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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盗墓笔记因为你歌词》是大神“楼珩瑚”的代表无邪阿宁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第一邪捡了个“麻烦”杭州的雨黏腻又烦无邪坐在吴山居对着账本唉声叹王胖子在一边咔哧咔哧地啃着苹点评着电视里的选秀节而张麒一如既往地靠在窗看着窗外连绵的雨像一尊沉默的雕“我说天你这铺子再这么亏下咱哥仨就得喝西北风”胖子把苹果核精准地投进垃圾“要咱们再接个活儿?下个摸个造福一下考古事业?”无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消停点上次的...
主角:无邪,阿宁 更新:2025-11-06 12:5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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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无邪捡了个“麻烦”杭州的雨季,黏腻又烦人。无邪坐在吴山居里,
对着账本唉声叹气,王胖子在一边咔哧咔哧地啃着苹果,点评着电视里的选秀节目,
而张麒麟,一如既往地靠在窗边,看着窗外连绵的雨丝,像一尊沉默的雕像。“我说天真,
你这铺子再这么亏下去,咱哥仨就得喝西北风了。”胖子把苹果核精准地投进垃圾桶,
“要不,咱们再接个活儿?下个墓,摸个金,造福一下考古事业?
”无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消停点吧,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再说了,
小哥……”他瞥了一眼张麒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希望这样的平静能久一点,
再久一点。雨幕中,一个踉跄的身影打破了这份平静。一个浑身湿透、脸色苍白的女孩,
几乎是扑进了吴山居的门槛。她看起来二十出头,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衣服上沾着泥点,
眼神里充满了惊惶,像一只被猎人追捕的小鹿。“救……救命……”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有……有人追我……”无邪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站起来。胖子也警惕地放下了手机。
连窗边的张麒麟,目光也淡淡地扫了过来。女孩自称叫阿宁为了区别,前期均用此名,
是来杭州打工的,结果被卷进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被人追赶,慌不择路跑到了这里。
无邪看着她瑟瑟发抖、梨花带雨的模样,心软的老毛病又犯了。他给她倒了杯热水,
拿了条干毛巾。阿宁接过毛巾,小声道谢,手指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微微发抖。
她看起来太普通,太脆弱,与这个世界任何的阴暗面都格格不入。胖子围着阿宁转了两圈,
摸着下巴:“小姑娘,追你的是什么人?欠高利贷了?”阿宁用力摇头,
眼泪掉得更凶:“不,不是……是,是一些很奇怪的人……他们,
他们说我……体质招东西……”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成了呜咽。“招东西?
”无邪心里咯噔一下。就在这时,吴山居门口的风铃无风自动,发出一阵急促杂乱的脆响。
室内的温度仿佛瞬间降低了几度。一直沉默的张麒麟,目光骤然锐利,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他的眼神,让无邪和胖子瞬间绷紧了神经。阿宁更是“啊”地一声惊叫,
手里的杯子差点掉落,她几乎是本能地,缩到了离她最近的张麒麟身后,
颤抖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一片衣角。张麒麟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他习惯了与人保持距离,更不喜陌生人的触碰。但女孩的恐惧是如此真实,
那攥住他衣角的力量微弱却固执,带着一种全然的依赖。他最终没有动,
只是任由那片单薄的布料,承担了另一个生命的重量。无邪和胖子交换了一个眼神,
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小哥居然……没躲开?“没事了。”无邪出声安抚,
尽量让语气轻松,“可能是风。”阿宁从张麒麟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
她怯生生地看着门口,确认再无异常,才松了口气,但抓着张麒麟衣角的手,
却没有立刻松开。“对,对不起……”她后知后觉地松开手,脸颊泛红,
