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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婚后老公让我守活寡,我住进小姑子家后,他踹门来讨人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1

嫁给暗恋多年的男神后,我发现他根本不喜欢我。除了每个月给我一笔巨额生活费,

他几乎不回家。我不想守活寡,干脆收拾行李住进了小姑子,也就是我闺蜜的家。

我吃她的、住她的,就是不理她哥。直到某天深夜,他浑身酒气地冲进来,

一把将我从床上拽进怀里,双眼猩红:“我的床你不睡,天天来睡我妹的床?媳妇,

你要让我一直吃素吗?”01午夜的空气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窝在闺蜜顾思思公寓的客房里,享受着这份逃离冰冷婚房后的宁静。“砰!”一声巨响,

公寓的门板仿佛被千钧之力撞开,狠狠砸在墙上。我心脏猛地一缩,整个人从床上弹坐起来。

紧接着,沉重又踉跄的脚步声直奔我的房间而来。门被粗暴地推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裹挟着浓烈的酒气和深夜的寒意闯了进来。是顾言洲。我那个结婚三个月,

见面次数屈指可数的丈夫。他怎么会来这里?不等我脑子转过来,

他已经大步流星地冲到床边,滚烫的大手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

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被他从柔软的被窝里硬生生拽了起来,

身体撞进一个坚硬滚烫的胸膛。酒气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

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味道,将我密不透风地包裹。“你发什么疯!”我惊怒交加,

双手抵在他胸前,用力想推开他。可我的力气在他面前,渺小得像只蚂蚁。他纹丝不动,

反而收紧了手臂,将我更深地嵌进他怀里。“媳妇,我的床你不睡,天天来睡我妹的床?

”他低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带着醉酒后的沙哑和难以言喻的委屈。

“你要让我一直吃素吗?”轰的一声,我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又羞又愤,

我没想到这种混账话会从一向清冷自持的顾言洲嘴里说出来。“顾言洲你喝多了!放开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挣扎得更厉害了。“哥!你干什么!”顾思思也被惊醒了,

穿着睡衣冲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惊得捂住了嘴。她赶紧跑过来,试图拉开顾言洲的手臂。

“哥你快松手!你吓到晚晚了!”顾言洲却像是没听见,猩红的眼睛死死锁着我,

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他的呼吸越来越重,

喷在我耳边的气息带着滚烫的温度。那句话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比刚才更清晰,更偏执。

“你要让我一直吃素吗?”我的心跳乱得不成样子,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委屈、愤怒、羞耻,

还有连我自己都无法辨别的异样情绪,在我心底翻江倒海。这个男人,婚后把我当空气,

现在又跑来发什么酒疯?“哥你疯了!”顾思思拽不动他,急得快哭了。

顾言洲却完全不理会,他忽然一弯腰,手臂穿过我的膝弯,直接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我失声惊呼,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他抱着我,转身就往门外走。

“顾言洲!你放我下来!”我终于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挣扎,“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他脚步一顿,低下头,那双深邃的眼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紧紧地盯着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烙印一样烫进我心里。“你喊。”“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顾言洲来接自己的太太回家。”我被他话里那句理直气壮的“太太”给震住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忘记了挣扎,只是怔怔地看着他。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有怒意,

有偏执,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趁着我失神的功夫,他已经抱着我走出了公寓。

深夜的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哆嗦。他把我塞进他那辆黑色宾利的副驾驶,动作算不上温柔,

却细心地拉过安全带给我系上。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他绕到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引擎发出一声低吼,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又看了看身边一脸冷峻、沉默开车的男人。刚才那个浑身酒气、口出混言的顾言洲,

仿佛只是我的一个幻觉。可我手腕上还残留着他滚烫的温度和力道,提醒我一切都是真的。

我的心,彻底乱了。02车子一路飙回我们那栋空旷得像博物馆的婚房别墅。顾言洲停好车,

绕过来打开我的车门,再次不由分说地将我抱了起来。我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

最终还是放弃了。他身上浓重的酒气似乎在夜风中消散了些,但周身那股低气压却更加骇人。

他一脚踹开主卧的门,大步走进去,然后把我扔在了那张我只睡过一晚的大床上。床垫柔软,

我陷了进去,但立刻就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想往门口跑。“站住。

”顾言洲的声音冷得像冰,他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唯一的去路。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我被他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落地窗。

退无可退。“为什么要搬出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睛里的红血丝让他看起来有几分吓人,酒意似乎醒了大半,

但情绪依旧紧绷得像一根随时会断的弦。我仰头看着他,

婚后几个月的委屈和压抑在这一刻尽数爆发。我冷笑一声,

语气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锐。“一个人的家和两个人的家有什么区别?”“顾言洲,

我不想守活寡。”“活寡”两个字,像一把毒刀,狠狠扎进了他的心脏。我清晰地看到,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危险而又受伤。“林晚,

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压抑着风暴。我被他眼里的痛楚刺得心口一窒,

但倔强让我不肯退缩。我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甩到他面前。

是那份我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既然不爱,不如放过彼此。”我说出这句话时,声音平静,

心脏却疼得像被撕裂。“离婚”两个字,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顾言洲死死盯着那份协议书,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是被彻底激怒的野兽。他猛地伸手,

将那份协议书抓在手里,呲啦一声,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飘落。

“谁说我不爱!”他冲我低吼,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暴怒和恐慌。下一秒,

他将我死死地禁锢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揉碎。“我只是忙,不是不回家。

”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解释。苍白,无力。我根本不信。“忙?

