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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未婚夫误入地下拍卖会时,还以为是场低俗Cosplay。
直到压轴的拍品登场,那个戴项圈的兔女郎抬起头屈辱地接受客人们的竞价。
我才猛然发觉,面前堪堪遮住三点的女人居然是我的高中好闺蜜!
在她灰败的眼神中,我一次次举牌,看着她的眼睛重新燃起希望。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毫不客气地冲上台。
“拍卖停止,这个奴我要了。”
作为当前最高价,我冲去找负责人理论,对方翻着白眼冷笑:
“这可是魏氏集团的皇太女,跟她作对下一个在台上的就是你!”
我当场懵了,我爸妈啥时候给我生了个这么大的姐妹?
还没等我理清,负责人又补了句。
“京城太子爷傅知年知道吧?他俩下个月结婚,魏小姐这是挑玩具送未婚夫呢。”
傅知年立马滑跪:“宝宝!这锅我不背啊宝宝!”
......
拍卖会的参与者们见拍品没了,只能唉声叹气地相继离开。
台上的女人扭着腰走下来,目光扫过我时满是鄙夷,落到傅知年身上却像钩子似的,那点欲色藏都藏不住。
她抬着下巴居高临下。
“本小姐想要的东西,从来不用竞拍,不过是个玩物,犯得着你们争?”
“你们俩刚才敢跟我抢人,本来该把你们也锁进笼子里。”
女人忽然话锋一转,指尖点了点傅知年的胸膛。
“不过这位小弟弟长得合我心意,今晚陪姐姐一夜,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连这个女奴也能赏你们。”
这话一出,傅知年的脸瞬间黑透。
我差点气笑,活了二十多年,还是头回见这么猖狂的人。
我俩对视一眼,默契地摸向口袋里的手机。
我们今天是偷溜出来的,没带保镖。
现在只要拨通家里的电话,别说一个不知来处的女人,就是整个拍卖会都得掀翻。
可就在这时,台上传来一声凄厉的痛呼!
我俩同时转头,只见两个穿黑西装的工作人员正粗暴地扯着刘青青的胳膊,把她往铁笼子里塞。
她手腕上的皮肤被情趣手铐勒出红痕,脚踝磕在笼子边缘,疼得浑身发抖,却连哭都不敢大声。
我的心骤然一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傅知年也愣住了,刚要迈开的脚步顿在原地。
我猛地拽住他,压低声音:“不能打电话!”
“我们一公开身份,这里的事明天就会传遍全城!”
刘青青是受害者,可那些记者不会管这些。
他们只会将拍卖会里的一切细节事无巨细地写出来!
到时候刘青青走到哪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高三那年我刚转进老家的学校,被校园霸凌时,是刘青青拎着扫帚把人赶跑,还在课后时间耐心给我辅导。
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却像破布娃娃似的任人摆布,我绝不能让她再受二次伤害。
深吸一口气,我松开傅知年的手,径直走到女人面前。
“魏小姐,凡事留一线。台上那个奴是我朋友,我出钱把她赎走,多少钱你开个价。”
“朋友?”
女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嘴笑弯了腰。
“一个平民也配跟我谈条件?”
她转头冲负责人抬了抬下巴。
“王经理,你看看,这女的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那姓王的负责人立刻跑过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
“魏小姐息怒,这丫头不懂事,我来处理!”
说着他转向我,脸色瞬间变得凶狠:“这拍卖会都是魏小姐攒的,想要个奴而已,又不是想要你!”
“赶紧滚!别在这碍魏小姐的眼,不然把你也锁起来!”
“我不滚。”
我挺直脊背,死死盯着女人。
“今天我必须带她走。”
女人的笑容慢慢消失,眼神冷得像冰。
她绕着我走了一圈,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我生疼。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她凑近我耳边,声音冷冷的。
“既然你这么想救她,那不如,你替她当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