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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绑我在车后放风筝,我飞起来了

仲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爸绑我在车后放风我飞起来了》“仲梦”的作品之引风鸢小航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爸绑我在车后放风我飞起来了》是大家非常喜欢的脑洞,爽文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仲主角是小航,引风鸢,一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爸绑我在车后放风我飞起来了

主角:引风鸢,小航   更新:2025-10-31 20:3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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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坚信,我是个万中无一的绝世天才。今天,他就要向世界证明这一点。

他把我绑在汽车上,说要让我体验飞翔。“儿子,记住这种感觉!这是你与生俱来的天赋!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车子猛地加速,我感到一股巨大的拉力,却不是向上的。

我在空中大叫:“爸!爸!绳子开了!”1.我没飞起来,半点都没有。我只是被车拖着,

在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簸。那身我爸耗时三个月,

用帆布、竹条和自行车零件给我缝制的“翅膀”,此刻正拍打着我的后背。“爸!绳子!

绳子!”我扯着嗓子喊,声音刚出喉咙就被风吹散了。“什么?

”我爸从车窗里探出半个脑袋,头发被吹得根根倒竖,脸上是一种狂热的兴奋,“儿子,

是不是感觉到了?气流!这就是御风而行的奥秘!”“不是!爸!连接翅膀和车顶的绳子!

它在响!”我用尽全力喊道。那根主绳上,一个金属活扣正在与车顶的行李架剧烈摩擦,

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响声是正常的!那是风的声音!是天空在召唤你!”他大笑着,

又把头缩了回去。油门声更响了。我感觉自己像个被随意丢弃的麻袋,在地上弹跳、翻滚。

沙土、石子噼里啪啦地打在我的身上、脸上。我爸给我戴的风镜早就歪到了一边,

尘土糊住了我的眼睛和嘴巴。“爸!停车!求你了!停车!”我的哭腔已经很明显。

我不是什么天才,我只是个想好好活着的普通孩子。“坚持住!马上就能起飞了!相信爸爸!

”他的声音从车里传来,闷闷的,但充满了不容动摇的信念。就在这时,“哐当”一声巨响,

比之前任何一次摩擦声都刺耳。我感觉身后猛地一松,那股要把我拽散架的力道消失了。

可我没有停下来,惯性带着我继续在土路上翻滚,翅膀散了架,竹条戳着我的肋骨。

车子终于停了。我爸从车上跳下来,脚步踉跄地朝我跑来。他没有先看我,

而是先冲向那根断开的绳子,脸上满是痛心和不解。“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他捡起那个断掉的活扣,喃喃自语,“我用的是最好的钢材,计算过拉力的,

绝对不可能……”他终于把目光转向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的我。“儿子,你怎么样?

有没有受伤?”他蹲下来,想扶我。我疼得哼了一声,胳膊和腿上火辣辣的。我躲开他的手,

自己挣扎着坐起来。“我就说了,绳子要开……”“这不是你的错,”他打断我,

语气又变得高昂起来,“这是个意外!是外界因素的干扰!我们的方向是对的,

只是需要更坚固的材料!你感觉到了吗?刚才那一下,你脱离牵引的那一下,

你滑行了至少十米!这就是天赋的证明!”我低着头,

看着自己被磨破的裤子和渗出血丝的膝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滑行十米?

那是我在地上滚了十米。“你根本就不懂!”我小声嘟囔了一句。“你说什么?”他没听清。

“我说,我不想飞了!我不是什么天才!”我抬起头,冲他喊,“我就是个普通人!

我想回家!”他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他看着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

他慢慢站起来,走到车边,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医药箱。“先处理伤口,回家。

今天……先到这里。”他蹲在我面前,用棉签沾着碘伏,小心翼翼地擦拭我膝盖上的伤口。

碘伏的刺痛让我缩了一下腿。“别动,很快就好。”他的动作很轻,

和他刚才开车时的疯狂判若两人。2.回家的路上,车里安静得可怕。我爸一言不发,

只是开着车。那套破碎的“翅膀”被放在后座。我们住的地方在城郊,一个老旧的家属院。

车子开进院子时,邻居王奶奶正在楼下的小花园里浇花。她看到我们的车,

又看到我腿上的纱布,立马放下了水壶。“哎哟,建国,这又是怎么了?小航的腿怎么搞的?

”我爸拉下手刹,“没事,王姨。孩子淘气,骑车摔了一跤。”“淘气?

