像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过了两秒,他点了点头。“算。”然后,他就没下文了。

他居然就这么站着,等着李衡的下一句话。整个教室的人都看傻了。这操作,我们都没见过。

正常人要么赶紧跪下磕头,要么吓得屁滚尿流,再不济也得说几句软话。他倒好,

一个“算”字,直接把天聊死了。李衡被他噎得够呛,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还是旁边的跟班机灵,上前一步,一把推在岑玉的肩膀上。“你算个什么东西!

见了太子还不行礼?”岑玉被推得踉跄了一下,扶住了桌子才站稳。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推的肩膀,然后抬起头,看着那个跟班。他没说话,就那么看着。

那眼神很奇怪,没有愤怒,没有恐惧,就那么平静地看着,平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那个跟班被他看得有点虚,色厉内荏地喊:“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岑玉终于开口了。“国子监监规第三条,同窗之间,当以礼相待,禁私斗。违者,笞三十,

录入学籍。”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平淡,像是在背书。“哈!”李衡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跟本宫讲规矩?在这国子监,本宫就是规矩!”他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抓岑玉的衣领。

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在李衡的手快要碰到岑玉的时候,岑玉突然往后退了一小步。

就是这么一小步,让李衡抓了个空。同时,岑玉的脚,好像不经意地,

绊了一下那个推他的跟班。那个跟班“哎哟”一声,整个人朝前扑去,

正好撞在伸着手的李衡身上。两个人顿时滚作一团,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整个教室,

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然后,不知道是谁,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下,

就像点燃了火药桶。所有人都憋不住了,哄堂大笑。李衡长这么大,

估计都没丢过这么大的人。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岑玉,

嘴唇都在哆嗦。“你……你给本宫等着!”说完,他带着跟班,灰溜溜地跑了。从头到尾,

岑玉都站在原地,脸上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他甚至还对着李衡狼狈的背影,

微微点了点头,好像在说“慢走不送”。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家伙……好像不是缺根弦。

他是压根就没把太子当回事。2.他画的不是地图,是账本自从上次让太子当众出丑后,

我以为岑玉的好日子到头了。没想到,一连几天,李衡都没来找他麻烦。

我估计是那天丢人丢大了,没脸见人。但这几天,岑玉的日子也不好过。虽然太子没来,

但班上那些趋炎附势的家伙,开始变着法地孤立他,排挤他。他的桌子被人泼了墨水。

他的书本里被夹了虫子。甚至他去打饭,都会“不小心”被人撞翻餐盘。换做是我,早炸了。

不炸也得去找山长告状。可岑玉呢?桌子脏了,他就拿布一点点擦干净。书里有虫子,

他就用两片叶子把虫子夹出去,放到窗外的树上。饭被打翻了,

他就默默地把地上的饭菜收拾干净,然后……然后就不吃了。我亲眼看到他一连两天,

中午就喝了点水。我有点看不下去了。倒不是我同情心泛滥,主要是,

我觉得这帮人做得有点过。大家都是来混日子的,你把人逼急了,对谁都没好处。那天下午,

我又看见有人故意把他晾在窗台上的衣服丢在地上,还踩了几脚。我忍不住了。“喂。

”我走到他身边,用脚踢了踢他的凳子。他抬起头,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有事?

”“你这人,是泥捏的吗?他们这么对你,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没好气地问。

他看了看我,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在他的本子上写写画画。“有反应。”他说。“哈?

