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阅兵式彩排的指挥车上，耳机里传来各分队就位的报告。
风从巴尔干半岛的山口吹来，卷起尘土，也卷起我心头那股压抑了二十年的火。
“防空导弹方队，准备完毕。” “雷达预警系统，已同步。” “电子对抗单元，待命。
”我盯着前方那辆涂着迷彩、编号01的红旗-17AE发射车，它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炮口朝天，导弹竖立，漆黑的导引头反射着冷光。三年前，他们说我疯了。
当我第一次在国防预算会议上提出要采购东方防空系统时，会议室里炸开了锅。
“你打算用亚洲人的玩具来保卫我们的领空？”空军司令冷笑，“我们可是北约的邻国，
不是第三世界。”我看着他，没说话。 只是打开投影，播放了一段视频——那是去年夏天，
一架“鹰隼”侦察机第三次侵入我国领空，盘旋了整整十七分钟，
我们的老式雷达连它的型号都识别不出来。“它飞得比云还慢，”我说，
“可我们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没人再笑了。一个月后，我带队去了东方。
在戈壁深处的试验场，我亲眼看见红旗-17AE在暴雨中点火升空，三秒内锁定目标，
十秒后，那架超音速靶机在空中炸成一团火球。“射高60公里，射程50公里，
反应时间5秒。”中方代表平静地说，“全天候，全地形，
抗干扰能力达到北约标准三级以上。”我当场签了意向书。回国后，
西方顾问团立刻发来“关切函”，
说这种系统“技术不透明”、“维护风险高”、“可能引发区域紧张”。
我回了一句：“我们买的是盾，不是矛。”可真正的风暴，是在交付那天。
四架重型运输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拆开货舱，红旗-17AE的发射车缓缓驶出。 第二天，
美国大使馆召见我，说：“你们的选择，会让你们被孤立。
”我笑了：“我们已经被孤立三十年了。”他们走后，我下令：公开展示。就在今天，
就在阅兵彩排现场，我要让全世界看见——我们的盾，已经铸成。“报告！
西方媒体记者团已抵达观礼区！”副官冲我喊。我点头：“按计划，提前十分钟，
导弹方队进场。”“可……还没到正式流程……”“现在就是正式流程。
”我盯着远处那些扛着摄像机的记者，“让他们拍个够。”命令下达，鼓点骤起。
红旗-17AE方队轰鸣启动，履带碾过柏油路面，发出沉闷的震动。
紧接着是红旗-22远程防空系统的发射车，体型更大，气势更压人。
最后是FK-3机动指挥车，天线林立，如同战场中枢。街道两旁挤满了人。
老人、孩子、退伍军人，全都仰着头。 一个小男孩踮着脚，指着导弹喊：“爸爸！
那是真的吗？”他父亲眼眶发红：“是真的。从今天起，没人能再飞到我们头顶撒野了。
”镜头扫过人群，扫过导弹，扫过我站在指挥车上的身影。 我知道，这一刻，
正在被全球直播。突然，耳机里传来急促声音：“空中目标接近！速度0.8马赫，
高度8000米，正从西北方向入境！”我猛地抬头。“识别敌我！”“未识别！
未发出应答信号！已进入预警区！”所有人屏住呼吸。我抓起通讯器：“红旗单元，
一级战备！”“是！”发射车迅速展开，液压支架落地，导弹昂首对天。雷达车旋转天线，
锁定目标。“距离40公里……35公里……30公里……”“目标仍在逼近！未回应警告！
”我的心跳和倒计时同步。“允许拦截！”我下令。“发射车报告，目标突然转向，
正在撤离领空！”我冷笑：“晚了。”“导弹已锁定，按程序可实施模拟拦截。”“执行。
”刹那间，红旗-17AE的发射筒喷出烈焰，一枚导弹呼啸升空，
在空中划出一道白烟轨迹。当然，这是模拟发射——实战程序走完，但导弹并未真正点火。
可效果，比真的还震撼。街头一片死寂，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打中了！打中了！
