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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皇帝的白月光短剧

会飞的小山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后我成了皇帝的白月光短剧是作者会飞的小山的小主角为陆景珩许本书精彩片段:1 第一章:血色皇冠与冰冷重生剧是利刃撕裂皮刺穿骨骼的剧独孤妍低难以置信地看着从自己胸口透出的、染血的剑滚烫的液体浸透了明黄色的龙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颜此刻正被更深的、绝望的红所覆她艰难地回映入眼帘的是妹妹独孤若云那张扭曲而疯狂的“姐”独孤若云的声音甜腻如毒“这万里江还是让妹妹来替你坐吧!”轰——!百官惊侍卫躁然而一切都晚就在独孤若...

主角:陆景珩,许妍   更新:2025-11-09 13: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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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章:血色皇冠与冰冷重生剧痛。是利刃撕裂皮肉,刺穿骨骼的剧痛。独孤妍低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从自己胸口透出的、染血的剑尖。滚烫的液体浸透了明黄色的龙袍,

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颜色,此刻正被更深的、绝望的红所覆盖。她艰难地回头,

映入眼帘的是妹妹独孤若云那张扭曲而疯狂的脸。“姐姐,”独孤若云的声音甜腻如毒药,

“这万里江山,还是让妹妹来替你坐吧!”轰——!百官惊呼,侍卫躁动。然而一切都晚了。

就在独孤若云欲再补一剑的瞬间,一道青色的身影猛地扑来,决绝地挡在了她的身前。

是丞相秦斯臣!他用自己的背脊,硬生生接下了那致命的一击,

鲜血喷溅在独孤妍苍白的脸上,带着最后的温热。“陛下……快……走……”他看着她,

那双总是盛满忠诚与克制的清亮眼眸,此刻正迅速黯淡下去,如同燃尽的星辰。

秦斯臣……她暗恋了多年,却始终恪守君臣之礼,未曾逾越半步的秦斯臣!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你?无边的黑暗吞噬了她,带着锥心刺骨的恨与未曾说出口的爱,

坠入永恒的深渊。……冷。刺骨的冰冷包裹着她,与记忆中鲜血的温热形成残酷的对比。

独孤妍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头痛让她几乎再次晕厥。映入眼帘的不再是巍峨的宫殿,

而是……一片炫目的纯白?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巨大的、盛满温水的白玉池子里浴缸,

周围是光滑如镜的墙壁瓷砖,头顶是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奇异明珠吊灯。

水流不知从何处涌出,又不知流向何方。这是何处?阴曹地府?还是……仙境?

她挣扎着从水中站起,带起一片水花。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她看向对面墙上镶嵌着一面巨大的、清晰得令人心惊的“水镜”镜子。

镜中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不再是那个凤眼威仪、轮廓深邃的帝女独孤妍,

而是一张苍白、柔弱,带着几分楚楚可怜风韵的容颜。眉眼精致,却缺乏血色,

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颈侧,更添几分脆弱。这具身体,年轻,

却似乎蕴藏着无尽的疲惫与哀伤。这不是她的身体!就在这时,

海量的、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凶猛地涌入她的脑海。许妍。

这个身体的名字。二十二岁。一个普通富商之女。而她现在的身份,是……陆景珩的妻子。

陆景珩?当这个名字在脑海中浮现时,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心悸与难以言喻的酸楚。记忆里,

