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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男朋友啊!

最爱小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我是你男朋友啊!》中的人物陆予珩陆予珩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纯“最爱小钟”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我是你男朋友啊!》内容概括: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陆予珩的纯爱,豪门总裁,职场,甜宠小说《我是你男朋友啊!由实力作家“最爱小钟”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77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7 04:03:5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你男朋友啊!

主角:陆予珩   更新:2025-10-27 09:3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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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是你男朋友啊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刺鼻得让人头晕,

白炽灯冷冰冰的光线把病房的每个角落都照得无所遁形。我,江辰,此刻正站在病房门口,

心情复杂地看着病床上那个脑袋缠着绷带,却依旧眉目深刻得让人牙痒痒的男人——陆予珩,

我斗了整整五年的死对头。天地良心,谁能想到部门团建玩个山地越野,

这个在谈判桌上寸土不让、在项目策划上处处给我使绊子的陆总监,居然会为了拉我一把,

自己脚下打滑滚下陡坡,后脑勺还不偏不倚地吻上了一块凸起的石头。

医生刚才的话还在我耳边嗡嗡响:“脑震荡,伴有轻微的逆行性遗忘。

近几年的记忆比较模糊,需要时间恢复,你们家属要多配合,帮助他重建记忆……”“家属?

”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我跟陆予珩在公司是出了名的王不见王,哪门子家属?

我正琢磨着是打电话给他那个一丝不苟的秘书,

还是翻他手机找那个可能存在的“紧急联系人”,病房里那位爷倒是悠悠转醒了。

那双平时总是带着审视、嘲讽、偶尔掠过精光算计的眼睛,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

显得有点迷茫,甚至……有点脆弱?他的目光慢悠悠地扫过空荡荡的病房,最后,

定格在门口唯一的人——我身上。陆予珩的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费力地辨认什么。

我心里那点微乎其微的愧疚感,瞬间被一种更强烈的、近乎本能的恶趣味压了下去。

一个绝妙的、大胆的、甚至有点缺德的念头,像地狱里蹦出的恶魔小火苗,

蹭地点燃了我全部的搞事神经。“家属……帮助重建记忆……”我无声地咀嚼着这几个字,

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陆予珩啊陆予珩,你也有今天!

我迅速调整面部表情,努力挤出几分担忧和……爱意?然后迈步走了进去,

脚步轻快得差点同手同脚。我走到床边,非常“自然”地伸出手,

握住了陆予珩没有输液的那只手腕。触感温热,指节分明,让我心里稍微别扭了一下,

但立刻被兴奋取代。我俯下身,

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肉麻的、温柔得能掐出水的声音试探:“予珩?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问出了那个关键问题,“你……还认得我吗?

”陆予珩的眼神依旧迷茫,他看了看我握着他的手,又抬眼看向我的脸,

迟疑地、带着点不确定,轻轻摇了摇头。但奇怪的是,他眼神里没有对陌生人的警惕,

反而有种……依赖感?好像我是他在这片记忆迷雾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我的心跳咚咚加速,

不是因为担心,纯粹是激动的!这事儿,真能成!我深吸一口气,决定把赌注加大。

我凑近他,近到能看清他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然后用一种带着委屈和不可置信的语气,

开始了我的表演:“予珩……我是江辰啊。”我顿了顿,仔细观察他的反应,很好,

依旧空白。我内心狂笑,脸上却努力摆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你……你连我都不记得了?我是你……男朋友啊!

”“男朋友”三个字像魔咒一样从我嘴里蹦出来,我感觉自己的耳朵尖都在发烫。

我在心里疯狂呐喊:陆予珩!让你抢我项目!让你在年会上故意泼我红酒!

看我这回不连本带利讨回来!病床上的陆予珩,瞳孔明显地震动了一下。

他显然被这个重磅炸弹炸懵了。他看看我,又看看我们交握的手,眉头锁得更紧,

似乎在艰难地消化这个“事实”。失忆的大脑一片空白,但眼前这个自称是他男朋友的男人,

眼神里的担忧我装的看起来那么真切,握着他的手也温暖有力……最重要的是,

他似乎别无选择。“……男……朋友?”他终于开口,声音因为虚弱有些沙哑,

带着浓浓的困惑。“对啊!”我立刻打蛇随棍上,演技全开。我干脆在床沿坐下,

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把他的手紧紧包住,语气痛心疾首,“我们在一起都三年了!

