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轩书院!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豪门五年,丁克老婆求我别走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0

“陆泽,把这份离婚协议签了。”冰冷的声音,伴随着一份文件甩在我面前。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特地为许清嘉准备了她最爱的黑天鹅蛋糕。

但她带回来的,却是一纸离婚协议。“净身出户,这是你入赘时的约定。不过,

念在你这五年还算听话,这张卡里有五十万,滚出许家,滚出我的世界。

”许清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

仿佛在看一只摇尾乞怜的狗。我笑了,拿起笔,在她的注视下,

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如你所愿。”许清嘉愣住了,

她大概以为我会像过去五年一样,跪下来求她,抱着她的大腿痛哭流涕。但我没有。

我将签好字的协议推到她面前,站起身,掸了掸身上廉价的西装。“许清嘉,五年了。

”“你演的累,我看的也累了。”“现在,我的戏,演完了。

”1许清嘉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她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错愕和一丝被冒犯的愤怒。

“陆泽,你什么意思?演戏?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演戏?”她无法接受。

那个在她面前卑微了五年,任打任骂,连头都不敢抬的男人,

此刻竟然用一种看小丑的眼神看着她。我没有理会她的歇斯底里,径直走向门口。

“你给我站住!”许清嘉的声音尖锐起来,“五十万不满意?陆泽,别给脸不要脸!

你还想要多少?一百万?我告诉你,你这种为了钱出卖尊严的软饭男,我见得多了!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烛光摇曳,映照着她那张精致却扭曲的脸。我轻声说:“钱?

许清嘉,你是不是觉得,你们许家最有价值的,就是钱?”“难道不是吗?”她冷笑,

“如果不是为了钱,你这种穷酸鬼,怎么可能舔着脸给我当五年的上门女婿?”“是啊,

如果不是为了……”我顿了顿,话锋一转,“算了,跟你说这些没意义。

”我拉开别墅厚重的大门,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吹灭了餐桌上那根孤零零的蜡烛。黑暗中,

我最后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她耳中。“许清嘉,从今天起,你我两清。”“祝你好运。”门,

被我重重关上。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巨响,伴随着许清嘉气急败坏的尖叫。“陆泽!

你这个废物!你给我滚回来说清楚!”我没有回头。走出许家庄园的大门,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早已静候多时。车门打开,一个穿着职业套装,

气质干练的女人对我微微躬身。“姜总,欢迎回来。”我脱下身上那套穿了五年的廉价西装,

随手扔进路边的垃圾桶,换上了女人递过来的高定手工西服。镜子里,倒映出一张陌生的脸。

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眼神躲闪的许家赘婿陆泽。而是锐利、沉稳,

眼底藏着无尽深渊的复仇者——姜辰。“五年了,阿兰。”我系上领带,声音有些沙哑,

“是时候让江城的人,重新记起姜这个姓了。”被称作阿兰的女人,眼眶微微泛红。“老板,

先生和太太在天有灵,一定会为您感到骄傲。”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许家的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在视野中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光点。许清嘉,

你以为这五年,是我高攀了你,是我在泥潭里仰望着天上的明月。你错了。这五年,

是我为你,为你们许家,亲手编织的一个牢笼。现在,到了收网的时候了。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阿兰发来的消息。姜总,许氏集团内部财务漏洞的证据链已经全部锁定。明天上午九点,

做空计划,准时开始。我回了一个字。好。……许家别墅内。许清嘉看着一桌子狼藉,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想不通。陆泽怎么敢?他怎么敢就这么走了?

他不是应该跪下来求她吗?不是应该抱着她的腿,痛哭流涕地忏悔,说他不能没有她,

不能没有许家的荣华富贵吗?这五年来,她对他呼来喝去,把他当成一条狗。在朋友面前,

她肆意地嘲笑他,说他是自己花钱买来的玩物。在家人面前,

她默许父母和弟弟对他的刁难和羞辱。她甚至明确告诉他,他们是丁克,

她永远不会为他生孩子,断绝他想靠子嗣上位的任何念头。她以为,

她已经将他的尊严彻底踩碎,将他变成了一个离了自己就活不下去的寄生虫。

可他刚才的眼神……那不是一个废物该有的眼神。那是一种……俯视。就好像,

他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掌控者,而自己,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这种感觉让许清嘉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和烦躁。她拿出手机,烦躁地划着,想找个人倾诉。

闺蜜群里,消息闪烁。“清嘉,今天可是你和你家那个废物老公的五周年纪念日啊,

没出来玩?”“哈哈,估计又在家里给清嘉洗脚吧?”“说真的,清嘉,你还没玩腻啊?

