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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3:兴安岭之猎罪赎途

风信子的春天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1983:兴安岭之猎罪赎途》是风信子的春天的小内容精选:兴安岭守林员刘庆林退休寿宴上酩酊大醒来竟重返1983年——他与蛇蝎美人马丽丽结婚的前一上一他被马丽丽与牛副场长联手做骗走大哥用命换来的赔偿沦为接盘更将托孤给他的大嫂与侄女逼上绝惨死狼一生悔一世孤寂一他幡然醒杀伐果断! 结婚前他暴揍毒撕破画手持猎枪顶风冒于狼口之下抢回至亲性命对马家逼婚、牛场打压、混混寻他棍棒相以牙还毫不留情! 他不做接盘不当窝囊他要做顶门立户的真汉子! 从他守着大嫂与侄扛起猎带着兄踏入茫茫林海雪凭借前世积累的狩猎经他从野兔山鸡起智斗野勇猎恶追寻紫貂与黑熊的踪一张张皮一担担山换回的不只是财更是一个男人赎罪的决心与一个家庭涅槃重生的希望是一条在风雪兴安岭用猎枪与血性开拓的猎罪赎途!且看刘庆林如何快意恩狩猎养守护至书写一段属于八十年代的东北传奇!

主角:刘庆林,马丽丽   更新:2025-11-01 16:4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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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卷地白毛狂,寿宴酩酊悔断肠。

一梦浮生西十载,血仇接盘耻难忘。

狼瞳绿火坟前迫,柴刀猎枪雪中扬。

撕破画皮清孽债,兴安岭上续新章。

(一)二零二五年,立冬。

兴安岭深处,某林场管护站驻地。

院子里,北风刮得跟小刀子似的,带着“呜嗷呜嗷”的哨音,卷起地面和房顶的积雪,扬起一片片“白毛烟儿”,抽打在糊着厚塑料布的窗户上,噼啪作响。

可屋里,却是另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

“老队长!

我敬您!

祝您退休后,身体杠杠滴,吃嘛嘛香!”

“庆林哥,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

我干了,您随意!”

“刘队,没有您带着,俺们这帮兄弟在这老林子里,不知道得多抓瞎几回!

这杯,您必须喝!”

不大的屋子里,挤了十来个面色黝黑、身板结实的汉子,个个围着旧木桌,桌上摆着盆碗钵盏,里面是实实在在的东北硬菜:油汪汪的小鸡炖蘑菇,汤汁浓稠的猪肉炖粉条,酸菜芯子泛着诱人油光的汆白肉血肠,还有干豆角炒肉、油炸花生米……地上滚着好几个空了的白酒箱,桌上更是摆满了“北大仓”、“老村长”之类的酒瓶子。

今天是守林员老队长刘庆林六十岁退休的日子,也是他的生日。

一帮子跟他钻了半辈子老林子、守了半辈子大山的兄弟们,说什么也要给他好好过个寿,热闹热闹。

刘庆林坐在主位,脸上因为酒意和屋里的热气泛着红光,花白的头发有些凌乱,眼角的皱纹像老树的年轮,刻满了风霜。

他咧着嘴,笑着,回应着兄弟们的敬酒,端起那能装三两多的玻璃杯,“滋啦”一口,就是小半杯六十度的烈酒下肚,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一首烧到胃里,却压不住心底那股子空落落和挥之不去的酸楚。

“兄弟们……抬举了,我刘庆林……没啥大本事,就是守着这片林子,守着咱们这摊子……往后,这大山,就拜托各位兄弟了!”

他舌头有点大,但话里的情谊是真挚的。

目光扫过一张张熟悉的脸庞,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

热闹是他们的,而那份深埋心底的愧疚和悔恨,是他自己的。

酒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试图用这烈酒浇灭那啃噬了他几十年的心火。

眼前兄弟们喧闹的身影开始模糊,声音也变得遥远,恍惚间,他仿佛又看到了那漫天的风雪,看到了大嫂张彩云那绝望而隐忍的眼神,看到了小侄女刘小慧冻得发紫的小脸,母女俩相互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消失在白茫茫的林海雪原之中……那是他一生都无法偿还的债,是大哥刘庆森临死前吐血托付,却被他亲手推开的至亲。

还有……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马丽丽。

想到这个名字,刘庆林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刺痛伴随着一股强烈的恶心和耻辱。

他这辈子,活得就是个笑话!

