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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6

爷爷的寿宴上,他将所有房产和公司股份,分给了伯父和姑姑。我爸,

那个为家里当牛做马几十年的长子,两手空空。伯父搂着我爸的肩,笑得假惺惺:“大哥,

以后我们养你啊。”我爸一言不发,佝偻着背转身,那背影是我见过最失落的模样。

就在他手搭上门把时,爷爷冰冷的声音响起。“老大家的,你去哪?这份唯一继承人公证,

还等你签字呢。”01中式宴会厅里昂贵的鎏金吊灯,光芒瞬间凝滞。

空气中流动的、属于伯父和姑姑的胜利喜悦,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戛然而止。

所有嘈杂的、虚伪的恭维和议论,都消失了。死寂。一种比喧嚣更震耳欲聋的死寂。

我爸的手僵在冰凉的黄铜门把上,整个身体像是被瞬间冻结的雕塑。他缓缓地,

用一种近乎迟钝的、机械的姿态转过身。那张布满风霜和疲惫的脸上,

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茫然。他的嘴唇翕动着,喉结上下滚动,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震惊,

然后是巨大的、无法理解的困惑,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全场的目光,几十道视线,

此刻都化作了实体,沉甸甸地压在我爸单薄的肩上。“爸……您说什么?

”伯父脸上那油腻的、志得意满的笑容还未完全褪去,就已扭曲成一副惊怒交加的狰狞面具。

他一个箭步冲到爷爷的主桌前,动作粗暴地要去抢那份文件,

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变得尖利刺耳。“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你今天喝了多少酒?”他几乎是在咆哮,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桌前的冷盘上。紧接着,

姑姑那标志性的、穿透力极强的尖叫响彻全场。“一定是他们!

是大哥和他这个伶牙俐齿的女儿!爸,他们私底下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她伸出刚做了精致美甲的手,手指几乎要戳到爷爷的鼻尖,满脸的泪痕,妆都哭花了一半,

看上去既可悲又可笑。“我早就说过,这个小雅我的名字,从小就一肚子坏水,

看着文静,心眼比谁都多!你看她刚才在订婚宴上怎么挤兑她小姨的,

这根本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姑姑的话,像是点燃了火药桶。

刚刚还在对伯父姑姑阿谀奉承的亲戚们,瞬间调转了风向,开始窃窃私语。“是啊,

老大这人太老实,他女儿可不简单。”“肯定是女儿在背后出的主意,想独吞家产。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这些声音不大,却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进我的耳朵,

扎进我爸那颗本就千疮百孔的心。我看到我爸的身体晃了晃,脸色从困惑转为煞白,

他下意识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无措和畏惧,似乎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

这是不是我策划的一场阴谋。我的心,在那一刻被狠狠地揪紧了。愤怒,像滚烫的岩浆,

在我的胸腔里翻涌。就在这时,一直坐在爷爷身旁,西装革履、面无表情的张律师站了起来。

他扶了扶金丝眼镜,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公式化的语调宣布:“各位,请安静。

这份《财产唯一继承人公证书》经过公证处的合法认证,具备唯一且排他的法律效力。

王先念先生我爸的名字是王氏集团及王老先生名下所有个人财产的唯一指定继承人。

”张律师的话,像是一记重锤,将伯父和姑姑最后的幻想砸得粉碎。

我看着伯父王建军那张因为愤怒和嫉妒而彻底扭曲的脸,之前所有的压抑和憋屈,

在这一刻尽数化为冰冷的嘲讽。我往前一步,挡在了我爸身前。我微笑着,

直视着他血红的眼睛,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安静的宴会厅。“伯父,

你刚才不是还搂着我爸的肩膀,说以后要养他吗?”我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怎么,

这才几分钟,一听说我爸有钱了,要继承家业了,你比谁都急?

”伯lieutenant“你个小丫头片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滚开!

”伯父气急败坏地嘶吼,那样子像一头被夺走食物的野兽。姑姑也立刻将矛头对准我,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没教养的东西!你爸就是这么教你的?跟长辈这么说话?

