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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热恋冰山老公成了粘人精

拉拉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拉拉圈的《婚后热恋冰山老公成了粘人精》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婚后热恋:冰山老公成了粘人精》的男女主角是严这是一本现言甜宠,大女主,婚恋,甜宠,家庭小由新锐作家“拉拉圈”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9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6 07:54:4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婚后热恋:冰山老公成了粘人精

主角:严呈,冰山   更新:2025-11-06 12:3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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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把我培养成最顶级的捞女,手把手教我怎么用眼神勾人,怎么哭得梨花带雨,

怎么把绿茶当饭吃。目标是嫁入豪门,成为那个最受宠的金丝雀。结果,新婚夜,

我看着那个只顾埋头看文件,浑身写着‘生人勿近’的男人,懵了。说好的花花公子呢?

说好的后宫三千呢?我一身的顶级茶艺、白莲花演技,给谁看?男人头也不抬,

推了推金丝眼镜:“别急。”“以后,都演给我看。”01我叫池暖,是个狐狸精。当然,

不是骂人的那种,是字面意义上,长尾巴的那种。这是我们家族代代相传的秘密。我妈,

上一代狐狸精里的佼佼者,成功嫁给了我爸,一个普通的上市公司老板。但她不甘心,

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立志要让我嫁入真正的顶级豪门。她从我会走路起,

就对我进行全方位的“新娘培训”。她说,我们狐狸精最大的资本,

不是那条关键时刻能用来保命的尾巴,而是刻在骨子里的媚术。

她教我如何在一个眼神里藏进七分纯三分欲,如何让眼泪含在眶里将落不落,

如何用最软的语气说出最扎心的话。“暖暖,记住,男人都是猎人,

你要当那只最狡猾、最漂亮、也最会伪装的猎物。”我学得很好,青出于蓝。及笄那天,

也就是我十八岁生日,我妈把我打包送进了严家——国内首屈一指的科技巨头。

我的新婚丈夫,是严家唯一的继承人,严呈。传闻中,他手段狠厉,私生活更是混乱不堪,

是个流连花丛的顶级玩家。我妈对这门婚事满意得不得了。“这种男人,身边女人最多,

也最吃我们这一套。暖暖,去吧,去成为那个最受宠的!”我穿着真丝吊带睡裙,

化着纯欲的伪素颜妆,信心满满地推开了书房的门。严呈果然在。只是,没有香槟,

没有美女,只有他一个人,和堆积如山的财经报表。他穿着一丝不苟的白衬衫,

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侧脸线条冷硬得像刀锋。听见动静,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有事?

”声音比他的人还冷,像是冰块掉进了深井里。我准备了一晚上的媚眼,瞬间冻结在了脸上。

这……跟剧本不一样啊?说好的酒池肉林呢?说好的浪荡公子呢?我深吸一口气,稳住!

情况越是出乎意料,越是考验专业素养的时候。

我迈着练习了无数遍的、最能凸显腿部线条的步伐,缓缓走过去。然后,脚下一软,

“哎呀”一声,精准地朝着他的方向倒去。这是我妈的独门秘籍第一式:平地摔。

要点是摔得自然,摔得柔弱,摔得恰到好处,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保护欲。

眼看着就要倒进他怀里,他却像是椅子上装了弹簧,猛地向后滑开半米远。

我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屁股差点开花。空气死一般地寂静。我趴在地上,

维持着柔弱无骨的姿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头顶,

传来他毫无波澜的声音:“地板刚打过蜡,滑。”我:“……”我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

决定祭出第二式:含泪杀。我红着眼圈,委屈地看着他,眼泪在眶里打转,

声音又轻又颤:“老公,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灯光下,我的眼睛水光潋滟,

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心软。严呈终于抬起了头,扶了扶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他盯着我的眼睛,足足看了十秒。

就在我以为他要心软的时候,他冷静地开口:“瞳孔边缘有模糊处理,戴了美瞳?”我:“?

”“眼睑下方有高光提亮,泪光是画出来的?”我:“??

