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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收购酒店前妻的出轨成了笑话》“爱次番茄”的作品之赫连玥漆雕凛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漆雕凛,赫连玥的男生生活,家庭全文《收购酒店前妻的出轨成了笑话》小由实力作家“爱次番茄”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71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23:04:1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收购酒店前妻的出轨成了笑话
主角:赫连玥,漆雕凛 更新:2025-10-31 01:5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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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玥参加同学会前,我亲手给她戴上新买的钻石项链。她一夜未归,清晨带着吻痕回来,
把手机摔在我面前:“公羊澈比你强一百倍,知道昨晚他送我什么吗?
”屏幕上跳动着酒店账单——顶楼套房,八万八。我笑着擦掉她唇边残留的口红:“巧了,
那家酒店我刚收购。”当公羊澈的公司因偷税被查封时,他跪着求我放过他。
赫连玥在贵妇圈身败名裂后,
颤抖着撕碎离婚协议:“我错了...”我晃着红酒杯俯视她:“游戏才刚开始呢,前妻。
”第一章漆雕凛把最后一个水晶高脚杯擦得锃亮,映出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灯光是精心调过的暖黄,餐桌上铺着浆洗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亚麻桌布,
正中央摆着一瓶醒好的勃艮第红酒,旁边是两只倒扣的酒杯。
空气里弥漫着松露炖小牛肉的浓郁香气,是他花了三个小时慢炖的杰作。墙上的古董钟,
指针不紧不慢地滑向七点一刻。赫连玥还没回来。她今天下午出门前特意说过,高中同学会,
会晚点,但一定回来吃他准备的“惊喜晚餐”。漆雕凛记得她当时踮起脚尖吻他,
带着她惯有的、那种被宠坏的娇憨笑容,眼波流转间,似乎比平时更亮一些。他解开围裙,
走到玄关巨大的穿衣镜前,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深蓝色丝绒小方盒。打开,
里面躺着一条铂金细链,吊坠是一颗切割完美的水滴形钻石,不大,但火彩极好,
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冷冽的光芒。这是他下午特意去取的,
为了庆祝他们结婚五周年——虽然真正的纪念日还有几天,但今晚的气氛,他觉得刚好。
七点四十,门锁终于传来轻微的电子音。赫连玥像一阵裹着香气的风卷了进来。
她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一条剪裁利落的酒红色丝绒连衣裙,衬得她肌肤胜雪,长发微卷,
慵懒地披在肩头,脸上妆容精致,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被聚会点燃的、尚未褪去的兴奋光彩。
“凛!等很久了吧?”她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微喘,把手里的小坤包随意丢在换鞋凳上,
踢掉高跟鞋,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朝他走来。漆雕凛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
捕捉到她眼底一丝不易察觉的、被酒精和别的东西熏染出的迷离。
他不动声色地微笑:“还好。饿了吗?菜刚热过。”“饿死啦!”赫连玥扑过来,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仰着脸看他,红唇娇艳欲滴,“同学会嘛,光顾着聊天喝酒了,
都没怎么吃东西。还是老公最好!”她凑上来,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带着酒气的吻。
漆雕凛顺势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拿出丝绒盒,在她眼前打开。“给你的。”“呀!
”赫连玥的眼睛瞬间被钻石的光芒点亮,惊喜地低呼一声,“好漂亮!
”她迫不及待地拿起项链,转身背对着他,撩起颈后的长发,“快,帮我戴上!
”冰凉的铂金链贴上她温热的颈项皮肤。漆雕凛的手指灵巧地扣好搭扣。
那颗水滴钻石恰好垂落在她精致的锁骨窝里,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闪烁着诱人的光。
“喜欢吗?”他问,声音低沉。“当然喜欢!”赫连玥转过身,手指爱惜地抚摸着吊坠,
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笑容灿烂,“老公眼光最好了!这钻石真闪!”她踮脚又亲了他一下,
“谢谢老公!爱你!”“喜欢就好。”漆雕凛牵起她的手,走向餐厅,“吃饭吧,菜要凉了。
”晚餐的气氛表面和谐。赫连玥兴致勃勃地讲着同学会上的趣事,谁谁谁胖了,
谁谁谁升职了,谁谁谁离婚了又找了个小鲜肉……漆雕凛安静地听着,
适时地给她添酒、夹菜,扮演着一个完美的倾听者和丈夫。他注意到她说话时,
眼神偶尔会飘忽一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间那颗新戴上的钻石,像是在确认它的存在。
“对了,”赫连玥放下酒杯,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点着,
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的笑意,“今天还见到公羊澈了,你还记得他吧?