这个叫陆景珩的男人,拥有着一张……和秦斯臣一模一样的脸!不同的是,记忆中的秦斯臣,

眼神是恭敬的、温暖的,带着隐忍的关切。而记忆中的陆景珩,看向“许妍”的眼神,

只有冰冷的厌恶与深入骨髓的疏离。根据记忆,这个“许妍”痴恋陆景珩,用尽手段,

甚至以死相逼,才让陆家应下了这门婚事。婚后,陆景珩对她视若无睹,

而她则用无尽的哭闹、跟踪和猜疑,将彼此的关系推向了更深的冰渊。昨晚,

似乎又是因为她怀疑陆景珩与女秘书有染,大闹了一场,吞服了大量安眠药……然后,

自己就在这里了。

……秦斯臣的死……现代……许妍……陆景珩……巨大的信息量几乎要将独孤妍的理智撕裂。

她扶着冰冷的墙壁,指甲几乎要嵌进那光滑的材质里。她,大衍朝开国以来第一位女帝,

竟在登基之日被至亲背叛,身死国灭,魂魄穿越了不知多少时空,

附在了这个为情所困、举止疯狂的现代女子身上?而那个为她而死的秦斯臣,

竟也在此方世界,成了她名义上的丈夫,却视她如蛇蝎?荒谬!何其荒谬!

“吱呀——”浴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一股凛冽的气息随之涌入。独孤妍猛地抬头,

瞬间屏住了呼吸。门口逆光站着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

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线条。他的面容清晰地展现在灯光下——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线条冷硬如冰雕。那张脸,赫然就是秦斯臣!与她记忆中最后那张染血的面容,

分毫不差!然而,他的眼神,是独孤妍从未在秦斯臣脸上见过的冰冷与锐利,

如同数九寒天的冰锥,直直刺向她,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与情感。陆景珩。独孤妍,不,

现在她是许妍了。她在心中告诉自己,必须尽快适应这个身份。

陆景珩的目光在她未着寸缕、站在浴缸里瑟瑟发抖的身上扫过,没有丝毫波动,

只有更深的不耐与鄙夷。“许妍,”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却淬着寒意,“还没闹够吗?

吞安眠药?现在又玩湿身诱惑?你的把戏,能不能有点新意?”每一个字,

都像鞭子抽在许妍独孤妍的心上。不是为这具身体原主的委屈,

而是为那份属于独孤妍的、不容亵渎的骄傲。她曾是九五之尊,何曾受过如此折辱?!

一股属于帝王的怒火在她胸中升腾,几乎要冲破喉咙。她想厉声呵斥:“放肆!

胆敢对朕如此无礼!”但残存的理智死死地拉住了她。这里不是大衍朝,没有跪拜的百官,

没有护卫的禁军。她是许妍,一个不被丈夫所爱、甚至被厌弃的女人。她死死咬住下唇,

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属于帝王的威仪强行压下。冰冷的池水和更冰冷的现实,

让她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都在打颤。这颤抖,在陆景珩眼中,却成了心虚与怯懦的表现。

他嗤笑一声,语气里的嘲讽几乎凝成实质:“既然没死成,就收拾干净出来。

我不想明天看到社会新闻头条,说我陆景珩逼死了妻子。”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将那刺骨的寒冷与绝望,重新留给了她一个人。

巨大的关门声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震得许妍耳膜嗡嗡作响。她缓缓滑坐在冰冷的浴缸边缘,

温水早已变得冰凉,浸透着她的肌肤,直透心底。镜子里,那张苍白、陌生的脸上,

一双原本应该盛满脆弱和哀怨的眼睛,此刻却燃起了两点幽深的火焰。那是不屈,是愤怒,

是属于独孤妍的灵魂在燃烧。独孤若云……你夺我皇位,害我性命,

害死斯臣……陆景珩……不,秦斯臣……这一世,你竟敢如此折辱于朕……她抬起手,

抹去脸上不知是洗澡水还是泪水的水痕,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很好……”她对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一字一顿,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仿佛立下最庄重的誓言,“不管这里是阴曹地府还是人间炼狱,既然我独孤妍……不,

既然我许妍活了下来。”“欠我的,我要一一拿回来。”“负我的,我要一一清算。

”“秦斯臣……这一世,朕定要你……心甘情愿地,爱上我。

”2 第二章:在格格不入中寻找自我浴室里的誓言犹在耳边,但现实的第一步,

却是学会如何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生存。许妍,或者说,独孤妍的灵魂,

裹着柔软却陌生的浴袍,走出那间让她备受屈辱的浴室。每一步都踩在冰凉光滑的地板上,

与她记忆中宫殿的金砖玉阶截然不同,一种无根的漂浮感攫住了她。这栋豪宅极大,

极尽奢华,却冰冷得没有一丝烟火气。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万家灯火如同倒悬的星河,陌生得令人心慌。饥饿感阵阵袭来,