”“嘴唇的颜色……是现在很流行的玻璃唇釉,看起来水润,其实拔干。”我彻底石化了。

大哥,你是来洞房的还是来做产品测评的?我的情绪层层递进,眼泪真的快下来了。“严呈,

你什么意思?”他终于合上了文件,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

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池暖,二十二岁,电影学院表演系在读。其母,苏媚,

二十五年前嫁入池家。

你从三岁开始接受仪态、社交、心理学等一系列‘豪门新娘’课程的培训,

尤其擅长情绪调动与表演性人格塑造。”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凉一分。

他居然把我查得底朝天!“你和你母亲的目的,无非是想通过我,在严家站稳脚跟,

获取利益。”他一针见血。我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完了,芭比Q了,

还没开始就直接被掀了老底。我收起了所有表演,冷着脸站直了身体:“所以呢?商业联姻,

各取所需。严总,你现在是想退货吗?”“不。”他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

“我从不做亏本生意。”“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彻底没耐心了。他站起身,

一米八八的身高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他走到我面前,低下头,那双冷静的眼睛里,

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好奇?“你那些争宠、媚上、装可怜、下绊子的本事……”他顿了顿,

推了推眼镜,用一种探讨学术问题的语气,平静地说道:“用不着给别人看。

”“从明天开始,一样一样,都演给我看。”“就当是……婚后娱乐了。”02第二天一早,

我是在一张两米宽的大床上醒来的。严呈已经不在了。床头柜上贴着一张便利贴,

是他龙飞凤舞的字迹:“早餐在楼下。今天的课题:论弱小无助但能吃的表演方式。

”我:“……”这家伙,还真当成课题研究了?我磨磨蹭蹭地换好衣服下楼,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点,中式西式,应有尽有。而严呈,就坐在主位上,

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平板上的晨间新闻。见我下来,他抬了抬眼:“开始吧。

”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拿起一个水晶虾饺,

心里盘算着怎么完成这个离谱的“今日课题”。“弱小无助但能吃”,

这不就是绿茶的基本功吗?我妈说了,段位高的绿茶,能在吃掉一头牛的同时,

让男人觉得你是一只连瓶盖都拧不开的小猫咪。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夹起虾饺,

轻轻咬了一小口,然后立刻蹙起眉头,露出为难的神色。“怎么了?”严呈果然上钩了。

我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老公,这个虾饺……好好吃哦。”“但是,

我吃一个就饱了呢。”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做出一个“我已经不行了”的表情。严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然后,

从手边拿起一个……平板?不,那是一个精密的仪器,上面还有各种闪烁的指示灯。

他对着我手里的虾饺扫了一下。“滴”的一声后,仪器上显示出一串数据。“广式水晶虾饺,

单个重量约30克,主要成分为澄粉、虾仁、猪肉、竹笋。热量约45千卡。”他抬起头,

冷静地分析:“一个成年女性每日基础代谢所需热量约为1200千卡。45千卡,

仅占你每日所需能量的3.75%。从生物学角度来说,你现在的饱腹感,属于伪命题。

”我手里那半个虾饺,瞬间就不香了。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嫁人,是进了中科院,

被当成某种新型生物在研究。“所以呢?”我没好气地问。“所以,你的表演缺乏事实依据,

逻辑不成立,无法让我产生信服感。”他下了结论。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生气,

这是业务能力考核。我放下筷子,换了个路子。“老公~”我拖长了尾音,

声音软得能掐出水,“人家不是说吃饱了,是说……你喂我吃,好不好嘛?”我眨巴着眼睛,

使出了星星眼攻击。这是进阶技能,通过示弱和撒娇,让对方产生“她没我不行”的掌控感。

严呈沉默了。他看着我,镜片后的眼神似乎有些松动。有戏!我再接再厉,身体微微前倾,

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再次刷新了我的认知。

他按了一下桌上的一个按钮。很快,一个穿着女仆装的机器人滑了过来,

机械臂精准地夹起一个烧麦,递到我嘴边。“B-321,未来一个月,负责夫人的饮食。

”严呈淡淡地介绍。机器人头顶的显示屏上甚至还出现了一个笑脸符号:“夫人,请用餐。

根据您的身体数据模型,建议您今天摄入1350千卡,请努力哦。

”我看着眼前这个比我还懂卡路里的机器人,彻底败了。这天没法聊了!

