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病娇后，我成了她的专属镇定剂

我是个心理医生。听起来挺高大上对吧？但诊所快开不下去了。租金涨，病人少，

我快连进口咖啡都喝不起了。所以当朋友介绍来一份兼职时。我几乎没怎么犹豫。

时薪一千，陪个富家女看病。叫什么名字？沈知意。

1第一次见沈知意是在咖啡馆。她坐在角落，穿着白色连衣裙。手指绞着衣角，

看起来特别紧张。我走过去，她抬头看我。眼睛像小鹿，湿漉漉的。你是陆医生？

声音软软的，带着点不确定。我点点头，在她对面坐下。听说你需要陪诊服务？

她咬了下嘴唇，轻轻点头。然后又摇头。不完全是陪诊……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推到我面前。能……假装我男朋友吗？按小时计费。我差点被口水呛到。

拿起那份所谓的男友契约。条款细致得令人发指。包括但不限于牵手、拥抱、见家长。

沈小姐，我是心理医生。不是演员。她眼眶立刻红了。我知道这很唐突……

但我真的需要一个人。就三个月，好不好？她伸出三根手指。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看了眼合同上的时薪。比我咨询收费高五倍。为什么是我？因为你看上去很可靠。

她小声补充。而且你长得好看。我沉默了整整一分钟。然后拿起笔，签了名字。

具体需要我做什么？明天陪我回趟家。她收起合同，眼睛亮起来。很简单，

就是吃顿饭。第二天我按地址找过去。差点被别墅气派的大门闪瞎眼。沈知意等在门口，

小跑过来。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记住，我们交往两个月了。

你是在一次心理讲座上认识我的。她小声叮嘱，手心有点凉。我点头，配合地放慢脚步。

她家里人比想象中多。七大姑八大姨坐了一客厅。各种目光落在我身上。像在审视一件商品。

知意，这位是？一位穿着旗袍的阿姨开口。沈知意往我身边靠了靠。姑姑，这是清晏，

我男朋友。我露出职业性微笑。姑姑好。接下来是例行盘问。

职业、家庭、收入……我都按提前准备好的说了。演技堪比影帝。

沈知意全程表现得很依赖我。不时给我夹菜，倒茶。直到她哥哥沈知远出现。

男人打量我的眼神很锐利。陆医生在哪家医院高就？自己开了间小诊所。他挑眉，

没再说话。但眼神里的轻视很明显。饭后，沈知意被叫去书房。我在花园等她。

陆医生演技不错。沈知远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我转身，保持微笑。过奖。

知意很单纯。他意有所指。我希望她是真的开心。我点头，没有接话。回去的路上，

沈知意很安静。直到车停在她公寓楼下。她才轻声问：你今天说的那些话……

有多少是真的？我解开安全带。合同里没要求这个吧？她眼神暗了暗，下车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我居然有点愧疚。但很快甩甩头。提醒自己这只是份工作。