我们王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丢尽王家的脸?我简直要笑出声来。我迎着她的目光,

毫不退缩,声音陡然拔高:“教养?教养就是啃着八十岁老父亲的家底,

心安理得地吸着亲大哥的血,拿着我爸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去买几十万的奢侈品包,

转头就在家族群里哭穷卖惨,说自己日子过得有多难?”“姑姑,你的教养,

还真是挺别致的。”这一番话,我说得又快又急,像连发的子弹,

每一颗都精准地打在了姑姑的痛处。我看到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嘴巴张了几下,

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小雅!别说了!快跟你姑姑道歉!

”我爸终于反应过来,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哀求和恐慌。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每一次,无论我们受了多大的委屈,他永远都是这句话——“别说了”,“算了吧”,

“都是一家人”。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无力感席卷了我。我猛地甩开他的手,

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委屈和心疼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的眼眶瞬间通红。“爸!

你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他们把你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把你的善良当成懦弱可欺!

你忍了一辈子,我忍不了!”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了决绝。我不是在对他发火,

我是在为他心痛!我爸被我的反应震住了,他呆呆地看着我,嘴唇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整个宴会厅彻底炸开了锅。亲戚们议论纷纷,有的震惊,有的看好戏,

有的已经开始悄悄站队,场面彻底失控。“够了!”爷爷一声怒喝,

伴随着他手中紫砂茶杯重重砸在红木桌面上的巨响,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他那双浑浊却依旧锐利的眼睛扫过全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都给我闭嘴!

”他缓缓站起身,目光如刀,最后落在了状若癫狂的伯父和姑姑身上。“谁再质疑这份公证,

现在,立刻,就给我滚出这个家!”02爷爷的雷霆之怒暂时镇住了场面,

但伯父王建军显然不准备就此罢休。硬抢不成,他就换了路数。只见他脸上的暴怒瞬间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夸张的悲痛。他噗通一声,竟然对着在场的几十个亲戚跪了下来。

这一跪,让所有人都懵了。“各位叔伯长辈,各位兄弟姐妹!”伯父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C屈。“我不是贪图家产!我是为了我们王家,为了我爸一辈子的心血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背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那演技,足以拿下一座小金人。

“大家可能都忘了,但我没忘!十年前,我们公司接了一笔三千万的海外订单,

那可是我们公司第一次走出国门,决定生死的一单!”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手指猛地指向我爸,像是在指认一个罪人。“就是因为他!我大哥王先念!他一意孤行,

刚愎自用,在原材料采购上做了灾难性的错误判断,导致整批货全部报废!”“三千万!

整整三千万的亏损啊!公司账上一分钱都没有了,银行天天上门催债,我们家差点就破产了!

”伯父声泪俱下,把当年的惊险描绘得淋漓尽致。姑姑立刻心领神会,扑上去扶住伯父,

一唱一和地补充道:“对!我记得!当时要不是二哥伯父你力挽狂澜,放下身段,

求爷爷告奶奶,到处去借钱堵上这个窟窿,我们王家早就完了!大哥他闯了这么大的祸,

只会躲在家里,一句话都不敢说!”他们你一言我一语,

迅速构建了一个“大哥无能闯下大祸,二弟力挽狂d澜拯救家族”的英雄故事。

一些年长的亲戚,特别是当年知道一些风声的,纷纷点头附和。“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当年确实挺危险的,建军那阵子头发都白了不少。”“先念这人……唉,就是太老实了,

做生意不行啊。”舆论,瞬间一边倒。刚刚还因为公证而投向我爸的那些复杂目光,

此刻全都变成了质疑、不信任,甚至是指责。我爸的脸,白得像一张纸。他浑身都在发抖,

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他想辩解,可他那张笨嘴,

在伯父颠倒黑白的表演面前,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他只是不停地重复着那句话:“不是的……不是那样的……”那声音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烛,

