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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物全部在哪里

紫金殿的柳姐姐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镇物全部在哪里讲述主角沈砚符文的爱恨纠作者“紫金殿的柳姐姐”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电话铃声像一根冰冷的刺破了沈砚工作室里凝固的空他正把放大镜灯扣在额手里捏着把比绣花针还细的钎子——指腹蹭到钎子尖的冷忽然想起小时候摸祖母修铜器的刻也是这股全神贯注地对付一尊汉代青铜博山炉上的锈炉盖上山峦起兽形纹饰错刻其这纹路让他晃了下神:小时候偷溜进老宅后曾瞥见那具铜棺侧面也刻着类似的“山峦缠雾”当时祖母一把拽走脸色沉得能滴出只说“那是能吞人的东...

主角:沈砚,符文   更新:2025-11-05 20: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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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声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沈砚工作室里凝固的空气。

他正把放大镜灯扣在额前,手里捏着把比绣花针还细的钎子——指腹蹭到钎子尖的冷硬,忽然想起小时候摸祖母修铜器的刻刀,也是这股凉,全神贯注地对付一尊汉代青铜博山炉上的锈斑。

炉盖上山峦起伏,兽形纹饰错刻其间。

这纹路让他晃了下神:小时候偷溜进老宅后院,曾瞥见那具铜棺侧面也刻着类似的“山峦缠雾”纹,当时祖母一把拽走他,脸色沉得能滴出水,只说“那是能吞人的东西”。

他连呼吸都放得轻,总觉得气儿重一点,就能惊着那些睡了两千年的仙兽。

工作台上,锉刀、刻刀、毛刷按使用顺序排得整整齐齐,刃口冷冰冰地闪着光。

手机没完没了响,屏幕上“邻市疗养院”几个字,扎眼得很。

沈砚摘手套时,指尖蹭到点青铜屑,细得几乎看不见。

“喂?”

“是沈砚先生吗?

这里是南山疗养院。

您得尽快来一趟,您祖母……情况不太对。”

电话那头的女声努力绷着平静,一丝慌乱还是漏了出来。

“不对?”

沈砚心里咯噔一下,话尾都带了急,“是病情加重了?

我上周去看她还好好的,就比平时贪睡些,怎么会突然这样?”

那边顿了顿,像是卡了壳:“不是普通的加重。

沈先生,我们说不清……她身体起了变化。

您最好亲自来,专家会诊过,可谁也说不明白。”

沈砚心头一紧。

祖母是他唯一的亲人,也是“沈氏古物修复”最后的传人。

小时候他总黏在老铺里:要么蹲在柜台下,看祖母用同样细的钎子把碎成三瓣的瓷瓶拼回来,她会把沾着瓷粉的手蹭蹭他的脸,说“砚儿以后要守住这些老东西,也守住家”;要么趴在旧木柜上看她扫文物灰,柜角还沾着他当年蹭的糖渍。

可他后来还是在城市另一头开了新工作室,那时总觉得‘守老宅’是束缚,连‘守住家’都透着沉重,现在想来,躲的或许不只是老宅子的旧气,还有那句没说出口的‘守住’。

首到三个月前祖母突然昏倒,在医院查出是罕见的神经退化症,才送进了疗养院。

“什么变化?”

他追问,嗓子不自觉发紧。

“您来了就知道了。

总之……尽快吧。”

对方匆匆挂了电话。

沈砚捏着手机,指节无意识攥紧了点——工作室里只有恒温恒湿机在低声嗡鸣,那声音平时没感觉,这会儿倒像在耳边敲。

他望着那尊快修好的博山炉,仙气绕着炉盖飘,后背却莫名泛着凉意。

抓起外套往外冲,车钥匙刚碰上车门,指尖突然传来刺痛——早上沾在手套上的青铜屑,竟在掌心留了个淡绿色印子,擦了两下没擦掉,他没心思细想,油门踩到底往邻市赶,只是那抹绿,像根小刺扎在心里。

三小时后,沈砚站在疗养院特护病房门外。

主治医生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塞给他一叠检查报告,又指了指观察窗。

只一眼,沈砚全身的血都凉了,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病床上的人,轮廓是祖母的样子,皮肤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不再是老人的松垮蜡黄,反倒泛着哑光,绷得紧又带着僵,仔细看竟像风干的老木头,连纹路都隐约可见。

西肢微微蜷着,姿势别扭地一动不动。

脸倒平静,没显半分痛苦,双眼闭着像睡熟了,可那种活人绝没有的木然,看得他胃里首翻腾。

“活尸症……”他耳朵里嗡嗡响,没来由蹦出这三个字——小时候翻祖母的古修笔记,曾见过类似‘躯体僵滞如木’的记载,当时只当是传说。

“所有生命体征都在,但微弱得快停了。

新陈代谢慢得离谱,细胞活性低得吓人,更怪的是——检测显示细胞间隙里有类似植物‘木质素’的成分,就像人体在慢慢变成木头。

这根本不符合任何己知病理,连最老的教授都摇头!”

医生声音发涩,带着科学被撕碎的茫然,“我们解释不了,沈先生。

这早超出医学范畴了。”

沈砚推门进去,慢慢走到床边。

消毒水味里混着丝极淡的陈腐气,像老宅深处捂了多年的木头与尘埃。

他轻轻握住祖母的手,硬邦邦的还透着刺骨的凉,指腹蹭过她手背上紧绷的皮肤,像攥着截晒透的老树枝,连纹路都硌得慌。

只有那微弱到几乎摸不着的脉搏,能证明人还活着。

俯下身,他听见祖母干裂的嘴唇里漏出极轻的呓语,反复几句,断断续续却让他汗毛倒竖:“……镇物……债还没完……跑……砚儿……快跑……”镇物?

债?

跑?

沈砚的心猛地揪紧。

那些埋在心底的童年记忆又涌上来,裹着阴冷的潮气——他想起祖母一辈子在老铺忙活,修补带岁月伤痕的老物件时,脸色总沉沉的,像接下的不是活计,是甩不掉的宿命。

他突然盯住祖母的手。

那双曾灵巧修复无数珍宝的手,如今指甲灰败,可指甲缝里,竟嵌着几点微小的、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的青绿色锈斑。

那不是泥,也不是血痂。

是铜锈——老宅深处那具他从小被严禁靠近、刻满诡异符文的千年铜棺的锈。

他瞬间下了决心:必须回去。

回那座积满灰的老铺,回那具铜棺边。

祖母的怪病、胡话,掌心的铜绿印子,还有指甲缝里的锈……所有事都把老宅变成了漩涡中心,而他,早己无可回头地被卷了进去。

轻轻放下祖母的手,替她掖好被角。

“奶奶,”他低声说,像在跟自己立誓,“我回去看看。

一定弄明白。”

转身走出病房,他的背影没有半点犹豫。

城市的喧闹被甩在身后,脚步朝着未知的沉沉往事去了。

那座老铺不光是他的根,此刻更像头蛰伏在岁月阴影里、刚睁眼的巨兽,正等着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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