这种男人,留着过年吗?赶紧踹了算了。”看着这些消息,

许清嘉第一次没有感觉到往日的优越感。她鬼使神差地打出一行字。“我和他离婚了。

”群里瞬间炸开了锅。“***!真的假的?恭喜脱离苦海啊!”“他肯定哭惨了吧?

有没有下跪求你?拍个视频给我们看看乐呵乐呵啊!”“分了他多少钱?五十万打发了没?

”许清嘉看着屏幕,手指悬在半空,却一个字也打不出来。哭?下跪?没有。

他走得比谁都潇洒。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被抛弃的错觉。荒谬!

许清嘉将手机重重地摔在沙发上。我许清嘉会被一个废物抛弃?笑话!他一定是欲擒故纵!

肯定是嫌五十万太少,想用这种方式来博取更多的补偿!对,一定是这样!许清嘉冷笑一声,

重新捡起手机,拨通了陆泽的号码。她要告诉他,他的小把戏,自己一眼就看穿了!然而,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空号?

许清嘉愣住了。怎么会是空号?这个号码陆泽用了五年,从来没换过!她不信邪,

又接连拨打了好几次。结果,全都是一样的提示音。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许清嘉淹没。陆泽……他不是在演戏。他是真的,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2第二天,

许氏集团。许清嘉顶着两个黑眼圈,心烦意乱地坐在总裁办公室里。她一夜没睡。

陆泽的消失,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让她坐立难安。她派人去查了,

陆泽没有回他那个破旧不堪的老家,也没有去任何一个他可能投靠的朋友那里。

他就这么凭空蒸发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许清嘉烦躁地敲着桌子。

助理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低声道:“许总,要不……报警?”“报警?

”许清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报什么警?说我老公离家出走了?

你嫌我不够丢人吗!”助理吓得不敢再说话。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许氏集团的董事长,许清嘉的父亲许振雄,脸色铁青地冲了进来。“清嘉!出事了!”“爸?

出什么事了,这么慌张?”许清嘉皱眉,她很少见到父亲如此失态。

许振雄将一份文件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声音都在发抖。“你自己看!从今天早上开盘到现在,

不到三个小时,公司的股价已经跌停了!”“什么?”许清嘉大惊失色,连忙拿起文件。

文件上,是许氏集团的股价走势图,一条触目惊心的绿色直线,垂直向下。“怎么会这样?

公司最近不是刚拿下了城南那个大项目吗?利好消息不断,股价怎么会突然崩盘?

”许振雄喘着粗气,一***瘫坐在沙发上,额头上全是冷汗。

“不知道……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股神秘资金,就像疯了一样,

不计成本地疯狂做空我们的股票。而且,就在刚才,公司的几个重大负面新闻,

被人同时捅到了所有媒体和监管部门那里!”他指着桌上另一份文件,声音颤抖。

“偷税漏税、财务造假、项目违规……每一条,都是能让许氏万劫不复的重罪!

”许清嘉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些事情,都是许氏集团的最高机密,

除了她和父亲,以及几个核心高管,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内鬼!

公司里一定有内鬼!”许清嘉尖叫道。“查!马上给我查!把这个内鬼给我揪出来!

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许振雄却摇了摇头,脸上满是绝望。“晚了……清嘉,

我们完了……”“对方是有备而来,招招致命。这不是简单的商业竞争,这是……复仇。

”“复仇?”许清嘉愣住了,“我们得罪了谁?”许振雄的嘴唇哆嗦着,

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他像是在回忆什么可怕的事情。

“五年前……江城姜家……”“姜家?”许清嘉对这个姓氏毫无印象,

“那不是早就破产了吗?听说当家的夫妇俩还跳楼了。

”“是……是破产了……”许振雄喃喃自语,“可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当年的事情,我们做得太绝了……”许清嘉还想再问,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号码。她不耐烦地接起:“谁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许总,别来无恙。”许清嘉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声音……是陆泽!不,不对。

虽然音色一样,但语气和感觉完全不同。这声音里没有了往日的卑微和讨好,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让她感到窒息的压迫感和冰冷的嘲弄。“陆……陆泽?”她不确定地问。

“看来许总还没忘了我。”电话那头的男人轻笑一声,“给你打这个电话,

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许氏集团的股票,是我做空的。”“那些所谓的‘机密’,

也是我捅出去的。”“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姜辰,姜水的姜,星辰的辰。

”“五年前破产的姜家,是我家。”轰!许清嘉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浑身僵硬,

动弹不得。姜辰……姜家……那个五年前被父亲用卑劣手段搞到家破人亡的姜家!