你有什么反应了?我怎么没看见?”他没抬头,只是用笔在本子上点了点。“我在记账。

”“记账?”我凑过去看了一眼。他的本子上,画着很多奇怪的符号,

旁边标注着日期和名字。“三月初七,李衡,辱骂,一次。”“三月初八,王思远,泼墨,

一次。”“三月初九,赵启明,毁食,一次。”……密密麻麻,记了整整两页。

我看得头皮发麻。“你……你记这个干什么?”“到时候,一起算。”他说这话的时候,

语气和说“今天天气不错”没什么两样。可我听着,后脖颈子一阵发凉。这家伙,

不是没反应,他是在攒大招啊。从那天起,我对他多了几分留意。我发现,

他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书呆子。他每天看起来都在发呆,实际上,

他在观察班上所有的人。谁和谁关系好,谁是谁的跟班,谁家里是干什么的,

他好像都了如指掌。有一次,教算术的周夫子,出了道极其复杂的题,

涉及到田亩、税收、漕运,绕得人头都大了。满堂几十号人,没一个能算出来。

周夫子点名点到了太子李衡。李衡站起来,支支吾吾半天,一个字都答不上来,脸都憋红了。

眼看就要下不来台。岑玉突然举起了手。所有人都很惊讶,包括周夫子。“岑玉,

你有何见解?”岑玉站起来,都没看题板,直接报出了一串数字。“回夫子,解法有三。

其一,以天元术算之,结果为……其二,若以地法计,则……其三,若考虑漕运损耗,

实际入库之数应为……”他一口气说了三种解法,每一种都条理清晰,逻辑缜密,

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傻了。周夫子是个老学究,最爱跟数字打交道,当场就激动了,

拉着岑玉的手,一个劲地说“天才,真是天才”。李衡的脸,比锅底还黑。

本来是想看岑玉出丑,结果反倒让他出尽了风头。下课后,我忍不住又去找他。“行啊你,

真人不露相啊。这么难的题,你怎么算出来的?”他正在擦拭他的那支破毛笔,闻言,

淡淡地回了我一句。“不算难。”我被噎了一下。“那什么算难的?”他抬起头,看着窗外,

眼神有点飘忽。“人心。”说完,他又低下头,继续擦笔,不再理我。我看着他的侧脸,

忽然觉得,这个人就像一口深井,表面上风平浪静,但你根本不知道底下藏着什么。

而太子李衡那帮人,就是一群围在井边,探头探脑,随时准备掉下去的傻子。

3.太子设的局,成了他的绞索李衡显然咽不下那口气。在算术课上被岑玉抢了风头,

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他开始策划一个更大的局,想要一次性把岑玉彻底踩死。很快,

机会就来了。国子监每季度都有一次大考,成绩会直接上报给礼部,关系到所有学子的前程。

而这次大考的主考官,是太子的亲舅舅,当朝国舅,董瑞。这个消息一出来,

整个甲字班的气氛都变了。所有人都开始疯狂地巴结太子,

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点“提点”。李衡也毫不避讳,公然在教室里宣称,这次大考的题目,

他已经提前知道了。“只要跟着本宫混,保你们个个名列前茅。”他得意洋洋地说。一时间,

岑玉成了班上唯一的异类。所有人都围着李衡转,只有他,还跟以前一样,该读书读书,

该记账记账,仿佛这场关系到身家性命的考试,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有点替他着急。

“喂,你就不担心?这次主考官可是董国舅,太子随便吹吹枕边风,你就得卷铺盖滚蛋。

”我提醒他。他翻了一页书,头也没抬。“他没那个本事。”“嘿,我真是服了你了,

你哪来的自信?”他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不是自信。是事实。”他的眼神很平静,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忽然觉得,也许他说的是真的。考试那天,气氛异常紧张。

董国舅坐在最高处,一脸严肃,不怒自威。李衡坐在第一排,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显然是胸有成竹。试卷发下来,我扫了一眼,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题目偏得离谱,

全是些犄角旮旯里的知识点,别说我这种学渣,就算是平时认真听讲的学霸,也得抓瞎。

很明显,这是董国舅给太子量身定做的“送分题”。我偷偷看了一眼岑玉。他拿到试卷,

只是平静地看了一遍,然后就开始提笔答题。他写字的速度不快,但从没停顿过,

仿佛那些偏门的题目,对他来说,就跟一加一等于二一样简单。两个时辰的考试,

他只用了一个半时辰就写完了。然后,他把笔一放,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那种气定神闲的架势,搞得好像他才是主考官一样。考试结束,李衡第一个交了卷,

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经过岑玉身边时,还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岑玉连眼皮都没睁。

三天后,成绩公布。红榜贴出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围了上去。毫无悬念,第一名,

太子李衡。他的名字用朱砂笔写得又大又红,生怕别人看不见。而岑玉的名字,

我从头找到尾,又从尾找到头。没有。红榜上,根本没有岑玉的名字。“怎么回事?