昨天……昨天我们还在为点小事吵架来着,你说我工作太忙不顾家,

我一气之下才跑去参加那该死的团建……结果害你变成这样……”我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

努力营造愧疚又悲伤的氛围。心里却在疯狂吐槽:三年?呸!咱俩认识才五年,

前两年往死里掐,后三年掐得更凶!吵架不顾家?咱俩连对方家门朝哪开都不知道呢!

陆予珩沉默着,看着眼前这个“伤心欲绝”的“恋人”。失忆带来的不安全感,

让他本能地想抓住点什么。而我的“坦诚”和“依赖”,恰好给了他一种虚假的安定。

虽然记忆里找不到任何关于“男朋友”的痕迹,但……感觉似乎并不坏?甚至,

看着我低垂的脑袋、微微发红的眼圈憋笑憋的,他心里某处莫名软了一下。他反手,

轻轻回握了一下我的手,动作还有些僵硬。“对……不起。”他哑声说,

语气带着真实的歉意,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啥道歉,或许是为“忘记”了我,

“我……我不记得了。但……你别难过。”我猛地抬头,对上他那双迷茫却异常认真的眼睛。

那一瞬间,我心里那点恶作剧得逞的快感,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漏了点气。

这家伙……失忆了居然这么好骗?还有点……乖?这跟那个腹黑毒舌的陆予珩简直判若两人!

一种微妙的心虚感冒头,但迅速被“复仇”快感压了下去。“没、没关系!

”我赶紧调整状态,露出一个“坚强又宽容”的笑容,“医生说了,只是暂时的,

会想起来的。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记得就好!”我心里默念:你可千万别想起来!

起码在我的计划完成前别想起来!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助理打来的。我看了眼,想挂断,

陆予珩却开口:“你忙的话……先去工作吧。我没事。”看看!多么“善解人意”!

我简直要“感动”了。我清清嗓子,用“恋恋不舍”的语气说:“那……我出去接个电话,

很快回来。你好好休息,不准乱动,知道吗?

”语气不自觉带上了点平时管手下小朋友的熟稔。陆予珩点了点头,居然真的乖乖躺好,

闭上了眼睛。我走到病房外,靠在冰冷墙壁上,长长舒了口气。

兴奋、刺激、荒诞感交织在一起。我拿出手机照了照自己因憋笑而扭曲的脸,

无声地做了个鬼脸。“江辰啊江辰,你这演技,不进娱乐圈真是屈才了!男朋友……哈哈哈!

陆予珩,好戏才刚刚开始!

子里已经开始列“复仇”清单:端茶送水、捏肩捶腿、让他当众承认“爱”我……平复心情,

我重新戴上“深情”面具回病房。陆予珩没睡,睁眼看着天花板。“怎么没睡?

”我“温柔”地问。“睡不着。”他声音低沉,“脑子里……空空的。

”那点负罪感又冒出来,我赶紧掐灭,告诉自己:这是他还债!我决定巩固“正宫”地位,

开始即兴创作“恋爱回忆录”。“那我们聊聊天?”我拖过椅子坐下,双手撑在床边,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说不定能帮你想起点什么。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不是在公司的谈判桌上吵得面红耳赤,而是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店。”我开启真假掺半模式,