那个传说中还有一个失踪儿子的姜家!所以,陆泽……不,姜辰!他入赘许家,

当牛做马五年,忍受了五年的屈辱……不是为了钱!是为了复仇!一股彻骨的寒意,

从脚底瞬间窜到天灵盖。许清嘉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像筛糠。她想起了这五年来的种种。

她想起了自己是如何一次次地践踏他的尊严。

她想起了自己是如何在他面前炫耀自己的高高在上。她想起了自己是如何像打发乞丐一样,

将那张五十万的银行卡扔给他。而他,在忍受这一切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他是不是在心里嘲笑她的愚蠢和无知?他是不是在看着她这个仇人的女儿,像个傻子一样,

亲手将刀子递到了他的手上?“为……为什么……”许清嘉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电话那头的姜辰笑了,笑声里充满了快意和冰冷。“为什么?许清嘉,这个问题,

你应该去问你那个好父亲。”“问问他,五年前的那个雨夜,他是怎么逼死我父母的!

”“问问他,他是怎么把我从一个天之骄子,变成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你放心,

这只是一个开始。”“我用五年时间,为你们许家准备了一份大礼。”“接下来,

我会让你们,把我父母当年承受过的绝望,百倍、千倍地品尝一遍!”电话被挂断了。

许清嘉却还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清嘉?清嘉!

你怎么了?”许振雄的呼喊声,在她耳边变得越来越遥远。她的脑海里,

只剩下姜辰最后那句话。——“我会让你们,把我父母当年承受过的绝 newpage望,

百倍、千倍地品尝一遍!”3恐慌,如同无形的巨手,紧紧扼住了许清嘉的喉咙。

她终于明白,陆泽,不,是姜辰,他签下离婚协议时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了。

那不是解脱,而是宣战。“爸!姜辰……是姜家的儿子!他回来报仇了!”许清嘉失声尖叫,

声音里充满了恐惧。许振雄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他踉跄着后退几步,

撞在办公桌上,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报应……这两个字,像一把重锤,

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五年前,他用尽阴谋诡计,将曾经的合作伙伴姜家推入深渊,

侵吞了他们所有的产业。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以为姜家那个失踪的独子,

早已死在了哪个不知名的角落。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复仇者,

竟然以“赘婿”的身份,在他眼皮子底下潜伏了整整五年!这五年,他像一条毒蛇,

无声无息地盘踞在许家,摸清了他们所有的底细,掌握了他们所有的罪证。而他们,

却像两个愚蠢的傻瓜,亲手将毒蛇养大,还每天喂食,对他百般羞辱,加速了他的复仇之心。

“是他……原来是他……”许振雄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不停地喃喃自语。他想起来了。

五年前,陆泽……也就是姜辰,出现在许家的时候,自称是孤儿,家境贫寒,

但对许清嘉一见钟情,愿意入赘。当时许清嘉正因为感情问题和家里闹别扭,为了气他,

就随便找了这么一个男人来当挡箭牌。许振雄当时也查过陆泽的背景,资料显示他确实清白,

只是个从乡下来的穷小子。他也就没放在心上,甚至乐于见到女儿身边有这么一个废物,

可以衬托许家的尊贵,也能让女儿彻底对男人失望,专心于家族事业。多么可笑!多么讽刺!

他自以为是的精明,竟然成了葬送许家的催命符。“爸!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我们该怎么办?”许清嘉毕竟年轻,虽然惊慌,但还没到彻底绝望的地步。“报警!

我们报警抓他!他这是商业犯罪!是窃取商业机密!”许振雄惨笑一声,摇了摇头。“报警?

清嘉,你太天真了。”“我们拿什么报警?说我们的女婿,偷了我们偷税漏税的证据?

