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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家庭主妇被禁足九年,年会上我用六国语言镇住全场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结婚九年,我的世界只有厨房和卧室。老公厌恶我出席任何社交场合,说我“上不了台面”。

他将我像隐形人一样,带到他公司的年度盛会。他甚至没向外宾介绍我,

只顾着炫耀蹩脚英文。当外宾眼神疑惑时,我用流利德语接话,全场一滞。

接着法语、日语、俄语、西班牙语、***语,六国语言轮番登场。

外宾们纷纷起身与我攀谈,老公的脸色煞白,如坠冰窟。他从未知道,

这个被他禁锢九年的“家庭主妇”,竟藏着如此锋芒。他将如何收场?

01年会现场的水晶吊灯,折射出千万道刺眼的光。每一道光,

都像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格格不入。空气中弥漫着香槟的甜腻、高级香水的冷冽,

还有人们虚伪客套的低语。我穿着江奕辰为我挑选的暗色礼服,

颜色沉闷得像一块吸走所有光线的黑布。他让我穿这个,说是不想我太扎眼,给他丢人。

九年了,我在他眼里,始终是那个“上不了台面”的累赘。我被他安排在最偏僻的角落,

面前是一杯无人问津的橙汁,冰块已经融化殆尽。我就像这杯果汁,被遗忘,变得温吞,

失去了原本的味道。周围是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精致的商业假笑,

只有我是多余的,像一帧失焦的背景。江奕辰,我的丈夫,此刻正春风得意。他端着酒杯,

游走在人群中,他是这场盛会的主角。他终于带着一群金发碧眼的外宾朝我这边走来。

我的心口莫名地缩了一下,是期待吗?不,只是习惯性的紧张。他的目光掠过我,

像扫过一件碍眼的家具,里面只有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不耐。他直接把我当成了空气,

连一个字的介绍都没有。仿佛我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一个不小心坐在这里的陌生人。

我垂下眼帘,看着自己握着杯子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九年的婚姻,

将我打磨成了一个完美的隐形人。

“Welcome, welcome!” 江奕辰用他那磕磕巴巴,

带着浓重口音的英文向一位看起来地位最高的德籍外宾介绍公司产品。

他的每一个单词都蹦得那么费力,语法错误百出,像一个初学者在背诵课文。

外宾们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但眼神深处的困惑和尴尬,像水面下的暗流,清晰可见。

我的脸上感到一阵***辣的,替他,也替自己。那位德籍外宾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皱了皱眉,放弃了英语,直接用德语提出了一个专业问题。江奕辰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他一脸茫然,嘴巴张了张,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 this is good… very good product…”空气凝固了,

场面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尴尬的中心。

我看到江奕辰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慌了。就在这时,我放下了手中的果汁杯。

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我抬起头,迎上那位德籍外宾困惑的视线。

一道清冷流利的德语,从我的唇间吐出,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划破了这片沉寂。“抱歉,

先生,您是想问,关于这款产品在欧盟市场的环保标准认证和差异化推广策略吗?”全场,

一滞。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部转向了我这个角落里的“背景板”。

那位德籍外宾的眼睛猛地亮了,他震惊地看着我,随即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用德语飞快地和我交谈起来。我从容应对,每一个词都精准而专业。

江奕辰的笑容还凝固在脸上,但他脸上的血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从涨红到青紫,

最后化为一片死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座被雷电击中的雕塑,僵硬地杵在那里。

紧接着,一位法籍的女士用法语插话,询问供应链的问题。我无缝切换,

用优雅的法语给她详尽的解答。随后,

一位日本的合作伙伴用日语提出了关于技术专利的疑问。我微笑着,转而用流畅的日语,

引经据典,解释得滴水不漏。俄语、西班牙语、***语……我像一个技艺精湛的乐手,

在语言的键盘上弹奏着华丽的乐章。我的声音在宴会厅里清晰地回荡,不大,

却足以让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六国语言,轮番登场。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震撼了。

他们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错愕,变成了惊讶,再到全然的欣赏和钦佩。

外宾们不再围绕着江奕辰,而是纷纷起身,朝我走来,将我围在了中心。我成了新的太阳。

外宾团队的领队,那位名叫许薇的女士,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

眼神锐利地上下打量着我。她走到我面前,伸出手,

able. You are truly re***rkable.”她的手温暖而有力,

我平静地回握。“谢谢。”我用英文回答,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接受着众人的目光和赞赏,内心深处,一股被压抑了九年的火焰,终于冲破了禁锢,