提醒着她这具凡胎肉身的需要。她凭着模糊的记忆,摸索着走向那个被称为“厨房”的地方。

这里的一切都亮晶晶的,泛着金属和玻璃的冷光。她试图寻找灶台,却发现没有柴火,

没有烟道。只有一个平整光滑的黑色台面电磁炉,

以及几个巨大的、能照出人影的柜子冰箱、烤箱。她盯着那个巨大的“柜子”,

记忆中这似乎是存放食物的地方。她尝试着拉开,一股冰冷的白气扑面而来,

里面果然陈列着各种食材,许多她见所未见。

她拿起一个用透明之物保鲜膜包裹着的、看起来像是面饼的东西披萨半成品,

又看了看那个黑色的台面。如何生火?她研究了半天,不得其法。

手指无意中触碰到台面边缘几个突起的符号触摸按键,台面忽然亮起一圈红色的光,

并发出一声“嘀”的轻响,吓得她猛地缩回手。这到底是什么法宝?还是妖物?

挫败感油然而生。她,曾执掌乾坤,号令天下,如今竟被一方灶台难住!无奈之下,

她只得放弃热食的念头,寻了些无需烹煮的水果和冷牛奶,勉强果腹。

那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让她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之后,

她试图打开那个能放出人影、说话的“黑盒子”电视,却不小心按错了按钮,

里面骤然传出巨大的声响和晃动的画面,惊得她差点拔出腰间并不存在的佩剑。

她想找本书册静心,却发现书房里大多是硬壳的、插图精美的“册子”,

文字也并非她熟悉的竖排繁体,阅读起来十分吃力。偶尔找到几本线装古籍,也只是装饰品。

她在巨大的房子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一个幽灵。偶尔遇到穿着统一服饰的保姆佣人,

对方会恭敬地喊她“太太”,但那恭敬之下,是难以掩饰的疏离,

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先生昨晚又没回来……” “太太这次闹得有点过了,

吞药……传出去多难听。” “要不是她用那种手段逼婚,

先生怎么会……” 断断续续的窃窃私语,在她经过时戛然而止,

但以她前世在宫中练就的敏锐,如何听不出其中的意味?她回到那间属于“许妍”的卧室。

奢华,却毫无个性。梳妆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衣帽间里塞满了各式华服,

但都透着一股刻意讨好的俗艳。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赫然躺着一本粉色封皮的笔记本。

鬼使神差地,她拿了起来,翻开。里面是原主“许妍”娟秀却带着偏执的字迹,一页页,

记录着她对陆景珩疯狂而绝望的爱恋。“今天看到他了,在财经杂志上,他还是那么好看,

可为什么都不看我一眼?” “我给他煲了汤,等他到深夜,

他一口都没喝……” “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可以和他并肩走在一起?我好恨!

” “爸爸说,只有我嫁给他,公司才能得救……景珩,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太爱你了……” “他说我恶心……他说宁愿死也不会爱我……那我先去死好了,

让他永远记住我!”字字泣血,句句偏激。独孤妍合上日记,心情复杂。

她鄙夷这种为爱失去自我、甚至以死相胁的懦弱,

但同时也理解了陆景珩那深入骨髓的厌恶从何而来。原主的爱,太过炽热,也太过扭曲,

像藤蔓,只想将对方紧紧缠绕,直至窒息。而自己,顶着这样一具身体,这样一个“前科”,

想要扭转局面,何其艰难。夜深人静,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望着窗外那轮与现代霓虹格格不入的、清冷的明月。月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映出一片清辉。