我看是你又带着孩子搞你那些东西了吧?”王奶奶显然不信,走到我这边的车窗,“小航,

跟奶奶说,是不是你爸又折腾你了?”我低下头,抠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是,

我爸会不高兴。说不是,又是在撒谎。“王姨,您就别问了。我自己的儿子,我心里有数。

”我爸打开车门下了车,语气有些生硬。“你有数?你有数能把孩子弄成这样?

”王奶奶不依不饶,“建国啊,我跟你说,你别魔怔了。小航是个好孩子,你让他好好念书,

将来考个大学,找份安稳工作,比什么都强。你那些飞天遁地的想法,都是虚无缥缈的!

”“我的事,不用您操心。”我爸绕到我这边,拉开车门,“儿子,下车,我们回家。

”我乖乖地下了车,一瘸一拐地跟在他身后。“你这人!真是油盐不进!

”王奶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充满了无奈。回到屋里,有一股淡淡的机油和焊锡的味道,

那是属于我爸的味道。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达芬奇飞行器手稿的复制品。

沙发上、茶几上、地板上,到处都堆满了各种书籍和图纸,有关于空气动力学的,

有关于鸟类结构的,还有一些看不懂的、画着奇怪符号的古籍。这里是他的世界。“坐。

”我坐过去,他转身进了厨房。很快,里面传来了烧水的声音。他端着一杯水走出来,

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喝点水。”他说。我捧起水杯,水的温度刚刚好。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不敢看他。“儿子,”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你是不是觉得,

爸爸疯了?”我捧着水杯的手抖了一下,热水洒出来一点,烫在手背上。“没有。

”我小声说。“你在撒谎。”他走到窗边,背对着我,“你和他们一样,和王奶奶一样,

和你妈一样,都觉得我疯了。”“你妈……”他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

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主动提起妈妈了。“她走的时候,就说我活在梦里。”他看着窗外,

像是在对我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她说我抱着一堆没用的废纸,

迟早要把这个家给毁了。她说,她不想陪着一个疯子过一辈子。”“可他们不懂。

”他转过身,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异样的光彩,“我们家,从你太爷爷的太爷爷那一辈起,

就在研究这个。我们不是普通人,小航。我们的血里,流淌着对天空的渴望。这不是幻想,

这是传承!”他快步走到一个上了锁的樟木箱子前,用一把小钥匙打开,

从里面捧出一本用黄布包裹着的、线装的旧书。“你看!”他把书摊开在我面前,

“这是我们家的族谱,也是我们家的秘籍!上面记载了历代祖先对风的研究!

他们管这叫乘风术!”书页已经泛黄发脆,有许多我看不懂的图画和符号。“爸,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我忍不住小声反驳。“你不信?”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那你怎么解释,你从小就能准确地感觉到风向的变化?你忘了?你五岁那年,

我们去放风筝,你说西南方要来一阵大风,所有人都笑你,结果不到十分钟,

风筝线全被吹断了!你怎么解释这个?”我愣住了。那件事我记得。我只是……随口一说。

或许是巧合?“那只是……”“没有巧合!”他斩钉截铁地说,“这就是天赋!

是刻在你骨子里的东西!今天的失败,只是因为我的准备还不够充分,是我的器还不够好!

但你是有天赋,绝对没有错!”他指着我的胸口,手指几乎要戳到我。“你必须相信你自己,

相信我!”3.接下来的几天,他每天早出晚归,回家时身上总带着一股铁屑和油漆的味道。

我知道,他又在捣鼓他的新“翅膀”了。我则以腿伤为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做作业,

看闲书,尽力和他保持距离。这天下午,我正在做一道复杂的数学题,被卡住了半天。

心烦意乱之际,我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嘈杂声。我走到窗边往下看,院子里围了一圈人。

人群中央,站着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男人,看样子是电力公司的。他正和我爸说着什么,

我爸的脸上满是焦急和不耐烦。“……胡师傅,你就通融一下。我下个月,

下个月工资发了立马就给你补上!”我爸的声音顺着风飘上来。“不行啊,赵建国。

你家这个电费已经拖了三个月了,我们有规定。今天再不交,我们必须得拉闸。

”胡师傅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别!别拉闸!”我爸急了,

“我……我晚上还有个重要的实验,不能断电!求你了,再宽限几天!

”“什么实验比日子还重要?你看看你,一天到晚瞎鼓捣,工作也不上心,

把日子过成什么样了?”“你懂什么!我这是科学!”“科学?

