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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边界感的婆婆

游鱼以加油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陈默李秀兰是《毫无边界感的婆婆》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游鱼以加油”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第一章:秤与砣李秀兰又一次在儿子陈默家客厅的沙发发现了那条卷成一团、像是某种沮丧符号的男士内她不用想也知这肯定是儿子陈默儿媳林薇有轻微的洁癖和极强的条理断不会允许自己的贴身衣物如此不体面地出现在公共区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晃晃的方灰尘在光柱里无声翻这房子宽敞、明装修是现代简约是当初小两口自己挑李秀兰还贴补了不可此她觉得这屋里空气黏...

主角:陈默,李秀兰   更新:2025-11-10 07: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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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秤与砣李秀兰又一次在儿子陈默家客厅的沙发上,

发现了那条卷成一团、像是某种沮丧符号的男士内裤。她不用想也知道,

这肯定是儿子陈默的。儿媳林薇有轻微的洁癖和极强的条理性,

断不会允许自己的贴身衣物如此不体面地出现在公共区域。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晃晃的方块,灰尘在光柱里无声翻滚。这房子宽敞、明亮,

装修是现代简约风,是当初小两口自己挑的,李秀兰还贴补了不少。可此刻,

她觉得这屋里空气黏稠,压得她心口发闷。她弯腰,用两根手指的指尖拈起那团布料,

像是处理什么污染物。丝质的面料触感冰凉,带着一丝儿子身上惯有的、淡淡的剃须水味道。

这味道让她心里一软,随即又被更汹涌的不满淹没。她的儿子,

她从小当眼珠子一样爱护、培养得斯文体面的儿子,如今下了班,

竟然要回到这样一个连内裤都得不到妥帖安置的“家”?视线所及之处,并非杂乱无章。

相反,客厅整洁得近乎样板间,玻璃茶几光可鉴人,靠垫以精确的角度摆放在沙发角落。

但这是一种冰冷的、缺乏烟火气的整洁。李秀兰知道,这整洁的背后,

是儿子付出了一部分“舒适权”换来的。林薇定下了无数“规矩”:东西从哪拿要放回哪去,

外卖盒子必须立刻扔掉,洗澡后要立刻清理地漏上的头发……每一条都正确无比,无可指摘,

但组合在一起,就像一套无形的紧身衣,束缚着她那散漫惯了的儿子。她捏着内裤,

走向阳台的洗衣机。心里那杆秤,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倾斜。儿子,就是那定盘的星,

所有的重量,都因他而起,也向他而去。家务,是第一个战场。李秀兰记得有一次过来,

正碰上林薇在厨房炒菜,陈默则在一旁笨手笨脚地剥蒜。林薇指挥着:“陈默,火开大一点。

”“陈默,盘子递我。”她的儿子,

那个在实验室里能操作精密仪器、在电脑前能写出复杂代码的儿子,

在厨房里像个不知所措的学徒。李秀兰当时就忍不住了,挤进本就狭小的厨房,

接过儿子手里的蒜碗,“你去歇着,我来弄。”林薇当时没说什么,

只是炒菜的铲子碰在锅沿上,声音清脆得有些刺耳。后来,类似的事情多了。李秀兰发现,

洗碗池里堆的碗,如果林薇不洗,最终去洗的往往是陈默;家里的垃圾,如果林薇不倒,

拎下楼的一定是陈默;甚至林薇网购的一大堆快递箱,拆开后堆在门口,

也是陈默一次次搬去垃圾站。“他上班不累吗?”李秀兰对着老伴陈建国抱怨,

“回家还得当牛做马?那林薇是手不能提还是肩不能扛?”陈建国戴着老花镜看报纸,

头也不抬:“人家小两口的事,你少掺和。”“我掺和?我儿子我能不心疼吗?

”李秀兰拔高声音,“你看不出来?那林薇,精明着呢!她能少做一点是一点,

活都推给陈默。他俩这就是利益相对!她舒服了,我儿子就累了!”经济,是第二个,

也是更致命的战场。这件事,像一根刺,更深地扎在李秀兰心里。有一次,

她无意中听到陈默在书房打电话,语气为难:“……薇薇,这个月的项目奖金,

可能没那么快下来……我知道要交给你,但是……我再催催财务……”“上交”?

李秀兰捕捉到这个关键词,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她儿子,

一个三十多岁、有正经工作的男人,赚的工资,要“上交”给老婆?她找了个机会,

旁敲侧击地问陈默。陈默起初支支吾吾,后来被问急了,

才含糊地说:“家里钱总得有人统一管嘛,薇薇理财厉害,而且……这样也避免乱花钱。

”“乱花钱?”李秀兰几乎要冷笑了,“你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乱花过钱?

你读博时那点补助,还能攒下钱给我们买礼物呢!现在倒好,自己赚的钱,

连支配权都没有了?她要掌经济大权,你就给她?你傻不傻啊!

”陈默烦躁地抓抓头发:“妈,没您说的那么严重。就是放她那儿,

家里开支都是从她那儿出。”“开支?什么开支需要把你工资卡都收走?她是不是防着你?

还是想贴补她娘家?”李秀兰的想象力在愤怒中无限延展,“儿子,你得长个心眼!