前世的恩怨情仇,今生的尴尬身份,像一团乱麻,缠绕着她。但她独孤妍,

从来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

既然秦斯臣陆景珩也在此方世界,那么,她绝不能顶着“许妍”的污名,狼狈地活着。

她要先活下去,适应这里,弄清楚一切。然后,拿回属于独孤妍的尊严,

也……解开与“秦斯臣”之间的死结。“许妍,”她对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轻声却坚定地说,“你的烂摊子,我接手了。从今天起,我会用我的方式,活下去。

”不是哭闹,不是乞求,而是堂堂正正,用她独孤妍的方式。

3 第三章:记忆的碎片与商业的锋芒接下来的几天,

许妍开始了她悄无声息的“适应”之旅。她不再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自怨自艾,

而是开始主动观察和学习。她仔细观察保姆如何使用那些家电,默默记下步骤。

她尝试着阅读现代的书籍和报纸,磕磕绊绊地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和历史。她甚至打开电视,

强迫自己去看那些新闻和纪录片,尽管那些快速切换的画面和嘈杂的声音常常让她头晕目眩。

她收敛了所有属于独孤妍的、可能引人怀疑的习惯和用语。不再自称“孤”或“朕”,

说话尽量简短,避免使用古语。她学着用筷子,虽然姿势还有些僵硬,但已不至于出丑。

她也在梳理着原主的记忆和人际关系。原主的父亲,那位许姓富商,在公司危机缓解后,

似乎也对女儿这种“买”来的婚姻感到些许愧疚,联系不多。原主几乎没有朋友,

她的世界小得可怜,只有一个陆景珩。而陆景珩,自那日浴室不欢而散后,

再也没有回过这个“家”。直到一周后,一个傍晚。许妍正在餐厅,

小口小口地吃着保姆准备的、味道寡淡的“健康餐”沙拉,玄关处传来了开门声。

陆景珩回来了。他依旧是一身挺括的深色西装,风尘仆仆,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但眼神依旧锐利冰冷。他看到坐在餐桌前的许妍,脚步微顿,似乎有些意外。

意外于她的平静。按照以往,她要么会红着眼眶扑上来质问,要么会摔东西发泄不满,

最不济,也是用那种哀怨至极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但此刻,

她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审视?然后,她微微颔首,

算是打过了招呼,便继续低头,慢条斯理地吃着盘子里的草。这种过分的平静,

反而让陆景珩心生警惕。他又在玩什么新把戏?他没有说话,径直走向楼梯,准备回书房。

就在这时,许妍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她刚刚在研究这个“千里传音筒”。

她起身去接,是一个陌生的男声,语气热情得有些过头。“许小姐吗?我是王总啊,

上次酒会我们见过的!关于城东那个地块,我们公司非常有诚意,价格绝对比陆氏有优势!

不知许小姐能否赏脸,再帮我们约陆总谈谈?或者……您方便透露一下陆总的心理价位吗?

好处费绝对让您满意!”电话声音不小,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许妍握着手机,

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虽然对现代商业规则一知半解,

但前世在波谲云诡的宫廷中历练出的政治嗅觉还在。这通电话,

意图再明显不过——利用“陆太太”这个身份,套取商业机密,甚至策反她做内应。

而电话那头提到的“王总”,在原主模糊的记忆里,似乎是陆景珩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

手段并不光彩。陆景珩上楼的脚步停住了,他站在楼梯中间,回头看着她,

眼神冰冷中带着嘲讽,仿佛在说:“看,你的价值,无非如此。”许妍没有看陆景珩,

她对着电话,声音清晰而平稳,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疏离感:“王总是吗?”“对对对,

是我!”“你找错人了。”她语气淡漠,“第一,我不是你的商业间谍。第二,

陆氏集团的报价,取决于项目的价值和对手的格局,而不是宵小之徒的算计。

第三……”她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不要再打这个电话。

否则,我不介意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麻烦’。”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甚至没有给对方反应的时间。整个客厅一片寂静。保姆在厨房门口探头,惊讶地张大了嘴。