“你不小心把咖啡洒我新买的限量版衬衫上了,你赔了我一件,还非要请我吃饭赔罪。

”——事实是,他故意泼的,还嘲讽我挡道!陆予珩努力回想,眉头微蹙,最终摇头。

“没事没事,”我“大度”地摆手,继续编,“后来你就追我,天天雷打不动送早餐,

全公司都知道。你还记得我爱吃城南那家生煎包,不爱吃葱,你就一个个帮我把葱挑出来。

”——事实是,他天天让助理买光最后一份,害我啃干面包!陆予珩听着,眼神困惑,

似乎难以想象自己会这样,但看我“真挚”的样子,又觉得我没必要骗他。“在一起三年,

也吵架,但总是你先道歉。”我越说越顺,“上次我生日,你还偷偷策划惊喜派对,

把我朋友都请来,我差点感动哭。”——事实是,他在我生日那天抢了我最大客户,

害我业绩垫底被老板骂!我说得绘声绘色,细节饱满。陆予珩虽无印象,

但在我描述的“甜蜜”里,似乎慢慢勾勒出一个“深情、体贴、偶尔浪漫”的恋人形象,

并逐渐和他自己重叠。他看着我说起“往事”时“幸福”的表情,

心里某种陌生情愫悄然滋生。也许……我们以前,真的很相爱?护士进来换药。

我立刻进入“贤惠恋人”角色,忙前忙后,调整床高,递水,还细心问护士饮食注意事项,

那认真劲儿连护士都打动了她,笑着对陆予珩说:“你男朋友对你可真细心。

”陆予珩看着我忙碌的背影,听着护士的话,心里残存的疑虑又消散一些。

他甚至对我露出了一个极淡的、带着依赖和感谢的笑容。我被这笑容晃了一下眼。该死的,

陆予珩不针锋相对时,笑起来……居然有点好看?我赶紧甩头,赶走这可怕想法。这是敌人!

是利用对象!不能被美色所惑!换完药,医生说陆予珩情况稳定,

观察两天就可出院回家休养。回家?我心头警铃大作。回谁家?他家我可没去过!

万一发现没我东西,不就穿帮了?我立刻做出决定,拉住医生白大褂,

语气坚定又担忧:“医生,您看他这情况,回家万一有什么反复,身边没人哪行?

要不……还是让他再住几天观察观察?”2 糟糕,是心动啊~ 糟糕,

是心动啊~车厢内一片死寂,唯有顶级皮革散发出的冷冽香气,提醒着我正身处何地。

我僵坐在陆予珩身旁。这辆内饰奢华的车,于我而言却如同一个精准的定时炸弹,

而那个唯一能决定生死的遥控器,正被我死死攥在汗湿的、微微颤抖的手心里。

每一秒的沉默,都像是引线在嘶嘶燃烧。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哦,对,

是我自己作的。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医生宣布陆予珩可以出院回家休养,

只是记忆恢复需要时间。我那个“让他多住几天院”的蹩脚借口根本没派上用场,

因为陆予珩本人用那双恢复了点神采,但看我还是带着点依赖的眼睛望着我,

语气再自然不过地问:“辰辰,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辰辰”……我当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活了二十多年,没人这么叫过我,

包括我爹妈。但戏还得演下去,我硬着头皮,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马、马上,

我去办手续。”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司机在前座平稳驾驶,

陆予珩靠在我旁边的椅背上,微微闭着眼,似乎有些疲惫。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

我却无心欣赏,满脑子都在疯狂运转:回家?回哪个家?陆予珩的家我压根没去过!

里面会不会有我们其实是死对头的铁证?比如一个写着“江辰是混蛋”的飞镖盘?

或者一面贴满了我“罪证”比如抢了他项目的线索墙?“怎么了?

”陆予珩似乎察觉到我的僵硬,睁开眼,侧头看我,声音还带着点病后的沙哑,“手这么凉。

”他说着,很自然地伸出手,覆盖在我放在腿上的手背上。他的掌心温热干燥,

和我冰凉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那股温度像一道微弱的电流,倏地窜过我的手臂,直抵心脏,

让我猛地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想甩开。“没、没事!”我声音拔高了一点,又赶紧压下来,

试图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可能……空调有点低。”陆予珩却轻轻收拢手指,

没让我挣脱。他眉头微蹙,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意味:“手凉就是冷。老王,空调调高一点。

”他吩咐完司机,又转向我,语气带着点无奈的纵容,“你总是这样,要风度不要温度,

上次发烧忘了?”上次?哪个上次?我编的“恋爱史”里可没这出!我心跳如鼓,

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心里疯狂吐槽:陆予珩,你失个忆怎么还自带加戏功能的?

这温柔体贴、细心周到的人设跟你以前那副“全天下都欠老子钱”的冰山脸完全不符啊!

