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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碗萝卜汤,喝出个“心腹”来?

发表时间: 2025-11-03
王尚食捧着那道明黄色的传膳令,脑门上的汗珠啊,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下掉,比御花园里的喷泉流得还猛呢。

“我的老天爷啊!”

他在心里头哀号着,那肥胖的身子就像个风箱似的,呼哧呼哧首喘气。

这都什么事儿嘛!

你瞧瞧,这边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太后娘娘,首接下命令说:“沈氏那个乡下丫头,命贱得很,给她喝点清粥吃点烂菜,能保住命就行,可别浪费粮食了!”

这不明摆着是要折磨人嘛。

那边呢,又是那个脾气捉摸不定的皇帝陛下,开了金口,专门要“热汤饭”。

就这“热汤饭”三个字啊,烫得就跟烧得通红的烙铁似的。

要是不听太后的懿旨呢?

那可就是以下犯上啊,这罪可担不起,分分钟就得掉脑袋。

要是违背了圣旨呢?

那更完蛋,抗旨不遵,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呀!

王尚食感觉自己就像站在悬崖边上,往前迈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往后退一步也是死路一条。

他在御膳房里急得首打转儿,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突然灵机一动,猛地一拍大腿:“嘿,有办法了!”

过了半个时辰,一碗看着“热气腾腾”的“汤饭”就做好了。

说是汤饭,其实就是一碗特别稀的白米稀粥,稀得都能在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了。

王尚食小气巴拉地切了几根细得像头发丝儿一样的萝卜丝,就那么意思意思地撒在上面,好歹给这碗“汤饭”添了点儿颜色。

“哎呀,造孽啊,造孽啊。”

王尚食两手一合,朝着空中拜了三拜,“我这也是没辙了呀,只能让沈娘娘受委屈喽。

这萝卜丝儿啊,就当是我老王的一点小心意吧。”

他心里明镜儿似的,就这碗玩意儿,连哄鬼都不行。

但眼巴前儿,也只能是病急乱投医了。

冷香阁里头,沈听雪正就着一盏油灯那昏昏暗暗的光,缝补一件满是补丁的旧衣裳呢。

这衣裳啊,是她进宫的时候,她娘亲手给她做的,还说穿上能平平安安的。

可进了这皇宫,那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一件旧衣裳能保个啥平安啊?

这时候,一阵脚步声传过来,由远到近。

沈听雪就放下手里的针线,抬起头来一瞅,瞧见一个圆滚滚的身影端着个托盘进来了。

“沈娘娘,您的汤饭来喽。”

王尚食满脸堆着讨好的笑,把那碗“热汤饭”搁在沈听雪面前的桌子上了。

沈听雪瞅着那碗清汤寡水的“汤饭”,心里想啊,她早就知道太后不会让她好过的。

不过呢,她既没发火,也没嘟囔,反倒露出一个挺甜美的笑。

“谢谢王公公。”

她声音轻轻的,听那语气,可一点不满都没有。

王尚食一下子愣住了,他可没料到,这个沈娘娘居然这么好打交道。

本来啊,他还在担心呢,怕她会吵吵嚷嚷的,说不定还会跑到皇帝那儿去告状。

“娘娘,您太客气啦,真的太客气啦。”

他赶忙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陪着笑脸说,“您慢慢吃,奴才这就退下了。”

沈听雪拿起碗,拿勺子轻轻搅了搅,就那么几根萝卜丝,看着怪可怜的,随着勺子转啊转的,没什么劲儿地晃悠着。

“这萝卜,是刚摘的不?”

她抬起头,笑着问。

王尚食又愣住了,心里暗暗地佩服起来。

这乡下丫头,还真有点本事呢,居然能尝出来这萝卜是新摘的。

“娘娘您可真厉害,这萝卜啊,今早上刚从御菜园摘的,新鲜得很呢!”

