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学渣，我妈给我请了个家教。帅到不像话，我口水流一地。为了勾引他，
我天天对他开小黄腔。玩过火了，他露出了黑色爱心小尖尾和黑色羽翼。妈妈呀，
原来我的家教是魅魔。这下好了，他讲题时，魅魔尾巴总是不安分地卷着我的小腿。
我吓坏了，摸底考了满分。他慵懒地陷在沙发里，指尖勾着我的成绩单：报酬呢？
我们魅魔不收钱，只收……精气和爱意。我看着他那张妖孽的脸，一阵腿软和腰疼。
我缓缓掏出了《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那个……再刷十套卷子吧。
1我妈把新家教领进门的时候，我的哈喇子差点当场表演一个飞流直下三千尺。他叫陆夜。
身高目测一米八八，宽肩窄腰大长腿，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裤子，
却硬生生穿出了高定男模的气场。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一双桃花眼看过来时，
仿佛带着钩子。我妈在一旁热情介绍：溪溪，这是妈妈给你找的陆老师，
以后就由他负责你的功课了。我盯着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脑子里只剩下四个字：为国捐精。不对，是为我捐精。啊呸，
是我要为他……我妈看我呆若木鸡，拿胳膊肘捅了捅我：发什么呆呢，叫老师啊。
我一个激灵，挤出最甜美的笑容：陆老师好，我叫林小溪，以后请多多指教呀。
陆夜淡淡地点了点头，声音清冷又磁性：林小溪同学，你好。他一开口，我腿都软了。
妈妈呀，这谁顶得住。我当即决定，学习算个屁，拿下这个男人才是正经事。于是，
我的漫漫勾引路，就此拉开序幕。第一天，他给我讲数学函数。我托着腮，
眨巴着眼睛看他：老师，我觉得你长得好像我下一个男朋友。
陆夜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面无表情地指着卷子：这道题的辅助线，应该从这里画。
你的脑子和卷子一样，一片空白。我：……行，你够狠。第二天，
他给我讲物理受力分析。我不小心把笔掉在地上，弯腰去捡，领口春光乍泄。我一边捡，
一边用自以为最撩人的声音问：老师，你看我这样，你的心会不会像这个小球一样，
不受控制地自由落体？陆夜的目光从我的头顶扫过，冷冰冰地开口：不会。
但如果你再不起来，你的分数会自由落体。我：……很好，我斗志更强了。
一连半个月，我用尽了毕生所学的土味情话和绿茶技巧，从语言撩拨到肢体碰瓷，
陆夜却稳如泰山，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讲题机器。他越是这样，我越是上头。我就不信了，
这世界上还有我林小溪拿不下的男人！2这天，陆夜照常来给我补课。我心生一计，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雪碧，殷勤地递给他：老师，讲了半天渴了吧？喝口水。陆夜接过，
拧开喝了一口。我紧张地盯着他。三，二，一。他果然蹙起了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衬衫领口被他扯开一些，露出精致的锁骨。我在雪碧里加了亿点点料，
就是那种能让人从里到外都燥热起来的玩意儿。老师，你怎么了？脸好红啊，
是不是发烧了？我故作关切地凑过去，伸出手想去探他额头的温度。
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他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很凉，一点也不像喝了料
的样子。我心里咯噔一下。陆夜的眼神变了，那双总是清冷的桃花眼此刻深不见底，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林小溪，他缓缓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了好几倍，
很好玩吗？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强作镇定地傻笑：老师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听不懂？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嘲弄和一丝……纵容？下一秒，我看到他背后，
那件价值不菲的白衬衫被猛地撑破。一对巨大而华丽的黑色羽翼，在他身后缓缓展开，
羽翼的边缘泛着幽暗的紫光。与此同时，一条黑色的、末端带着爱心小尖尖的尾巴，
从他身后探了出来，像条有生命的蛇，调皮地勾了勾。我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手里的雪碧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这……这是什么play？
角色扮演？特效道具？可那翅膀扇动时带起的风，和那尾巴尖扫过我手背时冰凉滑腻的触感，
真实得让我头皮发麻。陆夜松开我的手，慵懒地靠回沙发上，
那对巨大的羽翼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衬得他那张脸越发妖孽。
他的黑色小尖尾巴慢悠悠地晃过来，在我惊恐的注视下，轻轻卷住了我的小腿。
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哆嗦。他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薄唇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还要继续玩吗？我的……小溪。妈妈呀！我不是在勾引家教！
