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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于昨天生于今天什么意思

暮雨乘舟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书名:《死于昨天生于今天什么意思》本书主角有苏晓雨王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暮雨乘舟”之本书精彩章节:搬进这栋老房子的第一疲惫像湿透的棉被裹在身晚上九我就瘫在了那张结实的实木旧床几乎是被瞬间拽入了沉不知过了多一阵寒意把我从睡梦中冻脖子后面空落落枕头不知怎么掉在了地我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指尖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摸却碰到了一个硬硬的边不是枕我眯着惺忪的睡凑近了借着窗外惨淡的路灯看清了那东西——一本蒙着厚厚灰尘的硬壳笔记静静躺在床板与地面的狭窄...

主角:苏晓雨,王海   更新:2025-11-07 07: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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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这栋老房子的第一天,疲惫像湿透的棉被裹在身上。晚上九点,

我就瘫在了那张结实的实木旧床上,几乎是被瞬间拽入了沉眠。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寒意把我从睡梦中冻醒。脖子后面空落落的,枕头不知怎么掉在了地上。

我迷迷糊糊地伸手去够,指尖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摸索,却碰到了一个硬硬的边角。不是枕头。

我眯着惺忪的睡眼,凑近了些,借着窗外惨淡的路灯光,

看清了那东西——一本蒙着厚厚灰尘的硬壳笔记本,静静躺在床板与地面的狭窄缝隙里。

心里掠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腻烦,谁会把本子塞在这种地方?我把它捡了起来,

掸掉封面的灰,露出模糊的花纹。翻开第一页,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写着“苏晓雨”,

旁边还用铅笔画了朵小小的向日葵。日期是十年前的。是前租客落下的吧。我打了个哈欠,

准备随手扔到床头柜上。可就在合上本子的瞬间,最后一页,几行字跳进了眼里。

那字迹与前面截然不同,潦草、扭曲,

仿佛用尽了生命最后一点力气刻划上去的:“他在看着我。他就在房间里。

”“我听见他的脚步声了……他过来了……”“救救我!他把我锁在了床下的黑暗里!

他——”字迹在这里戛然而止,被一道长长的、划破纸面的墨迹打断。

苏晓雨……这名字有点耳熟。我猛地想起,白天邻居老太太闲聊时提过一嘴,

说这房子空了很久了,好像十年前有个住这里的女学生,突然就失踪了,再也没找到。

一股凉气顺着脊椎爬了上来。我下意识地看向那张床。实木的床板严丝合缝地架在矮柜上,

下面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这本日记,怎么会从那里掉出来?我屏住呼吸,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脏擂鼓的声音。然后,一种极其细微,但又无法忽视的声音,

从床板下方渗透上来。嘶啦……嘶啦……像是有人用指甲,非常非常轻地,一下下刮着木头。

我的血都凉了。猛地抬手按亮顶灯,刺眼的白光驱散了阴影。那抓挠声也瞬间消失了。

我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耳朵竖着,捕捉着任何一丝动静。死寂。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是看了那本日记后的心理作用。可手心里冰凉的冷汗告诉我,

不是。我在床上坐了很久,直到窗外天色泛起鱼肚白,才鼓起勇气,几乎是滚下床,

离那片黑暗远远的。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给屋子镀上一层暖色,昨晚的恐惧似乎也变得不真实起来。也许真是幻觉?或者,是老鼠?

老房子有老鼠太正常了。我试图说服自己。下午收拾东西时,一卷胶带滚到了床底下。

我趴下身子,伸手去够。指尖碰到胶带的同时,

也触碰到了旁边一小块粗糙的、略微凸起的地板。我摸索着,

那触感……不像木头原有的纹理。我凑近了些,歪着头,借着光线看向那个角落。

一小片暗褐色,已经干涸发硬,黏在深色的木地板上,几乎融为一体。边缘不规则,

像是……溅上去的。是血吗?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窜进脑海。我猛地缩回手,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昨晚的抓挠声,日记最后一页的绝望呼喊,

还有这片疑似血迹的污渍……所有线索串联起来,指向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可能。

那个叫苏晓雨的女孩,是不是根本没能离开这张床?不,不能再自己吓自己了。我需要证据,

需要亲眼看看,床底下到底有什么。一个念头冒了出来:装个摄像头。我翻箱倒柜,

找出一个旧的运动相机,电量还算充足。我用铁丝和胶带把它牢牢固定在床板下方的龙骨上,

镜头正对着床底那片空旷的水泥地面。设置好移动侦测录像,只要有任何动静,

它就会自动开始记录。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我几乎是抱着就义的心情躺回床上,

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耳朵捕捉着任何一丝声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静得可怕。

就在我以为今晚也会平安度过,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下来时——咚。一声沉闷的撞击,

从我身下的床板传来。很轻,但无比清晰。我浑身一颤,心脏骤停了一拍。然后,

是布料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像是有人,或者什么东西,在床板下面,极其缓慢地翻身。

我连呼吸都停滞了,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我能感觉到,隔着薄薄的床板和床垫,

下面……有东西。它动了。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摩擦声停了。死寂重新笼罩。我一夜无眠,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阳光刚一照进屋子,我就立刻翻身下床,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