”孩子们尖叫。我拿起扩音器，声音传遍全场：“这不是表演！这是警告！
任何侵犯我们领空的行为，都将触发真实反应！”话音未落，手机震动。
是西方某大国国防副助理的加密消息： “你们这是在玩火。”我回了一句： “火？
我们只是点亮了自己的灯。”三天后，我的办公室。情报局长推门进来，
脸色凝重：“他们要动手。”“谁？”“北约演习编队。‘雷霆-25’行动，明天开始。
他们的F-35编队，计划低空穿越我国防空识别区，名义上是‘航线校准’。
”我笑了：“校准？上次校准，他们的侦察机飞到了我们首都上空。”“军方建议，不开火，
不拦截，避免升级。”我站起身，走到地图前。“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吗？”他摇头。
“1999年，一枚‘战斧’巡航导弹，击中了他工作的变电站。他不是军人，只是个电工。
那天，他本该休假，可为了赶工，留了下来。”我盯着地图上的海岸线，
“他们说那是‘误炸’。可二十多年来，没人道歉，没人赔偿，没人承认错误。”我转身，
直视他：“这次，我不再容忍‘误校准’。”“可如果开火……就是战争。”“不开火，
就是继续当靶子。”我拿起电话，“通知全军：进入一级战备。红旗系统，实弹待发。
”“你疯了！他们会用武力回应！”“那就让他们来。”我按下通讯键，
“告诉所有指挥官——谁敢越线，格杀勿论。”次日清晨，雷达站。“报告！
F-35编队已进入外层识别区，高度3000米，速度0.95马赫，正向我领空逼近！
”“警告发出！”“对方未回应，继续前进！”我站在指挥中心，手按在红色按钮上。
“距离20公里……15公里……10公里……”“目标已越过识别区边界！
进入最后警告线！”“最后一次无线电警告！”“警告已发！无回应！”“授权拦截！
”“是！红旗单元准备——”突然，耳机里传来新消息：“目标减速！正在爬升！转向撤离！
”我闭上眼，缓缓松开手。赢了。不是靠导弹，而是靠他们知道你会开火的决心。当晚，
我召开新闻发布会。全球媒体齐聚。“有人指责我们挑衅，说我们不该展示武力。
”我看着镜头，“可我想问：一个国家，连保护自己领空的能力都没有，凭什么谈***？
”“我们买武器，不是为了侵略，而是为了让侵略者三思。”“过去三十年，
我们被制裁、被封锁、被欺凌。我们忍耐，我们谈判，我们示好。可换来了什么？
是更多的试探，更多的越界，更多的‘误炸’。
”我举起一张照片——是我父亲年轻时的工作照。“我不想再有下一个孩子，
失去他们的父亲，只因为一枚‘误炸’的导弹。”台下寂静无声。一个月后，
中东某国国防部长秘密来访。“我们也想买。”他说，
“你们的系统……真的能拦住F-35吗？”我笑了：“不是能不能，而是敢不敢。
”“什么意思？”“系统性能摆在那儿，可关键在于——你敢不敢下令开火？
”他沉默良久：“如果开了火，西方会制裁我们。”“可如果不开火，”我反问，
“他们就不会吗？”他愣住。“三年前，我也怕制裁。”我看着他，
“可当第一辆红旗发射车驶入我国军营时，我明白了——真正的安全，不是来自别人的承诺，
而是来自自己的力量。”他离开时，带走了全套技术参数。三个月后，
新闻传来：该国宣布采购同型号防空系统。西方媒体炸了，称这是“东方军事联盟的扩张”。
我只回了一句：“盾牌没有阵营，只有需要它的人。”两年后，联合国裁军大会。
我作为代表发言。“有人总说，我们买了‘进攻性武器’。
可我今天带来一张图——”大屏幕亮起：是红旗-17AE的剖面图。“这是拦截弹，
不是巡航导弹。” “这是雷达阵列，不是轰炸瞄准系统。” “这是防空指挥车，
不是远程打击平台。”“我们买的，全是防御性系统。”“可为什么，只有我们被质疑？
为什么拥有全球最多海外基地、最强远程打击力量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