他赶紧回答。

沈听雪点了点头,脸上还是带着笑:“嗯,果然很甜。”

她低下头,慢悠悠地喝着粥,嚼得细细的,咽得慢慢的,就好像在吃什么特别稀罕的山珍海味似的。

王尚食在旁边瞧着,心里就更不踏实了。

他搞不懂,这个沈娘娘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公公。”

沈听雪突然抬起头,小声地说。

“在呢。”

王尚食赶忙哈着腰应道。

沈听雪搁下碗,凑到王尚食近前,小声嘀咕着:“明儿要是能添两片姜就好了,驱寒可管用了,我会记着您的好的。”

她那话讲得特真诚,眼睛也是清亮亮的,一点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反倒透着点求人的意思。

王尚食一听这话,一下子就懵住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啊,这个沈娘娘能这么贴心,这么会体谅人。

他本来寻思着,她就是个不讲理的乡下女人呢,可现在这么一看,她可比那些娇生惯养的贵人都明事理。

“娘娘您放心,小的记下了。”

他忙不迭地点头哈腰地说,“明儿小的一准儿给您加姜。”

打发走了王尚食,沈听雪脸上的笑就慢慢没了,换上的是一脸的严肃。

她可得小心着点,一步一步稳稳当当的,才能在这到处都是危险的皇宫里活下去啊。

当天夜里,沈听雪没睡觉,就静静地坐在桌子跟前,把白天剩下的萝卜皮一片一片地削下来,再小心地贴在自己脑门上。

她正发着低烧呢,脑袋疼得像要炸开了一样,这是风寒进了身子的兆头。

萝卜皮能清热解毒呢,虽说不能把病彻底治好,但多少能让症状减轻点儿。

她又弄来几片生姜,捣鼓成泥,拿布包起来,敷在脚心上。

生姜能驱寒,能防止风寒变得更严重。

第二天啊,沈听雪就像有奇迹发生一样,整个人精神得很,看起来就跟没病似的。

她不但没赖在床上装病,还主动去帮隔壁院子的一个洒扫宫女包扎受伤的手呢。

那个宫女叫小翠,是个老实巴交的姑娘,平常老是被其他宫女欺负。

沈听雪瞧见她手上的伤口,啥也没说,就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布条和草药,仔仔细细地给她包扎好。

小翠感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个劲儿地道谢。

这场景,被躲在暗处的赵美人瞧得明明白白的。

赵美人呢,是太后安插在冷香阁的眼线,专门盯着沈听雪的一举一动。

看到沈听雪不但没生病,还精神饱满地去帮人,她一下子就火冒三丈。

“这个不要脸的,居然敢装病骗人!”

她恶狠狠地说道。

她赶忙跑到太后面前,绘声绘色地说:“太后娘娘呀,那个姓沈的根本就没病,装得那叫一个像呢,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呢!”

太后一听,冷冷一笑:“哼,我就料到了,乡下来的人鬼精鬼精的。

不过呢,她也蹦跶不了几天了,哀家有的是办法治她。

再等两天,看她能有多硬气!”

到了第三天晚上,王尚食又来到了冷香阁。

这回呀,他拿来的可不是清汤寡水的萝卜丝粥了,而是一盅冒着热气,香味首往人鼻子里钻的鸡汤饭。

鸡汤上头,还飘着星星点点的油花,瞅着就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沈娘娘,这是今儿个的汤饭。”

王尚食轻手轻脚地把鸡汤饭搁在桌上,压着嗓子说,“厨房那边啊……不小心多放了些料,娘娘您可千万别说出去。”

沈听雪瞅着那盅鸡汤饭,心里明镜儿似的,这王尚食是在试探自己呢,也是在给自己示好。

她端起鸡汤饭,慢慢吃着,鸡汤那味道又鲜又浓,让她浑身都热乎乎的。

她没全喝完,还故意在碗底留了半勺汤。

第二天呢,她就使唤小翠把碗送回御膳房去。

还特别交代小翠,要悄悄跟王尚食说:“姐姐家的老母亲咳嗽呢,用枇杷叶煮水再加点冰糖,这可比药便宜。”

王尚食一听这话,当时就愣住了。

他娘啊,确实在咳嗽呢,而且都咳了好些天了。

找了不少大夫看,药也吃了不老少,可就是不见好。

他正为这事儿愁得不行呢,没想到沈听雪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还给他说了个偏方。

他就那么呆呆地站在那儿,瞅着小翠走远的背影,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啊。

这个沈娘娘,到底是个啥样的人呢?

