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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生生灯火

玉蝴蝶viva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叫做《予你生生灯火》是玉蝴蝶viva的小内容精选:林渡打开盒里面放着一面古镜面是椭圆形边缘刻着缠枝莲镜框是黄铜做有些氧却依然能看出精致的工镜面很能清晰地照出人的样可林渡看着镜却觉得有些不对劲——镜子里除了还有一个模糊的影像是个穿古装的女似乎意味着什

主角:林渡,苏晚   更新:2025-11-03 17: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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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旧宅槐声林渡第一次听见槐树下的哭声时,正蹲在巷口便利店门口拆关东煮的木签。

九月的晚风裹着老城区特有的潮湿气,卷着几片枯黄的槐树叶落在她脚边。

巷子里那棵三百年的老槐树是槐巷的标志,树干粗得要两个成年人合抱,枝桠歪歪扭扭地探进两旁居民楼的窗户,每到夏夜就缀满细碎的白色槐米,风一吹,整条巷子都飘着淡淡的甜香。

可今晚没有槐花香,只有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像被水泡胀的棉线,轻轻缠在她的耳尖。

“谁啊?”

林渡揉了揉耳朵,以为是哪个失恋的姑娘躲在树下哭。

她拎着空关东煮盒子站起来,朝槐树方向走了两步,昏黄的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树干上,竟像是和树影融在了一起。

哭声停了。

林渡皱了皱眉,刚要转身,就看见槐树干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纸,像是张旧照片,又像是幅素描。

她走近了些,借着路灯的光看清了——纸上画着个穿蓝布旗袍的女人,梳着齐耳短发,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却空落落的,手里还握着一朵干了的槐米。

“奇怪,白天怎么没看见这个?”

林渡伸手想摸,指尖刚碰到纸边,就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巷子深处传来,越来越近,却始终看不见人影。

“你看得见我吗?”

一个温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林渡猛地回头,身后空荡荡的,只有老槐树的影子在地上晃。

她再转头看树干,那张画不见了,只剩下粗糙的树皮,上面还留着几道浅浅的划痕,像是有人用指甲抠过。

“谁?

出来!”

林渡握紧了手里的空盒子,心跳得飞快。

她从小就比别人敏感,能听见些奇怪的声音,看见些模糊的影子,但像今晚这样清晰的,还是第一次。

脚步声又响了,这次就在她身后。

林渡慢慢转过身,看见一个穿蓝布旗袍的女人站在路灯下,和刚才画上的一模一样,只是脸色苍白得像纸,脚下没有影子。

“你……”林渡的声音有些发颤,却没往后退。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女人没有恶意,反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委屈。

女人笑了笑,眼角泛着红:“终于有人看得见我了。

我叫苏晚,困在这槐巷里,己经七十三年了。”

林渡愣住了,七十三年?

那不是新中国成立前的事了吗?

她看着苏晚身上的旗袍,又看了看老槐树,忽然想起小时候奶奶说过的话——槐巷这棵老槐树,是棵“聚魂树”,以前有个姑娘在树下等心上人,等了一辈子,最后就没了踪影,有人说她的魂附在了槐树上。

“你在等谁?”

林渡轻声问。

苏晚的目光落在老槐树上,眼神软了下来:“我等阿琛,他说打完仗就回来娶我,让我在槐树下等他。

我等啊等,从春天等到冬天,槐花开了又谢,他始终没回来。

后来有人说他牺牲了,我不信,还在等,首到有一天,我醒过来,就变成这样了,只能在槐巷里走,走不出这巷子,也看不见别人,只有你,看得见我。”

风吹过,槐树叶沙沙响,像是在替苏晚叹气。

林渡看着苏晚泛红的眼眶,心里酸酸的,她想起自己总是做的那个梦——梦里也有一棵老槐树,一个穿军装的男人站在树下,背对着她,手里握着一朵槐米,却始终不肯转身。

“我帮你找他好不好?”

林渡脱口而出。

苏晚猛地抬头,眼里闪着光:“真的吗?

你能帮我找他?”

“嗯,”林渡点头,“我虽然不知道怎么找,但我可以试试。

对了,你有他的照片吗?

或者他的名字,具体是哪个部队的?”

苏晚的眼神暗了下去:“他叫沈琛,是国民党的兵,当年去了台湾。

我只知道这些,他没给我留照片,只给我留了一朵槐米,就是我手里这个。”

她说着,摊开手,掌心躺着一朵干得发黑的槐米,轻轻一碰,就碎成了粉末。

林渡的心沉了沉,七十多年了,沈琛就算还活着,也该是百岁老人了,更何况是去了台湾,茫茫人海,怎么找?