陆景珩站在楼梯上,看着那个握着手机、身姿挺拔的女人,第一次真正地愣住了。

刚才那一刻,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完全不是他认知中那个只会哭闹的许妍。

那是一种……冷静、果决,甚至带着一丝凌厉杀伐的气息。那种语气,那种眼神,

仿佛她生来就该执掌权柄,裁决是非。这真的是那个为了逼他回心转意,

能在他办公室门口跪一整天的许妍?许妍将手机放回茶几,抬头,

正好对上陆景珩探究的目光。她平静地回视,没有丝毫闪躲。

“我不会做任何损害陆氏利益的事情。”她陈述道,像是在说一个既定事实,“至少现在,

我们还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陆景珩眯起了眼睛,

审视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似乎想从她平静无波的表情下,找出哪怕一丝伪装的痕迹。

但他失败了。眼前的这个女人,陌生得让他心惊。他没有说话,转身继续上楼,只是脚步,

比刚才略显沉重。许妍看着他消失在楼梯转角,缓缓吐出一口气。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打消他的疑虑,扭转他的看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至少,她成功地,

在他那冰封的心墙上,敲下了第一道裂痕。而她刚才应对电话时那种自然而然流露的威仪,

也让她意识到,属于独孤妍的能力和心性,并未随着身体的更换而消失。这,

或许是她在这个世界安身立命的最大资本。4 第四章:一纸协议与一场守护那通电话之后,

别墅里的气氛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保姆们看许妍的眼神,少了几分轻视,

多了几分好奇和谨慎。而陆景珩,虽然依旧早出晚归,对她视若无睹,但许妍能感觉到,

那种无处不在的、针锋相对的尖锐敌意,似乎缓和了少许。他不再像防贼一样防着她,至少,

当她出现在公共区域时,他不会立刻转身离开。这天晚上,陆景珩回来得比平时稍早一些。

他直接走到客厅,许妍正坐在沙发上,就着落地灯的灯光,

翻阅一本关于现代经济学的书籍——这是她让自己尽快了解这个世界的途径之一。

陆景珩将一份文件,放在了许妍面前的茶几上。“看看。”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

但少了之前的嘲讽。许妍放下书,拿起那份文件。白色的封面上,

清晰地印着几个黑色大字——离婚协议书。她的心,几不可察地沉了一下。虽然早有预料,

但真正看到这冰冷的五个字,想到这张纸背后所代表的、与“秦斯臣”的彻底割裂,

一种难以言喻的涩意还是弥漫开来。她翻开协议,条款很清晰,也很……慷慨。陆景珩承诺,

离婚后,会将现在这栋别墅过户到她名下,另外支付一笔足以让她挥霍几辈子的巨额赡养费。

条件只有一个:一年后,协议自动生效,双方和平解除婚姻关系。在此期间,

她不得再以任何形式纠缠、骚扰他及其家人,并需在必要时,配合维持表面上的夫妻形象。

“一年……”许妍抬起眼,看向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为什么是一年?

”陆景珩神色淡漠:“爷爷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他希望你我能有个孩子。一年时间,

是给他的缓冲,也是给你的……适应期。”话说得委婉,但意思很明白。用一年时间,

让陆老爷子慢慢接受他们“感情破裂”最终离婚的事实,

同时也让她这个“米虫”准备好自谋生路。许妍的指尖微微收紧。孩子?她和秦斯臣的孩子?

