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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2

我叫安柚,一个心理咨询师。我的新病人,是身价千亿的季承舟。

他带着他的金丝雀走进我的咨询室,像带着一件出了故障的昂贵商品。他高高在上,

用钱衡量一切,包括人心。他告诉我,他的金丝雀姚菲,最近总是做噩梦,说有人在监视她。

他让我“修好她”,价钱随便开。他不知道。那个监视她的人,就是我。我不仅监视她,

也监视着他。我听着他们在床上说的每一句情话,

也看着他在bodroom里的每一次冷血决策。这场咨询,从来不是为了治愈。

而是为了让他亲手撕碎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切,然后,在废墟里,看清我的脸。这是我的,

复仇。1“安医生,我时间宝贵。”男人开口,声音跟这间咨询室的冷气一样,没温度。

他叫季承舟,坐我对面,长腿交叠,手工定制的西装上找不到一丝褶皱。

他是这座城市金字塔尖上的人。财经杂志的封面常客,百亿身家,杀伐果断。此刻,

他那张被无数人仰望的脸,写满了不耐烦。好像来我这儿,脏了他的鞋。“我的要求很简单。

”他指尖点了点沙发扶手,那上面是一块百达翡丽。“姚菲,我的人,最近有点问题。

”他说“我的人”三个字时,语调平淡,像在说他车库里的某辆车。“总说有人在看她,

晚上睡不着,哭。很麻烦。”他看向我,眼神像在审视一件商品。“你是这行最好的,

朋友介绍的。把她修好。”他说完,旁边的助理递上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低头看了一眼。一串零,看得人眼花。一千万。“季总,”我声音很轻,

“心理问题不是机器故障,不能用‘修’这个字。”季承舟嗤笑一声,身体向后靠进沙发里。

“安医生,别跟我玩文字游戏。”“我出钱,你办事。让姚菲恢复正常,安静,听话。

”“这一千万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他眼神里的轻蔑,不加掩饰。在他眼里,我,

姚菲,可能没什么区别。都是可以用钱摆平的物件。我没碰那张支票。我只是抬起头,

看着他。“我需要先和姚小姐单独聊聊。”我的目光很平静,平静到他微微皱了下眉。

可能他习惯了别人在他面前要么谄媚,要么畏惧。我这种不起波澜的,他反而觉得不对劲。

“可以。”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我在外面等你。给你半小时。”说完,

他转身就走,没再看我一眼。门关上。咨询室里,只剩下我和他口中的“麻烦”,姚菲。

她一直缩在单人沙发的角落,从季承舟进来到现在,一句话没说。

穿着香奈儿的最新款连衣裙,妆容精致。但那张漂亮的脸上,全是恐惧。手指紧紧攥着裙边,

指节发白。我给她倒了杯温水。“姚小姐,别紧张。”她接过水杯,手在抖,水洒出来一点。

“他……他走了?”“嗯,在外面等。”她松了口气,像是缺氧的鱼回到了水里。“安医生,

真的有人在看我。”她声音都在发颤,压得极低,像怕被谁听见。“我总觉得,

家里有第三双眼睛。我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一直有。”她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我跟承舟说,他不信,他说我是压力太大,胡思乱想。”“他觉得我疯了。

”我递给她一张纸巾。“你为什么会觉得,有人在看你?”“摄像头,”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总觉得家里被装了摄像头。但我找了,找不到。”她的眼神惶恐不安,

扫过我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像一只受惊的鸟。我看着她,心里没什么波澜。因为我知道,

她没有疯。她家里,确实有眼睛。而且,不止一双。那些眼睛,是我亲手装上去的。

我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我知道,这些眼泪里,有三分真,七分假。

她不是什么单纯的小白兔。我见过她在季承舟睡着后,偷偷用他的指纹解锁手机,

翻看商业文件。也见过她和别的男人发的暧昧短信。她怕的,不是那双莫须有的眼睛。

她怕的,是自己做的那些事,被季承舟知道。她来我这里,是想找个“心理疾病”的壳,

把自己藏进去。万一东窗事发,她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可惜,她找错了人。

我安抚了她半个小时。说的都是些教科书上的废话。放松,深呼吸,转移注意力。

她渐渐平静下来,对我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安医生,谢谢你,只有你相信我。

”我回以一个温和的笑。“这是我的工作。”季承舟推门进来的时候,姚菲已经补好了妆。

她起身,乖巧地走到他身边,挽住他的胳膊。变脸速度,堪称一绝。“怎么样?