我气得不想再“演”,埋头苦吃,化悲愤为食欲,一口气干掉了十个虾饺,两碗粥,

还有一盘炒面。对面的严呈,一直静静地看着我。等我打着饱嗝放下筷子,他才缓缓开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赞许?“这就对了。”“嗯?”我没明白。“‘弱小无助’只是表象,

核心是‘能吃’。”他指了指一桌子的空盘子,“你刚才的食量,很有说服力。”他顿了顿,

补充道:“以后别演吃不下了,直接演‘虽然我能吃下一头牛,但我还是需要你帮我剥虾’,

这叫反差感。懂吗?”我愣愣地看着他。这家伙……好像有点东西啊。

他居然在帮我优化我的绿茶剧本?“那……今天的课题,我算完成了吗?”我试探着问。

“勉强及格。”他站起身,理了理领带,“下午三点,陪我参加一个酒会。

课题是:如何在众星捧月中,精准地只对我一个人散发魅力。”说完,他迈开长腿,

上班去了。我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看着满桌狼藉,陷入了沉思。这个婚后生活,

跟我妈描述的任何一个版本,都不一样。没有勾心斗角,没有争风吃醋,

只有一个致力于把我培养成“学术派狐狸精”的钢铁直男老公。下午两点,

顶级的造型团队准时出现在家里。我选了一条酒红色的吊带长裙,V领开到恰到好处的位置,

既显风情,又不落俗套。裙摆是不规则的设计,走动间,能若隐若现地露出修长的腿。

妆容也花了心思,重点在眼妆,眼尾用红棕色微微上挑,配上根根分明的睫毛,

既有狐狸的妩媚,又有小猫的无辜。我妈说过,最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态出现。

三点整,严呈的车准时停在楼下。我提着裙摆,缓缓走出去。他靠在车门上,正在看手机。

听到高跟鞋的声音,他抬起头。在看到我的一瞬间,他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出现了一丝裂缝。

他的目光从我的脸,滑到我的脖颈,再到我裙摆下若隐隐现的脚踝,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我心里得意地笑了一下。直男?还不是得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我走到他面前,故意弯下腰,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老公,我好看吗?

”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上,我看到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他身体一僵,

猛地直起身,和我拉开距离,眼神躲闪,声音也有些不自然:“……尚可。”“上车,

要迟到了。”看着他略显狼狈地钻进车里,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看来,我的新课题,

已经有思路了。03酒会在市中心的一家顶级酒店举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严呈作为今晚最重要的贵宾,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无数商界大佬、名流新贵端着酒杯上前,试图跟他攀谈。而我,

作为他身边那位“神秘的严太太”,也接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打量。有好奇,有嫉妒,

但更多的是一种审视。我能感觉到,至少有三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士,

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敌意。看来,是我那些“未曾谋面的情敌们”了。

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手臂亲昵地挽着严呈。战斗,

现在才刚刚开始。“严总,久仰大名!”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热情地迎了上来。

严呈礼貌地与他碰杯,惜字如金地寒暄着。我则乖巧地站在一旁,

扮演一个美丽又安静的花瓶。这是策略。在不熟悉的环境里,先观察,再行动。很快,

第一个“对手”出现了。一个穿着香槟色抹胸长裙的女人,端着酒杯,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

她是当红的女明星,叫什么我忘了,但她看向严呈的眼神,那种赤裸裸的欲望和野心,

我再熟悉不过。“严总,”她冲严呈举了举杯,声音甜得发腻,“好久不见。”她的目光,

却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我心中冷笑一声,来了。我没有看她,而是仰起头,

用一种全然依赖的眼神看着严呈,身体不自觉地向他靠得更近了些,小声说:“老公,

我有点怕生。”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对面的女人听见。同时,我挽着他胳臂的手,

指尖在他的小臂上,轻轻地、无意识地划了一下。严呈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

他低下头看我,对上了我那双小鹿般无辜又不安的眼睛。对面的女明星脸色果然变了。

这种看似不经意的宣示主权,远比咋咋呼呼的对骂要诛心得多。严呈沉默了两秒,然后,

他伸出另一只手,覆盖在我挽着他的手上,轻轻拍了拍。一个安抚的动作。接着,他抬起头,

看向那个女明星,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疏离:“抱歉,

我太太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不太习惯。”言下之意:闲人退散。女明星的笑容僵在脸上,

碰了个软钉子,只能尴尬地笑笑,转身走了。第一回合,KO。我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耶,

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柔弱无辜的表情。严呈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我以为他会夸我“演技”好,结果他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你刚才……是故意的?”“嗯?”我眨眨眼,装傻。

“用撒娇来划分领地,用示弱来博取同情,同时向潜在的竞争者展示你的独特性和优先权。

”他冷静地分析着,像是在拆解一个商业案例,“很高明的策略。”我:“……”大哥,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扫兴?能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地戏剧性地当个绿茶?“那……你喜欢吗?