岑玉落榜了?”“不可能吧,他那么厉害。”“有什么不可能的,得罪了太子,

能有好果子吃?”众人议论纷纷,看岑玉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幸灾乐祸。

李衡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到了岑玉面前。“哟,这不是青州来的天才吗?怎么,

榜上都找不到自己的名字了?”他阴阳怪气地说。岑玉缓缓睁开眼,看了看他,

又看了看红榜。“哦。”他就说了一个字。“哦?你就一个哦?”李衡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尖叫起来,“你现在应该跪下来求本宫!求本宫给你一条活路!”岑玉站起身,

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为什么?”“为什么?”李衡大笑,“因为你的试卷,

是白卷!你一个字都没写!藐视大考,按律,当逐出京城,永不录用!”这话一出,

全场哗然。白卷?这怎么可能?我亲眼看他写了一个半时辰。“岑玉!你可知罪!

”主考官董国舅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一脸官威地喝道。岑玉看着他,嘴角忽然,非常轻微地,

向上扬了一下。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虽然那根本算不上笑,更像是一种……怜悯。

“董大人。”他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你说我的试卷是白卷,可敢拿出来,与众人一观?”“有何不敢!”董国舅大手一挥,

“来人,把岑玉的白卷拿上来!”一个下人很快捧着一份试卷上来。董国舅接过来,

当众展开。上面,果然一个字都没有。“看清楚了!这就是证据!”董国舅厉声道,“岑玉,

你还有何话可说!”李衡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他觉得,他赢了。我也觉得,岑玉这次,

死定了。然而,岑玉只是平静地看着那份所谓的“白卷”,

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魂飞魄散的话。“董大人,你贪墨军粮,克扣抚恤,

私自在江南圈地三千亩,此事,你认还是不认?”董国舅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4.他说的话,比圣旨还管用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董国舅的脸,从煞白,一点点变成涨红,

再从涨红,变成铁青。他指着岑玉的手,抖得像是秋风里的落叶。“你……你血口喷人!

一派胡言!”“我是不是胡言,你心里清楚。”岑玉的语气依旧平淡,

“你贪墨的那三十万两军粮,通过漕运,分批运往了你的私港。账本,

就藏在你书房暗格的第三块地砖下。我说的,对吗?”董国舅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额头上的冷汗,黄豆一样滚下来。他完了。这些事情,都是他做得最隐秘的勾当,

除了几个心腹,绝不可能有外人知道。这个穷小子,是怎么知道的?“你……你到底是谁?

”董国舅的声音都在颤抖。岑玉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向了脸色同样惨白的太子李衡。

“太子殿下。”他缓缓开口,“你与二皇子私下结盟,意图在秋猎之时,发动宫变,此事,

你要认吗?”“轰!”人群彻底炸了。谋反!这可是诛九族的滔天大罪!李衡“扑通”一声,

直接瘫坐在了地上,裤裆里,传来一阵骚臭。他吓尿了。“你……你胡说!你污蔑本宫!

父皇最疼爱的就是我,我怎么可能谋反!”他歇斯底里地尖叫。“是吗?”岑玉从袖子里,

拿出了一封信。“这是你写给二皇子的亲笔信,上面有你的私印。

信里详述了宫变的每一个步骤,包括如何收买禁军统领,如何控制宫门,以及……事成之后,

如何‘请’皇上退位。”岑玉每说一句,李衡的脸色就白一分。当他说完,

李衡已经面如死灰。那封信,是他最绝密的凭证,他藏得好好的,

怎么会……“至于我的试卷。”岑玉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那张白卷上,“真正的试卷,

在这里。”他又从袖子里,拿出了另一份试卷。“这份试卷,从头到尾,只有一个题目,

就是‘论朋党之祸’。而我的答案,就是刚刚说的那些。”他顿了顿,说出了最后一句,

也是最致命的一句。“出题人,是当今圣上。而我,是唯一的答题人。”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个惊天大料砸蒙了。皇上亲自出题?这……这是什么概念?