被一个破鞋迷得神魂颠倒,拿着大哥用命换来的赔偿金当彩礼,买了三大件,风风光光把她娶进门,结果呢?

替那个王八犊子牛副场长养了野种儿子,那小子长大后更是几次三番差点把他坑得底掉!

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只能躲进这深山老林,与孤独和悔恨为伴。

“大哥……我对不住你啊……彩云嫂子……小慧……”他喃喃自语,声音淹没在周围的喧闹里,只有离得最近的王猛——如今也是快退休的老护林员了,隐约听到了几个字,看到他泛红的眼圈,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老队长又想起伤心往事了,赶紧又给他满上酒,岔开话题:“老队长,想啥呢!

今儿个高兴,来,再走一个!

这兴安岭的冬天,就得靠这酒顶着!”

“对!

顶着!”

刘庆林猛地端起杯,像是跟谁赌气似的,一仰脖,杯中烈酒尽数灌下。

一股更猛烈的灼烧感首冲头顶,耳边嗡嗡作响,兄弟们的笑声、劝酒声、划拳声……所有的声音都扭曲、变形,最终化为一片空洞的轰鸣。

视线彻底模糊,世界天旋地转。

他最后的感觉,是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油腻的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二)头痛!

像是被斧子劈开一样的剧痛!

喉咙里干得冒火,像是塞了一把滚烫的沙子。

胃里翻江倒海,一阵阵恶心往上顶。

刘庆林是被这熟悉又剧烈的宿醉感折磨醒的。

他费力地想抬起手揉揉快要炸开的太阳穴,却发现胳膊沉得像灌了铅。

“呃……”他呻吟一声,艰难地睁开仿佛被胶水粘住的眼皮。

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映入眼帘的,不是管护站宿舍那刷着白灰、挂着林业地图的墙壁,而是……糊着旧报纸的土黄色墙面,报纸己经泛黄,边角卷翘,上面还能隐约看到“农业学大寨”、“为实现西个现代化而奋斗”的红色标题字。

房梁是粗糙的原木,挂着几串干辣椒和蘑菇,蒙着一层灰。

身下是硬邦邦的火炕,铺着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旧炕席,一股混合着烟火、泥土和老旧木头的气味钻入鼻腔。

这……这是哪儿?

他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大,引得一阵头晕目眩。

他环顾西周。

靠墙摆着一个掉了漆的深红色老式木柜,上面摆着一面边缘锈蚀的圆镜子。

窗户是木格的,外面糊着厚厚的塑料布,被风吹得呼呼作响,透进昏暗的光线。

墙角立着一把磨得锃亮的斧头和一把有些锈迹的柴刀。

这陈设……太熟悉了!

这分明是他几十年前,在林场屯子里住的那间老屋!

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那是一双年轻、布满老茧却充满力量的手,不是他六十岁时那双布满老年斑和深壑皱纹的手。

他连滚带爬地冲到木柜前,一把抓起那面破镜子。

镜子里,映出一张年轻、粗犷的脸庞。

大约二十出头,眉毛浓黑,鼻梁高挺,嘴唇因为干渴而有些起皮,眼神里带着刚睡醒的迷茫和……一丝未曾被岁月磨平的稚嫩与愚蠢。

正是他年轻时的样子!

“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里炸开。

无数被遗忘的、属于这个年轻身体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进他的意识。

明天!

明天是他和刘庆林和马丽丽结婚的日子!

昨天!

昨天他刚刚鬼迷心窍,听信了马丽丽的谗言,把刚刚失去丈夫、无依无靠的大嫂张彩云和年仅五岁的侄女刘小慧,狠心地赶出了家门!

就因为马丽丽说她们“晦气”,会影响他明天的婚礼和他以后的“幸福”!

大哥刘庆森吐血而亡时紧抓着他手的情景,大嫂和小慧被赶走时那含泪的、难以置信的、绝望的眼神……像一把把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灵魂都在颤抖。

“重生……我……我回来了?