”我决定把问题抛回去。严呈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握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然后带着我走向了自助餐区。“今天的课题,你完成得不错。”他拿起盘子,

夹了一块我最喜欢的黑森林蛋糕,“这是奖励。”我看着盘子里的蛋糕,

又看了看他依旧没什么表情的侧脸,心里突然有点甜。这家伙,虽然不解风情,

但好像……还挺好懂的?就在这时,第二个,也是最重量级的对手,登场了。“阿呈。

”一个温柔的女声从我们身后传来。我回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她长得很美,

是那种温婉大气的美,气质知性,眼神清澈,像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莲花。

我心里警铃大作。这种类型的,段位最高,是我妈口中“狐狸精的天敌”。严呈看到她,

脸上那层冰霜似乎融化了一点点。“若雨姐。”他喊道。姐?我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秦若雨,

秦氏集团的大小姐,也是严呈的青梅竹马。传闻中,她是严家长辈最看好的儿媳人选。

原来是正主来了。秦若雨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微笑着伸出手:“你就是池暖吧?你好,

我是秦若雨。我和阿呈是一起长大的。”她的笑容很得体,语气也很温和,

但那句“我和阿呈是一起长大的”,就是在不动声色地宣示她的不同。我妈说过,

对付白莲花,你不能比她更白,要用截然不同的方式,攻其不备。我没有去接她伸出的手,

而是往严呈身后躲了躲,只露出半张脸,怯生生地看着她,小声对严呈说:“老公,

这位姐姐……是谁呀?她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我有点害怕。

”我把一个“不谙世事、被保护得很好、有点社交恐惧”的小娇妻形象,演得淋漓尽致。

秦若雨伸在半空中的手,尴尬地顿住了。她大概没想过,我会是这种反应。严呈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纵容?他侧过身,把我挡在身后,

对秦若雨说:“若雨姐,这是我太太,池暖。她比较内向,你别介意。”秦若雨的脸色,

终于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她勉强笑了笑:“怎么会。阿呈,你把你太太保护得太好了。

”“应该的。”严呈答得理所当然。我躲在严呈身后,偷偷探出头,

冲着秦若雨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气不气?你以为我是来跟你宫斗的,

结果我老公直接把我当濒危保护动物养着。就在我得意洋洋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裙子底下,

我那条被严密伪装起来的毛茸茸的大尾巴,因为情绪激动,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还兴奋地摇了摇。坏了!我吓得赶紧并紧双腿,试图用裙子把它压下去。这个动作有点大,

严呈立刻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他低下头,关切地问:“怎么了?不舒服?”“没、没事!

”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就是……有点腿麻。”我不敢再待下去,

生怕下一秒尾巴就从裙子里钻出来。“老公,我有点累,想去那边坐一会儿。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休息区。“我陪你。”“不用不用!”我连忙拒绝,“你自己忙,

我一个人可以的。”说完,我夹着尾巴,做贼心虚地溜了。我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

长长地松了口气,感觉后背都湿了。当狐狸精,实在是太考验核心力量了。我正放松警惕,

一杯香槟突然递到了我面前。我一抬头,就对上了秦若雨那双带笑的眼睛。她在我身边坐下,

姿态优雅。“池小姐,不用这么紧张。”她开口了,声音依旧温柔,“我今天来,没有恶意。

”我没说话,只是警惕地看着她。“我只是有点好奇,”她看着不远处被人群包围的严呈,

轻声说,“你是怎么……让阿呈为你改变的。”“他以前,从不带女伴出席任何商业活动,

更不会在公共场合,做出那么亲密的举动。”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落寞。

“我认识他二十多年,他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精准、冷静、永远不会出错,

也永远不会……为谁失控。”秦若雨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很诚恳:“所以,

我输得心服口服。”她说完,冲我举了举杯,然后一饮而尽,起身离开了。我愣在原地,

半天没回过神来。这……这是什么操作?不撕逼,不互呛,直接认输投降了?

