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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读九年,他嫌我这个先生丢人

神明也佑小婵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脑洞《陪读九他嫌我这个先生丢人男女主角分别是小婵小作者“神明也佑小婵”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著名作家“神明也佑小婵”精心打造的脑洞,追妻小说《陪读九他嫌我这个先生丢人描写了角别是神明也佑小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197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8:59:4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陪读九他嫌我这个先生丢人

主角:小婵   更新:2025-11-13 10:3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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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边关陪读的九年里。我跟随被贬的将军到苦寒之地,教他识字读兵书,

将一个大字不识的武夫培养成一代名将。我满腹经纶,可情根难断,

对这位学生生了不该有的情愫。直到,他凯旋回京那夜,他与副将饮酒作乐,

醉眼惺忪地提起我:先生教我多年,该报答她了。给她在京城买座宅子如何?

心中正暖,他打了个酒嗝,说出的话却如刀剜心。买远些,

免得让未来的妻子知道我曾被女人教过字,丢人。**01**在边关陪着萧策的第九年,

凛冬格外的冷。哈出的气瞬间就能在眉睫上凝成白霜,可我的心却是滚烫的。因为今日,

京城的封赏下来了。萧策,我一手从一个目不识丁的莽夫教导成百战百胜将军的学生,

终于得偿所愿,官复原职,不,是官拜骠骑大将军,不日便要凯旋还京。九年了,

我陪着他从最深的泥沼里爬出来,看着他一步步踏上云端。我以为,我的苦寒岁月,

也终于要结束了。庆功宴设在军帐中,火盆烧得通红,烈酒的辛辣气息弥漫开来。

萧策被将士们簇拥在中央,那张曾因不识字而涨得通红的脸,此刻写满了意气风发。

我没有进去,我只是他的先生,一个女先生。在这样的场合,终究不合时宜。我站在帐外,

隔着帘布的缝隙,贪婪地看着他被光与火映照的侧脸。他喝了很多酒,脚步有些虚浮,

被副将扶着走到帐口透气。寒风吹来,他打了个哆嗦,醉眼惺忪地靠在门柱上。

副将笑着打趣:“将军如今可是京城里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了,

不知多少名门贵女等着将军回去挑呢。”我屏住了呼吸,心跳得厉害。

只听萧策含混地笑了一声,带着几分醉意,“那些庸脂俗粉,哪能入我的眼。”我心中一甜,

还没来得及细品,就听副将又问:“那沈先生呢?将军,先生跟了您九年,劳苦功高,

您打算如何报答她?”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萧策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

我几乎能想象出他蹙眉的模样。良久,他终于开了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仿佛施舍般的慷慨:“先生教我多年,是该报答她了。

”“给她在京城买座宅子如何?再备些金银,让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我的心,

瞬间被暖意包裹。他心里,终究是有我的。这九年的付出,并非虚妄。可下一秒,

他打了个响亮的酒嗝,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剜进了我的心脏。“买远些,

最好在城南那种偏僻地方。”副将不解:“为何?将军,沈先生是您的恩师啊。”“恩师?

”萧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我从未听过的轻蔑与凉薄,“一个女人罢了。

免得让未来的妻子知道,我萧策曾经连字都不认识,还得靠个女人来教。丢人。

”“嗡”的一声,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周遭的喧嚣声、风雪声,都潮水般退去。

我只听见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伴随着他那句“丢人”,轰然碎裂的声音。九年。

三千二百八十五个日夜。我教他写的第一个字,是他的名字“策”。我曾告诉他,“策”字,

是运筹帷幄,是决胜千里。他曾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地在沙盘上写下这个字,

眼中满是星光,他说:“先生,等我功成名就,定以天下为聘,让你做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原来,那眼中的星光,是我的错觉。那句誓言,是他醉后的胡言。