”我在他怀里笑出了眼泪,“忙到新婚之夜把我一个人扔在婚房?忙到一个月见不到一次面?

忙到你的助理比你更清楚我喜欢吃什么?”“顾言洲,你当我傻子吗?

”我细数着婚后所有的委屈,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他抱着我的手臂僵住了,

身体也变得僵硬。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抱着我,任由我的眼泪打湿他的衬衫。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哭累了,在他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阳光刺醒的。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宿醉的头疼让我皱了皱眉。我动了动身体,感觉床边有什么东西。我侧头一看,

整个人都愣住了。顾言洲就睡在床边的地毯上,身上还穿着昨晚那身褶皱的西装。

他高大的身躯蜷缩着,眉头紧锁,似乎睡得极不安稳。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片柔和的光影。他就这样,在我床边守了一夜?我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又酸又胀,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困惑。03那一刻,

我的心不可抑制地动摇了。但长久以来的失望和委屈,像一道坚固的壁垒,

让我无法这么轻易地卸下防备。我不能就这么原谅他。

不能因为他一次酒后的失控和一夜笨拙的守护,就抹掉过去所有被冷落的日日夜夜。

我轻轻地下了床,没有惊动他,径直走进浴室洗漱。看着镜子里眼睛微肿的自己,

我做了一个决定。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不能把所有的喜怒哀乐都系在一个不确定爱不爱我的男人身上。我要找一份工作,

实现经济和精神上的独立。我不能再当那个依附于他,只会被动等待他垂怜的金丝雀。

正想着,手机响了。是顾思思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她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晚晚,

你怎么样?我哥他没对你做什么吧?”“我没事。”我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啊晚晚,

都怪我,我没想到我哥会发那么大疯。”顾思思的语气里满是歉意,

“他昨晚是不是太鲁莽了?你别生他的气,他那个人就是个闷葫芦,嘴笨。”我苦笑了一下,

没有接话。顾思思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她话锋一转,鼓励我:“晚晚,

要不你出来找点事做吧?你设计那么有才华,总待在家里都浪费了。有点自己的事业,

也就不用天天对着我哥那个大冰块生气了。”她的话,正中我的下怀。“嗯,

我正有这个打算。”挂了电话,我打开电脑,开始整理我的作品集。

我是国内顶尖设计院校毕业的,专业能力一直很强。只是因为暗恋顾言洲,

毕业后就一头扎进了婚姻的幻想里,荒废了事业。现在,是时候把它们重新捡起来了。

我修改了简历,投递给了几家业内知名的设计公司。没想到,效率出奇地高。第二天上午,

我就接到了一家名叫“创想设计”的公司的面试通知。面试安排在下午。

我从衣帽间里挑了一套干练的职业套装,化了个精致的淡妆。镜子里的我,

看起来自信又从容,仿佛那个在婚姻里患得患失的林晚,只是一个遥远的幻影。

面试过程很顺利。我的作品和临场反应都让面试官频频点头,眼神里流露出欣赏。面试结束,

我走出会议室,心情很好。我正准备去洗手间补个妆,却在拐角处,

迎面撞上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顾言洲。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

身后跟着几个公司高管模样的人,正边走边谈着什么。他也看到了我。四目相对的那一刻,

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他愣住了,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讶,还夹杂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心头一跳,但很快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挺直了背脊,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疏离的微笑。

我目不斜视,就那么直直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假装,我们只是陌生人。我能感觉到,

他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灼热而又锐利。走进洗手间,我看着镜子里故作镇定的自己,

心脏却在狂跳。而另一边,顾言洲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他停下脚步,

身后的高管们也立刻噤声。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冷得像是要结冰。

“人事部的王经理吗?”“我是顾言洲。”“你们下午是不是面试了一个叫林晚的设计师?

