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京圈傅少立下一个规矩,让我这个妻子成为圈里的笑柄。
他给自己的小情人不限额度的黑卡。
给我的生活费却不超过一毛。
晚宴上,傅斯年怀里的小情人晃着不限额黑卡笑靥如花。
而我攥着傅斯年递来的一毛硬币,成了全场的笑话。
他指尖捏着我的下巴,神色晦暗。
“今天这么多人,一毛钱买你一次。”
周围的哄笑声令我无地自容,他眼中的鄙夷深深刺进我心里。
之前,他身无分文蹲在破败的地下室门口,我花钱买他,助力他成了商业大鳄。
现在,我家破产,在他眼里,我是为了羞辱他装的。
可我实在是缺钱。
于是,我像只狗一样随便爬到其他人的脚下。
“我只要五块,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真这么做了,他却更生气了。
1
我一颗颗解下身上的衬衫扣子,一览无余。
瞬间,在场所有人不敢说话了。
在我即将脱下内衣时,一摞摞厚厚的人民币从我头上扔下。
轻佻的声音随之响起。
“傅少和夫人玩的真花啊,我出十万,买您夫人一辈子。”
说话的是陆承泽。
家底厚得能砸死人,素来跟傅斯年不对付。
傅斯年皮笑肉不笑:
“十万怕是多了,其他人一毛就能买到一夜,陆总破费了。”
陆承泽倚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烟,眼神黏在我敞开的衬衫领口,笑得玩味又挑衅:
“傅少,你不要的人,我当宝贝疼着,总比让她在这儿受一毛的委屈强吧?”
傅斯年脸色暗沉,指节攥得发白。
他怀里的小情人还想凑趣,被他冷着眼一瞪,立刻闭嘴。
“陆承泽。”傅斯年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陆承泽吐了个烟圈,弯腰捡起一枚沾了灰的一毛硬币。
他用指尖弹到傅斯年面前:
“脸是我自己的,和你没关系,人也一样。”
陆承泽站起身,伸手想扶我的胳膊:
“沈璐,跟我走,以后傅斯年给你一毛,我给你一万倍,怎么样?”
他的指尖还没碰到我,一道黑影突然掠过。
傅斯年一拳砸在他脸上。
恍惚间又回到五年前,我被父亲的仇人追杀,他将我护在身后,抗了十几刀。
陆承泽痛得闷哼一声,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眼底燃起怒火:
“傅斯年,你不把你妻子当人还不允许我来带走?”
“闭嘴!”傅斯年厉声打断他。
余光扫过我苍白的脸和敞开的衬衫。
眼底的戾气突然掺了一丝慌乱。
他猛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劈头盖脸罩在我身上,将我牢牢裹住。
“谁准你脱衣服的?”
他的语气依旧凶狠,可指尖落在我肩头时,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抬头看他,撞进他晦暗不明的眼眸,那里翻涌着愤怒、不甘,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周围的宾客大气不敢出。
原本的哄笑声早已消失,只剩下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对峙。
陆承泽冲过来拽住他的手:“今天这人我带定了!”
傅斯年猛地松开陆承泽的手,反手将我拽进怀里,力道大得让我喘不过气。
他看着我,声音带着一丝不屑:
“沈璐,***真贱啊。”
“你是从什么时候勾引上陆承泽的?”
“为了羞辱我,给我戴绿帽子是吧?”
随后扭头盯着陆承泽:
“如果陆先生明天想出现在新闻头条做一个第三者,我不介意你留下。”
陆承泽揉着发红的手腕,怨毒地看了我们一眼,最终还是带着人悻悻离去。
宾客们见势不妙,也纷纷找借口离场,偌大的宴会厅瞬间变得空旷。
傅斯年还抱着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呼吸灼热得烫人。
我推了推他,声音沙哑:“傅斯年,你放开我。”
他不仅没放,反而抱得更紧了,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沈璐,你就这么贱?没有男人活不下去?”
“你到底还要装多久?”