说他曝光了我们财务造假的事实?”“我们一旦报警,就等于自首!到时候,

他有没有罪我不知道,但我们两个,肯定要第一个进去!”许清嘉的身体晃了晃,

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是啊,姜辰太狠了。他拿出来的东西,全都是许家的“原罪”。

他们根本不敢让这些东西见光。“那……那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公司完蛋吗?

”许清嘉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这是她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里,

她含着金汤匙出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以为世界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可现在,

她引以为傲的财富和地位,在姜辰雷霆万钧的复仇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许振雄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找到他,和他谈。”许振雄咬着牙,“他要的,

无非就是钱和我们许家倒台。既然我们已经斗不过他,那就只能求和。”“他毁了我们,

自己也得不到好处。只要他肯收手,他要多少钱,我们都给他!

哪怕把许氏集团一半的股份给他,也行!”“只要能保住许家,保住我们……一切都好说。

”许清嘉愣住了。求和?向那个被她踩在脚下五年的废物求和?她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他……他会同意吗?”“会的。”许振雄的眼神里闪烁着一丝算计,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他隐忍五年,不就是为了复仇,为了拿回属于他们姜家的东西吗?

我们现在主动给他,他没有理由拒绝。”“你去找他。”许振雄抓住女儿的手,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清嘉,你去找他。你们毕竟做了五年夫妻,就算没有感情,

也总有点情分。你去求他,你放低姿态,只要他肯放过我们,你让他做什么都行!

”“我……”许清嘉的内心充满了抗拒和屈辱。让她去求陆泽?那个她打心底里鄙视的男人?

可是,看着父亲苍老而绝望的脸,看着窗外摇摇欲坠的许氏集团大楼,她知道,

自己没有选择。……与此同时,江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里。姜辰正悠闲地品着一杯红酒,

看着面前屏幕上许氏集团的股价,像瀑布一样飞流直下。阿兰站在他身后,恭敬地汇报。

“姜总,许振雄已经开始抛售名下的不动产和奢侈品,想要回笼资金救市了。不过,

我们已经提前布局,他能调动的资金,根本是杯水车薪。”“另外,

我们安插在许氏的内线传来消息,许清嘉正在到处找您。”姜辰晃了晃酒杯,

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当然会找我。”他的嘴角,

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游戏,才刚刚开始。”“她以为,我会像她父亲一样,

只在乎钱和利益吗?”“不。”“我要的,是诛心。”“我要让她亲身体会一下,

从云端跌落泥潭,是什么滋味。”“我要让她为她这五年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阿兰看着姜辰的侧脸,那张英俊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化不开的寒霜。她知道,

老板这五年来,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那些羞辱和折磨,早已在他心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许清嘉,那个高高在上的许家大小姐,恐怕永远也想不到,她随手捡来的一个“玩物”,

会成为亲手埋葬她的掘墓人。手机响了。姜辰看了一眼屏幕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按下了接听键,并开启了免提。许清嘉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确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是……是陆泽吗?不,姜辰?”“是我。”姜辰的声音平淡无波。“你在哪?

我们……我们能见一面吗?”许清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乞求。

姜辰轻笑一声。“见我?许大小姐,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见我?

”“我……”许清嘉被噎了一下,屈辱感涌上心头,但她只能强行压下去。“姜辰,

我为我过去五年的行为,向你道歉。”“我们谈谈,好吗?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

钱,股份,只要你开口,只要你肯放过许家……”“道歉?”姜辰打断了她的话,

笑声里充满了嘲讽,“许清嘉,你的道歉,值几个钱?”“你以为,我花了五年时间,

忍受了五年的屈辱,就是为了跟你谈条件,为了你那点臭钱吗?”“你错了。”“我回来,

不是为了谈判。”“我是来,讨债的。”4.电话那头的许清嘉沉默了。姜辰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将她那点可怜的骄傲和自尊,割得支离破碎。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却不得不放得更低。“姜辰,

算我求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收手?”“怎么样?”姜辰靠在沙发上,

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语气玩味,“让我想想……”“这样吧,许大小姐。”“你现在,

立刻,到江城中心的‘天誉’大厦楼下。”“跪下。”“跪到我满意为止,或许,

我会考虑给你一个见我的机会。”“什么?!”许清嘉失声尖叫,“你让我去下跪?!