之后几天回归正常生活。看诊、写病历、喝咖啡。直到在常去的咖啡馆。

又看见那个白色身影。沈知意坐在我惯常的位置旁。好巧啊，陆医生。

她举起手里的拿铁，笑得无辜。我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这个时间你应该在上课。

她眨眨眼。今天老师调课了。我在她对面坐下。跟踪我？怎么会？她撇嘴。

这家店离我学校很近。确实，艺术学院就在两条街外。但我从没在这里遇见过她。

接下来几天。偶遇频率高得离谱。图书馆，她正好需要帮忙拿书。超市，

她推着车和我撞个正着。甚至诊所附近的餐厅。都能刚好碰上。我开始觉得不对劲。

但每次她都笑得一脸纯良。让我怀疑是自己想太多。直到上周。诊所来了个新实习生。女生，

活泼开朗，很爱笑。经常给我带早餐。某天她突然说要辞职。理由是家人病了需要照顾。

我表示理解，给她结了工资。第二天却在商场看见她。活蹦乱跳，完全不像家里有事。

她看见我，表情僵硬。匆匆打了个招呼就跑了。我皱眉，觉得奇怪。当晚和女性朋友吃饭。

聊起这事，对方开玩笑。该不会是你哪个追求者干的吧？我立刻想到沈知意。

但马上否定这个想法。她看起来那么单纯。做不出这种事。结果第二天。

朋友发来消息说被骚扰了。有人不停打她电话，接起来又不说话。她吓得直接关机。

我盯着手机，后背发凉。想起沈知意那天无意间问：陆医生，

你身边怎么总有那么多吵到你的人呀？当时只觉得是句玩笑。现在想想，浑身冒冷汗。

周五加班整理病历。忙到晚上九点。准备锁门时，发现沙发上坐了个人。沈知意抱着膝盖，

安静地看着我。你怎么进来的？我握紧钥匙。她举起一把备用钥匙。上次你给我的，

忘了？确实，有次她来送落下的围巾。我走不开，让她自己拿钥匙开门。后来忘记收回来。

有事？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手里拿着我们签的契约。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

陆医生，你这周见了三个女性。累计两小时四十七分钟。你违约了。我愣住，

没想到她是来算这个。那是我的病人和朋友。合同里没规定我不能见其他人。

她摇头，执拗地看着我。你是我男朋友。假的。话出口我就后悔了。

她眼泪瞬间掉下来。伸手按在我胸口。你的心跳好快……是害怕我，还是。

也有一点喜欢我？我抓住她的手腕。想推开，却在她眼神里犹豫了。

那双小鹿眼此刻写满偏执。和平时判若两人。沈知意，你这样不对。哪里不对？

她往前一步，几乎贴在我身上。我喜欢你，想独占你。有错吗？我看着她，

突然问：实习生的家人没生病吧？你朋友的骚扰电话……她眼神闪烁，没有否认。

我心底发凉。果然是你。她突然抱住我的腰。脸埋在我胸口。谁让她们总缠着你……

你明明是我的。我想推开她。手却停在半空。最后变成一声叹息。我们谈谈。

我拉开她，在咨询椅坐下。示意她坐在对面。这是我最熟悉的医患距离。

你这样做是违法的。她低头玩着手指。那你报警啊。语气轻飘飘的，带着赌气。

我揉揉眉心。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说过了。她抬头，眼神直勾勾的。我喜欢你。

从第一次见你就喜欢。我愣住。第一次见面是签合同那天。不。她笑了，

带着点小得意。更早，在你大学讲座上。我就坐在第一排。记忆突然闪回。三年前，

母校百年校庆。我作为优秀校友回去开讲座。第一排确实坐了个女孩。全程很专注地看着我。

讲座结束还上来要签名。所以……你早就认识我？嗯。她点头。找你看病是借口。

找你谈恋爱才是真的。我靠在椅背上，觉得荒谬。所以你装病？

社交障碍是真的。她小声辩解。只是没严重到需要陪诊。我彻底无语。拿出手机，

准备转账。剩下的钱退你，合同终止。她突然站起来。我不要！声音带着哭腔。

我是真的喜欢你……从三年前就开始了。我知道你喜欢喝美式。

看书时推眼镜的习惯。说话前会先思考三秒……她如数家珍。我越听越心惊。

这些细节，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她观察了我多久？停。我打断她。这不正常，沈知意。

你这是在监视我。是关心！她固执地纠正。我们陷入对峙。最后她先妥协。好，

我道歉。不会再干涉你见谁。但合同……能继续吗？她眼神带着恳求。

我看着那份契约。突然觉得很累。给我个理由。我哥要送我出国。她轻声说。

只有你能帮我。假装我男朋友，稳住他。三个月后，我拿到信托基金就自由了。

听起来像八点档情节。但我居然有点心软。或许是因为……她看起来真的很无助。

约法三章。我竖起手指。第一，不准再跟踪我。第二，不准干涉我社交。

第三，三个月后自动终止。她眼睛亮起来，用力点头。好！现在，回家。

我拿起车钥匙。她乖乖跟在我身后。像只被驯服的小鹿。但我知道，这都是假象。

送她到公寓楼下。她下车前突然回头。陆医生。嗯？你今天心跳真的很快。

她笑得狡黠，关上车门。我看着她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这个兼职接错了。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没再偶遇沈知意。诊所也没再少实习生。我稍微松了口气。