我这个教他识字、读兵书,为他出谋划策,甚至在他重伤时割肉为他熬汤的先生,在他眼里,

不过是他辉煌功业上一个需要被抹去的、丢人的污点。我浑身冰冷,

仿佛比这塞外的风雪还要冷。帐内的欢声笑语还在继续,那么热烈,那么刺耳。我缓缓转身,

一步一步,走回我那间简陋的营房。每走一步,心口的血就凉一分。原来,我满腹经纶,

才高八斗,却终究没能教会他一件事。那就是,何为人心。**02**第二日,天还未亮,

萧策就带着一身的酒气闯进了我的房间。他似乎已经忘了昨夜的醉话,

脸上带着惯常的、对我才有的温和笑容,手中还提着一个食盒。“先生,昨夜喝多了,

没能陪你。我让伙夫给你炖了燕窝,快趁热喝了暖暖身子。”他将食盒放在桌上,

自然地坐在我的对面。我看着他,一夜未眠,眼中布满了血丝。他蹙起眉,

伸手想探我的额头,“先生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是病了?”我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触碰。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几分。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不悦,

一种属于上位者的、不容忤逆的气息。“先生?”我抬起眼,平静地看着他,“将军,

昨夜的话,我都听见了。”萧策的瞳孔猛地一缩。那瞬间的惊慌过后,

是迅速冷静下来的漠然。他收回手,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那点仅存的温和荡然无存。

“听见了也好。”他淡淡地说,仿佛在谈论天气,“省得我再费口舌。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以为他至少会有一丝愧疚,

一丝辩解。没有。什么都没有。“九年……”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萧策,这九年,

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算什么?”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牵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沈清梧,你是我花钱请来的先生,我给你报酬,天经地义。你教我识字,我给你富贵,

我们两不相欠。”“两不相欠?”我重复着这四个字,只觉得荒唐至极。在边关,

他身无分文,是我变卖了母亲留给我最后的首饰,才换来我们最初的口粮。他与人争斗,

断了三根肋骨,是我衣不解带照顾了三个月,硬生生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他第一次上战场,紧张得手抖,是我彻夜不眠为他分析敌情,画出最详尽的行军图。这一切,

在他口中,只是一场简单的雇佣。“萧策,”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你还记得吗?

你说过,等功成名就,要以天下为聘……”“醉话罢了。”他毫不犹豫地打断我,

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一丝烦躁,“沈清梧,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什么话该当真,

什么话不该。我未来的妻子,是太傅家的千金柳依依小姐。你……不配。”“不配”两个字,

像两根烧红的铁钉,狠狠地钉进了我的心口。是啊,我沈家获罪,我只是一个流放犯的女儿。

而柳依依,是京中第一才女,名门贵胄。我怎么配呢?我忽然笑了起来,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萧策被我的笑声弄得有些不自在,他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拍在桌上。“这里是五千两。京城的宅子,我会让人去办。你若识趣,就安安分分地收下,

日后我们还能留几分情面。”我止住笑,看着那张轻飘飘的银票,只觉得无比讽刺。

我的九年青春,我的满腔爱恋,我的所有付出,只值这区区五千两。“萧策,”我抬起头,

迎上他冷漠的视线,“宅子和银票,我不要。我只有一个请求。”“说。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仿佛在听一个下人的禀报。“放我走。从此以后,

你我师生情分已尽,再无瓜葛。”他眯起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走?沈清梧,

你以为这天下之大,你能走到哪里去?别忘了,你的家人还在流放之地。没有我的庇护,

他们能不能活过这个冬天,都很难说。”这是威胁。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威胁。

他知道我的软肋。他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什么。这个我一手教导出来的学生,

如今正用我教给他的谋略,来对付我。我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03**回到京城,

并未住进萧策所说的“偏远宅子”。我被直接安置在了他新获封赏的骠骑将军府里,

一处名为“静梧轩”的偏僻院落。美其名曰,是为了方便照顾我,报答师恩。可我知道,

这不过是一座华丽的囚笼。府中的下人都得了吩咐,对我“尊敬有加”,却也寸步不离,

我连走出院门都做不到。萧策很忙,忙着应酬,忙着在朝堂上站稳脚跟,

忙着与他的未婚妻柳依依小姐花前月下。他偶尔会来看我,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态度,

问我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仿佛他真的是那个尊师重道的萧大将军。

我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不说话。我的沉默似乎让他感到不满,但他没有发作,

只是留下一句“先生好生休养”,便匆匆离去。直到那一天,柳依依来了。

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的罗裙,外面罩着雪白的狐裘,衬得那张小脸愈发楚楚动人。

她不带一个侍女,独自一人提着一个食盒,袅袅婷婷地走进我的院子。

“早就听闻将军身边有一位才学不凡的女先生,今日一见,果真气质脱俗。

”她笑意盈盈地对我行礼,姿态放得极低。我坐在窗边,手里捧着一卷书,

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对于这个即将取代我位置,或者说,从来都该是她位置的女人,

