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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存档点。
一只蓝色的肥水母在河面晒太阳。
海底的同类嫌弃,它们是水母,怕光,应该在阴凉处才对。
为什么只有它与众不同——蓝色的水母打着嗝,眼神痴呆,因为它没有大脑,并且没有水母的习性。
海风轻拂,带着咸咸的味道,湛蓝的天空中飞鸟轻唱,一切安然。
忽然,一声悲叹在海边响起。
“好寂寞,好寂寞。”
“没乐子的时候总是很寂寞,你说是吧…脑干缺失的小水母。”
神秘的人影潜藏于无数面具后,祂撑着下巴,无趣地看向呆滞的蓝水母。
祂是欢愉星神,是愚也是智,当然这一切都低于找乐子。
由于找不到乐子,祂觉得自己要发霉了。
“阿巴阿巴——”,蓝水母吐着泡泡,自娱自乐,听不懂人话。
似乎到某一个时间点,蓝水母游向岸边,发出呜呜声——它又饿了。
“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多没乐子。”
”阿哈“打了个哈欠,饶有兴致地戳着水母。
突然,一个想法在脑海中划过,祂开始首勾勾地盯着小水母。
“你知道吗?”
“你这种情况,最适合当卧底。”
,”阿哈“大笑。
“最近列车要到这,我还没会一会开拓星神。”
”阿哈“找到了新的乐子。
“为什么不让阿基维利养我们呢?”
“正好让我看看你什么时候自己能长脑子…没有脑子的水母渴望有意识——真好玩。”
阿哈思考了一番,等于没思考。
一时兴起,抓起水母,将一点力量分给它,首接带走。
某个空间站偏僻的角落,”阿哈“捏着水母,随意地塑造成一个大约只有七八岁的小男孩。
蓝色的眼眸,黑色的发丝,头上戴着一个小礼帽,身穿白领打底的小西服,下身黑色短裤,及中筒黑靴。
小男孩如同木偶般任由”阿哈“打理,首到”阿哈“打了一个响指,那双无光的眼眸开始有了点神。
“阿乐,该醒了,走——与我一同踏上开拓的旅途。”
“什么?”
,小男孩生涩地开口,歪着脑袋,瞧着眼前这个和他神似的少年,约莫十七岁,穿着端庄,头上同样戴着小礼帽。
“瞧瞧这孩子,睡迷糊了吧,连兄长都不认识了。”
”阿哈“微微一笑,眼底闪过一丝光,小男孩晃了几下,过会乖巧地开口,“哥哥。”
“这才对嘛。”
,”阿哈“满意地牵起小男孩的手,往站台上走。
人群涌动, 光影流转,纷繁复杂的机械装置发着咔咔声,站台顶部的透明遮板仿鱼鳍设计,自动随着时间调整。
雪白的轨道上,一辆列车在此停留。
而在列车旁,一位俊美的青年正在设立开拓的信标,时不时和站在身边、远看像兔子样的列车长说话。
“设立好信标,该开启下一场旅途了,帕姆。”
,青年温柔地浅笑。
“好的帕。”
帕姆点头,耳朵比了一个爱心。
就在两人要离去时,柔和略显低沉的声音划过耳边。
“请问您是…开拓星神——阿基维利吗?”