”季承舟问我。“姚小姐确实有些焦虑和偏执症状,需要长期疏导。”我给出专业的诊断。

他不太关心过程,只想要结果。“多久能‘好’?”“这取决于她自己。

”我把那张支票推了回去。季承舟眼神一沉。“什么意思?嫌少?”“不,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的规矩,治疗结束再收费。而且,我希望在治疗期间,

季总也能配合,每周来一次。”“我?”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是的,”我点头,

“你。因为很多时候,病人的问题,根源在身边的人。”我说得很直白。他的脸,

瞬间冷了下来。空气安静了几秒。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

姚菲紧张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就在我以为他要发作的时候,他忽然笑了。“有意思。

”他重新拿起那张支票,放进自己口袋。“安医生,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我答应你。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他向前一步,俯身靠近我,压低了声音。“别耍花样。不然,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这座城市消失。”他身上的古龙水味混着烟草味,涌进我的鼻腔。

很呛人。我没有躲,只是平静地和他对视。“季总,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2季承舟真的来了。每周三下午四点,雷打不动。

他把这当成一个游戏,一场猫鼠游戏。他是猫,我是那只不知天高地厚,敢挑衅他的老鼠。

他坐在我对面,说的不是自己的困扰,而是我。“安医生,单身?”“父母是做什么的?

”“开这么个小诊所,一年挣多少?”他像个面试官,问题一个比一个冒犯。

我一一挡了回去。“季总,这是我的咨询时间,不是你的。”他也不恼,只是笑。

“了解你的背景,有助于我判断你的专业能力。毕竟,一个连自己生活都搞得一团糟的人,

怎么帮别人解决问题?”他总有歪理。他试图激怒我,看我失控。但我没有。

我的情绪像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涟漪。他越是这样,眼里的探究就越深。

他大概没见过我这样的女人。不为他的钱动心,不为他的权势畏惧,更不为他的魅力倾倒。

我只是个咨询师,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姚菲那边,情况“时好时坏”。她会在咨询时,

声泪俱下地控诉季承舟的控制欲。说他连她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衣都要管。说他是个魔鬼,

她活在地狱里。转头,她又会花着季承舟的钱,在奢侈品店里一掷千金。脸上挂着甜蜜的笑,

发朋友圈,配文是“谢谢亲爱的”。她活得很分裂。或者说,她很享受这种分裂。

一边扮演着受害者,博取我的同情。一边享受着加害者给予的物质,心安理得。那天晚上,

我监控画面里的内容,有点意思。季承舟出差了。姚菲一个人在家。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剧、做瑜伽。而是从床头柜的最深处,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白色的,

上面没有标签。她倒出两粒白色的药片,混进一杯红酒里,摇晃均匀。然后,

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开始排练。她时而惊恐地尖叫,时而蜷缩在沙发上发抖。最后,

她拿起电话,拨给了季承舟。电话一接通,她立刻切换成哭腔。

“承舟……我害怕……我好像又看到那双眼睛了……就在窗外……”她的演技,

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我看着屏幕,面无表情。调出了另一个角度的监控。公寓楼下,

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停了很久。姚菲打完电话没多久,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男人从车上下来,

快步走进公寓。是最近正当红的一个小鲜肉。我见过他跟姚菲的聊天记录。很露骨。

姚菲管他叫“小狼狗”。我把这段视频,截取了一部分。剪掉了男人进公寓的画面。

只留下姚菲一个人在家,吃着不明药物,对着空气“发疯”的片段。然后,

我匿名发给了一个八卦媒体的主编。附言:惊!百亿总裁女友疑似精神失常,

豪宅内行为诡异。第二天,新闻就爆了。虽然没指名道姓,

但“百亿总裁”、“金屋藏娇”、“精神问题”,这些关键词一组合,

所有人都知道说的是谁。季承舟的电话,是在新闻发酵了三个小时后打给我的。他的声音,

第一次带了怒气。“新闻你看了?”“看了。”“是不是你搞的鬼?”他质问。“季总,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反问。电话那头沉默了。是啊,他想不通我的动机。在他看来,

我没理由砸自己的饭碗。“不是你,会是谁?”“我不知道。也许,是姚小姐自己?”“她?