”当天下午,我就顺利地拿到了创想设计的 offer。我知道,

这其中或许有顾言洲的因素。但我更相信,这是我凭自己的实力得来的。我握着手机,

看着录用通知的邮件,决心用工作来填满我的生活,用忙碌来转移我对他的所有注意力。

顾言洲,从现在开始,我的世界里,不止有你。04入职第一天,

我就感受到了职场的暗流涌动。设计部里,有人对我这个“空降兵”好奇,有人审视,

也有人不屑。一个茶水间的功夫,就有人旁敲侧击地问我的背景。我只是微笑着,

用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巧妙地带过。办公室里,总监分配任务时,

一个比较棘手的案子没人愿意接,最后落到了我头上。我没有抱怨,坦然地接受了挑战。

幸运的是,并非所有人都有敌意。坐在我对面的男同事,叫周子昂,

是个很温和阳光的大男孩。他主动帮我熟悉公司环境,还给我分享了不少有用的资料,

对我颇为照顾。平静的工作节奏,在第三天被打破了。公司接了一个大单,

甲方是业内有名的苏氏集团。而甲方派来的代表,竟然是苏曼妮。那个在财经杂志上,

永远和顾言洲的名字捆绑在一起的女人。那个传闻中,顾言洲的青梅竹马,白月光。

会议室里,苏曼妮一身高定套装,妆容精致,气场强大。当她看到我时,眼神里闪过轻蔑。

然后,她红唇一勾,手指着我,对我们的总监说:“这个项目,

我希望由林晚小姐来主要负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我心里咯噔一下,

知道这是鸿门宴。果然,接下来的项目会议,成了苏曼妮一个人的秀场。

她对我提出的初稿百般刁难,鸡蛋里挑骨头。“林小姐,你的设计理念太保守了,

完全没有体现出我们品牌的年轻化趋势。”“这个配色,是上个世纪的审美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地提起:“我跟言洲讨论过,

他觉得……”她刻意把“言洲”两个字叫得亲昵又自然,仿佛在宣示***。

会议室里的空气都变得微妙起来。我攥紧了藏在桌下的手,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但我没有让她得逞。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不卑不亢地用最专业的数据和案例,

一一回应了她的所有质疑。我的从容和专业,赢得了在场同事们暗暗的点头。苏曼妮的脸色,

变得有些难看。会议结束后,苏曼妮在走廊拦住了我。四下无人,她终于撕下了伪装。

“林晚,你以为你坐稳了顾太太的位置吗?”她抱着手臂,用一种女主人的姿态审视着我,

“识相点,就自己离开言洲。你配不上他。”我冷冷地看着她。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

递到我面前。照片上,是她和顾言洲。背景似乎是在一个酒会上,

她亲密地挽着顾言洲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笑得一脸幸福。而顾言洲,侧着头,

像是在听她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没有推开她。我的心,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尽管我知道这很可能是借位拍摄,但那画面依旧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里的酸涩和难受。我抬眼,迎上苏曼妮挑衅的目光,忽然笑了。“苏小姐,

一个需要靠***和 P 图来宣示***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

”“顾言洲的品味再差,也不会看上你这种自作多情、只会用下三滥手段的女人。

”苏曼妮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没再看她,转身就走。尽管表面上赢了,

但我的心里却堵得厉害。下班时间到了,我没什么心情,只想快点回家。

周子昂看我脸色不好,关心地问了几句,坚持要送我到公司楼下。我不好拒绝,只好同意。

我们俩并肩走出公司大门,周子昂还在笑着跟我说明天的项目安排。就在这时,

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以一个极其嚣张的姿态,急刹车停在了我们面前。车窗降下,

露出顾言洲那张黑如锅底的俊脸。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死死地刮过我,

又刮过我身边的周子昂。空气瞬间降至冰点。我看到他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即将爆发的怒火。完蛋。这个醋坛子,翻了。05“上车。

”顾言洲的声音不带温度,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甚至不敢去看旁边周子昂错愕的表情,只能匆匆跟他道了别,然后逃也似的拉开了车门。

我刚坐稳,车门就被他从外面狠狠甩上。车子猛地窜了出去,

强烈的推背感让我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车内的气压低得可怕。我偷偷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

他紧抿着薄唇,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用力,指节都泛着白。一路沉默,直到回到别墅。

他停下车,却没有立刻下车。“他是谁?”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同事。

”我言简意赅。“同事?”他冷笑一声,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像是冰,

“送到公司楼下的同事?”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浓烈的酸味和不信任。我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

他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质问我?“那苏曼妮呢?”我毫不示弱地反问他,“她又算你什么人?

可以让你在会议上公然走神,可以让你任由她靠在你肩膀上的青梅竹马?

”我的话像一把利剑,精准地刺中了他。顾言洲的脸色一白,眼神里闪过慌乱。

“我跟她只是商业合作关系。”他笨拙地解释,语气里甚至带上急切,

“那张照片是酒会上被恶意抓拍的,我当时就推开她了。”“是吗?”我不信,

“我只看到她拿着照片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们俩的争吵,

因为他手机***的响起而被迫中止。是顾家老宅打来的电话。他接起电话,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脸色变了变。挂了电话,他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对我说:“奶奶让我们这个周末回家吃饭。”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这是顾奶奶的要求,

我无法拒绝。周末,我们还是硬着头皮回了顾家老宅。让我没想到的是,在家宴上,

我竟然又看到了苏曼妮。她作为顾家的世交,也被邀请出席。餐桌上,她表现得长袖善舞,

和顾家的长辈们谈笑风生。她不停地提起自己和顾言洲小时候的趣事,

刻意营造出一种他们才是天生一对的假象。顾家的几个亲戚看我的眼神,

也变得有些意味深长。我全程沉默,只顾着埋头吃饭,心里憋着一团火。

顾奶奶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自在,她慈爱地拍了拍我的手,让我别拘束。

我准备了一份礼物给顾奶奶,是一套我亲手烧制的茶具,花了我很多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