2
我逼近他,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下巴。
“我没有装。”
“我也没有选择,我是真的缺钱。”
“你觉得我一文不值,现在又何必假惺惺?”
他身体一僵,抱着我的手松了松,却依旧不肯放开。
我能感觉到他的挣扎,可心里的寒意,却怎么也散不去。
随后他嫌恶地甩开我。
“也是,我他妈到底在想什么。”
“你一个为了钱愿意付出任何东西的脏货,有什么值得我心疼的?”
他勾了勾手指,那小情人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斯年,别为这种人气坏了身子,我们去那边喝酒嘛。”
傅斯年抬手捏了捏眉心,避开了她的触碰。
目光却死死锁在我身上:
“把地上的钱捡起来,滚。”
我看着散落满地的人民币,又看了看他冰冷的脸,突然笑了。
弯腰时,他披在我身上的西装滑落。
不经意间瞥到他胸口处的刀疤,那是五年前他护着我时留下的。
如今,护我的人,成了伤我最深的人。
我没去捡那些钱,只是捡起那件西装,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递给他:
“傅总的衣服,我这种脏货不配穿。”
随后一张一张捡起地上的人民币。
他愣了一下,随即发出嗤笑声,满是鄙夷:
“见钱眼开的贱骨头,刚才还装模作样,看到钱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
小情人挽着他的胳膊娇声道:
“斯年,我就说嘛,这种女人眼里只有钱,你还跟她浪费什么口舌。”
她说着,故意用高跟鞋尖碾过我还没捡到的几张钞票。
“这种脏钱,也只有她才看得上。”
我叠钱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傅斯年,眼底的最后一丝温度也熄灭了:
“我爸躺在ICU,每天的医药费要五万,不捡这些钱,他明天就可能被停药。”
“呵,”傅斯年冷笑出声。
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
“沈璐,你编瞎话能不能走点心?你家破产的时候,你爸要是真病重,你会等到现在才来求我?还是说,这又是你勾搭上陆承泽的借口?”
“你可真能装啊,装够了吗?糊弄我好玩吗?”
我刚要开口辩驳,手机疯狂震动。
是主治医生的电话,我爸要不行了。
傅斯年的目光扫过我的手机,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怎么?演不下去了,找帮手来圆谎?”
小情人更是得意地嗤笑:“我就说她是装的,斯年,你可别被她骗了!”
而我再也听不进去任何话。
不够,钱不够,爸爸要不行了。
我胡乱地攀着傅斯年,低声下气。
“老公,借我二十万,我只要二十万。”
他似乎更生气了。
一把将我甩在地上。
当着小情人的面将我仅剩的衣物扒光。
“你贱不贱?二十万够买你爸的命吗?”
“沈璐你还想骗我多久?***真让我恶心?”
他打开一箱人民币,撒在我身上,随后带着小情人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他不知道,我从来没有骗过他。
3
三年前,父亲找到傅斯年。
他给了他五块,当众羞辱他,说他配不上我。
而这天,是我亲口告诉他,爸爸接受我们了,要见他。
他总觉得,我和父亲一样,骨子里是看不起他的。
觉得我愿意陪他住地下室,不过是图新鲜,迟早会因为他穷而离开。
后来他功成名就,我家却突遭变故。
父亲被人陷害入狱,公司破产,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进泥沼。
我去找他求助,他却以为我是走投无路才回头找他,以为我之前的所有付出,都是因为他家境好转。
可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现在拥有的一切,是我曾经偷偷给他铺路。
他以为我骗他,以为我和陆承泽有染,以为我是为了钱才不择手段。
可他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变过。
当初我愿意陪他住漏水的地下室,现在我也愿意为了救我爸,放下所有尊严。
我慢慢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上,抱着这些钱,疯了一样冲向医院。
从医院出来后,我整个人轻飘飘的。
主治医生那句节哀,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魄,哭也哭不出来。
脚被台阶绊倒了,我狼狈的抬头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是傅斯年和他的小情人。
一张孕检报告单滑在我脚下。
我踉跄着起身。
我还没反应过来,傅斯年就冲过来掐住我的脖子。
他的眼神猩红,满是暴戾的怒火:
“沈璐,你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傅斯年的目光扫过我脚下的孕检单。
又落在我凌乱的衣服和苍白的脸上,眼底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我就知道你跟陆承泽不清不楚!你们俩连孩子都有了?”