”季承舟的语气充满怀疑。“她最近情绪很不稳定,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也许,

她是想用这种方式,引起你更多的关注和爱护。”我把一切都推给了“病情”。

这是一个心理咨询师最完美的借口。季承舟没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怀疑的种子,

已经种下了。他当天就从外地飞了回来。回到家,他没有质问姚菲。而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甚至比以前更温柔。但他背地里,让他助理去查姚菲最近的通话记录和消费记录。

他开始怀疑她了。一个控制欲那么强的人,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失控。而我,

要做的就是让他一点点看着他自以为固若金汤的世界,裂开缝隙。下一次咨询,

季承舟准时到了。他脸色很差,眼下一片乌青。“安医生,你说的对。”他坐下后,

说了这么一句。“什么?”我故作不解。“病人的问题,根源在身边的人。”他盯着我,

“或许,有问题的不是她,是我。”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脆弱”。我知道,

我的钩子,他已经咬住了。“为什么这么说?”“我好像,从来没真正了解过她。

”他声音有些哑,“我以为我给了她最好的,但也许,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他说着,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白色的,没有标签。和我监控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是我从她床头柜里找到的。你认识吗?”他把药瓶推到我面前。我拿起来,打开,

闻了闻。然后,我抬起头,看着他,表情变得严肃。“季总,这个药,你最好拿去化验一下。

”“这是什么?”“如果我没猜错,”我一字一句地说,“这是精神类药物。而且,

是处方严格管制的。她从哪里弄到的?”季承舟的脸,彻底黑了。他拿回药瓶,

紧紧攥在手心,手背上青筋暴起。“好,很好。”他起身,一句话没说,摔门而去。我知道,

一场风暴,就要来了。而我,就是那个递刀的人。3季承舟的效率很高。第二天,

化验报告就出来了。那药,是氯氮平。一种强效镇定剂,用于治疗精神分裂。副作用极大。

姚菲根本没有病,她吃这个,纯粹是为了伪装。为了在季承舟面前,

扮演一个需要被保护的、脆弱的病人。为了博取他的愧疚和怜惜。季承舟没有立刻发作。

他像一头耐心的猎豹,在等最佳的捕杀时机。

他甚至还给姚菲买了一个她念叨了很久的爱马仕铂金包。姚菲收到礼物,喜笑颜开。

抱着他的脖子,笑得花枝乱颤。完全没察觉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阴冷。当晚,

季承舟请了很多人,在自己的半山别墅开派对。商界名流,当红明星,济济一堂。

姚菲作为女主人,穿着一身高定礼服,穿梭在人群中,巧笑倩兮。

她以为这是季承舟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地位。她不知道,这是她的断头台。派对进行到一半,

季承舟举起了酒杯。示意全场安静。“今天,请大家来,是想宣布一件事。

”他搂着姚菲的腰,笑得温柔。姚菲一脸娇羞地靠在他怀里。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求婚了。

“我身边这位,姚菲小姐,”季承舟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大家可能都觉得,

她是我最爱的女人。”他话锋一转。“但其实,她是个病人。”全场哗然。姚菲的脸,

瞬间血色尽失。“承舟……你……你说什么?”“我说,”季承舟捏着她下巴的手,

猛地用力,“你是个骗子。”他把那份化验报告,狠狠甩在姚菲脸上。“你每天吃的药,

是什么东西,需要我告诉大家吗?”“你背着我,和你那个小狼狗,聊的那些骚话,

要我念出来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下我的商业文件,想卖给我的对手?