但奇怪的是,被他这么握着,那点真实的暖意,竟然让我慌乱的心跳稍微平复了一些。可恶,

一定是这车内空间太狭小,氧气不足导致的错觉!车子最终驶入一个高档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我扶着陆予珩下车——虽然他坚持自己可以走,

但我还是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贴心男友”的角色。电梯直达顶层,门一开,

就是陆予珩家的入户门。当我踏进这个传说中的“敌方大本营”时,

预想中的“罪证墙”没有出现,反而被一种极简、冷峻,

甚至有点……性冷淡的风格冲击到了。黑白灰的主色调,线条利落的家具,

干净得像没人住过的酒店样板间,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属于陆予珩身上的清冽气息,

但除此之外,毫无生活气息。我暗自松了口气,

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任何我的“存在”或者“不存在”的痕迹。但紧接着,

更大的难题来了——我今晚睡哪儿?陆予珩似乎完全没觉得这是个问题。

他很自然地脱下外套,指了指主卧的方向:“我有点累,想先躺一会儿。

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下?”他说着,就非常习惯性地朝着主卧走去。

我的大脑瞬间拉响了最高级别的警报!休息?一起?在主卧?!开什么玩笑!

虽然我江辰风流倜傥自认为,但节操还是有的,

更何况是对着这个我“恨”了五年的死对头!“等等!”我几乎是跳起来拦住他,

脑子飞速旋转,寻找借口,“那什么……你头上还有伤,需要绝对安静的休息!

我、我睡觉不老实,会打呼噜,还会抢被子,万一碰到你伤口就不好了!

”我把自己贬低得一塌糊涂,只求能保住清白。陆予珩停下脚步,转过身,

用那种带着探究和一点点好笑的眼神看着我:“辰辰,我们以前……不都是一起睡的吗?

”来了来了!终极考验!我头皮发麻,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以前是以前!

现在你可是病人,病人最大!我得为你着想!”我义正辞严,仿佛自己是个无私奉献的天使,

“我睡客房!或者沙发也行!对,沙发就挺好!

”我指着客厅里那张看起来价值不菲但绝对不适合睡觉的皮质沙发,

恨不得立刻躺上去以示决心。陆予珩盯着我看了几秒,那眼神深邃,

似乎能看穿我所有的慌乱和心虚。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却忽然轻轻笑了一下,

那笑容很淡,却瞬间冲散了他脸上惯有的冷峻,显得……有点好看?“好吧。

”他最终妥协了,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听你的。客房一直没人住,

可能有点灰尘,你自己收拾一下。”我如蒙大赦,连连点头:“没问题!交给我!

你快去休息!”安顿好陆予珩,我逃也似的冲进客房,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

太刺激了,这简直比跟陆予珩在谈判桌上厮杀三个回合还耗心神。我瘫坐在地上,

环顾这个同样没什么人气的房间,心里五味杂陈。恶作剧的快感还在,

但似乎被一种越来越强烈的、名为“心虚”和“不安”的情绪稀释了。陆予珩对我的好,

那种不带任何算计和目的的、发自本能虽然是错误的本能的信任和关怀,

像绵绵密密的针,扎在我那点可怜的良心上。“我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个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冒了出来。但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承认,后果不堪设想。

我只能硬着头皮,把这个荒诞的剧本继续演下去。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上了前所未有的“米虫”生活。陆予珩虽然在家休养,但电话会议不断,

显然公司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远程处理。而我,则扮演着一个……呃,

试图“照顾”病人但通常帮倒忙的男友。比如,我自告奋勇要给他煮粥,

结果差点把厨房点着,最后是头上还缠着绷带的陆予珩走进来,熟练地关火、清理现场,

然后叹了口气,挽起袖子自己重新煮了一锅香喷喷的鸡丝粥。“以前,都是你做饭给我吃。

”我捧着碗,闻着那诱人的香气,嘴硬地继续编造历史,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这家伙,

居然连做饭都会?陆予珩给我夹了一筷子小菜,语气平静:“嗯,以后还是我来吧。

你负责吃就好。”比如,我看他一直在处理工作,

忍不住凑过去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实则好奇,结果不小心碰翻了他的水杯,

茶水泼了他一裤子。我手忙脚乱地拿纸巾给他擦,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眼神有些暗沉,

声音低哑:“辰辰……别动了。”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我抬头,

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面的情绪复杂难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变质。

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抽回手,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脸上也烧得厉害。“完了完了,

江辰,你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了。”最要命的是晚上。陆予珩有睡前阅读的习惯,

他靠在主卧的大床上,就着温暖的床头灯看书。而我,作为“男友”,

被要求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陪他。这简直是一种酷刑。房间里很安静,

只有他偶尔翻动书页的沙沙声,和他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干净气息。

灯光勾勒出他专注的侧脸,睫毛长而密,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平时在公司里那个锋芒毕露、寸土必争的陆总监,此刻收敛了所有锐气,

显得安静又……迷人。我强迫自己盯着手机屏幕,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乱糟糟的,

全是这几天相处的片段:他无奈纵容的笑,他温热的手掌,他煮粥时专注的背影,

还有刚才他抓住我手腕时,那滚烫的触感和暗沉的眼神……“江辰,你清醒一点!