低着头不敢看张麒麟。张麒麟没有说话,只是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窗外,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无邪看着惊魂未定的阿宁,
又看了看重新进入“省电模式”的张麒麟,叹了口气。得,看来这“麻烦”,
他们是甩不掉了。第二章 “拖油瓶”的生存指南就这样,阿宁暂时在吴山居住下了。
用胖子的话说,他们铁三角,硬是变成了“三口之家带个娃”。
阿宁充分展现了她作为“拖油瓶”的专业素养。她胆子极小,
夜里上厕所必须要人陪着通常是好说话的无邪,听到点怪声就能吓得跳起来。
但她也有她的价值——她做饭特别好吃。以前仨大老爷们,不是下馆子就是点外卖,
偶尔自己开火也是黑暗料理。阿宁来了之后,吴山居的厨房终于有了烟火气。
她能用最简单的食材,做出温暖人心的味道,连张麒麟吃饭时,
夹菜的频率都明显高了那么一点点。她还包揽了所有的清洁和整理工作,
把吴山居收拾得井井有条,连胖子那些乱七八糟的“收藏品”都被她分门别类放好,
贴上了标签。“可以啊小阿宁,”胖子吃着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满足地眯起眼,
“就冲你这手艺,胖爷我认你这个后勤部长了!”阿宁不好意思地笑笑,给每个人碗里夹菜,
轮到张麒麟时,她的动作会格外轻,格外快,仿佛怕惊扰了他。她依旧很依赖张麒麟。
虽然不敢再拉他衣角,但只要是外出,她总是下意识地走在离他最近的位置。
张麒麟对此没有任何表示,不拒绝,也不回应。他只是履行着一种默认的保护责任,
把她放在视野范围内,在她因为踩到虫子而惊叫时,会停下脚步,等她平静。有一次,
四个人去郊外野炊,路过一片荒废的坟地。阿宁吓得脸色发白,紧紧跟在张麒麟身后,
嘴里无意识地哼起了一段调子古怪、旋律古老的歌谣。那歌声很轻,几乎被风吹散。
但走在前面的张麒麟,脚步却微微一顿。无邪和胖子都没在意,还在讨论晚上烤什么吃。
只有张麒麟,几不可察地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身后那个战战兢兢的女孩。
那歌谣……很熟悉。模糊地存在于他记忆的碎片深处,
似乎与某个冰冷、恢弘、与他血脉相连的地方有关。张家古楼?他不确定。
记忆像蒙着厚厚灰尘的镜子,映不出清晰的影像。为什么她会哼唱?是巧合吗?他没有问,
只是将这个疑问,如同他生命中无数的谜团一样,沉默地压在了心底。
阿宁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哼了什么,她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克服对周围环境的恐惧上。
直到走出坟地,她才长长舒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脸上恢复了点血色,
对着看向她的无邪和胖子,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带着点傻气的笑容。张麒麟收回目光,
继续前行。这个女孩,似乎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但具体哪里不简单,
他又说不上来。她就像一团雾,看似透明,却始终隔着一层。
第三章 无声的庇护与暗涌平静的日子被一通紧急电话打破。
无邪一个远房表叔家里出了怪事,怀疑是撞了邪,求无邪去看看。无邪本不想管,
但架不住对方再三恳求,加上胖子在一旁撺掇说“就当郊游了,顺便带小阿宁出去放放风”,
于是铁三角,外加一个“拖油瓶”阿宁,再次出发。表叔家在一个颇有年头的古镇上,
老宅阴气森森。据表叔说,最近家里总是听到莫名其妙的哭声,东西会自己移动,
小孙子更是夜夜惊厥,嘴里念叨着“穿红衣服的女人”。阿宁一进那老宅,
就表现得格外不安,脸色比平时更白,紧紧挨着无邪,小声说:“无邪哥哥,这里……好冷。
”胖子拿出罗盘,装模作样地勘测了一番,眉头紧锁:“阴气是挺重。
”张麒麟则在宅子里慢慢踱步,最后停在一面斑驳的墙壁前,伸出手指,轻轻抹过墙缝。
他的指尖沾上了一些不易察觉的黑色粉末,带着一股淡淡的腥气。“是‘怨垢’。
”他淡淡开口。无邪和胖子脸色都凝重起来。“怨垢”的形成,
通常意味着这里有极强的怨念长期凝聚不散。当天晚上,他们决定留宿老宅,一探究竟。
子夜时分,阴风大作,老旧的木窗被吹得哐哐作响,若有若无的女人哭声果然响了起来,
凄厉哀婉。阿宁吓得缩在客房角落的椅子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
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无邪和胖子拿着家伙,警惕地守在门口。张麒麟则站在房间中央,
闭着眼睛,似乎在感知着什么。忽然,那哭声陡然尖锐,
一道红色的影子猛地从走廊尽头掠过!“追!”胖子大喝一声,就要冲出去。“别动。
”张麒麟猛地睁开眼,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看向门外黑暗的走廊,
眼神冰冷。那红影似乎忌惮着他,只在远处徘徊,不敢靠近。就在这时,
角落里的阿宁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众人回头,只见她坐着的椅子旁边,
一个原本放在柜子顶上的花瓶,不知何时竟移动到了地上,眼看就要朝她倒下!