科学能让你家吃上饭还是能让你儿子穿上新衣服?”周围的邻居们议论纷纷。“又是赵建国,

唉。”“可怜他家那孩子了,摊上这么个爹。”“当初他媳妇跑了,

就是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吧?”我跑出房间,冲下楼。“爸!”我挤进人群,站到他身边。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些许窘迫。“小航,你怎么下来了?回去,

这里没你的事。”“胡叔叔,”我没有理他,而是转向那个电力工人,“我爸的钱,

是不是还差很多?”胡师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爸,叹了口气:“孩子,不关你的事。

总共欠了三百二十七块五。”三百二十七块五。对我家来说,这不是个小数目。

我爸一个月工资才多少?还要拿大半去买他那些稀奇古怪的材料。我转身看着我爸,

他的脸涨得通红。那一刻,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觉得他很可怜,但又很气他。

“我这里有钱!”我突然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我爸也诧异地看着我。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那是我攒了很久的零花钱和过年收的压岁钱,

本来打算买一个一直想要的航模。我把布包打开,

把里面所有的钱——皱巴巴的纸币和一堆硬币——全都倒在胡师傅的手里。“叔叔,你数数,

够不够?”胡师傅捧着那堆零钱,愣住了。周围的邻居们也都安静了下来。我爸看着我。

胡师傅默默地数了半天,抬起头:“还差一百多。”空气再次凝固。我爸的头垂得更低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外传来。“剩下的,我来付吧。”人群分开一条道,

一个穿着干净白衬衫,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不像我们院里的人。他走到胡师傅面前,从钱包里抽出两张一百的,递了过去。“够了吗?

”他问。“够了,够了。”胡师傅连忙点头,把钱收好,“那……那就不拉闸了。”说完,

他就收拾好工具匆匆走了。院子里的人,也渐渐散开了。最后,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我爸抬起头,警惕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解围的男人。“你是谁?我们不认识你。

”我爸的语气里带着戒备。男人笑了笑,笑容很温和。他没有回答我爸的问题,

而是把目光转向我。“你叫赵一航,对吗?”他问我。我点点头。“很好的名字。

”他称赞道,“一苇杭之,有击空明兮,溯流光。你爸爸给你取这个名字,

是希望你能像大鹏一样,扶摇直上吧?”我爸的身体震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爸脱口而出。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推了推眼镜,

慢条斯理地说:“我不但知道这个,我还知道,赵先生你最近在研究一种新的翼型结构,

灵感来源于信天翁,对吗?可惜,你在材料的选择上出了问题,连接处的金属韧性不足,

所以失败了。”我爸的脸色彻底变了。“你……你到底是谁?”4.“我是谁不重要。

”男人说,他的目光越过我爸,投向我们的家,“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也知道你们为了什么而做。”我爸上下打量着这个男人。“你……也是乘风者?

”我爸的声音带着颤抖。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赵先生,借一步说话,方便吗?

有些事情,在这里说不太合适。”我爸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点头:“方便,当然方便!先生,

楼上请!”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从刚才的戒备变成了近乎谄媚的恭敬。

他领着男人往楼上走,把我一个人忘在了原地。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这个男人是谁?他怎么会知道我爸的实验?还有那个词……“乘风者”,

听起来就像武侠小说里的名号。我跟了上去。家里的门开着。我走进去时,

我爸正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沙发上的图纸和书本,想给男人腾个地方坐。“不用麻烦了,

赵先生。”男人却摆了摆手,他在我们家狭小的客厅里踱步。

他的目光扫过墙上达芬奇的飞行器手稿,扫过堆在地上的各种零件,最后,

落在了那个樟木箱子上。“那本《风语杂谈》,可否借我一观?”他指着箱子说。

我爸的身体又是一震。《风语杂谈》是他对我家那本“秘籍”的称呼。这个名字,

他只对我一个人说过。他几乎是小跑着过去,用颤抖的手打开箱子,

恭恭敬敬地把那本黄布包裹的旧书捧了出来,递给男人。男人接过书,却没有立刻打开。

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黄色的包布,脸上露出一丝怀念的神情。“果然是赵家的东西。

”他轻声说,“上一代的掌风使,赵秉文,是你的祖父吧?我年轻时,

曾有幸听过他讲解风的九种形态,受益匪浅。”“您……您认识我爷爷?