高中时追我追得最凶那个。”漆雕凛切牛排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银质餐刀划过瓷盘,
发出轻微而清晰的声响。“有点印象。”他语气平淡。“他现在可不得了,
”赫连玥的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炫耀般的轻快,“自己开了家科技公司,
听说估值都过亿了。啧啧,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眼神透过杯沿,若有似无地瞟向漆雕凛,“人嘛,也比以前成熟稳重多了,挺有魅力的。
”“是吗?”漆雕凛抬眼,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脸上,像深潭的水,“那挺好。
”赫连玥似乎对他这种平淡的反应有些失望,撇了撇嘴,又低头去看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像是在翻看照片或者信息。
晚餐在一种微妙的、只有漆雕凛能清晰感知到的暗流中结束。赫连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红酒喝得比平时快。饭后,她主动收拾了碗碟放进洗碗机,然后打着哈欠说:“今天好累,
我先去洗澡啦,老公。”“嗯。”漆雕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本财经杂志翻看。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漆雕凛的目光落在杂志上,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他起身,
走到赫连玥随手丢在沙发上的小坤包旁。那款限量版的包包,是他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他拿起包,很轻,里面似乎没装什么东西。他拉开拉链,
里面只有一支口红、一个粉饼、一包纸巾,还有她的手机。手机屏幕是黑的。
漆雕凛的手指在冰凉的金属外壳上停留了一瞬,最终只是将包放回原位,转身走向书房。
他打开电脑,屏幕的冷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脸。他登录了一个加密的云端账号,
调出了几个关联着赫连玥手机和社交账号的监控程序界面。这些程序是他很久以前就植入的,
像一个沉默的守卫,从未被触发过,也从未被察觉。他输入一串指令,
开始回溯赫连玥今天下午到晚上的通讯记录和定位信息。定位轨迹清晰地显示,
她下午三点离开家,去了市中心一家高档美容会所。五点十分离开,
前往同学会所在的“云顶”酒店宴会厅。一切正常。然而,晚上九点四十五分,
定位信号从“云顶”酒店宴会厅消失了。不是关机,而是信号被某种强干扰屏蔽了。
这种屏蔽,通常只出现在某些需要高度私密性的场所,比如……酒店顶层的特定套房区域。
漆雕凛的眼神骤然冷了下去,像淬了冰的刀锋。他切换界面,调取赫连玥手机的通话记录。
九点三十八分,有一个持续两分十五秒的呼入电话,号码没有备注,但归属地显示为本市。
他迅速将这个号码输入一个特殊的数据库进行关联查询。几秒钟后,结果跳出。
号码的实名认证信息:公羊澈。几乎在同一时间,
赫连玥的微信聊天记录被程序自动备份的也被调取出来。最后一条发出的信息,
时间定格在九点四十分,收件人是一个备注为“澈”的联系人。内容只有三个字,
带着一个暧昧的波浪号:我上来啦~发送时间,正是那个呼入电话结束后的两分钟。
漆雕凛盯着屏幕上那三个字,还有那个刺眼的波浪号。书房里异常安静,
只有电脑主机风扇发出低沉的嗡鸣。他背脊挺直地坐在宽大的皮椅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神却深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酝酿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涌。
定位信号消失的时间,九点四十五分。直到此刻,凌晨一点二十七分,
信号依然处于被屏蔽状态。他缓缓靠向椅背,手指在冰冷的实木桌面上,一下,一下,
极有规律地敲击着。哒。哒。哒。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清晰得令人心悸。
第二章敲击声停了。漆雕凛的目光从屏幕上那三个字和消失的定位点上移开,
落在书桌一角摆放的一个相框上。那是他和赫连玥的结婚照,在马尔代夫的海边,阳光刺眼,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毫无阴霾,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钻石项链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和她此刻颈间那条新买的,款式竟有几分相似。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照片上赫连玥灿烂的笑脸,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然后,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起,
一个恭敬而略显紧绷的男声传来:“凛哥?”“阿哲,”漆雕凛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波澜,
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查一下‘云顶’酒店,今晚九点四十五分之后,
顶楼‘星河’套房的入住记录。还有,调一下九点四十分左右,
顶层专用电梯和套房走廊的监控。要快。”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显然被这个指令的内容惊了一下,但立刻应道:“明白,凛哥!十分钟内给您回复。
