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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老婆和我开万圣节玩笑,我反手送她去坐牢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0

1

万圣节即将到来,作为社区安全顾问,我正为物业举办的万圣节活动做最后的安全评估。

刚走进鬼屋,身后的铁门就轰然落下。

玩得这么逼真吗?

我心下想着。

这时,头顶的监控喇叭里传来妻子的笑声。

“今晚我们玩票大的!”

“把我那死脑筋的老公关进鬼屋,赌他十分钟内会不会求饶!”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壮汉手持电锯朝我走来。

我立刻去摸腰间的防狼喷雾,却发现里面喷出的全是水。

保安队长王大虎幸灾乐祸地开口道:

“磊哥,忘了告诉你,榛榛怕你误伤演员,就帮你换成了矿泉水。”

我没搭理他们,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对讲机,按下了紧急报警键。

钱榛榛,是你先不顾夫妻情分的,那就别怪我送你们一起进去过节!

1

我面无表情地按下了墙上的紧急报警键,警铃却没有响起。

取而代之的,是扩音器里传出夸张的爆笑声。

“报警?周顾问,你不是吧,这就玩不起了?”

“我们都跟片区的王队打好招呼了,万圣节嘛,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

王大虎身旁的钱榛榛跟着起哄。

“直播间的家人们都看见没?这就是我老公,胆子比兔子还小!开个玩笑就叫警察!”

“我真的已经报警了。”

回应我的是一阵更猖狂的笑声,以及电锯的轰鸣。

“周顾问,来,笑一个!”扩音器里传来王大虎戏谑的声音,“直播间的家人们都想看你屁滚尿流的样子!”

我身后的承重柱上,有一个红色的消防报警按钮。

我用尽全力,一拳砸在上面。

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地下车库。

“榛榛!别胡闹了,快开门!”

扩音器里的声音静了两秒。

然后,是钱榛榛娇滴滴的笑声。

“老公,这可是我们给你准备的惊喜!再说,有大虎哥在这儿,我可安全了。”

屏幕上,钱榛榛整个人都依偎在王大虎的怀里,一只手还亲昵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王大虎搂着我的妻子,另一只手对着镜头得意地比划。

“家人们,看到没,正主就在这儿!别停啊,今天必须给我们刷满嘉年华!”

“这老公真窝囊!老婆都跟别人跑了!”

“嫂子威武!这种男人早该踹了!”

“小丑上啊!干他!打赏给你刷!”

小丑像是收到了指令,嘶吼一声,再次举着电锯朝我冲来。

这一次,我没躲。

在他靠近的瞬间,我猛地侧身,同时伸脚绊倒了那个还在地上手脚并用爬行的演员。

“啊!”演员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扑向小丑的腿。

小丑的冲势被阻,身体一个踉跄,电锯脱手飞出,擦着我的头皮呼啸而过。

重重地砍进了另一侧的泡沫墙里。

焦糊味更浓了,我能感觉到头皮***辣的疼。

我狼狈地退后几步,靠在冰冷的柱子上,看着监控里那对紧紧相拥的狗男女。

“榛榛,我们七年的感情,就换来这个?”

提到七年,钱榛榛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从王大虎的怀里直起身,对着镜头,眼神里满是怨毒。

“七年?周磊,你还有脸提七年?”

“这七年里,你除了工作,心里还有过我吗?”

“你抱着你妹妹的遗像睡觉的时候,想过我这个活人是什么感受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妹妹的死,是我心里最深的刺。

我疯狂工作,拼命往上爬,就是为了有足够的能力和资源。

去调查她当年意外身亡的真相。

这件事,我以为她是理解的。

“磊哥,你不行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啊。”

王大虎的脸在屏幕上放大:

“榛榛跟着你,受委屈了!你给不了的,我给!”