颤抖着手拆下那个相机。导出文件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鼠标。

存储卡里果然多了一个凌晨三点左右生成的视频文件。我点开它。画面是静止的,

床底下的水泥地面在相机夜视模式下泛着幽绿的光。一片死寂。几秒钟后,画面边缘,

靠近我枕头正下方的位置,有了一点点变化。一小块深色的、像是污泥的东西,

从床板边缘的缝隙里,缓缓地、极其粘稠地渗了出来,滴落在地面上,洇开一小滩。紧接着,

那片缝隙被什么东西从上面顶了一下,微微变形。然后,

一颗……勉强能辨认出是眼球的东西,从那条狭窄的缝隙中挤了出来。布满血丝,

瞳孔在幽绿的光线下缩成一个极小的黑点。它向上翻着,死死地,透过缝隙,

盯着……床上的我。“啊——!”我尖叫着把笔记本电脑狠狠合上,整个人从椅子上弹开,

蜷缩到墙角,止不住地干呕。那只眼睛……那只眼睛里的怨毒和冰冷,几乎冻结了我的灵魂。

我跌跌撞撞地冲出房子,跑到阳光下,才感觉自己稍微活过来一点。颤抖着拿出手机,

拨通了报警电话。来的是一老一少两个警察。

我语无伦次地讲述着昨晚的动静、那片血迹、日记,还有视频里那只恐怖的眼睛。

年轻的警察皱着眉,眼神里满是怀疑。老警察听着,表情严肃。我把他们带回家,指着床,

把视频放给他们看。年轻警察看完,嘴角撇了撇:“女士,这视频太模糊了,

可能是光影效果,或者……某种恶作剧。现在有些小年轻就喜欢弄这种吓唬人。”“恶作剧?

”我激动地指着床,“那本日记呢?那个失踪的女孩苏晓雨呢?还有这声音!我亲耳听到的!

”老警察沉默地走到床边,蹲下身,用手指抹了一下那片暗褐色的污渍,放在鼻尖嗅了嗅。

他的眉头紧紧锁了起来。他又示意年轻警察和他一起,尝试着抬动那张实木大床。床很重,

两人费了些力气才挪开半米。床下的水泥地面露了出来,积着厚厚的灰。

老警察的目光锐利地扫视着,突然,他蹲了下去,用手指敲了敲靠近墙角的一块地方。

咚、咚。声音有点空。他又敲了敲旁边的地面,是沉闷的实心音。“工具。”老警察沉声说。

年轻警察从车里取来撬棍和手电。老警察将撬棍尖端卡入那块空鼓地面的缝隙,用力一压。

“咔啦——”水泥块碎裂,被撬了起来。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尘土和腐烂的沉闷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手电光柱照进那个黑黢黢的洞口。光照之下,首先看到的,

是一撮粘着干涸皮肉的、枯草般的黑色长发,缠绕在一具蜷缩着的、已经化作白骨的骷髅上。

破烂的衣物依稀可辨是十年前女学生的样式。骷髅的姿态极其扭曲,像是被硬塞进去的,

手臂绝望地向上伸着。是苏晓雨。年轻的警察脸色瞬间惨白,扭头冲到一边剧烈呕吐起来。

老警察的脸色也难看至极,他打着手电,光柱在坑内缓缓移动。突然,他的动作停住了,

光柱聚焦在骷髅旁边,那更深一点的阴影里。那里,还有一具。不是白骨。那具尸体更新,

皮肤还有一定的弹性,只是失去了所有血色,呈现出一种死寂的蜡黄。它同样蜷缩着,

就紧挨在苏晓雨的骸骨旁边,身上穿着的是……一套蓝色的工装服,看样式,

像是附近这一带的水电维修工。老警察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从那具较新的尸体口袋里,

掏出一个塑封的工作证。照片已经模糊,但名字还能看清。

“王海……”老警察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后面跟着维修公司的名称。他抬起头,

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悚,他看向我,声音干涩:“根据记录,

这个人,是昨天下午被报失踪的。”昨天下午?我的思维彻底冻结了。

那个维修工……王海……他死于昨天?就在我听着床下抓挠声,读着那本绝望日记的时候,

这床下的黑暗里,已经躺着……两具尸体了?

那昨晚……那只从床板缝隙里窥视我的眼睛……我的目光缓缓地,不受控制地,

再次投向那张被挪开、暴露出其下秘密的旧木床。黑洞洞的床下空间,像一张无声狞笑的嘴。

那黑暗深处,是不是……还有别的东西,在静静地等着?老警察的话像一把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耳膜,瞬间冻结了我的思维。昨天下午?王海……那个穿着蓝色工装服的,

冰冷的,蜡黄的尸体……死于昨天下午?那昨晚……昨晚我身下的抓挠声,

那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那只透过床板缝隙死死盯着我的、布满血丝的眼睛……是谁?不,

是什么?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胃里翻搅着,喉咙发紧,我死死捂住嘴,才没让那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冲破喉咙。

年轻的警察已经吐得脸色发青,扶着墙几乎站不稳。老警察的脸色也是前所未有的难看,

他盯着床下那个黑洞,眼神锐利得像鹰,但那锐利之下,是无法掩饰的惊涛骇浪。

他迅速拿出对讲机,声音压抑而急促地请求支援,要求法医、刑侦技术队立刻到场,

同时封锁这栋房子。屋子里瞬间乱了起来。更多的警察赶到了,拉起了警戒线。

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戴着口罩和手套,小心翼翼地开始勘查现场。照相机的闪光灯一下下亮起,

将床下那骇人的景象定格。我被带到了客厅,一个女警给我倒了杯热水,

但我手抖得根本握不住杯子。热水洒在手上,烫得我一哆嗦,却感觉不到多少疼痛,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麻木。“女士,请你再仔细回忆一下,”老警察,

后来我知道他姓陈,坐在我对面,语气尽量平和,但眼神里的探究毫不掩饰,“昨天下午,

你有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声响?或者,有没有见过这个维修工王海?

”我努力在混乱的脑海里搜寻。昨天下午……我在收拾屋子,好像……好像是有听到门铃响?

但我当时在整理书房,东西很多,以为是邻居或者推销的,就没理会。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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