”我爸的声音都变了调。我爷爷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在我爸的描述里,

他是一个能“听懂风说话”的奇人。“有过一面之缘。”男人淡淡地说,他打开了那本书,

一页一页地翻看着,“可惜,他走得太早。他那一身听风的本事,你只学了个皮毛。

至于造器的功夫,更是差得远。”男人的话很不客气,近乎苛责。我以为我爸会生气,

但他没有。他只是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学生,脸上满是羞愧。“先生说的是。我天资愚钝,

给我爷爷丢脸了。”“你的问题不在天资,在心。”男人合上书,重新递给我爸,

“你太急了,也太执于飞这个表象。乘风术的精髓,不在于飞,而在于顺。顺应风,理解风,

而不是对抗它,驾驭它。”他转头看向我:“这孩子,比你当年的感觉要好。是块好材料,

可惜,被你教坏了。”我爸的脸上通红。“你想把他绑在汽车上,让他强行起飞?

”男人冷笑了一声,“这是我听过最愚蠢的做法。你这不是在教他乘风,你是在让他送命。

如果今天我不来,你下一步打算做什么?把他从悬崖上推下去吗?

”“我……”我爸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赵建国,”男人的语气变得严厉,

“你的传承资格,从今天起,被暂时中止了。”“先生!”我爸大叫一声,脸色惨白,

“您不能这么做!这是我们赵家几代人的心血!我不能……”“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男人打断他,“你差点害了这一代最有天赋的风媒。光是这一点,

就足够将你逐出风裔之列。”风媒?风裔?这些词怎么我听都没听过。男人不再理会我爸,

而是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让他的视线和我平齐。他的态度又变得温和。“孩子,

你愿意跟我走吗?”他问。“去哪?”我下意识地问。

“去一个能让你真正学会听和说的地方。”他说,

“一个能让你安全地、快乐地感受风的地方。而不是像这样,被绑在车后面。”我犹豫了。

我看着他,又回头看了看我爸。我爸的脸上满是绝望和乞求。他看着我,嘴唇翕动,

无声地说着:“别去。”“赵建国,”男人头也没回,声音却冷了下来,“你忘了规矩吗?

风媒的选择,不容干涉。”我爸颓然地靠在了墙上。我的心里乱成一团。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男人站起身,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想清楚了,就打这个电话。记住,这个机会,只有一次。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再看我们父子一眼。我捏着那张名片,

上面只有一个姓氏和一个电话号码:姓“冯”,后面跟着一串数字。我爸慢慢地走过来,

他没有看我手里的名片,而是看着我,过了很久,他才说:“儿子,你饿不饿?

爸给你下碗面吃。”就在那个瞬间,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个姓冯的男人,

是怎么知道我们家欠了电费的?他出现得太巧了,就像是……就像是专门在等着那一刻一样。

还有,他下楼的时候,我无意中瞥见,他放钱包的后裤袋里,塞着一个蓝色的本子。

那个本子的颜色和样式,和电力公司胡师傅用来记账的本子,一模一样。5.那碗面,

我爸煮了很久。我坐在客厅,手里攥着那张姓冯的名片,纸张的边角都被我的手汗浸湿了。

我脑子里一遍遍地回放着下午发生的事。那个姓冯的男人,他说的话,我爸的反应,

还有那些奇怪的词——“乘风者”、“风媒”、“风裔”。这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梦。

可腿上的伤口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的。面终于端上来了,一碗清汤面,

上面卧着一个荷包蛋,撒了几粒葱花。这是我妈还在家时,最常给我做的宵夜。“吃吧,

趁热。”我爸把筷子递给我,自己却没坐下,转身又走到了窗边。“爸,”我轻声叫他。

他没有回头,只是“嗯”了一声。“那个……姓冯的叔叔,他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规矩的执行者。”我爸的声音闷闷的,“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有人负责传承,

有人负责探索,还有人……负责监督。确保我们不会把力量用在错的地方,

也不会因为鲁莽而自我毁灭。”“我们这个圈子……到底是什么?”他沉默了很久。“小航,

”他终于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深切的疲惫,“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鸟会飞,人却不会?

为什么风筝能上天,石头却只能落地?”“因为……物理?”我试探着回答。“对,是物理。

但物理只是我们能理解和解释的那一部分。”他走到我身边坐下,拿起桌上的一本旧书,

“我们的祖先,在还没有物理这个词的时候,就已经在研究风了。他们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

去记录。他们发现,有一小部分人,对气流的敏感度远超常人。他们能看到风的形状,

听到风的低语。这些人,就是最早的风裔。”“我们……就是?”他点点头:“我们赵家,

就是其中一支。我们擅长的是听风和造器。通过聆听风的流动,制造出能够顺应风力的器具,

从而达到……嗯,用现在的话说,滑翔的目的。那本《风语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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