他说着,低头在钱榛榛的脸上亲了一口。

钱榛榛没有躲,反而笑得更灿烂了。

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温情和侥幸,彻底碎了。

2

浓烟里,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牌忽明忽暗。

那是唯一的生路。

“砰!”我用尽全身力气撞在铁门上。

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我整条手臂都麻了。

可那扇门依旧纹丝不动。

我贴着冰冷的门板,指尖在上面摸索。

却发现他们把消防通道焊死了!

我绝望地抬起头。

天花板上所谓的自动喷淋头,不过是个廉价的塑料模型。

刺耳的马达轰鸣声再度炸响,压过了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那个戴着人皮面具的电锯疯子,从火墙的另一侧冲了出来。

他手中的电锯闪着寒光,直奔我的心脏。

我转身就跑。

恐惧和缺氧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旁边有一个用脚手架搭起的高台,离地大约两米。

我手脚并用,疯了一样向上爬。

金属架子被火烤得滚烫,每一次抓握,都像是把手按在烙铁上。

“老公,看这边哦!”

我心里狠狠一抽,下意识看向最近的那个摄像头。

“咔哒”一声轻响。

我脚下踩着的平台,猛地向下翻转!

身体瞬间失重,我整个人朝着下方布景的废墟里直直坠去。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从小腿处轰然炸开。

我低头看去。

一根从布景中戳出来的生锈钢筋,已经彻底贯穿了我的小腿肚。

皮肉向外翻卷,猩红的血液汩汩地向外狂涌,瞬间染透了我的裤腿。

眼前陡然一黑,我险些当场昏死。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那条受伤的腿却沉重无比,一丝力气也用不上。

“哎呀,流血了呢。”

钱榛榛的声音带着一丝做作的惋惜。

“家人们,想看我老公哭吗?礼物刷起来!”

王大虎粗野的狂笑紧随其后:

“废物就是废物,这么一下就不行了!”

“喂!电锯人,上去,别让他歇着!”

我抬起头,死死看向角落的屏幕。

钱榛榛的脸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泛着潮红,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画面里痛苦挣扎的我。

我咬碎后槽牙,双手撑着满是碎石的地面,一点一点朝着更深的黑暗爬去。

每移动一寸,钢筋就在我的血肉里搅动一次。

但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的心里,只剩下恨。

无边无际的,要把他们挫骨扬灰的恨。

3

我蜷缩在一个废弃的通风管道口。

刚才我用肩膀硬生生撞碎了一扇腐朽的木门,滚进这间杂物室,才从火海里捡回一条命。

也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掀翻铁皮文件柜,暂时将那挥舞着电锯的疯子压在下面。

我撕下衬衫的布条,顾不上翻卷的皮肉和森白的骨头。

咬着牙,死死勒紧伤口上方的大腿根部。

剧痛席卷全身,我浑身都在痉挛。

我只能靠着墙壁,大口喘息,才不至于彻底昏过去。

扩音器里,传来钱榛榛尖锐而不耐烦的声音。

“真没劲,他怎么不叫了?周磊,你不是很能耐吗?”

她的声音顿了顿:

“别说,你现在这副样子,跟你妹妹死的时候一样狼狈。”

我猛地抬起头,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摄像头。

“宝贝儿别急,他快不行了,我给你加点猛料!”

王大虎粗野的笑声紧随其后。

我借着远处火光,看到墙角挂着一把消防斧。

咬紧牙根,我用双臂支撑着身体,一寸一寸地朝消防斧的方向蹭去。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冷的斧柄时。

“啪”的一声,一束刺目的聚光灯猛地打在我身上。

“哎呦,看到玩具了?想拿吗?”

王大虎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可惜啊,那是下一关的道具。现在,先陪我的宝贝们玩玩!”

他按下了几个红色的按钮。

我身侧不远处,一排紧闭的铁栅栏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去,把他给我撕了!”

王大超对着另一个话筒咆哮。

栅栏后是数个巨大的铁笼。

随着他一声令下,笼门“哐当”弹开,几道黑色的闪电猛地蹿了出来!

是整整四条饥饿的杜宾犬!