这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钱不在你手里,你在这个家里还有什么地位?”陈默沉默了,

脸上是那种李秀兰最熟悉的、介于疲惫和无奈之间的表情。他什么也没再说,

转身回了自己房间。那一刻,李秀兰觉得无比心痛。她清晰地感受到,

儿子在这个他称之为“家”的空间里,正一点点被剥夺、被挤压。

他的时间、他的精力、他的金钱,乃至他的尊严,都在被那个叫林薇的女人蚕食。

而她的儿子,似乎毫无反抗之力,甚至有些……心甘情愿?不,那不是心甘情愿,

那是被爱情或者说婚姻磨平了棱角后的麻木。李秀兰笃定地想。她必须做点什么,

维护儿子的利益。她是母亲,这是她的天职。然而,所有这一切的症结,

那个她不愿正视却又无法忽视的核心,正是她的儿子——陈默。

他似乎总能在矛盾初现端倪时,就巧妙地“隐身”。当婆媳因为家务分工产生龃龉时,

他要么躲进书房,要么打圆场说“没事没事,我来弄”;当母亲因为经济问题为他鸣不平时,

他选择沉默和逃避。他像一个高明的魔术师,用“和稀泥”的方式,

把自己从风暴眼里摘出去,留下两个女人在情绪的漩涡中对峙。李秀兰恨铁不成钢,

却又无可奈何。她认识的男人们,她的老伴陈建国,她的那些老姐妹家里的丈夫、儿子,

似乎在这类家庭矛盾中,都“完美隐身”了。

他们用沉默、用工作、用“女人家的事少掺和”的态度,筑起一道自我保护的墙。

可她的陈默,她引以为傲的儿子,怎么也能变得和他们一样?她把陈默的内裤扔进洗衣机,

倒上洗衣液,按下启动键。滚筒开始缓慢地注水,发出低沉的轰鸣。这声音,

像极了她心底压抑的叹息。第二章:无声的战争矛盾在一个周六的下午彻底爆发。

导火索是一盆绿萝。李秀兰从早市回来,顺路去了儿子家,想给他们送点自己包的荠菜馄饨。

她用钥匙打开门,客厅里没人,静悄悄的。阳台上,

那盆她半个月前送来的、长势喜人的绿萝,蔫头耷脑地垂着叶子,盆土干裂发白,

显然很久没浇水了。这盆绿萝是她精心挑选的,说是可以净化空气。

当时林薇还笑着说了声“谢谢妈”,转头却对陈默小声嘀咕:“放阳台吧,别放客厅,

招小飞虫。”现在,这盆被“发配”到阳台的绿萝,眼看就要渴死了。

李秀兰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她不是心疼一盆花,

她是觉得这代表了林薇对她、对她心意的轻慢。连顺手浇点水都不肯吗?这个家,

难道容不下一盆她送的绿萝?她正憋着火,林薇从卧室出来了,穿着家居服,

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妈,您来了。”林薇打招呼,声音平淡。李秀兰指着那盆绿萝,

语气硬邦邦的:“薇薇,这花都快干死了,你没看见?”林薇瞥了一眼阳台,

没什么表情:“哦,最近忙,忘了。”“忘了?”李秀兰的音调不由自主地拔高,“陈默呢?

他也没看见?这家就没人管了?”林薇皱了皱眉,似乎不喜欢这种质问的语气:“妈,

一盆花而已,死了再买一盆就是了。陈默在书房赶报告,您别为这个吵他。”“一盆花而已?

”李秀兰觉得心口的火苗直窜头顶,“这是花的事吗?这是一个家的心!你们年轻人,

眼里就只有自己那点事,家里什么事都不上心!陈默工作忙,你就不能多操点心?

他是你丈夫,不是你的长工!”话一出口,李秀兰就后悔了,她知道这话太重了。

但她控制不住,积压了太久的怨气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汹涌而出。林薇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站直身体,目光直视着李秀兰,之前那点慵懒和客气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锐利。“妈,您这话什么意思?”林薇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寒意,

“什么叫他是我的长工?这个家,家务是他一个人做的吗?经济是他一个人支撑的吗?

您凭什么觉得,在这个家里,只有您的儿子付出了,

而我就是那个坐享其成、甚至剥削他的人?”“难道不是吗?”李秀兰豁出去了,“家务,

能推给陈默的就推给他!经济,把他的工资卡攥得死死的!林薇,我将心比心待你,

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儿子?”“我将心比心?”林薇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话,

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妈,您真的将心比心了吗?您看到的是陈默剥了一次蒜,

却没看到我每天下班回来要做饭、洗碗、收拾厨房,

周末要打扫整个家的卫生、清洗马桶、擦拭地板。您看到的是陈默倒了几次垃圾,

却没看到家里的日用品采购、人情往来、物业水电费用管理,这些琐碎的事情都是谁在操心?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道:“至于经济,是,陈默的工资是放在我这里。

但您问过他吗?是他自己嫌麻烦,不愿意管账!家里的房贷、车贷、投资理财,

哪一样不是我费心打理?我让他为钱操过一点心吗?他的信用卡副卡一直在他身上,

他想买什么从来没有限制!您口口声声说我掌权,您知不知道,

去年他想换那台昂贵的单反相机,是我动用了我的年终奖给他补的差价!

”李秀兰被这一连串的话砸懵了。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林薇说的这些,

她似乎……从未了解过。她看到的,永远是她想看到的,或者说,

是陈默无意中让她看到的那个片段。“你……你当然挑对自己有利的说!

”李秀兰强撑着气势,“陈默呢?让他出来说!陈默!”书房的门紧闭着,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李秀兰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这种熟悉的、令人窒息的“隐身”感,

又来了。林薇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眼神里掠过一丝清晰的失望和疲惫,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

她转向李秀兰,语气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疏离的决绝:“妈,您心疼儿子,天经地义。

但我也是我父母捧在手心里养大的。我嫁给陈默,是希望和他共同组建一个家庭,

共同承担责任,共同分享生活,而不是来给您儿子当保姆,更不是来接受您的审判和指控的。

”“在这个家里,我和陈默是平等的伴侣。我们之间的分工和财务安排,

是我们两个人共同协商的决定。如果您觉得我亏待了您的儿子,麻烦您直接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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