”季承舟每说一句,姚菲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她已经瘫软在地,抖如筛糠。

季承舟还不解气。他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是姚菲和那个小鲜肉在酒店房间里的录像。

角度刁钻,内容劲爆。他直接投到了别墅的巨大幕布上。不堪入目的画面,伴随着靡靡之音,

回荡在整个大厅。宾客们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窃窃私语。姚菲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

彻底崩溃了。“把她给我扔出去。”季承舟的声音,冷得像冰。两个保镖上前,

架起已经失神的姚菲,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她拖出了别墅。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

她被扔在泥地里,名贵的礼服沾满了污秽。像一朵被碾碎的残花。季承舟站在门口,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给过你的一切,我都会收回来。你最好祈祷,别再让我看见你。

”说完,他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这场闹剧,我是在我自己的公寓里,通过监控看完的。

我手里也摇晃着一杯红酒,和姚菲下药时一样。我看着屏幕里,

季承舟那张因为愤怒和背叛而扭曲的脸。心里,没有丝毫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姚菲,

只是个开胃菜。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季承舟的咨询,还在继续。处理掉姚菲后,

他变得更加阴沉,也更加依赖我。我是唯一一个,知道他所有不堪的“自己人”。

他开始在咨询室里,谈论他的生意,他的对手,他的野心。他把我当成了一个情绪垃圾桶,

一个绝对安全的树洞。他毫无防备。因为在他眼里,我只是个小小的心理医生,

翻不起任何浪。他不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被我录了下来。他提到的每一个商业机密,

都被我记在了心里。他点评的每一个合作伙伴,都被我分析得彻彻底底。我像一张蜘蛛网,

在暗中,一点点地,把他包裹起来。一个月后的一天,他很兴奋地告诉我。

他准备收购一家新兴的科技公司。那家公司的核心技术,可以打败整个行业。只要成功,

他的商业帝国,将再上一个台阶。“安医生,你知道吗,那种把一切都掌握在手里的感觉,

太美妙了。”他靠在沙发上,眼里闪着贪婪的光。“我喜欢看我的对手,在我面前一败涂地,

跪地求饶的样子。”我微笑着点头。“听起来,确实很让人着迷。

”在他准备发起总攻的前一天晚上。我把我手里掌握的所有关于这次收购的内幕消息,

连同他的一些黑料,打包发给了他的死对头——另一家商业巨头的CEO。当然,还是匿名。

第二天,股市一开盘。季承舟的公司,股价就开始断崖式下跌。他策划了半年的收购计划,

被对手精准截胡。对方甚至提前布局,做空了他的股票。短短一天之内,

他的公司市值蒸发了三百亿。三百亿。那是他亲手打下的江山。现在,正在他眼前,

轰然倒塌。我看到新闻的时候,正在浇花。窗外阳光正好。手机响了,

是季承舟的助理打来的。声音慌张。“安医生,不好了,季总他……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

谁也不见,好像要出事!”我放下水壶。“别急,我马上过去。”我知道,收网的时候到了。

十五年前,他放的那把火,烧毁了我的一切。今天,这把火,终于烧回了他自己身上。那年,

也是这样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4我到季承舟公司楼下的时候,整栋大楼灯火通明。

气氛却死一样沉寂。员工们来来往往,脸上都是末日来临的恐慌。助理看到我,

像看到了救星。“安医生,你可来了!季总在顶楼办公室,把自己锁里面了,谁叫都不开门,

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怕他……”他不敢说下去。我点点头,“我上去看看。”顶楼,

总裁办公室的门紧闭着。我敲了敲门。“季总,是我,安柚。”里面没反应。“我能进来吗?

”还是没反应。我对助理说,“把备用钥匙给我。”助理一脸为难,“可是季总吩咐过,

没有他的允许……”“出了事,我负责。”我的语气不容置疑。助理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钥匙给了我。门打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烟味扑面而来。巨大的落地窗前,

季承舟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他脚下,是散落一地的空酒瓶和烟头。曾经那个一丝不苟,

连头发丝都精致到完美的男人,此刻西装外套扔在地上,白衬衫皱巴巴的,领带也扯开了。

背影萧索,像一头战败的狮子。窗外,是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那些灯光,

曾经都是他胜利的勋章。现在,却像在嘲笑他的溃败。“都滚出去。”他开口,声音嘶哑,

头也没回。“让他们都出去。”我对助理说。助理带着人,悄无声声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走到他身边,没有说话。只是陪他一起,看着窗外的夜景。

过了很久,他才再次开口。“安柚,你说,我是不是错了?”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迷茫。“我以为我能控制一切。钱,女人,

权力……我以为只要我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可是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

”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布满血丝。“三百亿,就这么没了。像一场烟花。”他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人都会犯错。”我说。“犯错?