它们肌肉贲张,喉咙里发出嗜血的低吼,涎水顺着牙齿滴落在地,眼神锁定了无处可逃的我。

“哇!大虎哥你太棒了!”

钱榛榛的声音里满是变态的兴奋,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快!快放大了看!我要看他被狗追着咬,被撕成碎片!”

狂暴的犬吠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激起层层叠叠的回响,由远及近。

我腿上那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是它们最清晰的路标。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角落的屏幕上,钱榛榛和王大虎已经给自己倒上了红酒,悠闲地隔空碰杯。

“亲爱的,等这场直播的打赏到账,我们就去马尔代夫办婚礼好不好?”

“就当是......用他的命,给我们俩的爱情和未来,铺路了。”

血腥味和浓烟疯狂地钻进我的鼻腔。

我抬起头,看向屏幕里钱榛榛和她身边那个男人得意洋洋的嘴脸。

身上所有的疼痛,仿佛都在这一刻消失了。

我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

游戏是吗?

那就,好好玩玩。

电锯人嘶吼着挣脱了铁柜,闪电般朝我扑来。

巨大的冲击力将我狠狠撞翻在地!

我的后脑勺重重磕在水泥地上,整个世界天旋地转,眼前炸开无数金星。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其中一条杜宾犬已经发了狂。

锋利的犬齿穿透皮肉,死死咬住了我的左臂。

另一条则更加凶残,一口咬在我那条被钢筋贯穿的小腿上,疯狂撕扯。

“啊——!”

钢筋在血肉中被搅动的剧痛,混着骨头碎裂般的撕咬痛,让我发出了惨嚎。

“哈哈哈哈!叫了!他终于叫了!”

“家人们就是要看这个!礼物不要停!”

“嗡嗡嗡——”

刺耳的链锯轰鸣声,正从我头顶压下来,灼热的气浪几乎烤焦了我的眉毛。

监控室里,钱榛榛和王大虎已经举起了高脚杯,准备庆祝我的死亡。

“等一下!”

扩音器里,突然传来王大虎那充满恶意的声音。

电锯疯子应声停下,高举的电锯依旧在头顶轰鸣。

高速转动的刀刃距离我的脖子,不过咫尺。

几滴滚烫的机油滴落,在我脸颊上烫出燎泡。

“周磊,在你死前,我让你死个明白。”

我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瞪着天花板上那个闪烁着红点的摄像头。

“你这么看着***什么?呵,跟你妹妹死的时候真像。”

“她被我的人从二十几层的脚手架上推下去的时候,也是这么不甘心地看着我。”

我的心脏骤然停跳,大脑一片空白。

王大虎靠在舒适的沙发里,惬意地晃着杯中的红酒,声音里满是炫耀的***。

“没错,三年前那批要了她命的不合格钢管,就是我让人换的。”

“你那个当安全员的好妹妹,查出了问题,非要上报,断我财路。”

“我给了她二十万封口费,她居然不要。”

他发出一声嗤笑:

“你说她是不是傻?为了那点屁事,为了那些不相干的工人的死活,命都不要了。”

“不过也好,她那条贱命,正好给榛榛换了一个***款的爱马仕,还有我们去欧洲旅游的头等舱机票。”

“你说,值不值?”

“哎呀,大虎哥,你跟一个死人说这些干什么嘛!”钱榛榛娇嗔着。

“他妹妹就是个蠢货,周磊你也是,你们兄妹俩,都是蠢死的!”

我气得浑身僵硬。

死死咬住我手臂的杜宾,似乎也察觉到了我身上的变化。

它下意识地想松口,却被我反手用那只被咬烂的左臂死死扼住了脖子!

我用那只唯一能动的右手,缓缓伸进了满是血污的裤子口袋。

然后,在钱榛榛和王大虎困惑的注视下,掏出了一部手机。

我无视了头顶的电锯和身上的恶犬,轻柔地按下了那个唯一的实体按键。

屏幕上,只有一个APP。

“钱榛榛,王大虎,游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