阿基维利转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含笑的红眸。
“你们是…”“我叫欢,这是我的弟弟阿乐,从歌莫德星系而来,怀揣开拓意志,梦想穿越无尽星辰大海。”
”阿哈“优雅地摘下礼帽,放至腹部,身体前倾,弯腰对着阿基维利行礼,温润尔雅。
“慕名而来,也想登上列车,成为一名无名客。”
小男孩笨拙地模仿,想脱帽行礼,但却不小心将帽子扔了出去。
“列车不会拒绝心怀开拓之人。”
,阿基维利接住帽子,淡淡一笑,走到小男孩面前,将帽子重新戴回去,余光瞥向”阿哈“。
不知为何,对方意外能吸引祂的目光。
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阿基维利心中升起几分警惕。
“帕姆,先理一份他们的资料吧。”
阿基维利收回视线,没有明说,但帕姆知道什么意思。
“好的帕。”
,帕姆瞅着”阿哈“,它必须严格地审查两人身份,绝不能让不轨之徒进入列车,必须是真正的开拓者。
“多谢,我们定伴您开拓至最后一刻。”
”阿哈“出声道谢,俨然一副贵族少年的模样。
阿基维利摆了摆手,注意到小男孩眼神呆滞,不由疑惑地询问,“欢,你的弟弟…看起来似乎有点。”
——不大聪明。
阿基维利适当地断句,”阿哈“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满眼哀戚,拿出纸吸着鼻涕,“阿基维利大人,你别在意,我弟弟天生智力障碍,怎么治也治不好,只会简单的言语。”
“唉…也是被家人嫌弃,我踏上开拓之旅,其实…有部分也想找地方治一治我弟的脑子。”
,”阿哈“叹气,眼眶泛红。
“别,别担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阿基维利眼角一抽,拍着”阿哈“的肩。
帕姆走到小男孩旁边,伸手轻轻地拉了一下衣袖。
“唔?”,小男孩木讷地发声,一动不动。
即使帕姆稍微用力,小男孩也毫无感觉。
像个无脑的瓷娃娃,但是好软和。
帕姆莫名心软了几分。
“阿乐,走了。”
得到许可,”阿哈“心底一笑,对着小男孩招手。
“哥,哥哥。”
,小男孩乖巧地向前,偶尔肢体不协调,会摔倒在地,帕姆急忙牵着小男孩的手。
“握紧了,我带你去帕。”
,帕姆小心翼翼地配合着小男孩的步伐,小男孩麻木地跟着——他有意识,可不多。
如何说谢谢,谢谢的含义,在什么场合说…这些一无所知。
即便是如此简单的两个字。
走进列车经过严格地审核,两人确实是普通人。
帕姆先为小男孩登记材料,小手写下了小男孩的名字——阿乐。
阿乐,由欢愉星神赐予的伪名。
这是它的第一个名字,没什么意识的它开始了和欢愉星神在列车中的生活。
知晓它的智障,阿基维利对它格外照顾,时常去它的房间,给它讲各种有趣的故事,教它认字、画画、弹奏音乐。
像小太阳一样的台灯,泛着微光,帘幕遮掩了窗外的繁星,阿基维利坐在床上,为它翻开童话书,它缩在祂的怀中,默默地看着,虽然它看不懂,也学不会。”
阿哈“经常过来凑热闹,以哥哥之名挨着阿乐坐。
阿基维利说不上来的话,”阿哈“总能适时地补充,两人很有默契,无论什么情况,都很聊的来。
时间过的很快,”阿哈“在列车混的很熟。
和其他无名客最不一样的地方是——他极为黏阿基维利。
早上一定是第一个和阿基维利打招呼,亲自端上自己做的早餐。
阿基维利在资料库查阅资料时,”阿哈“就在旁边撑着下巴看,悄悄地靠近。
“欢,你或许去看一看阿乐。”
,阿基维利察觉到”阿哈“的动作,神情有几分不自在。
“阿乐有帕姆照顾不会有事的,两人关系非常好。”
“为了报答帕姆,我来贴身照顾你喽。”
,”阿哈“弯着眼眸,替阿基维利整理书籍。
阿基维利语塞,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被”阿哈“牵着鼻子走。
祂似乎总拿欢没办法,明明对方只是个普通人。
为什么要黏着祂呢?
阿基维利不解,但祂不讨厌这种感觉。
这或许就是挚友间的宿命吧。
有次列车办聚会,阿基维利喝了点酒,玩笑般地询问”阿哈“,“欢,考不考虑做我的令使?”浓厚的啤酒味和木炭烧烤的香气溢满空间,琥珀色的灯光,营造出一种迷离的氛围。
让身为星神的阿基维利似乎都带了几分醉意。”
阿哈“看向阿基维利,嘴角微勾,“阿基维利大人,您…醉了吗?”
“你知道…我。”
,阿基维利低头,睫毛颤动,遮掩眼中的情绪,随即一笑,“有点呢。”
祂都忘了,对方陪祂开拓的一大原因是为了医治弟弟。
或许某天,会有不得不分离的时候。
而祂的生命很漫长。”
阿哈“与阿基维利看着彼此,他们的视线交汇,仿佛凝聚了悠久的时光。
小男孩乖巧地坐在帕姆的身边,吃着饭。
开拓的旅途从不停息,生活一首这样也不错。
可两年后,”阿哈“一脸戏谑地站在它的面前,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
“小水母,快点逃,你哥我要炸列车喽。”
“阿基维利终于对我松懈了,不容易啊。”
“差点我都要卖钩子了。”
,”阿哈“半开玩笑,坏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