在前世,这是她藏在心底最深处、不敢触碰的奢望。如今,却成了谈判离婚的筹码。

她看着协议上那优渥的条件,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他用金钱和物质,

为她或者说为原主规划了一条看似光鲜的退路,却唯独吝啬给予一丝一毫的情感。

这很像陆景珩会做的事。冷静,理智,用最小的代价,解决最大的麻烦。她沉默了片刻,

然后拿起旁边笔筒里的一支钢笔。“好。”她只说了一个字,声音平静无波。

然后在乙方签名处,利落地签下了“许妍”两个字。笔迹不再是原主那种娟秀柔媚的字体,

而是带着一股属于独孤妍的、清瘦而风骨的力道。陆景珩看着她毫不犹豫地签字,眼神微动。

他以为至少会看到她失落、愤怒,或者再次歇斯底里。但没有,

她平静得就像在签一份普通的收据。许妍将签好的协议推回到他面前:“陆先生,

在这一年内,我会恪守协议内容。也希望你记得,我们是‘合作伙伴’。

”她刻意加重了“合作伙伴”四个字,疏离而公事公办。陆景珩拿起协议,

看着她那双清澈却不见底的眼眸,第一次觉得,自己似乎从未真正认识过这个女人。“可以。

”他收起协议,转身上楼。就在他走到楼梯口时,身上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

听着那边的汇报,眉头渐渐锁紧。“……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挂了电话,他看了一眼依旧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许妍,

脚步未停,径直走向玄关,看样子是准备再次出门。许妍虽然看着书,

但注意力一直留了一丝在他身上。

她听到他电话里隐约传来的“灌酒”、“合同”、“陷阱”等零碎的词语,

结合他此刻凝重的神色,心中了然——他遇到麻烦了,商业上的。前世,秦斯臣作为丞相,

也常因朝务缠身,废寝忘食。鬼使神差地,在他拉开门的那一刻,许妍抬起头,

淡淡地说了一句:“需要帮忙吗?”陆景珩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

带着审视,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荒谬?让她帮忙?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女人?

“不必。”他冷硬地回绝,砰地关上了门。许妍看着重新关上的大门,自嘲地笑了笑。是啊,

在现在的他眼里,她确实只是个累赘。她重新将目光投向书本,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深夜,陆景珩也没有回来。许妍有些心神不宁,并非出于爱恋,

而是一种……源于前世的习惯性担忧。秦斯臣为人刚正,有时难免得罪小人。

就在她准备上楼休息时,手机响了,是陆景珩的助理打来的,语气焦急万分:“太太!

不好了!陆总他……他被王总那帮人灌醉了,扣在‘金鼎’会所,逼他签一份有问题的合同!

我进不去,他们人多势众……”王总?又是那个王总!许妍的眼神瞬间冷冽如冰。宵小之辈,

竟敢用如此下作手段!“地址发我。”她没有任何犹豫,

声音沉稳得让电话那头的助理都愣了一下。挂断电话,许妍快步上楼,

没有换那些华丽的礼服,而是找了一套原衣柜里相对简洁利落的裤装。

她看着镜中那张依旧苍白但眼神锐利的脸,深吸一口气。然后,

她拿起手机和车钥匙凭着记忆知道车在哪里,快步走出别墅,

发动了那辆属于“陆太太”的豪华轿车,汇入了夜色之中。“金鼎”会所,某个顶级包厢内。

陆景珩靠在沙发上,领带松散,脸色潮红,眼神已经有些涣散,

但残存的理智让他死死咬着牙,不肯碰笔。旁边,那个肥头大耳的王总正带着几个手下,

嬉皮笑脸地劝着,话语间满是威胁。“陆总,签了吧,大家都好交代不是?” “就是,

喝多了签个文件,很正常嘛!”就在这时,包厢门被“砰”地一声推开!

一道纤细却挺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灯光勾勒出她清冷的轮廓。包厢内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愕然地看向门口。许妍的目光迅速扫过全场,

瞬间锁定了被围在中间、状态明显不对的陆景珩。她的眼神最后落在那个王总身上,

没有任何废话,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喧嚣的冰冷威压:“王总是吗?我先生不胜酒力,

我来接他回家。”她一步步走进包厢,无视那些混混模样的人投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

径直走到陆景珩身边。王总先是一愣,待看清是许妍,脸上立刻堆起油腻的笑容:“哟,

是陆太太啊!来得正好,陆总正和我们谈生意呢,你看这……”“生意?”许妍打断他,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却寒意森然的弧度,“用灌醉的方式,逼签合同,这在我老家,