“这不是我的......”我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他打断。
“闭嘴!”他一把将我拽到车边,粗暴地将我塞进后座。
“你这种***,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当初为了钱能跟我,现在为了上位,连陆承泽都能勾搭上,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车子一路疾驰,我靠在冰冷的车窗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只觉得浑身发冷。
回到别墅,他一把将我甩在地上,眼神里满是屈辱的快意:
“沈璐,你不是喜欢钱吗?不是愿意为了钱放下尊严吗?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你在我眼里,到底值多少钱。”
他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进卧室,粗暴地扯开我的衣服。
我挣扎着,哭喊着,可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完全不顾我的反抗。
“你不是喜欢装?”
他咬着我的耳朵,声音充满欲望。
“我满足你,让你尝尝,被你看不起的穷小子一点一点进去探望你和陆承泽的孩子!”
4
疼痛和屈辱席卷了我,我放弃了挣扎,任由眼泪滑落。
现在的我,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他发泄完后,点了一根烟。
“沈璐你装什么清高?”
“你早点说实话也不会有今天这种场面。”
我已经听不去任何话,只是淡淡地:
“傅斯年,我们离婚吧。”
烟蒂被狠狠摁灭。
傅斯年猛地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起头,眼底的暴戾比刚才更甚。
“因为什么?因为我给你的钱没有陆承泽多?”
“沈璐,你还真是贱啊。”
傅斯年府下身,捏住我的下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残忍:
“你不是喜欢钱,喜欢为了钱放下尊严吗?我倒要让你看看,你在男人眼里,到底值几个钱。”
他起身叫来保镖,语气冰冷:
“把她给我拖下去,好好打扮一下,明天晚上的私人拍卖会,她是压轴拍品。”
“让所有名流都来看看,这位沈大小姐,为了钱和野男人背叛丈夫,最后到底能卖出什么价钱。”
“傅斯年,你疯了!”我终于找回声音,嘶哑地嘶吼。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我要让你永远记得,背叛我算计我的下场,就是被人像货物一样,当众叫卖。”
第二天傍晚,我被强行换上一件暴露的吊带裙。
脖子上被拴了条粗铁链,像牲口一样被推上了拍卖会的高台。
有人故意起哄。
“傅总,这拍品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傅斯年挑眉,起身走到台上,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着他。
“特别之处?”
他冷笑。
“她最擅长装深情。当年陪着我住漏水的地下室,转头就让她爹给我扔五块钱羞辱我。后来我发迹了,他们沈家装破产,她又贴着上来玩弄我说她爹死了。”
“所以啊。”
他松开我的下巴,语气轻蔑。
“她就是个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今天起拍价,就按当年她爹扔给我的数,五块钱。谁愿意把她买回去,让她好好伺候人,也算圆了她爱钱的梦。”
“五块钱?这也太便宜了吧!”
台下有人笑骂。
“傅总,我出十块,买回去给我家狗当玩伴!”
“我出五十!”另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举手,眼神黏在我身上。
“我倒要看看,千金小姐是什么滋味!”
价格一点点往上加,每一次加价,都像是在我心上划开一道口子。
每一次加价,傅斯年就命人将我的衣服脱下去一件。
“我出一千万!”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陆承泽拨开人群,脸色铁青地走上台。
“傅斯年,你别太过分!”陆承泽一把推开想要阻拦他的保镖,将一件外套披在我身上。
“你知道她为你做了多少吗?”
“你创业的启动资金是她的,你拿下的第一个项目是她求我的!你以为的时来运转,全是她在背后替你铺路!”
“他们沈家破产,而你却在这里一次又一次往她的伤口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