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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他用纹身记住每一任,直到发现自己是猎物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他背上有十七个名字,我是最后一个。他说每个名字都是他成长的代价。

我偷偷在他腰侧纹下我的名字,藏在最私密的位置。直到他发烧住院,医生掀开病号服。

腰部以下密密麻麻全是别人的名字。“原来我不是特殊的那一个,”我轻笑,

“只是最新鲜的猎物。”他慌乱地抓住我的手:“只有你的名字在心上。”我抽回手,

亮出掌心同样位置的纹身。“巧了,我也有收集癖。”“你的名字,在我这里是第几个,

猜猜看?”---第一章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化不开,惨白的墙壁,惨白的床单,

一切都透着一股子被洗刷过度的、毫无生气的干净。只有监测仪器规律的“嘀嗒”声,

证明着床上躺着的人还活着。周承趴在病床上,因为高烧,眉头紧紧拧着,嘴唇干裂起皮。

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安静地看着他。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他***的背部。

那是一片被精心开垦过的“猎场”。从肩胛骨到腰线,肌肤之上,盘踞着十七个名字。

用着不同的字体,不同的颜色,或张扬,或娟秀,像十七枚形态各异的烙印。

有的颜色已经有些黯淡,边缘与皮肤微微融合,成了模糊的旧疤痕;有的还色泽鲜亮,

仿佛昨日才刚刚刺上去。他说,这是我的“功勋墙”。每一个名字,都代表着他付出过真心,

最后却不得不“成长”的代价。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一种被世事打磨过的沧桑,

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无声地邀请我,成为这面墙上最新的一笔。当初,

我就是被这种脆弱与风尘并存的矛盾感击中了。以为自己窥见了他玩世不恭表象下的伤痕,

以为自己会是那个最终能抚平所有旧伤、让他收心的例外。多天真。我的指尖,隔着空气,

虚虚地拂过那些名字。莉莉、安琪、小晚……每一个代号背后,大概都曾是一个像我一样,

自以为特别的女孩。最终,都成了他背上一道冰冷的“功绩”。

视线最终停留在一个最新、颜色也最秾丽的名字上——“薇薇”,我的名字。

像最后一枚勋章,被安置在靠近他后颈,一个他轻易能看到、也方便向旁人展示的位置。

他确实常向他的那些朋友展示,语气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炫耀:“看,我们家薇薇,

最后一个。”最后一个。我几乎都要信了。直到那天晚上,他应酬喝多了酒,抱着我,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喃喃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不是莉莉,不是安琪,不是小晚,

更不是我。是一个我从未在他背上见过的名字。那一刻,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然后猛地沉了下去。所以,后来有一次,在他又一次“深情”表白后,我缠着他,

撒娇说要在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地方”,留下一个独一无二的印记。他当时心情极好,

大概是觉得这种小女孩心思的占有欲十分受用,便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我把他带到相熟的朋友开的一家隐蔽纹身工作室。在那里,在他右侧腰窝往下,

最私密、被裤腰牢牢遮住的那片皮肤上,我亲手执针,

蘸取特制的、不易被普通光线察觉的荧光色料,一笔一划,纹下了我的名字——“薇薇”。

纹的时候,针尖刺破皮肤,带来细微的颤栗。他嘶着气,笑着调侃:“这么隐蔽,

是怕我跑了吗?”我抬头,对他露出一个再温顺不过的笑容:“是啊,藏起来,

就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他满意地闭上眼,享受着我的“痴情”与“占有欲”。

他永远不会知道,我选择那里,不是因为私密,而是因为我知道——他背上那十七个名字,

排列得如此“艺术”,恰恰是为了掩盖更下方,可能存在的、真正的秘密。而腰线以下,

被衣物常年遮蔽的区域,才是他从不示人的、真正的收藏室。现在,机会来了。

医生进来查房,简单询问了几句情况。周承的高烧持续不退,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两个护士上前,准备帮他翻身,以便听诊心肺。“家属帮一下忙,掀一下他背部的衣服,

需要全面检查一下皮肤有无异常。”医生一边戴听诊器,一边对我说。我的心跳,

在那一瞬间,漏跳了一拍。来了。我站起身,脸上适时地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

手指却稳定地伸向周承病号服的边缘。布料摩擦发出细碎的声音。他似乎在昏沉中有所察觉,

不安地动了动。衣服,被一点点掀开。首先露出的,还是那片我早已熟悉的“猎场”。

十七个名字,在病房明亮的顶灯下,无所遁形。护士的目光扫过,似乎也顿了顿,

但职业素养让她们很快移开视线。衣服继续向上掀。越过他背部最后一道清晰的腰线,

露出了通常被裤腰遮盖的区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没有一寸肌肤是空白的。

腰线以下,直至臀线,甚至更往下的、被布料勉强遮住边缘的私密处,密密麻麻,层层叠叠,

挤满了更多的名字!那些名字,字体更小,排列得更紧密,像一群拥挤的、见不得光的幽灵。

有的颜色陈旧发暗,几乎要与肤色融为一体;有的则明显新一些,墨色清晰。

它们互相挤压着,覆盖着,有些甚至只能辨认出半个字。数量之多,范围之广,

远远超过了背上那精心排列的十七个。这哪里是十七个“成长的代价”?

这分明是一本冗长的、记录着无数狩猎与抛弃的花名册。背上的十七个,

或许只是他筛选过的、值得展示的“代表作”。而下面这些,

才是被遗忘、被覆盖、或者连他自己都懒得去数的、真正的“消耗品”。我站在那里,

一动不动。胸腔里,先前那股冰冷的沉坠感,忽然间碎裂开来,化作一种近乎荒谬的平静。

原来,心脏沉到极致,是真的会感觉不到疼的,只会觉得空,空得发慌。

“原来……”我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死水上,甚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不是特殊的那一个。”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仪器还在无知无觉地响着。我顿了顿,

清晰地吐出后半句,每个字都像冰珠落地:“只是最新鲜的猎物。

”几乎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趴在床上的周承猛地颤抖了一下。高烧带来的混沌,

似乎被这轻飘飘的一句话骤然击碎。他极其困难地、挣扎着扭过头,

那双因为发烧而布满血丝的眼睛,对上了我的视线。那里面,有被戳穿的惊恐,

有措手不及的慌乱,还有一丝试图挣扎的侥幸。“薇薇……”他的声音干涩沙哑,

带着高烧病人特有的虚弱,却拼尽全力想要抓住什么,

“不是……你听我解释……”他胡乱地摇着头,汗水浸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显得狼狈不堪,

“那些……那些都不重要!只有你的名字……只有你的名字是在……”他喘息着,

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猛地抬起一只颤抖的手,

指向自己左胸心脏的位置——尽管那里被病号服遮盖着。“只有你的名字,是在心上!真的!

薇薇,你相信我!”他的眼神充满了哀求,试图营造出一种病弱的、却无比“真诚”的氛围。

若是以前,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大概会立刻心软,俯身过去,相信他这漏洞百出的鬼话。

但现在,不会了。我看着他伸过来的、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的手,没有动。

脸上甚至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底那点冰冷的笑意,慢慢沉淀下来,凝成一种极致的平静。

在他慌乱、期待,又带着绝望的注视下,我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后,在他眼前,

慢慢摊开了掌心。在我的右手掌心,一个非常特殊的位置,

纹着一个小小的、设计精巧的图案。那图案,仔细看去,

是由几个极细的、缠绕在一起的字母组成的一个花体字。不是汉字,更像一个缩写,

或者一个代号。颜色,是和他背上那些“代表作”一样,

经过精心挑选的、低调却持久的墨色。“巧了,”我开口,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