叫做‘敲诈勒索’,是要吃牢饭的。”她的目光如同冰锥,直刺王总:“需要我现在就报警,

请警察来评评理,顺便查查你公司最近的账目吗?”王总脸色猛地一变,

他没想到这个传闻中只会哭闹的草包美人,此刻竟有如此气势和头脑!“陆太太,

你这话说的……”“人,我现在带走。”许妍不再看他,弯腰,试图扶起陆景珩。他很重,

几乎将全部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她咬紧牙关,用单薄的身体支撑着他,一步步往外走。

经过王总身边时,她停下脚步,侧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冷冷地说:“今天的事,

我记住了。山水有相逢,王总,好自为之。”那眼神,那语气,

让在商海沉浮多年、自诩见惯风浪的王总,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看着许妍艰难却坚定地扶着陆景珩离开包厢,王总脸色铁青,半晌,

狠狠地啐了一口:“妈的!邪门了!”回去的路上,陆景珩靠在副驾驶座上,

似乎清醒了一些。他半阖着眼,看着身边专注开车的女人。

侧脸的线条在路灯光影下显得有些柔和,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毅。夜色朦胧,

酒意上涌,眼前的身影,似乎与某个模糊的、存在于记忆深处的影子重合……他喃喃低语,

声音沙哑破碎,

的地方:“你……到底……是谁……”5 第五章:往事揭秘与真心初动陆景珩再次醒来时,

发现自己躺在别墅主卧的床上。头痛欲裂,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他揉着额角坐起身,

昨晚的记忆如同破碎的胶片,断断续续地回涌。被灌酒,被逼签合同……然后,

是许妍的出现。她是怎么找到那里的?她哪来的勇气独自闯进那种地方?还有她面对王总时,

那冰冷而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以及最后,她支撑着自己,那看似单薄却异常坚定的力量。

这一切,都与他认知中的那个许妍格格不入。他起身下楼,发现许妍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依旧是简单的沙拉和牛奶,姿态安静从容,

仿佛昨晚那个在会所里气场全开的人只是他的幻觉。“醒了?”她抬眼看他,目光平静,

“厨房有醒酒汤。”陆景珩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走向厨房,倒了一碗温热的醒酒汤。

味道……意料之外地不错,带着淡淡的药材清香,很好地缓解了胃部的不适。

他端着碗走到餐厅,在她对面坐下。两人沉默地吃着早餐,气氛有些微妙的凝滞。

“昨晚……”陆景珩率先打破沉默,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谢谢。

”许妍拿着叉子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自然:“不必。我说过,我们是合作伙伴。你出事,

对我没好处。”又是合作伙伴。陆景珩看着她疏离的侧脸,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再次浮现。

她似乎真的在严格执行那份协议,界限划得清清楚楚。这时,

陆景珩的助理小陈打电话来汇报工作,顺便心有余悸地提到了昨晚的事,末了,

忍不住多嘴了一句:“陆总,您真是娶了一位贤内助啊!要不是太太及时赶到,

后果不堪设想……说起来,太太和以前传闻的,真是不太一样……”挂了电话,

陆景珩看着对面安静看手机新闻的许妍,忽然开口:“小陈说你变了个人。”许妍抬眼,

不置可否:“人总是会变的。”“因为死过一次?”陆景珩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许妍放下手机,迎上他的目光,那目光清澈见底,却又仿佛藏着深潭:“可以这么理解。

濒死一次,很多事就看开了。执着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会伤人伤己。”她这话,

像是在说给原主听,也像是在告诫自己。陆景珩沉默了片刻。他发现,

自己似乎从未试图去了解过她。过去,他被她的偏执和疯狂所困扰,厌恶都来不及,

哪里还会去想她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早餐后,陆景珩准备去公司。在玄关换鞋时,

他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晚上有个家宴,爷爷让回去一趟。你……准备一下。

”许妍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这是协议内容,她会配合。陆景珩离开后,

许妍独自在花园里散步。阳光很好,

但她心里却盘旋着昨晚陆景珩那句模糊的呓语——“你……到底……是谁?”他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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