这已经不是考试了,这是在“国考”!考的是整个朝堂的未来!董国舅和李衡,

他们以为自己是主考官,实际上,他们才是那张试卷上,被人圈出来的,标准答案。

“不……不可能……”李衡喃喃自语,彻底崩溃了,“你一个穷酸书生,

怎么可能……”“谁告诉你,我是穷酸书生的?”岑玉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就在这时,国子监的大门,被人从外面轰然推开。一队身穿黑色飞鱼服,

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鱼贯而入。为首的,是锦衣卫指挥使,陆川。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陆川走到岑玉面前,单膝跪地,声如洪钟。“属下救驾来迟,

请大人恕罪!”“大人?”所有人都傻了。能让锦衣卫指挥使下跪,称一声“大人”的,

整个大明,除了皇上,还能有谁?岑玉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早就吓得腿软了,靠着墙才没倒下。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一点点……温度?

“裴松。”他说,“你爹是个好官。”说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家去吧,这里,

要杀人了。”然后,他转身,对着陆川,淡淡地下令。“董瑞、李衡及其党羽,全部拿下,

就地格杀,一个不留。”“喏!”陆川起身,绣春刀出鞘,带起一片森寒的刀光。接下来,

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惨叫声,求饶声,响彻了整个国子监。

我被两个锦衣卫“请”出了大门,回头看了一眼。岑玉就站在血泊之中,白衣胜雪,

纤尘不染。他看着那些曾经欺凌过他的人,一个个倒下,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

我这才明白。他本子上的那个账本,画的不是账。是生死簿。5.借我的手,

递他的刀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一进门,我爹,户部侍郎裴青山,

就把我拉进了书房。“啪”的一声,他反锁了门。“爹,你干什么?”我还有点惊魂未定。

我爹没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你……跟那个岑玉,走得很近?

”他压低了声音问,嗓子都有些嘶哑。“也……也还好,就是同窗。”我支支吾吾地回答。

“还好?”我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还好他今天点了你的名!要不然,咱们裴家,

现在已经是一堆白骨了!”我吓了一跳。“爹,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岑玉,他到底是谁?

”我爹长叹了一口气,颓然地坐了下来。“他不是岑玉。”“啊?”“他的本名,叫沈静。

他的爹,是当朝丞相,沈从安。”“丞……丞相?”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他不是女……”我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女扮男装,欺君之罪啊!“没错。

”我爹点了点头,脸色凝重,“她是丞相的独女,沈静。当今圣上,最信任的人。

皇上早就想整顿吏治,清除太子和二皇子身边的蛀虫,但苦于没有合适的刀。于是,

沈相就献上了自己的女儿。”我听得目瞪口呆。让自己的亲闺女,女扮男装,深入虎穴,

当一把尖刀?这沈丞相,也太狠了。“所以,国子监的这一切,都是一个局?”我颤声问。

“一个天大的局。”我爹说,“从她踏入国子监的那一刻起,棋盘就已经布好了。太子,

董国舅,还有那些攀附他们的官员子弟,都是棋子。而你,我儿……”我爹看着我,

眼神复杂。“你也是一颗棋子。”“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懵逼。“你以为,

她为什么偏偏坐在你旁边?你以为,她为什么在最后,要特意点你的名字?”我爹的话,

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的脑子。我想起了很多细节。她刚来的时候,山长安排座位,

明明还有别的空位,却偏偏让她坐在我旁边。她被欺负的时候,我忍不住出头说了几句,

从那以后,她对我,似乎就有了一点点不同。她会“不经意”地,在我算不出题的时候,

把写着答案的草稿纸,往我这边推一点。她会“无意中”,在我抱怨食堂饭菜难吃的时候,

第二天从书箱里,拿出一块精致的点心。还有最后,那句“你爹是个好官”。我瞬间明白了。

我爹是户部侍郎,掌管天下钱粮,但一直是个中立派,不依附任何皇子。

在皇上和沈相的眼里,我爹,是可以争取的对象。而我,就是那根线。岑玉,不,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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