直到收到她哥哥的邀请。一场商业晚宴。要求携伴参加。我给沈知意发消息。明晚有空吗？

她秒回。有！附带一个笑脸。七点，我去接你。好哒~看着那个波浪线。

我居然有点想笑。第二天准时到她公寓。开门时惊艳了一下。她穿着香槟色礼服，妆容精致。

和平时判若两人。好看吗？她转了个圈。我点头，替她拉开车门。很好看。晚宴上，

她挽着我。应对自如，谈吐得体。完全不像有社交障碍。我低声问：你看起来没问题。

她凑近我耳边。热气拂过。装的。其实手心全是汗。我低头，果然看见她紧握的手。

突然觉得她也不容易。坚持一下，很快结束。她点头，靠我更近了些。

直到一个不速之客出现。沈知远的商业对手。故意找茬，说话很难听。沈小姐眼光不错。

找了个……心理医生？语气里的轻蔑很明显。沈知意脸色发白。我下意识把她护到身后。

李总最近睡眠不好？我微笑着问。对方愣住：你怎么知道？你眼白泛黄，

手指轻颤。典型的焦虑症状。建议早点咨询专业医生。我递上名片。

看在知意的面子上，可以给你打八折。周围响起低笑声。对方脸色铁青地走了。

沈知意拉拉我袖子。眼睛亮晶晶的。陆医生，你好帅。我轻咳一声。基本操作。

但心里居然有点得意。晚宴结束送她回去。车上她很安静。快到时才轻声说：今天谢谢你。

分内事。我停好车。她没立刻下去。那个……要上去坐坐吗？眼神带着期待。

我看了眼时间。太晚了，下次吧。她眼神暗了暗，点头下车。看着楼上的灯亮起。

我才发动车子。后视镜里，她还在窗口站着。小小一个影子。第二天诊所来了位特殊客人。

很漂亮的女人，指名找我。我想咨询情感问题。她坐下，双腿交叠。请讲。

我拿出笔记本。我喜欢的人，好像有女朋友了。她看着我。但我觉得他们关系不真实。

你怎么判断的？感觉。她往前倾身。比如，陆医生和你女朋友？我愣住。

我们很好。是吗？她轻笑。可你无名指没有戒痕。领口没有香水味。

看起来完全不像在恋爱。我合上本子。这与咨询无关。她递来一张名片。

有空一起吃饭。人走后，我看着名片发呆。沈知意电话就打来了。陆医生，在干嘛？

声音雀跃。看诊。哦……刚才是不是有个美女找你？我顿住。你又监视我？

没有！她急忙否认。是朋友刚好看见，告诉我。我揉揉眉心。沈知意，

记得约法三章吗？记得……声音变小。下不为例。挂断电话，我觉得疲惫。

这种被监视的感觉太糟糕。但想到她可能又要哭。头更疼了。周末约朋友打球。聊起这事。

他大笑：你这是被病娇缠上了啊。还觉得刺激吗？我白他一眼。换你试试？

说真的，要不就算了吧。那姑娘听起来有点危险。我喝着水，没说话。

心里却想起她雨夜等我的样子。还有晚宴上依赖的眼神。居然有点……舍不得？

回家时在楼下看见沈知意。蹲在花坛边，像被遗弃的小动物。怎么在这？她抬头，

眼睛红红的。你手机关机了。我这才发现手机没电。有事？她递来一个保温盒。

炖了汤，给你送来。我接过，还是温的。谢谢。她转身要走，被我拉住。上楼吧。

外面冷。她眼睛瞬间亮了。像装满星星。公寓里，她好奇地打量。比我想象的整洁。

你以为有多乱？我拿出碗盛汤。她吐吐舌头。男生宿舍那样。

汤的味道……很特别。我努力保持表情自然。好喝吗？她期待地看着我。不错。

真的？她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立刻皱眉。好咸！你味觉失灵了吗？我笑笑。

心意更重要。她愣住，耳朵慢慢红了。低头小口喝汤，没再说话。走的时候，

她站在门口。陆医生。嗯？今天我是真的想送汤。没有其他目的。我点头。

我知道。关上门，看着空碗。心里有点异样。这感觉，不太妙。周一回到诊所。

助理说之前那位女客户公司出事了。合作方突然撤资。资金链断裂。我立刻想到沈知意。

打电话过去，她接得很快。你做的？什么？声音无辜。李小姐公司的事。

她沉默几秒。我不喜欢她看你的眼神。我握紧手机。沈知意！

你说过不会再干涉我！她声音冷下来。我也说过喜欢你。陆清晏，你明明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