张麒麟的反应快得超乎常人,他几乎是瞬间就移动到了阿宁身边,
一手稳稳扶住了即将倾倒的花瓶,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挡在了阿宁身前,
将她与可能存在的危险隔开。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演练过千百遍。阿宁惊魂未定,
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张麒麟冷峻的侧脸,他身上的气息清冷而安定。她愣了一下,
随即眼圈一红,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的被吓坏了。“小,
小哥……”张麒麟低头看了她一眼,女孩的眼泪滚烫,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沉默地收回扶着花瓶的手,将花瓶放回原处,然后对无邪和胖子说:“不是鬼,是‘障’。
”他走到墙边,用手指在某块砖缝里一抠,抠出了一小块用头发包裹着的、刻着符文的木片。
“有人布了局。”危机解除。众人都松了口气。胖子拍着胸口:“吓死胖爷了,
还以为真遇上厉鬼了呢!原来是人为的,看我不找出那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
”无邪则忙着去安抚还在抽泣的阿宁。没有人注意到,在张麒麟抠出那个木片的瞬间,
阿宁低垂的眼眸中,极快地闪过一丝与她的“人设”截然不同的冷光。那眼神,锐利而了然,
仿佛早就看穿了这一切。而张麒麟,在解释完“障”之后,目光再次落回阿宁身上时,
带着一丝更深的探究。刚才花瓶倒下的时机,太巧了。巧得像是在故意制造混乱,
或者……试探什么?这个总是需要被保护的“拖油瓶”,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受害者吗?
夜色更深,老宅恢复了死寂。但某种微妙的怀疑的种子,已经悄然种下。张麒麟守护的,
或许不仅仅是一个柔弱的女孩,还有一个正在缓缓浮出水面的谜题。
第四章 无法破解的诅咒老宅的事情最终查明,是表叔的生意对手搞的鬼,
请了不入流的术士布下的“障眼法”,意在扰其心神,破坏家运。事情解决,表叔千恩万谢,
铁三角带着依旧有些蔫蔫的阿宁回到了杭州。本以为只是个小插曲,没想到几天后,
无邪接到了谢雨晨的电话。电话里,谢雨晨的语气少有的凝重。“无邪,
你们是不是接触过一种黑色的,带着腥气的粉末?”无邪心里一沉,
想起张麒麟在老宅墙缝里发现的“怨垢”。“是,怎么了花爷?”“霍家老太太出事了。
”谢雨晨言简意赅,“症状和你们描述的老宅情况有些类似,但严重得多。
老太太现在昏迷不醒,身上出现了诡异的黑色纹路,像是活物一样在蔓延。
霍家请了很多人看,都束手无策,连……连张家那位,似乎也觉得棘手。
”无邪倒吸一口凉气。连小哥都觉得棘手?那得是多凶险的东西?他不敢耽搁,
立刻把情况告诉了胖子和张麒麟。张麒麟听完,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表示确有其事,
那黑色纹路是一种极其古老的诅咒,与西南某个湮灭的古族有关,破解之法早已失传。
“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霍老太太……”胖子急道。无邪皱着眉,在房间里踱步,忽然,
他猛地一拍大腿:“对了!我记得三叔以前留下过一个联系方式,
说如果遇到涉及偏门民俗、古老禁忌的难题,可以去找一个人!据说那人是个民俗顾问,
学识渊博,尤其精通这些旁门左道!”病急乱投医,无邪立刻翻箱倒柜,
终于在一个旧笔记本里找到了一个电子邮箱地址。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发了封邮件,
详细描述了霍老太太的症状和那黑色纹路的特征。令人惊讶的是,对方很快就回复了。
邮件内容很简洁,同意帮忙,并附上了一个地址,让他们带着病人相关的影像资料过去。
第五章 “民俗顾问”登场地址在城西一个僻静的古玩街深处,一家连招牌都没有的小店。
门脸陈旧,推门进去,却别有洞天。店内光线昏黄,弥漫着淡淡的书香和药草味,
四面墙壁都是顶天立地的书架,塞满了各种线装古籍和竹简,
一些稀奇古怪的民俗器物被随意摆放着,透着神秘。
一个穿着素色改良旗袍的女子背对着他们,正在书架前查阅一本厚重的古籍。她身姿挺拔,
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挽起,显得干净利落。“请问……是‘尘先生’吗?
”无邪试探着开口,邮件落款只有一个“尘”字。女子闻声合上书,转过身来。
当看清她面容的刹那,无邪和胖子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眼前这张脸,明眸善睐,肤白胜雪,不是阿宁又是谁?!可是,气质却截然不同!