”漆雕凛挂了电话,没有再看电脑屏幕。他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如同散落的星辰,却照不进他眼底的深寒。他点燃一支烟,
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青白色的烟雾缭绕上升,模糊了他冷硬的侧脸轮廓。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被拉长、凝固。烟灰缸里很快积攒了几个烟蒂。八分钟后,
手机震动。是阿哲。“凛哥,”阿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和难以置信,“查到了。
‘星河’套房是晚上九点五十分,用公羊澈的名字登记入住的。监控…顶层电梯的监控显示,
九点四十二分,公羊澈和…和嫂子一起进了电梯。九点四十五分,他们进入‘星河’套房。
之后…套房走廊的监控显示,直到现在,没有人出来过。”阿哲的声音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措辞:“凛哥,电梯和走廊的监控片段,我已经加密发到您邮箱了。”“嗯。
”漆雕凛只回了一个音节,听不出情绪。他掐灭了手中的烟,走回书桌,打开邮箱。
附件里是两段清晰的视频。第一段:奢华的电梯轿厢内,公羊澈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
一手插在裤袋里,姿态闲适,侧头看着身边的赫连玥,嘴角噙着笑意。赫连玥微微仰着脸,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带着崇拜和某种隐秘兴奋的红晕,她正说着什么,眼神亮得惊人,
手指还无意识地卷着自己垂在肩头的发梢。电梯上升的数字飞快跳动。
第二段: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电梯门打开,公羊澈率先走出,很自然地伸出手。
赫连玥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放进他掌心,被他牵着,
脚步轻快地走向走廊尽头那扇厚重的、标着“星河”字样的双开门。在门口,
公羊澈刷卡开门,侧身让赫连玥先进去。就在赫连玥踏入房门的瞬间,
她似乎回头对公羊澈说了句什么,脸上绽放出一个极其明媚、甚至带着点挑逗意味的笑容。
然后,门在她身后关上,将两人彻底隔绝在另一个世界。视频结束。
屏幕的光映在漆雕凛的瞳孔里,一片冰冷的死寂。他关掉视频,拿起手机,
再次拨通阿哲的号码。“凛哥?”“两件事。”漆雕凛的声音依旧平稳,
却透着一股金属般的冷硬质感,“第一,查公羊澈的公司,‘创澈科技’,
所有公开和未公开的资料,尤其是财务、税务、核心客户、技术专利,
还有他个人的银行流水、投资情况,越详细越好。第二,查他今晚开的车,
从进入‘云顶’到离开的完整轨迹,以及他名下所有房产、常去的地点。”“明白!
”阿哲的声音斩钉截铁,“我立刻去办!”放下手机,漆雕凛的目光重新落回电脑屏幕上,
赫连玥最后发出的那条微信——“我上来啦~”——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刺进他的眼底。
他缓缓靠回椅背,闭上眼睛。书房里只剩下他平稳得近乎可怕的呼吸声,
以及窗外城市永不疲倦的喧嚣,遥远地传来,却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时间,
在死寂中缓慢爬行。凌晨三点。四点。五点。天边泛起一丝灰白。玄关处,
终于传来了极其轻微、带着一丝迟疑的钥匙转动声。第三章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
赫连玥的身影闪了进来,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手轻脚。
她身上还是昨晚那件酒红色的丝绒连衣裙,只是此刻显得有些皱巴巴的,
失去了原有的挺括光泽。长发不再精致,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侧。
她脸上精心描绘的妆容早已花了,眼线晕开,口红也斑驳褪色,
只留下一点暧昧的残红在唇角。最刺眼的,是她白皙的颈项和锁骨上方,
几个深红色的、新鲜的吻痕,如同烙印般清晰可见,在晨光熹微中,
带着一种无声的、极具侮辱性的宣告。那颗水滴钻石吊坠,就悬在其中一个吻痕旁边,
冰冷的光芒与那暧昧的印记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
漆雕凛就坐在正对着玄关的沙发上,穿着家居服,手里端着一杯早已冷透的水。
他坐姿很放松,仿佛只是早起喝杯水,平静地看着她走进来。
赫连玥显然没料到他会坐在这里,猛地对上他的视线,身体瞬间僵住,
脸上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但仅仅是一瞬。那慌乱迅速被一种混合着心虚、疲惫,
以及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近乎挑衅的情绪取代。她避开他的目光,弯腰换鞋,
动作有些僵硬,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和刻意的轻松:“…起这么早啊?”漆雕凛没说话,
只是看着她,眼神深不见底,像两口冰冷的古井。这沉默让赫连玥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她直起身,深吸一口气,像是要给自己壮胆,然后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她甚至扯动嘴角,
试图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僵硬而勉强,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意味。
“昨晚…同学会结束太晚了,又喝了点酒,怕回来吵醒你,
就在…就在酒店开了个房间休息了。”她语速很快,眼神飘忽,不敢与他对视太久。“哦?