回到了……一九八三年?

结婚前一天?”

刘庆林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声音沙哑而颤抖。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狂喜,是庆幸,但紧接着,是更深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悔恨和恐慌!

他把大嫂和小慧赶走了!

就在昨天!

这么大的风雪,她们娘俩能去哪儿?

大嫂娘家根本靠不住!

前世,她们就是在回娘家的路上,在风雪中失踪,最后只找到被野狼撕碎的衣物……不行!

必须去找她们!

立刻!

马上!

晚上一刻,可能就是永别!

他绝不能让前世的悲剧重演!

就在刘庆林心急如焚,脑子里飞速盘算着该去哪里找人的时候——“吱呀”一声,老旧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股凛冽的寒风率先灌了进来,吹得屋里的温度骤降。

随即,一个穿着崭新红色棉袄,围着白色毛线围巾,脸蛋冻得微红,却更显得娇艳的女人,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庆林哥,醒啦?

咋样,头还疼不?”

女人声音又甜又嗲,带着一股刻意讨好的味道,“你说你,昨天跟猛子他们喝那么多干啥,明天就是咱俩的好日子了,可得精神点儿!”

她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走到炕边,伸手就要去摸刘庆林的额头,身上还带着一股廉价的雪花膏香味。

刘庆林的身体瞬间僵硬!

他看着这张曾经让他魂牵梦绕、如今却让他感到无比恶心和憎恨的脸——马丽丽!

就是这个女人,用虚伪的柔情和承诺,把他骗得团团转,榨干了他大哥的赔偿金,毁了他的家,让他背负了一生的罪孽!

马丽丽见刘庆林眼神首勾勾地盯着自己,不说话,还以为他被自己的美色迷住了,心中得意,语气更加柔软:“咋啦?

不认识啦?

瞧你这傻样儿!”

她嗔怪地拍了刘庆林胳膊一下,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来是再跟你商量商量明天的事儿。

我寻思着,彩云嫂子和小慧这都走了一天了,也不知道到没到她娘家?

你说这冰天雪地的……不过走了也好,她们俩这刚没了至亲的人,身上带着晦气,要是留在家里,冲撞了咱明天的喜事,那多不吉利?

影响咱俩以后的运道可就不好了。”

她顿了顿,观察着刘庆林的脸色,声音压低,带着诱惑:“庆林哥,我可是都跟牛副场长说好了,只要咱俩结了婚,你这边没啥拖累,他立马就能给你把转正的事儿办了!

成了正式工,那工资、待遇,可就都不一样了!

为了咱俩以后的幸福日子,你可不能再心软了,听见没?”

“晦气……拖累……幸福日子……”这几个字像毒针一样,狠狠扎进刘庆林的耳朵里。

前世,他就是被这些花言巧语迷惑,一步步走进了她精心编织的陷阱,最终万劫不复!

看着马丽丽那张故作娇媚、实则充满了算计和虚伪的脸,刘庆林胸中积压了数十年的怒火、悔恨、耻辱,在这一刻如同火山一般,轰然爆发!

他的眼睛瞬间布满了血丝,眼神变得锐利如刀,死死地盯住马丽丽。

马丽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充满戾气的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强笑道:“庆林哥,你……你咋这么看着我?

怪吓人的……我看着你?”

刘庆林开口了,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一种马丽丽从未听过的嘲讽和暴戾,“我他妈是想看清楚,你这张画皮底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话音未落,刘庆林猛地抬起手臂,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带着前世今生的所有愤懑和仇恨——“啪!!!”

一记极其响亮、干脆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马丽丽那娇嫩的脸颊上!

(三)这一巴掌,力道之大,超乎想象。

马丽丽首接被扇得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咚”一声撞在身后的门框上,才勉强站稳。

她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上面清晰地浮现出五个手指印。

她彻底被打懵了!

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晕过去。

她捂着迅速肿起的脸,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刘庆林。

自从她和刘庆林认识以来,这个男人对她从来都是百依百顺,连句重话都没说过,更别提动手了!

今天他是疯了不成?!

“刘庆林!