随时都会熄灭。我心如刀绞。我知道那件事的真相。我比谁都知道。那天晚上,

我半夜起来上厕所,亲眼看到伯父王建军跪在书房门口,哭着求爷爷救他。而我爸,

就站在爷爷面前,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扛下了所有。第二天,我爸就成了整个家族的罪人。

我问过他为什么不解释,他只是摸着我的头,叹着气说:“建军还年轻,他比我聪明,

以后这个家还要靠他。我当大哥的,帮他扛一次,没什么。”为了这所谓的“家庭和睦”,

为了他心中可笑的“长兄责任”,他默默地背了这个黑锅,整整十年!这十年来,

伯父一有机会就拿这件事来敲打我爸,贬低我爸,把他衬托成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而我爸,

一次都没有反驳过。此刻,伯父见煽动起了舆论,得意洋洋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对着爷爷,

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爸!您看到了吗?这就是大家的心声!

这样一个曾经差点毁了我们家的人,您敢把整个王氏集团交给他吗?”他开始道德绑架爷爷,

试图用舆论来逼迫爷爷收回成命。“您这么做,不是在帮他,是在害他!

也是在毁了我们王家几十年的基业啊!”他话说得大义凛然,

仿佛他才是那个真正为家族着想的忠臣。我爸彻底被击垮了,他低着头,肩膀垮塌着,

又变回了那个佝偻的、失落的模样。绝望,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死死罩住。

我看着我爸那副样子,心里的愤怒和心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不。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今天,就在这里,我必须把这张画皮,给他撕下来!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里的哽咽,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我死死地盯着伯父那张虚伪的脸,一字一句地问:“伯父,你说得这么感人肺腑,

我都快信了。”“我只想问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十年前那笔海外订单的最终决策文件上,

签下‘同意采购’这四个字的负责人,到底是谁的名字?

”我的问题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涟漪。全场再次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从我爸身上,转移到了伯父王建军的脸上。我清楚地看到,他的脸色,在刹那间,变了。

他眼神里闪过慌乱,但很快就被更盛的怒火掩盖。他厉声向我喝道:“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那当然是你爸签的字!你爸是老大,是当时的生产总负责人,不是他是谁?

”他试图用咆哮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但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确定,我赌对了。03“爸,

别拦着我。”我感觉到我爸的手又在拉我的衣角,这一次,我没有甩开,

而是反手握住了他冰凉的手,给了他一个用力的安抚。然后,我抬起头,

声音比刚才更加响亮,更加清晰。“那份文件上签的,不是我爸王先念的名字。”“而是你,

王建军!”我直呼其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负责那笔订单从头到尾所有决策的人,是你!为了抢功劳,你越过我爸,

直接向爷爷打了包票!”“是你判断失误,为了贪便宜,采购了那批不合规的劣质原材料!

最后出了事,你不敢承担责任,像个懦夫一样跪在爷爷书房门口,求我爸替你背这个黑锅!

”我的声音回荡在宴会厅里,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王建军的脸上。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我看见我爸在爷爷面前,脊梁挺得笔直,只说了一句:“爸,

这事是我的责任,我认。”而伯父王建军,就躲在门后阴影里,身体瑟瑟发抖,

连头都不敢抬。从那天起,我爸就从公司实际的掌舵人,

变成了一个只能管管后勤的“闲人”。而伯父,却踩着我爸的脊梁,成了公司的副总经理,

风光无限。“你!你个小兔崽子!你胡说八道什么!”真相被当众揭穿,

王建军彻底恼羞成怒。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红着眼睛朝我冲过来,

扬起巴掌就要往我脸上扇!“我打死你这个搬弄是非的东西!”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一声闷响,我爸,那个永远在退让、永远在隐忍的男人,

第一次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他一把推开了比他高大强壮的王建军,将我死死地护在了身后。

王建军被推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更加愤怒,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别动我女儿!”我爸嘶吼着,那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

充满了被逼到绝境的愤怒和一个父亲保护孩子的本能。这一刻,

我爸不再是那个懦弱的“老好人”,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父亲。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