我感觉我一身的“武艺”,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这个世界,

对我这个只想安安静静搞宫斗的狐狸精,充满了恶意。04酒会结束后,回家的路上,

车里很安静。严呈在处理邮件,我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

心里还在回味秦若雨那番话。“为谁失控”。这四个字,跟我认识的严呈,完全不搭边。

他会失控吗?那个把一切都数据化、逻辑化的男人?我偷偷瞥了他一眼。他专注地看着屏幕,

眉头微蹙,金丝眼镜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冰冷的光。嗯,看不出来。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抬起头:“有事?”“没。”我立刻收回目光,装作看风景。

过了一会儿,他合上了电脑。“今天的课题,你有什么心得?”他又来了。我转过头,

认真地想了想:“我觉得,对付不同类型的潜在对手,要用不同的策略。对付攻击型选手,

要用示弱来防守反击。对付高端的白莲花,不能硬碰硬,要釜底抽薪,

直接让她失去攻击目标。”“嗯,分析得不错。”他点点头,表示认可,“但是,

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我好奇地问。他看着我,目光深邃:“核心目标。

你所有的策略,都应该围绕着核心目标展开。”“我的核心目标,不就是你吗?

”我理所当然地说。“对。”他竟然点头了,“所以,你不需要关注她们,你只需要关注我。

”他凑近了一些,车内狭小的空间里,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将我包围。“池暖,你要做的,

不是打败她们。”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像大提琴的弦音在我耳边震动。“而是,

让我心甘情愿地,只为你一个人,筑起城墙。”我的心,漏跳了一拍。车窗外的霓虹灯光,

流光溢彩地滑过他英俊的侧脸,在他眼中投下明明灭灭的光。那一瞬间,

我感觉我那条不听话的尾巴,又在裙子底下,悄悄地、羞涩地卷了起来。回到家,我洗完澡,

穿着睡衣出来,发现严呈竟然没去书房,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换了身家居服,

摘了眼镜,少了几分商场上的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和。他面前的茶几上,

放着一个……急救箱?“你受伤了?”我紧张地问。“不是我,是你。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过去。我一头雾水地坐下。他打开急救箱,

从里面拿出红花油和棉签。然后,他抬起我的脚,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膝盖上。

我的脚因为穿了一晚上的高跟鞋,脚后跟已经被磨破了,红了一大片。

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在酒会上,你从休息区回来的时候,走路姿势不对。

”他一边说,一边用棉签蘸了药油,小心翼翼地涂在我的伤口上。他的动作很轻,

带着一种与他外表不符的温柔。温热的指腹偶尔碰到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

我看着他垂着头,专注地为我上药的样子,心脏不争气地砰砰直跳。

“嘶……”药油的刺激让我忍不住缩了一下脚。“很疼?”他立刻停下动作,抬头看我。

“有点。”我点点头,眼圈不自觉地就红了。这次不是演的。是真的有点疼,

还有点……委屈。从小到大,除了我妈,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我妈关心我,

是希望我能有完美的仪态,去钓金龟婿。而他……我看着他,

眼泪就那么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一颗,两颗,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严呈彻底慌了。

他手忙脚乱地放下药油,抽出纸巾想给我擦眼泪,又好像怕碰到我,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他眉头紧锁,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不知所措。这是我第一次,

在他脸上看到“冷静”以外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就是觉得心里又酸又软。

我摇摇头,吸了吸鼻子,想说没事,结果一开口,

就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控诉:“高跟鞋……太难穿了。”他愣住了。然后,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根源,松了口气。他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把我拉进他怀里,

轻轻地抱着。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淡淡的雪松味,让人很安心。我把脸埋在他胸口,

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哭声渐渐小了。“以后不想穿,就不穿了。”他在我头顶低声说。

“可是……我妈说,穿高跟鞋有气场。”我闷闷地说。“我的妻子,

不需要用高跟鞋来撑气场。”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你站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我感觉我的脸颊,比脚后跟的伤口还要烫。裙子底下,那条不争气的尾巴,

已经彻底不受控制了。它从裙摆的缝隙里,悄悄地探了出来,雪白蓬松的尾巴尖,

小心翼翼地,勾住了他的裤腿。我吓得浑身一僵,想立刻把它收回来。可已经晚了。

严呈的身体,也僵住了。他缓缓地,低下头,视线落在了自己裤腿上,

那撮多出来的、毛茸茸的、白色的东西。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我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完了。

这下真的完了。我的马甲,在我嫁入豪门的第三天,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掉了。

05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我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和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严呈的视线,从那撮不安分的白色绒毛,缓缓上移,最终,定格在我惨白的脸上。他的眼神,

很平静。没有惊恐,没有厌恶,甚至没有……惊讶。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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