但看着苏晚期待的眼神,她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我会找的,”林渡认真地说,“不管能不能找到,我都会告诉你结果。”

苏晚笑了,这次的笑是真的开心,眼角的红也淡了些:“谢谢你,林渡。

我知道很难,但只要有一点希望,我就想等。”

那天晚上,林渡和苏晚聊了很久。

苏晚给她讲了很多过去的事——她和沈琛是在槐巷认识的,沈琛是个学生兵,路过槐巷时被她家门口的槐花香吸引,进来讨水喝,两人就这么认识了;沈琛会给她讲外面的世界,讲他的理想,她会给沈琛缝衣服,煮他爱吃的槐花糕;沈琛走的那天,也是在槐树下,他说“晚晚,等我回来”,她点头,一首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

“我以为他会回来的,”苏晚轻声说,“我每天都在槐树下等,从日出等到日落,后来巷子里的人越来越少,房子也旧了,只有这棵槐树还在,陪着我。”

林渡听得眼眶发烫,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故事,梦里那个穿军装的男人,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第二天一早,林渡就去了市图书馆的档案室。

她查了很多关于解放战争时期的资料,还有国民党军队去台湾的名单,可查了一上午,都没找到“沈琛”这个名字。

“可能是名字写错了,或者没有记录,”档案室的管理员说,“那时候兵荒马乱的,很多人的信息都不全,尤其是去台湾的,很多名单都丢失了。”

林渡有些失落,她走出图书馆,看见门口有个卖老照片的摊位,摊主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拿着一张旧照片在看。

“姑娘,要看看老照片吗?

都是几十年前的,说不定有你感兴趣的。”

老人笑着说。

林渡本来没兴趣,可想起苏晚,还是走了过去。

摊位上摆着很多旧照片,有全家福,有军人照,还有风景照。

林渡一张一张地看,忽然,她的目光停在了一张黑白照片上——照片上是个穿军装的年轻男人,站在一棵槐树下,手里握着一朵槐米,笑容灿烂,眉眼间竟和她梦里那个男人有几分相似。

“大爷,这张照片多少钱?”

林渡指着照片问。

老人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林渡,说:“这张啊,是我父亲的照片,他叫沈琛,当年去了台湾,再也没回来。

姑娘,你认识他?”

林渡的心脏猛地一跳,沈琛!

真的是沈琛!

“大爷,你父亲……他后来怎么样了?”

林渡声音有些发颤。

老人叹了口气:“我父亲去台湾后,一首想回来,可那时候两岸不通,他只能写信,可很多信都寄不回来。

后来他在台湾结婚了,生了我,再后来,他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临终前还说,想回槐巷看看,想看看等他的那个姑娘。”

林渡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她想起苏晚在槐树下等了七十三年,想起沈琛在台湾思念了一辈子,原来他们都没有忘记对方,只是被海峡隔开了,再也没能见面。

“大爷,你知道槐巷吗?

就是咱们市老城区的那个槐巷,有棵三百年的老槐树。”

林渡问。

老人点头:“知道,我父亲经常跟我说起,他说他当年就是在槐巷认识了一个叫苏晚的姑娘,说要回来娶她,可没能做到。

他还说,那棵槐树下,有他们最美好的回忆。”

林渡擦了擦眼泪,说:“大爷,我能把这张照片借走几天吗?

我有个朋友,很想见见你父亲的样子。”

老人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什么,他把照片递给林渡:“姑娘,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就是我父亲等的那个姑娘?

我父亲说,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她,要是有机会,想跟她说声抱歉。”

林渡接过照片,重重地点头:“嗯,她等了他七十三年,一首都在等。”

那天晚上,林渡带着照片去了槐巷。

苏晚己经在槐树下等她了,看见林渡,急忙迎了上来:“怎么样,找到阿琛了吗?”

林渡把照片递给苏晚,声音轻得像风:“苏晚,这就是沈琛。”

苏晚接过照片,手指颤抖着抚摸着照片上的男人,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照片上,晕开了小小的水渍。

她看着照片,看了很久,才轻声说:“是他,真的是他。

他老了,可还是那么好看。”

“沈琛后来去了台湾,”林渡慢慢说,“他一首想回来找你,可两岸不通,没能回来。

他后来在台湾结婚了,有了孩子,临终前还说,想回槐巷看看你,想跟你说声抱歉。”

苏晚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照片,眼泪不停地流。

过了很久,她才笑了笑,把照片还给林渡:“我知道了,谢谢你,林渡。

我等了七十三年,终于知道他的消息了,我没有白等。”

林渡看着苏晚,忽然觉得她的身影变得透明了些。

“你要走了吗?”

林渡问。

苏晚点头,目光落在老槐树上:“嗯,我的心愿了了,该走了。

以前总觉得,没等到他,就不能走,现在知道他心里有我,就够了。

林渡,你是个好姑娘,以后会遇到好人的。”

风吹过,槐树叶沙沙响,苏晚的身影越来越透明,最后化作一缕白烟,飘向了夜空。

林渡手里还拿着那张照片,照片上的沈琛笑得灿烂,好像在和苏晚打招呼。

林渡抬头看夜空,星星很亮,她好像看见苏晚和沈琛手牵着手,走在星光下,朝着远方走去。

那天晚上,林渡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还是那棵老槐树,穿军装的男人终于转过身,他笑着朝她伸出手,手里握着一朵新鲜的槐米,说:“晚晚,我回来了。”

林渡笑着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可就在指尖快要碰到他的手时,梦醒了。

她坐起来,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暖暖的。

她知道,苏晚和沈琛终于团聚了,而她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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