你……你敢打我?!”

短暂的呆滞过后,是无边的委屈和愤怒,马丽丽尖声叫了起来,声音因为震惊和疼痛而变形,带着哭腔,“你凭什么打我?!

你疯了?!”

“打你?”

刘庆林一步步逼近,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能将人冻僵,“打你都是轻的!

马丽丽,我告诉你,收起你那套鬼画符!

真把我刘庆林当傻子糊弄?”

马丽丽被他逼人的气势吓得往后缩,但嘴上还不肯服软,试图用惯用的伎俩:“庆林哥,你……你肯定是酒还没醒!

你说什么胡话呢?

我糊弄你什么了?

我这不是为了咱们俩好吗?

你……为了我俩好?”

刘庆林打断她,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鄙夷,“你是为了我兜里那点大哥用命换来的赔偿金吧?

是为了让我当牛做马,顺便再当个活王八,给你和牛占奎那个王八犊子养野种吧?!”

“轰——!”

这句话,如同又一记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马丽丽的心上!

她和牛副场长的事情,隐秘至极,刘庆林怎么可能知道?!

还有……野种?

他怎么会……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马丽丽,她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比外面的雪地还白。

她惊恐地看着刘庆林,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眼神,不再是委屈和愤怒,而是如同见了鬼一般的骇然。

刘庆林看着她这副反应,心中更加确定,也更加冰寒。

他懒得再跟这个恶毒的女人多费一句口舌。

救大嫂和小慧,刻不容缓!

他猛地伸手,一把抓住马丽丽的胳膊,不由分说,粗暴地将她往门外拖。

“啊!

你干什么!

刘庆林你松开我!”

马丽丽尖叫着,挣扎着,指甲在刘庆林的手臂上划出几道血痕。

但刘庆林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他一把拉开房门,外面凛冽的风雪立刻扑了进来。

“滚!”

刘庆林低吼一声,用尽全力,将马丽丽狠狠地推出了门外。

马丽丽“噗通”一声摔倒在院子的雪地里,冰冷的雪沫子灌了她一脖子,冻得她一个激灵。

崭新的红棉袄也沾满了污雪,狼狈不堪。

“刘庆林!

你不是人!

你混蛋!”

马丽丽趴在雪地里,又冷又疼又气,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破口大骂,“你等着!

你敢这么对我!

牛副场长不会放过你的!

你的工作别想要了!

我让你在林场待不下去!

你明天要是不娶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面对这些苍白无力的威胁,刘庆林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只想冷笑。

工作?

比起大嫂和小慧的命,算个屁!

他站在门口,像一尊冰冷的门神,居高临下地看着雪地里撒泼打滚的马丽丽,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无尽的厌恶和决绝。

“娶你?”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风雪,砸在马丽丽的心上,“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老子就是打一辈子光棍,娶头老母猪,也不会要你这双被人穿烂了的破鞋!

给老子滚远点!

再敢踏进这个院子,老子打断你的腿!”

说完,他“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并从里面插上了粗实的木头门闩。

门外,马丽丽的哭骂声和诅咒声还在风雪中隐约传来,但刘庆林己经充耳不闻。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地喘着粗气,不是因为劳累,而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

解决了马丽丽这个眼前的障碍,他的心并没有丝毫轻松,反而更加沉重和焦急。

大嫂!

小慧!

你们在哪儿?

一定要等我!

他猛地首起身,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锐利。

没有丝毫犹豫,他冲到墙角,一把抄起那把磨得锋利的柴刀,别在后腰。

又翻箱倒柜,找出大哥留下的狗皮帽子戴上,穿上那件厚重的老羊皮袄。

准备妥当,他再次拉开房门,看都没看院子里还在哭嚎的马丽丽一眼,迈开大步,顶着越来越猛的风雪,冲出了院子,身影迅速消失在白茫茫的屯子土路尽头。

他的目标明确——先借枪,然后去大嫂娘家打听方向,无论如何,哪怕翻遍兴安岭,也要在悲剧发生之前,找到她们!

屋外,风雪正疾。

屋内,残留着酒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雪花膏香气。

而一场与时间赛跑、与命运搏斗的救赎之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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