平时的阿宁,眼神总是怯生生的,带着点讨好和不安。而眼前的“尘先生”,
眼神冷静、深邃,像一口古井,波澜不惊。她身上没有任何柔弱之感,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淀了岁月的从容与博学。“你……你……”无邪指着她,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胖子更是夸张地揉了揉眼睛:“我滴个乖乖!小阿宁?!
你、你还有个双胞胎姐妹?”“尘”——或者说,展现了另一面的阿宁,
并没有理会他们的震惊。她的目光越过无邪和胖子,直接落在了最后进来的张麒麟身上。
张麒麟在看到她的瞬间,瞳孔也是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缩。但他没有像无邪和胖子那样失态,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里是审视,是探究,还有一丝了然的锐利。
阿宁此刻应称呼为“尘”对张麒麟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径直走向无邪,
伸出手:“资料。”她的声音也变了,清冷,平稳,不带任何情绪起伏。
无邪晕乎乎地把带来的照片和复印件递过去。尘接过资料,快速翻阅着,眉头微蹙。
她看得极其专注,偶尔会用修长的手指划过照片上黑色纹路的某些细节,
嘴里无意识地低声念出几个极其生僻的古语词汇。“……是‘影蛊咒’。”片刻后,
她抬起头,语气肯定,“源自西南濮族,一种以血脉为引,怨念为食的古老诅咒。并非无解,
者的血亲之血、承载最初怨念的‘母蛊’载体、以及……张家独有的‘焚煞’符文进行净化。
”她说到“张家独有的焚煞符文”时,目光再次转向张麒麟,仿佛在确认。张麒麟与她对视,
缓缓地点了一下头。她说的,分毫不差。甚至有些细节,连他模糊的记忆都未曾如此清晰。
无邪和胖子已经彻底懵了。眼前这个侃侃而谈、气场强大的女人,
真的是那个在他们面前连瓶盖都拧不开、怕黑怕鬼的阿宁吗?
“你……你到底是……”无邪艰难地开口。尘阿宁放下资料,终于正视无邪和胖子,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几乎看不出的弧度:“我是阿宁,也是‘尘’。
一个……对你们没有恶意的民俗学者。之前的伪装,自有我的理由。”她顿了顿,
看向张麒麟,语气里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现在,救霍老太太要紧。张麒麟,
我们需要合作。”第六章 夜半的低语与那杯茶合作就此展开。根据尘阿宁提供的线索,
他们需要找到当年下咒之人的后代,以及作为“母蛊”载体的一尊特定造型的濮族青铜人偶。
这几样东西分散在不同地方,需要分头行动。无邪和胖子负责去追查下咒者的后代,
而寻找青铜人偶和绘制“焚煞”符文的任务,则落在了张麒麟和尘阿宁身上。
铁三角的临时据点,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胖子看着并排坐在桌前,
共同研究一张古老地图的张麒麟和尘阿宁,用手肘碰了碰无邪,压低声音:“天真,
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小哥和小阿宁……不对,和这位尘顾问,
他们这气场……也太和谐了吧?”确实和谐。两人交流不多,往往张麒麟指出一个方位,
尘就能立刻补充出相关的民俗传说和可能存在的机关;尘提出一个破解思路,
张麒麟稍加思索便能领会,甚至提出更优化的方案。他们之间流淌着一种无声的默契,
是只有顶尖同行者之间才能产生的共鸣。无邪心情复杂。一方面为霍老太太有救而高兴,
另一方面,阿宁身份的陡然转变,让他心里充满了疑虑和一丝被欺骗的不快。
但看着眼前专注合作的两人,他又不好发作。深夜,其他人都休息了。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尘阿宁还在伏案疾书,完善“焚煞”符文的绘制要点。
这些符文极其复杂,一笔一画都不能错,且需要注入绘制者的灵性。
张麒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轻轻放在她的手边。
尘阿宁书写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灯光下,她的侧脸线条柔和,眼睫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少了几分白日的清冷,多了些疲惫。她看着那杯茶,愣了几秒,
随即眼中掠过一丝极细微的波动。她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温热液体滑过喉咙,
驱散了深夜的寒意。“谢谢。”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张麒麟没有离开,而是站在桌边,目光落在她绘制的符文上。“濮族的祭祀歌谣,
”他忽然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你会唱完整版吗?