”他像是被这个词***到了,“我不是犯错!我是被人从背后捅了刀子!我的计划,

天衣无缝!一定是出了内鬼!”他突然激动起来,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摇晃。“是你!

一定是你!你知道我的所有计划!是你出卖了我!”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骨头生疼。

但我没有挣扎,甚至没有皱一下眉。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季总,你觉得,

我有这个本事吗?”我的眼神,清澈,坦然,甚至带着一丝怜悯。他看着我的眼睛,

那股疯劲儿,慢慢泄了下去。是啊。在他心里,我只是个开心理诊所的。无权无势,

无欲无求。我有什么理由,要毁掉他?又有什么能力,能毁掉他?他松开我,

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像个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孩子。

“不是你……那会是谁……”他喃喃自语。“是姚菲?不,她没这个脑子……是李总?王董?

”他开始怀疑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那些曾经和他称兄道弟的合作伙伴,

那些对他忠心耿耿的下属。信任这东西,一旦有了裂痕,就再也回不去了。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要的,不只是他金钱上的损失。我还要他众叛亲离,变成一个孤家寡人。尝尝我当年,

一无所有的滋味。“季总,现在不是追究谁是内鬼的时候。”我蹲下身,和他平视。“现在,

是想办法,怎么把损失降到最低。”他抬起头,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看着我。

“你……你有办法?”“办法,或许有。”我缓缓地说,“但前提是,你要绝对地,相信我。

”他的眼神,从怀疑,到挣扎,最后,变成了一丝希冀。“好,”他哑着嗓子说,“安柚,

我现在,只剩下你了。”这句话,让我等了十五年。从那天起,

我成了季承舟唯一的“军师”。公司的烂摊子,他都交给我处理。

他让我接触他最核心的商业机密,让我代表他,去和那些股东、董事谈判。

他把我当成了他溺水时,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他完全信任我。把刀,亲手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开始大刀阔斧地“改革”。我建议他,为了回笼资金,断臂求生,

必须出售一部分非核心产业。他同意了。我帮他找好了“买家”。那些买家,

都是我提前安排好的人。他们用远低于市场价的价格,收购了季承舟的产业。然后,再转手,

卖给我自己注册在海外的空壳公司。我用他的钱,买他的公司。

上演了一出现实版的空手套白狼。季承舟对此,一无所知。他还以为,

我是为他鞠躬尽瘁的功臣。对我,感激涕零。“安柚,等这次危机过去,

我给你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那天,他在办公室里,很认真地对我说。“不用了,季总。

”我微笑着拒绝,“我只是在做我分内的事。”他看着我,眼神复杂。“你到底想要什么?

”是啊,他想不通。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不图钱,不图名,不图利。我看着他,

笑意未达眼底。“我想要的,你给不起。”我想要的,是你的命。是让你,也尝一尝,

家破人人亡,烈火焚身的滋味。5季承舟的公司,像一艘正在沉没的巨轮。

虽然我帮他堵住了几个窟窿,但漏水的速度,远比修补要快。他曾经的商业伙伴,

墙倒众人推。银行催贷,股东逼宫。他焦头烂额,心力交瘁。短短两个月,他瘦了二十斤。

两鬓,甚至生出了白发。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站在云端的男人,如今像个疲于奔命的赌徒,

输红了眼。他越来越依赖我。公司的大小事务,都要我拿主意。甚至,

他开始在我的咨询室里过夜。他说,只有在这里,他才能睡个安稳觉。

他躺在咨询室的沙发上,蜷缩着,像个婴儿。有时候,他会做噩梦。梦里,

他会大喊一些人的名字。那些名字,我都很熟悉。都是当年,被他逼上绝路的竞争对手。

他开始酗酒,比以前更凶。有时候,喝醉了,他会拉着我的手,一遍遍地问。“安柚,

我是不是很失败?”“安柚,他们为什么都要背叛我?”“安柚,你会不会也离开我?

”我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我每次都只是安静地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等他闹够了,

累了,睡着了。我再给他盖上毯子。他以为,我是他的救赎。他不知道,

我是推他下地狱的最后那只手。他的公司,在我一步步的“建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