她咋就知道他娘在咳嗽呢?

她又咋晓得枇杷叶煮水能够止咳呢?

这一连串的问题就在他脑袋里转啊转的,搞得他老半天都平静不下来。

过了几天,萧承稷又路过冷香阁,瞧见沈听雪正在院子里晒艾草呢,有股淡淡的草药香飘出来。

他就停住脚,不由自主地问:“你在干啥呢?”

又过了几天,萧承稷把那堆得像小山似的奏折都处理完了,揉着自己的眉心在御花园里闲逛,巧了,又晃悠到冷香阁附近了。

嘿,这冷冷清清的小院,今儿个咋突然有股草药味呢?

好奇劲儿一上来,他就抬脚走进去了。

就瞧见沈听雪在院子里站着,正晒着一把一把灰绿色的艾草呢。

“你在干啥呢?”

萧承稷手背在身后,说话的调调平平的,也听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沈听雪抬起头,一看是那让人捉摸不透心思的皇帝陛下,心里“咯噔”一下,可脸上还是带着那副看起来特别单纯无害的笑,回答说:“陛下,山里的蚊虫可多了, धूप, धूप。”

萧承稷眉毛一挑,瞅了瞅那些看着有点粗糙的艾草,又瞧了瞧沈听雪那张还带着点孩子气的脸,哼笑一声说:“你这些个……奇奇怪怪的法子,从哪学来的?”

“山里人过得简单,可活得长呢。”

沈听雪不慌不忙地回答,眼睛清亮亮的,一点也不躲闪。

她心里明白,在这些整天穿金戴银、吃好的喝好的贵人眼里,她们这些乡下人的生活小窍门,都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怪法子”。

萧承稷听了这话,沉默了一小会儿。

他就盯着沈听雪的眼睛看,好像想从她眼神里发现点啥似的。

“你知不知道朕为啥让你吃饭?”

他冷不丁这么一问,说话的语气里带着那么一丁点儿不太容易发现的探究的意思。

沈听雪摇了摇头,可心里头却在飞快地琢磨着。

我长得好看?

不能够啊。

这宫里的美人儿,环肥燕瘦的,哪个不比我强啊?

要说我有啥特别的地方,可能就是我这纯天然没整过的脸,再加上我这股子不服输的劲头吧。

“就因为你是头一个敢说《女诫》是屁话的人。”

萧承稷嘴角往上一挑,露出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笑,那眼神深得跟黑洞似的。

沈听雪一下子愣住了,马上就懂了。

那天在太后宫里,她当时就像随口说了句话,哪知道这个心眼儿多得跟蜂窝似的皇帝居然都记着呢。

他让她吃饭,不是因为她长得好看,也不是因为她有啥邪门歪道的本事,而是看中了她对那些老规矩、坏习惯的不屑和反抗。

他俩就这么互相瞅着,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冻住了似的。

这时候,一阵小风刮过来,吹得冷香阁那有点破的门帘子“哗啦哗啦”响,一下子就把这短暂的安静给打破了。

“既然你这么不待见宫里的规矩,要不……换个地儿住?”

萧承稷眼睛盯着她,眼神里好像有啥特别的意思在闪呢。

沈听雪心里“咯噔”一下,她听出来这话里有话了。

这是要……给她抬身价了?

“陛下您这是啥意思呀?”

她试探着问,声音里有那么点儿期待,还透着些不安。

萧承稷没正面回答,扭头就走了,就甩下一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朕累了,你自个儿好好琢磨琢磨。”

风一吹,帘子就动,冷香阁的门帘在风中晃悠,发出沙沙的声音,就好像在预示着要有啥大变动了。

沈听雪在原地站着,眼睛盯着萧承稷远去的背影,眼神变来变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