”尘阿宁握着笔的手指微微收紧。她抬起头,迎上张麒麟深邃的目光。
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抵核心。她沉默了片刻,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轻声反问:“张麒麟,如果守护一个秘密需要千层伪装,
而揭示它可能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你会怎么选?”张麒麟看着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对他而言,本身就是答案的一部分。尘阿宁笑了笑,
那笑容里带着苦涩和决然:“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找青铜人偶。”她低下头,继续书写,
不再看他。张麒麟也没有再追问。他站在原地,看着灯下女子专注的侧影,看了很久。
他知道,她不是敌人。她的身上有太多的谜团,但她的眼神深处,
有一种与他同源的、背负着沉重宿命的孤独。还有……一种他无法定义的,隐忍的关切。
她哼唱的歌谣,她精通的古老知识,
她此刻的提问……都在指向一个更深层、与他密切相关的身份。无害的“拖油瓶”是假象,
博学的“民俗顾问”也未必是全部。她到底是谁?张麒麟第一次,对一个人,
产生了如此强烈且主动的探究欲。而尘阿宁,在张麒麟转身离开后,停下了笔,
看着那杯已经温热的茶,久久没有动作。杯壁上,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微凉的温度。她知道,
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那个最终的舞台。伪装在剥落,宿命在靠近。
而那句未能唱出的完整歌谣,是关于守护,关于离别,关于……一场跨越千年的等待。
第七章 人偶与记忆的碎片寻找濮族青铜人偶的过程并不顺利。
根据尘阿宁解读的古老卷宗,人偶最后出现的地点,
指向西南密林深处一个早已湮灭的古濮族祭祀坑。那里瘴气弥漫,地形复杂,
且残留着不少危险的古老禁制。一路上,尘阿宁展现出了对山林环境的惊人适应力。
她不再需要任何人的搀扶或等待,脚步轻盈而稳健,
甚至能提前预警某些不易察觉的毒虫和天然陷阱。她依旧话不多,但每一句都切中要害。
“左转,避开那片颜色过于鲜艳的苔藓。” “前方有地下河的声音,绕行,河里有东西。
” “这里的岩石结构不对,可能有落石。”无邪和胖子从一开始的震惊、不适应,
到后来渐渐麻木,
只能默默接受身边这个“后勤部长”一夜之间变成“野外生存专家”的事实。
胖子私下跟无邪嘀咕:“我说天真,咱这哪儿是带了个拖油瓶,这分明是请了尊隐藏大神啊!
”张麒麟始终沉默地跟在尘阿宁身侧,或稍前一步,为她挡开可能存在的物理危险。
他的目光更多时候落在她的背影上,带着一种复杂的审视。她指挥若定的样子,
她辨识古老标记时笃定的眼神,都与他记忆深处某些模糊的影子重叠。不是具体的某个人,
而是一种感觉——一种与这个世界最古老、最阴暗角落打交道时,同行者之间才有的气息。
终于,在一片被藤蔓几乎完全覆盖的山壁前,尘阿宁停了下来。她拨开厚重的绿幕,
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洞口,阴冷潮湿的风从洞内吹出,带着腐朽的气息。
“就是这里了。”她语气凝重,“祭祀坑深处。人偶应该在主祭坛的位置。
但里面……有‘守坟蛇’,对血液和活物气息极其敏感。”“守坟蛇?”无邪脸色发白,
他对蛇有心理阴影。“嗯,一种变异森蚺,体型巨大,嗅觉灵敏,皮肤坚硬,寻常武器难伤。
”尘阿宁解释道,然后看向张麒麟,“需要有人引开它,或者,瞬间制服。
”张麒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抽出背后的黑金古刀,刀身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冷的光。
“我跟你一起去。”尘阿宁忽然说。张麒麟看向她,眼神带着询问。“主祭坛的机关,
只有我知道怎么安全触发。”她迎着他的目光,语气不容置疑,“而且,我对蛇毒有抗性。
”最终,决定由张麒麟和尘阿宁进入祭祀坑,无邪和胖子在外接应。洞内漆黑一片,
空气污浊。张麒麟点燃了冷烟火,昏绿的光线勉强照亮前路。通道向下延伸,
墙壁上刻满了扭曲诡异的濮族图腾,描绘着血腥的祭祀场景。尘阿宁走在他身边,
步伐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对这里了如指掌。在通过一处布满孔洞的甬道时,
她猛地拉住张麒麟的手臂。“别动!”张麒麟瞬间停住。她蹲下身,
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些粉末,小心翼翼地撒在几个特定的孔洞前。“是毒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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