我是在调戏恶魔！这下好了，玩脱了。3我当场表演了一个原地石化。脑子里一片空白，
唯一的念头就是：吾命休矣。我试图尖叫，但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
发不出任何声音。陆夜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他身后的尾巴又收紧了一些，
像藤蔓一样缠着我的小腿，不轻不重地磨蹭着。别怕。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我不会吃了你。我信你个鬼！你个魅魔坏得很！
现在，我们继续讲题。他拿起桌上的物理卷子，语气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
关于这个动量守恒，你还是没理解透彻。他开始讲题，讲得无比认真，
仿佛背后那对能遮天蔽日的翅膀和腿上那条不安分的尾巴都是我的幻觉。
可我哪里还听得进去一个字！那条尾巴的爱心尖尖，正顺着我的小腿肚一路向上，所过之处，
激起一阵阵战栗。我吓得魂飞魄散，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了他讲的每一个字上。
我怕我一走神，那尾巴就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听懂了吗？他讲完一道题，
侧头问我。我像小鸡啄米一样疯狂点头。懂了就做下一道。我拿起笔，手抖得像帕金森，
但脑子却前所未有的清醒。公式、定理、解题步骤，像电脑程序一样在我脑海里自动运行。
三分钟后，我解完了那道复杂的计算题。陆夜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从那天起，
我的补课时间，就成了甜蜜的酷刑。陆夜讲题的时候，那条魅魔尾巴总是不安分。
有时是卷着我的小腿，有时是勾着我的手指，有时甚至会坏心眼地撩起我的裙摆。
我每天都在崩溃的边缘疯狂试探，为了不让他找到惩罚我的借口，我只能拼了命地学习。
上课不敢走神，作业不敢拖延，卷子刷了一套又一套。我的大脑在恐惧的驱使下，
爆发出了惊人的潜力。很快，摸底考试来了。进考场前，陆夜站在校门口送我，
他今天没穿白衬衫，而是一身黑色的风衣，衬得他越发神秘莫测。他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考不好，我就亲自到你梦里辅导。我一个哆嗦，
差点给他跪下。那场考试，我答得行云流水，下笔如有神。成绩出来那天，整个学校都炸了。
年级第一，林小溪，总分749，只差一分满分。我的班主任拿着成绩单，手都在抖，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外星人。我的死对头，常年霸占年级第一的孟瑶，
当场就把成绩单撕了，哭着喊：不可能！她肯定作弊了！我拿着那张红得发亮的成绩单，
恍恍惚惚地回到家。推开门，就看到陆夜慵懒地陷在沙发里，
指尖勾着一张一模一样的成绩单，显然是提前拿到了。他朝我勾了勾手指。我腿软了。
4我一步步挪过去，像只待宰的羔羊。考得不错。陆夜晃了晃手里的成绩单，
唇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都、都是老师教得好。我结结巴巴地回答，
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他将成绩单随手扔在茶几上，身体前倾，
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在我面前放大。那么，他拖长了语调，桃花眼里波光流转，报酬呢？
我心头一紧。来了，终于来了。他不会真的要……我们魅魔不收钱，
他慢条斯理地补充完整，只收……精气和爱意。我看着他那张妖孽的脸，
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不可描述的画面，只觉得一阵腿软和腰疼。我完了。
我的清白要毁于一旦了。我会被吸干的！求生的本能让我大脑飞速运转。钱，他不要。色，
我给不起。那我还能给什么？电光石火间，我灵光一闪。我猛地转身，冲回自己房间，
从书包里翻出了那本崭新的、散发着油墨清香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我像献上圣物一样，
双手将它捧到陆夜面前。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个……再刷十套卷子吧。
只要我学不死，就往死里学！用知识的铜墙铁壁，抵御资本主义，啊不，
是魅魔色情的腐朽侵蚀！陆夜看着我手里的五三，愣住了。
那双总是带着戏谑和慵懒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真真切切的错愕。几秒钟后，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从胸腔里发出，带着奇妙的震颤，好听得让我耳朵发麻。
他笑得身体前俯后仰，连背后的翅膀都忍不住冒出来扑腾了两下。我抱着五三，
一脸懵逼地看着他。有什么好笑的？这可是人类智慧的结晶！是通往光明未来的钥匙！
笑了足足一分钟，陆夜才停下来，他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玩味。
林小溪，你真是个……宝贝。他接过我手里的五三，随手翻了翻，
然后对我露出了一个堪称恶魔的微笑。可以。我心里一喜。但，他话锋一转，
我们换个玩法。我心里咯噔一下。从今天起，每错一道题，
他用指尖点了点我的鼻尖，声音充满了诱惑，利息翻倍。
5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利、利息是什么？我颤抖着问，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陆夜笑而不语，只是伸出那条黑色的尾巴，爱心小尖尖在我的嘴唇上轻轻扫过。到时候，