”漆雕凛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冰棱划过玻璃,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哪个酒店?
房间号多少?”赫连玥被他问得一窒,眼神更加闪烁:“就…就‘云顶’啊,普通标间,
忘了房号了。”她试图转移话题,语气带上点不耐烦,“你问这么清楚干嘛?我又不是犯人!
”漆雕凛的目光缓缓下移,精准地落在她颈间那些新鲜的吻痕上,然后又抬起,
对上她强作镇定的眼睛。他没有追问酒店的事,只是淡淡地问:“玩得开心吗?
”这句看似平常的问话,却像一根针,猛地刺破了赫连玥强撑的伪装。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和急于证明什么的疯狂:“开心!当然开心!”她往前一步,
脸上那点勉强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得意、报复和某种扭曲快感的亢奋,
“漆雕凛,你装什么装?你心里清楚得很吧?对,我就是没回来!我就是跟公羊澈在一起!
一整晚!”她像是豁出去了,从包里猛地掏出手机,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着,
在屏幕上狠狠戳了几下,然后用力将手机摔在漆雕凛面前的茶几上!“啪”的一声脆响,
屏幕朝上。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张放大的电子账单截图——抬头是“云顶酒店”,
房型:星河全景套房,入住时间:昨晚九点五十分,退房时间:今晨六点整。
消费金额那一栏的数字,被特意用醒目的红色圈了出来:¥88,888.00。
“看见了吗?”赫连玥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尖利,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炫耀,
她指着那个刺眼的数字,身体微微前倾,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漆雕凛,“八万八!
公羊澈眼睛都不眨一下!顶楼的星河套房!一整晚!那落地窗外的夜景,那床…啧啧,
漆雕凛,你给过我的算什么?嗯?”她越说越激动,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一种扭曲的胜利感:“他比你强一百倍!一千倍!知道什么叫男人吗?
知道什么叫痛快吗?你这种整天就知道工作、算计、装深沉的木头,你懂个屁!公羊澈他懂!
他比你更懂怎么让我开心!怎么让我…哭!”最后那个“哭”字,她几乎是咬着牙,
带着一种淫靡的暗示,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她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颈间的吻痕随着她的动作更加刺眼,那颗钻石吊坠也跟着晃动,折射出冰冷嘲讽的光。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赫连玥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漆雕凛的目光,
终于从那张八万八的账单上移开,缓缓抬起,
落在赫连玥因为激动和酒精残留而显得格外红艳、却斑驳不堪的嘴唇上。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直直刺入赫连玥疯狂的眼眸深处。
他放下手中的水杯,动作不疾不徐。然后,他站起身。
赫连玥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下意识后退了半步,但随即又挺起胸膛,梗着脖子,
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挑衅姿态。漆雕凛走到她面前,距离很近。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的须后水味道传来,却让赫连玥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他伸出手,
拇指的指腹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力道,
轻轻擦过她唇角那抹残留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口红印。他的动作很慢,很仔细,
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却被玷污了的瓷器。赫连玥的身体瞬间绷紧,
被他指尖的触感和那平静到可怕的眼神弄得头皮发麻,刚才的嚣张气焰像是被戳破的气球,
迅速瘪了下去,只剩下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恐惧感在心底蔓延。
就在她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种无声的压力,想要尖叫或者推开他时,漆雕凛开口了。
他的声音低沉平缓,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笑意,清晰地敲击在死寂的空气里:“巧了。
”他微微俯身,凑近她瞬间变得苍白的脸,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
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那家‘云顶’酒店,我上周刚收购。”赫连玥脸上的血色,
在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她猛地瞪大眼睛,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急剧收缩,
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像一片在寒风中即将凋零的枯叶。