我没有半分兴趣。见我没有反应,柳依依也不恼,她自顾自地将食盒放在石桌上,

从中端出一碗参汤,“这是依依亲手为先生熬的,知道先生为将军操劳多年,

身子想必亏空得厉害,特意来为先生补补。”她的声音温婉动听,说出的话却像针一样扎人。

我终于放下书卷,正眼看她。她长得很美,是那种让人一见就心生保护欲的柔弱之美,

与我这种因为常年清苦而显得有些锋利的长相截然不同。“柳小姐有心了。”我淡淡开口,

“只是我身子康健,不敢劳烦柳小姐。这参汤,还是请回吧。

”柳依依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随即又笑了起来,“先生这是在怪依依吗?

怪依依抢走了将军?”她走近几步,压低了声音,

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先生,您是聪明人。您应该明白,您和将军,

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您的才华,是助他高飞的羽翼,但当他飞上青云之后,这双羽翼,

就成了累赘。”“一个男人,尤其是像将军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会容忍自己的枕边人,

知道他所有不堪的过去呢?他需要的是一个能为他增光添彩的妻子,

而不是一个时时刻刻提醒他曾经多么卑微的先生。”她的每一句话,都精准地踩在我的痛处。

是啊,这些道理,我何尝不懂。只是过去被爱恋蒙蔽了双眼,不愿去想,不愿去信。“所以,

柳小姐今日来,是来宣示主权的?”我冷笑一声。“不。”柳依依摇了摇头,

脸上带着真诚的歉意,“依依是来感谢先生的。感谢先生为我调教出这么一位出色的夫君。

也是来……劝先生的。”她叹了口气,幽幽道:“将军已经为先生安排好了,过些时日,

便会以贵妾之礼,将您纳入府中。虽说委屈了先生,但这也是将军能为您做的最好的安排了。

至少,能保您一世安稳。”贵妾?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从唯一的知己,到丢人的女先生,

再到如今的……贵妾。萧策,你可真是“报答”得彻底。“柳小姐,你回去告诉萧策。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让他死了这条心。我沈清梧,就算是在边关吃糠咽咽菜,

也绝不与人为妾。”柳依依的脸色终于变了。她或许没想到,我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

竟敢如此不识抬举。她收起了伪装的笑容,冷冷地看着我:“沈先生,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说完,她不再多言,转身拂袖而去。我知道,真正的风暴,

就要来了。**04**柳依依走后没多久,萧策便来了。他来时,天已经黑了,

身上还带着朝堂的肃杀之气。他一言不发地走进屋,挥退了所有下人,

然后将一纸文书拍在了我的面前。“看看吧。”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垂眸看去,

那是一份妾室的文书,上面已经写好了我的名字,只差我按下手印。“你当真要如此?

”我抬起头,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沈清梧,这是你最好的归宿。

”萧策的语气不容置喙,“我给你名分,给你富贵,让你留在我的羽翼之下。

你应该感恩戴德,而不是在这里跟我闹脾气。”“归宿?”我自嘲地笑了,“萧策,

你这是在报答我,还是在羞辱我?”“我没有时间跟你争辩这些。”他显得很不耐烦,

“依依今日来过了,她很伤心。她说你瞧不起她,也瞧不起我。沈清梧,

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惹我不快。”原来,是他的心上人受了委屈,

他便来兴师问罪了。我的心,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疼痛了。“我不会签的。

”我将那份文书推了回去,态度坚决。萧策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再说一遍?”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我说,

我、不、会、签。”我忍着痛,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好,很好!”萧策怒极反笑,

他猛地将我拽起来,拖着我往外走,“沈清梧,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他将我粗暴地推进一间柴房,然后“哐当”一声锁上了门。“你就待在这里好好想清楚!