你就知道了。我快哭了。这哪里是家教，这分明是催命符！从那天起，
我过上了比地狱还可怕的生活。白天在学校，
我要应付老师们探究的目光和同学们或嫉妒或崇拜的议论，尤其是孟瑶，
她看我的眼神简直像要喷出火来。晚上回到家，就是和恶魔的独处时间。
那本厚厚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成了我的救命稻草，也是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我做题的时候，陆夜就坐在我对面，姿态慵懒，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
他的尾巴成了我最大的噩梦。我写对一道题，它就乖乖地盘在他脚边。我但凡有一点迟疑，
那尾巴尖就开始不安分地晃动，像是在倒计时。如果我错了一道题……这道选择题，
为什么选C？他敲了敲卷子，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因为……因为A、B、D都不对？呵。他冷笑一声。下一秒，
那条尾巴闪电般袭来，卷住我的手腕，将我整个人拉了过去。我一声惊呼，跌坐在他怀里。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激起一片滚烫。错了。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这就是利息。他低下头，薄唇轻轻擦过我的脸颊，最后停在我的额头，印下一个吻。
我浑身一僵，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感瞬间席卷全身，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
头脑昏沉，眼皮发沉，连思考都变得迟钝。这就是……精气？他松开我，
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瘫软在沙发上，眼神里带着一丝满足。现在，知道该怎么选了吗？
我看着卷子上那道题，脑子里却是一团浆糊。恐惧战胜了疲惫，我猛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强迫自己清醒过来。选……选B。理由。我咬着牙，
把正确的解题思路磕磕绊绊地背了出来。陆夜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继续。
我从他怀里爬起来，坐回自己的位置，手脚冰凉。太可怕了。这种惩罚，比打我一顿还难受。
它不仅消耗我的体力，更在侵蚀我的精神。我不敢再错了。我一个字都不敢错！6然而，
麻烦并没有就此结束。孟瑶对我作弊的指控，在学校里愈演愈烈。她家在本地有点势力，
她爸是校董之一。很快，教导主任找到了我，表情严肃地通知我，
学校要针对这次摸底考试的作弊疑云，召开一次全年级师生大会。届时，
会让我和孟瑶当场对质。我一听就炸了。凭什么？就因为她怀疑，
我就要被拉到全校面前审判吗？教导主任推了推眼镜，官腔十足：林小溪同学，
这也是为了证明你的清白。如果你没作弊，自然不怕对质。我气得说不出话。
这根本不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这是要杀鸡儆猴，是孟瑶仗着家里的权势公报私仇！
大会那天，我像个犯人一样被叫到主席台上。台下黑压压的全是人头，
几千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孟瑶站在我旁边，一脸的得意和志在必得。她扬着下巴，
声音清脆地控诉：林小溪的成绩一向是中下游，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考了年级第一？
这不符合逻辑！我强烈怀疑，她通过不正当手段提前获取了试卷和答案！
台下顿时议论纷纷。就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她平时连作业都抄我的。肯定是作弊了，
不然怎么解释？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百口莫辩。我总不能告诉他们，
我是被魅魔吓得考了满分吧？教导主任清了清嗓子，看向我：林溪同学，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着孟瑶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看着台下那些或怀疑或鄙夷的眼神，
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礼堂的后门，被吱呀
一声推开了。一道修长的身影，逆着光，缓缓走了进来。是陆夜。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神情淡漠，却自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
让整个嘈杂的礼堂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一步步走到主席台前，无视所有人惊愕的目光，
径直来到我身边。他甚至没看孟瑶一眼，只是抬手，轻轻弹了弹我额前的碎发，
动作亲昵又自然。别怕。他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
7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蒙了。校长最先反应过来，他快步走下台，
脸上堆着谄媚的笑：陆……陆先生？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