”天誉大厦,江城的地标性建筑,人流量最大的地方。让她在光天化日之下,跪在那里?

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不愿意?”姜辰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那就没得谈了。

你可以继续看着许氏集团的股价,是如何一步步变成废纸的。”“哦,对了,提醒你一下,

距离下午收盘,还有两个小时。”“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说完,姜辰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许清嘉浑身冰冷,气得发抖。羞辱!这是***裸的羞辱!

他要把她这五年来施加在他身上的所有屈辱,加倍地还回来!“***!王八蛋!

”许清嘉将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办公室里的许振雄听到了动静,

连忙跑过来。“怎么样?他怎么说?”许清嘉抬起头,泪水混合着屈辱和愤怒,

布满了她苍白的脸。

“他……他让我去天誉大厦楼下……跪着求他……”许振雄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

他知道,这是报复。这是姜辰对他们父女俩,最直接,最狠毒的报复。

“去……”许振雄闭上眼睛,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爸!”许清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去!”许振雄猛地睁开眼,通红的眼球里布满了血丝,“清嘉,现在不是你要面子的时候!

许家马上就要完了!你知不知道!跟整个家族的存亡比起来,你个人的尊严算什么!

”“只要能保住许家,别说让你跪下,就是让我这条老命去换,我也愿意!

”许清嘉看着状若疯狂的父亲,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了。她知道,自己没得选。

……一个小时后。江城,天誉大厦。正值午休时间,

楼下来来往往全是高级写字楼里的白领精英。忽然,人群中发出一阵骚动。

一辆粉色的法拉利跑车停在路边,车上走下来一个女人。女人穿着一身香奈儿的最新款套装,

画着精致的妆容,正是许氏集团的总裁,江城有名的冰山美人——许清嘉。

所有人都认出了她。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只见这位高高在上的许家大小姐,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双膝一软,“噗通”一声,

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那不是许氏集团的许清嘉吗?她跪在地上干什么?”“疯了吧?受什么***了?

”“快拍下来!这可是年度大新闻啊!”无数的手机镜头,像黑洞洞的枪口,

对准了跪在地上的许清嘉。闪光灯不停地闪烁,刺得她睁不开眼。周围的议论声,嘲笑声,

像潮水一样涌入她的耳朵。“你看她,平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现在还不是跟狗一样跪着。

”“听说许氏集团快不行了,股价都跌停了,她这是在求谁啊?”“活该!

这种眼高于顶的女人,就该有这种下场!”许清嘉低着头,死死地咬着嘴唇,

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被扔在舞台中央,供人观赏和嘲笑。她这辈子,

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她的膝盖已经麻木,失去了知觉。

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即将昏过去的时候,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缓缓地,

艰难地抬起头。逆着光,她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脸,

她看了五年。可此刻,却又觉得无比陌生。是姜辰。他来了。他的身后,跟着阿兰,

还有一众黑衣保镖,气场强大,将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隔离开来。他就像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

而跪在他面前的她,卑微如尘。“滋味,如何?”姜辰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但眼神里,却没有半分温度。许清嘉看着他,嘴唇动了动,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屈辱,不甘,悔恨……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姜辰伸出手,用冰冷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许清嘉,

这五年来,你无数次地把我踩在脚下,享受着践踏我尊严的***。”“现在,

我只是让你体验一下我当年感受的万分之一而已。”“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

”许清嘉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想摇头,又想点头。姜辰笑了,松开手,站起身,

重新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看来,许大小姐还没想明白。”“阿兰,我们走。

”他转身就要离开。“不要!”许清嘉像是被***到了,猛地扑过去,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腿。

这是她五年来,第一次主动碰他。可这一次,却不是因为厌恶和施舍,而是因为恐惧和乞求。

“姜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仰着头,泪流满面,妆都哭花了,狼狈不堪。“求求你,

放过许家吧!放过我爸爸!”“只要你肯放过我们,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我可以像你当年对我一样,任你打骂,绝不还口!”“求求你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完全没有了往日高傲的模样。周围的人群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谁能想到,堂堂许家大小姐,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

卑微到这种地步。而这个男人,看起来,似乎还是她的前夫?

这到底是什么惊天反转的豪门恩怨大戏?姜辰低头,看着抱着自己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