”他在门外怒吼,“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柴房里又冷又黑,堆满了杂物,

散发着一股霉味。我蜷缩在角落里,手腕上是他抓出来的红痕,火辣辣地疼。可这点疼,

又怎么比得上心里的万分之一。我以为,这就是他能做出的最过分的事情了。

可我还是低估了他的无情。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人来。没有食物,没有水。

我饿得头晕眼花,嘴唇干裂得起了皮。到了第四天,我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时候,

柴房的门终于被打开了。进来的不是萧策,而是府里的管家。他身后跟着两个粗壮的婆子,

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沈先生,得罪了。”管家面无表情地说,“这是将军的吩咐。

”我虚弱地看着他们,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是什么?”管家没有回答,

只是使了个眼色。两个婆子上前,一个钳住我的肩膀,一个粗暴地捏开我的下颚,

将那碗又苦又涩的药汁尽数灌了进去。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D事。药汁顺着我的喉咙滑下,

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不一会儿,我的小腹便开始传来一阵阵绞痛,越来越剧烈,

仿佛有无数把刀子在里面搅动。我疼得在地上打滚,冷汗浸湿了衣衫。我终于明白了。

那碗药,是堕胎药。我……我竟然有了身孕。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在边关的最后一个月,

那夜大雪,他从战场上回来,受了些轻伤,喝了些酒。他抱着我,一遍遍地喊着我的名字,

他说,清梧,等回了京,我们就成亲。我信了。我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了他。原来,

那不过是他发泄欲望的一场幻梦。而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成了他迎娶贵女路上的绊脚石。

所以,他要除掉他。用这样残忍的,毫不留情的方式。血,从我的身下流出,

染红了身下的稻草。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腹中的疼痛与心中的绝望交织在一起,

将我拖入无边的黑暗。萧策,你好狠的心。你杀死的,不只是你的亲生骨肉,

还有那个爱了你九年的沈清梧。**05**我没有死。被人发现时,我已经只剩下半口气。

萧策或许是怕闹出人命不好收场,请了太医来为我诊治。我再次醒来,

是在一间干净的卧房里。身上换了干净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一个小丫鬟见我醒了,立刻跑了出去。很快,萧策便走了进来。他瘦了一些,

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看起来有些疲惫。他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眼神复杂。“你醒了。

”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没有理他,只是转过头,看着窗外枯黄的树枝。我的孩子没了。

那个还未来得及让我感受他存在的孩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清梧,对不起。

”他忽然说。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缓缓转过头,看着他那张写满“愧疚”的脸。

“将军言重了。”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您只是除掉了一个不该存在的麻烦,

何错之有?”我的平静似乎刺痛了他。他眉头紧锁,“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清梧,这个孩子,

不能留。依依她……知道了会伤心的。”又是柳依依。为了不让他的心上人伤心,

他就可以亲手扼杀自己的骨血。这是何等的可笑,何等的残忍。“萧策。”我看着他,

轻轻地说,“从今往后,你我之间,恩断义绝。”“你休想!”他猛地抓住我的手,

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我融入他的骨血,“沈清梧,你是我的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他的偏执和疯狂,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我不再与他争辩,

只是闭上了眼睛。身体的亏空让我很快又昏睡了过去。在半梦半醒之间,

我似乎听到了他和太医的对话。“……小产伤了根本,

日后……恐怕子嗣艰难……”“……想办法!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必须给我治好!”“将军,

这……非药石可医啊。”之后的日子,我被当成一个珍贵的瓷器一样养着。

各种名贵的补品流水似的送进我的房间,萧策也几乎日日都来探望。他不再提纳我为妾的事,

也不再逼我,只是默默地坐在我的床边,有时候一坐就是一下午。我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

对我生出了一丝愧疚。直到那天,柳依依又来了。她屏退了下人,坐在我的床边,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沈清梧,你输了。”她慢条斯理地为我掖好被角,动作温柔,

眼神却淬着毒,“你以为将军留下你,是因为对你还有旧情?别做梦了。

”“你不过是……一个药引罢了。”我心中一凛,不解地看着她。柳依依得意地笑了,

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出了一个残忍的真相。“我们柳家女子,

有一种遗传的隐疾,体弱畏寒,且极难受孕。太医说,需要一味失传古方上的药来调理,

才有望诞下子嗣。”“那本古方,名为《青囊注》,很不巧,正是你沈家的传家之宝。

而方子上最重要的一味药引,便是至亲之人的心头血。”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如遭雷击。

“只可惜,你沈家获罪,你父母双亡,你哪里还有什么至亲之人。”柳依依惋惜地摇了摇头,

“不过,太医说,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她看着我,笑得愈发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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