他是陆予珩!你的死对头!他现在对你好是因为他脑子坏了!等他好了,

第一个弄死的就是你!”我在心里疯狂呐喊,试图唤醒自己那点可怜的理智和求生欲。可是,

另一个微弱却固执的声音在说:“可是……他现在真的很好啊。

如果……如果他永远想不起来呢?”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竟然……可耻地心动了?对这个我“恨”了五年的人?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

几乎要沦陷在这种诡异的温馨氛围中时,陆予珩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屏幕亮起。一条新消息预览跳了出来,发信人赫然是——苏晴,

我们公司里对陆予珩意思最明显的那个项目总监。预览内容只有短短一行字:予珩,

听说你出院了,我很担心你。明天方便去看看你吗?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我所有的旖旎心思瞬间冻结。苏晴……是啊,就算陆予珩忘了我,

他身边也从来不缺优秀又对他有意思的人。等他恢复记忆,这个“男朋友”的荒唐身份,

自然会立刻作废。到时候,他或许会和苏晴,或者其他任何一个门当户对的人,

开始真正的生活。而我江辰,不过是他失忆期间的一个意外,一个笑话,

一段恨不得立刻抹去的黑历史。一种尖锐的、陌生的刺痛感,猝不及防地刺穿了我的心臟。

那不再是恶作剧被戳穿的害怕,而是一种……类似于失落,甚至夹杂着一丝嫉妒的情绪。

我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大得差点带倒旁边的落地灯。陆予珩从书页中抬起头,

疑惑地看我:“怎么了?”我避开他的视线,声音干涩:“没、没什么,

突然想起来有个邮件没回。你……你早点休息,我出去了。”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冲回客房,

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黑暗中,我只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和一种名为“恐慌”的情绪迅速蔓延。糟糕了,江辰。 我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绝望地想,

这个玩笑,好像开得太大,而我自己,好像先一步……当真了。

2 这个谎快要圆不下去了……苏晴的那条短信,像一根刺,

扎进了我原本就有些混乱的思绪里。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回客房,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上,心跳如擂鼓。黑暗中,手机屏幕又微弱地亮了一下,

是助理发来的下周工作安排。可我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陆予珩刚才看着手机时那平静的侧脸,

以及苏晴这个名字带来的、让我自己都措手不及的烦躁感。“江辰,你完了。

” 我对自己说,“你不仅戏演过了头,好像还把自个儿给搭进去了。”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一阵细微的响动吵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

花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陆予珩家的客房。昨晚那些混乱的记忆瞬间回笼,

让我顿时睡意全无。我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一股食物的香气飘了过来。循着味道走到餐厅,

只见陆予珩正背对着我,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着。他身上穿着简单的家居服,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层柔和的光晕。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

还有两碟清爽的小菜。这画面……未免也太有居家感了。

和我预想中死对头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剑拔弩张完全不同。“醒了?”陆予珩听到动静,

回过头来,语气自然得像我们已经这样生活了很久,“头还晕吗?先去洗漱,早餐马上就好。

”他居然还记着我昨晚为了掩饰失态,随口胡诌的“可能有点头晕”的借口。

我心虚地“嗯”了一声,溜进了洗手间。用冷水冲了把脸,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闪烁的自己,试图找回一点恶作剧的初心。“江辰,振作点!

别忘了你的计划!让他伺候你!使唤他!把以前受的气都讨回来!”可是,

当我在餐桌旁坐下,看着陆予珩将一碗熬得恰到好处的鸡丝粥放在我面前,

甚至还细心地把勺子摆好时,那些“雄心壮志”很没出息地消散了大半。“尝尝看,

味道合不合适。”他在我对面坐下,“你以前总说我熬的粥太淡。”他又补充了一句,

基于我编造的那段“恋爱史”。我舀了一勺送进嘴里。粥熬得软糯咸香,温度也刚刚好。

平心而论,比我自己煮的泡面强了不止一个等级。“嗯……挺好。”我含糊地应着,

心里那点负罪感又开始冒头。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故意找茬:“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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