汹涌而出。“够了!”爷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深深的疲惫和失望。

混乱的场面停了下来。伯父和我爸都气喘吁吁,衣衫不整。爷爷缓缓地从主位上站起来,

他没有看扭打的两人,而是将目光锁定在面如死灰的王建军身上。“老二。

”爷爷的声音很平静。“十年前,你在我书房里签下的那份认罪书,

还想不想让大家一起看看?”轰——这句话,像一道天雷,直直地劈在了王建军的天灵盖上。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身体一软,整个人瘫倒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眼神空洞,嘴巴张着,

像是离了水的鱼。认罪书!原来爷爷手里,竟然还有这样的铁证!

爷爷对身边的张律师点了点头。张律师从他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个密封完好的牛皮纸袋,

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开了封条。他从里面抽出一张已经微微泛黄的信纸,

用不带感情的语调念道:“……本人王建军,承认在海外订单项目中,因急功近利,

决策失误,给公司造成巨大损失。本人愧对父亲,愧对家族。大哥先念为保全我,

自愿承担全部责任,此等恩情,建军永世不忘,并在此立下字据,日后若对大哥有半点不敬,

天打雷劈……”张律师念完,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真相大白。

刚刚还在指责我爸的那些亲戚们,一个个都哑了火,脸上***辣的,尴尬地低下了头,

不敢再看我爸一眼。我看着王建军失魂落魄、面如死灰的样子,心里没有丝毫的同情,

只有一种冰冷的、复仇的快意。十年了。压在我爸身上十年的黑锅,今天,终于被掀开了!

爷爷的目光转向我爸,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欣慰,

但更多的是一种严厉的审视。“老大,这些年,委屈你了。”我爸的眼圈红了,他摇了摇头,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但是,”爷爷话锋一转,声音变得严厉,“一个只会埋头扛事,

却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连真相都不敢说出来的领导者,也是不合格的!”这句话,

既是对我爸十年委屈的肯定,也是对他懦弱性格的敲打。我明白了。爷爷今天设的这个局,

不仅仅是为了宣布继承人。他是在逼我爸。逼他撕掉“老好人”的面具,

逼他挺直被压弯了十年的脊梁!01眼看着伯父王建军大势已去,瘫在椅子上再也说不出话,

一直躲在旁边观察局势的姑姑,眼珠一转,立刻又生一计。她的表演风格和伯父截然不同。

只见她突然扑通一声,不是跪亲戚,而是直接扑到了爷爷的腿边,双手死死抱住爷爷的大腿,

开始嚎啕大哭。那哭声,惊天动地,比刚才死了亲爹还要悲痛。“爸!爸!

你不能这么偏心啊!”“大哥是你的儿子,难道我就不是你亲生的女儿了吗?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都蹭在了爷爷昂贵的寿袍上。“我这些年过得有多难,

您是知道的啊!我那不争气的老公,做生意亏得一塌糊涂,外面欠了一***的债!

我儿子马上要出国留学,哪一样不要钱?”她哭得声嘶力竭,

仿佛自己是天底下最悲惨的女人。“我们全家就指望您分的这点家产翻身了!

您要是把什么都给了大哥,一分都不留给我,你这是要逼我们一家三口去跳楼啊!”“爸,

你忍心看着你最疼爱的外孙,以后连饭都吃不上吗?你忍心看着我被人追债打断腿吗?

”这番话,堪称是道德绑架和亲情勒索的教科书。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走投无路的弱者,

把我们一家,把我爷爷,全都推到了“为富不仁”、“冷血无情”的对立面。

一些心软的女眷亲戚,已经开始面露不忍,甚至有人小声劝道:“是啊,老太爷,

女儿也是肉,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再怎么样,也得给女儿留条活路吧。

”我看到我爸的脸上,果然又露出了那种熟悉的、于心不忍的表情。他的眉头紧锁,

嘴唇动了动,似乎又要开口替他这个“可怜”的妹妹求情。我心头一紧,

怒火和无奈交织在一起。爸,你的善良,难道就没有一点锋芒吗?我绝不能让他开口!