刚才所有的得意、炫耀、挑衅,都在这一句话面前,被碾得粉碎,
只剩下赤裸裸的、无处遁形的狼狈和深入骨髓的冰冷恐惧。
第四章赫连玥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踉跄着后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玄关柜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她死死盯着漆雕凛,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有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在死寂的客厅里回荡。那颗价值不菲的钻石吊坠,
此刻紧贴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像一块烙铁,烫得她生疼。漆雕凛收回手,
仿佛刚才只是拂去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他脸上那丝奇异的笑意消失了,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冷。他不再看赫连玥一眼,转身,径直走向书房。“砰。
”书房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像一道无形的闸门,
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赫连玥顺着柜子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不是因为漆雕凛的愤怒——她甚至没看到他发怒,
而是因为那极致平静下透出的、令人窒息的寒意,和他最后那句话带来的毁灭性信息。
他收购了云顶?他早就知道?他一直在看着?无数个念头在她混乱的脑子里疯狂冲撞,
让她头痛欲裂。她猛地想起昨晚在套房落地窗前,公羊澈从背后拥着她,
指着脚下璀璨的城市夜景,意气风发地说:“看,玥玥,这就是我的世界,以后也是你的。
” 那志得意满的笑容,此刻在漆雕凛冰冷的眼神对比下,显得如此可笑而脆弱。书房内。
漆雕凛打开电脑,屏幕亮起,冷光映着他毫无波澜的脸。
邮箱里已经躺着一封来自阿哲的加密邮件,附件庞大。他点开。
关于“创澈科技”和公羊澈本人的资料,事无巨细,如同解剖图般呈现在他眼前。
“创澈科技”,主营AI智能安防系统,近两年风头正劲,估值确实过亿。
核心产品“天盾”系列,号称拥有独家算法。然而,
阿哲挖出的财务审计底稿通过特殊渠道获取显示,
该公司近三个季度的营收存在严重虚增,通过关联交易和伪造合同,
将实际营收夸大了近40%。税务方面更是触目惊心,
为了配合虚增的营收和满足投资人预期,存在大额、系统性的偷逃税款行为,
初步估算金额高达数千万。更致命的是,其引以为傲的“天盾”核心算法,
技术专利文件存在严重瑕疵,部分关键代码被证实抄袭自国外一家已破产的小型实验室,
一旦曝光,不仅专利无效,还将面临巨额侵权索赔。公羊澈的个人财务状况同样精彩。
除了公司账目上的问题,他个人利用公司资金进行高风险股票和虚拟货币投机,亏损巨大,
为了填补窟窿,不仅挪用了公司运营资金,还以个人名义借了数笔高利贷。
他名下几处房产和豪车,早已抵押殆尽。昨晚那八万八的套房,恐怕是他打肿脸充胖子,
刷爆了信用卡才勉强撑起的场面。邮件最后,
附上了公羊澈昨晚的车辆轨迹:从云顶酒店地下车库离开后,并未回他登记的住所,
而是七拐八绕,最终驶入了城西一个中档小区的地下车库。
阿哲标注:该小区某单元顶层复式,登记在一位名叫“林薇”的女性名下,
是公羊澈长期包养的情妇。漆雕凛的目光在“林薇”这个名字上停留片刻,
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他拿起手机,拨通阿哲的号码。“凛哥,资料收到了?”“嗯。
”漆雕凛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做得很好。两件事。”“您吩咐。”“第一,
把‘创澈科技’虚增营收、偷逃税款的证据链,做扎实。匿名,发给税务局稽查科的王科长,
还有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磐石科技’的CEO。时间,定在明天上午九点,
股市开盘前半小时。”电话那头的阿哲吸了口气:“明白!
保证他们上班第一眼就能看到‘惊喜’!”“第二,”漆雕凛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一下,
“找到那个林薇。告诉她,公羊澈快完了,欠了一屁股高利贷。给她一笔钱,
足够她远走高飞重新开始的钱,条件是,
的‘重要东西’——比如备份的账本、录音、或者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纪念品’——交出来。
今天之内办妥。”“没问题,凛哥!这种女人,给钱就能搞定。”阿哲回答得干脆利落。
“还有,”漆雕凛补充道,语气平淡无波,“赫连玥那边,查她公司的‘雅致生活’杂志社,
特别是她负责的奢侈品专栏和客户广告投放,所有经手的账目、回扣记录,
重点查她和几个大牌公关之间的‘特殊往来’。另外,她那个以她为核心的‘名媛’小圈子,
所有成员的家庭背景、生意往来、见不得光的癖好,都给我挖出来。”“已经在查了,凛哥。
赫连小姐…不,赫连玥那边,水也不浅。”阿哲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她那个杂志社,
广告费虚高、吃回扣是家常便饭。她那个小圈子,更是藏污纳垢,
攀比、养小狼狗、甚至私下交易违禁药品的都有。证据正在整理。”“很好。
”漆雕凛挂了电话。他靠在椅背上,
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公羊澈公司那触目惊心的财务漏洞上,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那笑容里没有愤怒,没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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