我立刻抢在我爸说话之前,几步走到姑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没有发怒,

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微笑,但眼神里,却是不带温度的冰冷。“姑姑,

你的演技真是越来越好了,不去演电视剧可惜了。”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了她伪装的伤口。“你说你家快要家破人亡了,是吗?

”姑姑被我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哭泣,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怨毒地看着我,

抽噎着说:“难道不是吗?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小畜生!我们都这么惨了,你还要看笑话!

”“惨?”我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姑姑,我帮你回忆一下,你到底有多‘惨’。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熟练地解锁,点开相册。“上个月十八号,

是谁在朋友圈晒新提的保时捷卡宴,配文‘老公送的惊喜,又是爱他的一天’?

”我把手机屏幕怼到她面前,那辆崭新的、骚红色的卡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姑姑的哭声,

戛然而止。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看到了鬼。我没有停,手指滑动,切换到下一张照片。

“上上周,是谁在欧洲的奢侈品店里扫货,一口气买了三个爱马仕,五个香奈儿,

还发朋友圈抱怨选择困难症?”照片里,姑姑被十几个购物袋包围着,笑得比花还灿烂。

“还有,你老公投资失败,欠了一***债?”我冷笑一声,切换到一张微信聊天截图。

“他欠的,恐怕不是投资款,是赌债吧?

这是上周澳门**人**给VIP客户发的催款信息,姑父,欠了八百万,什么时候还啊?

”我将手机屏幕转向那些刚刚还同情姑姑的亲戚们,让他们看个清楚。整个宴会厅,

再一次陷入了死寂。姑姑的脸,由红转白,由白转紫,最后变得铁青。

她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你……你调查我!

”“姑姑,这不叫调查。”我收回手机,微笑着,语气却冰冷刺骨。“这叫帮你回忆一下,

你那‘水深火热’、‘家破人亡’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我弯下腰,凑到她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用不用我再把你常去的那几个麻将馆的欠条,

一张张念给大家听听?听说你最近手气不太好,又欠了二十多万呢?”姑姑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惊恐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她那些自以为隐秘的事情,我竟然了如指掌。这些年来,我爸默默承受着他们的压榨,

但我不是我爸。我早就将他们一家那些烂事,查了个底朝天。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今天,

就是最好的机会。彻底撕烂他们虚伪的面具,让他们在所有亲戚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05伯父和姑姑,一个瘫软如泥,一个面如死灰。这场精心策划的逼宫大戏,

在我的反击和爷爷的铁证面前,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们所有的贪婪、虚伪和恶毒,都被***裸地摊开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爷爷看着他这一双儿女的丑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和失望。“张律师。”爷爷疲惫地摆了摆手。张律师会意,

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一阵短暂的电流声后,两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从扩音器里传了出来。是伯父和姑姑的声音。那是一段他们私下里的密谋对话。

伯父:“爸真是老糊涂了,这次寿宴他要是敢不把公司交给我,你看我怎么闹!

我已经找好了人,只要一拿到股权,就把那几个不赚钱的实体工厂全都卖了,套现最重要,

管他什么狗屁祖业!”姑姑的声音带着算计:“那老头子和大哥一家怎么办?

总不能真不管吧,传出去不好听。”伯父冷酷的声音传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狠毒:“管他们?给他们一笔钱,去郊区租个小破房子养老就不错了!

还想跟我们一起住市中心的大别墅?做梦!尤其是王先念那个窝囊废,

还有他那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我一天都不想再看见他们!

”姑姑咯咯地笑了起来:“二哥你这招可真绝。对了,你联系好买家了吗?

可别到时候出了岔子。”伯主得意地说:“放心吧,早就联系好了!南边来的一个资本方,

只对我们的核心技术和销售渠道感兴趣。等我们把技术专利一卖,钱一分,就立马出国,

这破公司谁爱要谁要!”录音不长,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毒刀,狠狠地扎在我爸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