开始熊熊燃烧。那是一种久违的、掌控一切的平静与痛快。我的眼神越过人群,

扫向僵立在原地的江奕辰。他此刻的狼狈、愤怒、惊恐和难以置信,尽收我的眼底。九年了。

他用尽手段,把我变成一个依附于他的“废物”。他把我关在家里,

告诉我外面的世界很危险,我什么都做不好。他让我相信,离开他,

我连活下去的能力都没有。可他忘了。笼子可以关住凤凰,却无法拔掉它华丽的羽毛。今晚,

我只是轻轻地,扇动了一下翅膀而已。他慌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02年会最终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草草收场。璀璨的灯光熄灭,虚伪的音乐停止,

人群如潮水般退去。江奕辰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就在我以为他会在公众面前保持最后一点体面时,

他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手指像铁钳一样死死地箍住我,骨头都在作痛。

“跟我来!”他几乎是拖拽着我,穿过空旷的宴会厅,走向后台的休息室。

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急促而慌乱的声响,与我此刻冰冷的心跳形成对比。“砰”的一声,

休息室的门被他粗暴地甩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压抑的怒火终于在此刻彻底爆发。

“夏云汐!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低吼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震得我耳膜发疼。

“你想毁了我吗?!让我在所有人面前丢脸,你就开心了?!”他双目赤红,布满血丝,

那张我熟悉了九年的脸,此刻扭曲得有些陌生。他指着我的鼻子,那些我听了九年的,

最恶毒、最伤人的话语,像垃圾一样倾泻而出。“不知好歹的东西!”“你以为你是谁?

一个只会躲在家里吃闲饭的女人!我给你脸,带你出来见世面,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心机深重!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故意让我出丑,你好出风头?你这个狐媚子!

”我安静地听着,没有反驳,甚至没有一丝表情。我的目光落在他紧抓着我手腕的手上。

那里已经留下了一圈深红色的勒痕,触目惊心。这九年,他就是用这样的方式,

给我套上无形的枷C锁。我冷静地,用尽全身力气,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甩开我。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冷硬。他似乎没料到我会反抗,愣了一下,

手上的力道松了。我趁机抽回我的手,轻轻地揉着发痛的手腕。然后,我抬起头,

直视他愤怒的眼睛,语气淡漠而坚定:“难道你希望你的外宾,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和对你公司专业度的怀疑离开吗?”“那损害的,究竟是你的颜面,

还是你公司的声誉?”我的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在他燃烧的怒火上。江奕辰被我噎住了,

他张口结舌,脸上的表情青一阵白一阵,精彩纷呈。他大概从未想过,

那个一向在他面前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夏云汐,会用如此冷静的逻辑反击他。几秒钟后,

他恼羞成怒,换上了他最擅长的PUA招数。他冷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轻蔑和嘲讽。

“你一个家庭主妇懂什么商业?别以为会说几句外语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夏云汐,

我告诉你,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我才是你唯一的依靠!”“依靠?”我咀嚼着这个词,

觉得无比讽刺。我看着他,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江奕辰,我懂的比你以为的多得多。

”“你不是我的依靠,你只是我的牢笼。”“而且,从今晚开始,你什么都不是了。

”我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

他被我的转变惊得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中第一次流露出除了愤怒之外的情绪——恐慌。

他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他从未见过的东西:坚决,陌生,还有一丝凌厉的锋芒。就在这时,

我口袋里的手机轻微地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是一条新信息。发信人是许薇。

信息内容很简单:“夏女士,冒昧打扰。不知明天是否有时间,想与您详谈。您的才华,

不该被埋没。”我的心头猛地一跳,一股暖流涌了上来。我没有理会还在原地发愣的江奕辰,

径直走向休息室的门口。手搭在门把上的时候,我停住了。我没有回头,只是丢下了一句话。

“今晚,我要回我自己的地方住。”“江奕辰,我们好自为之。”说完,我拉开门,

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他难以置信的咆哮,还有什么东西被狠狠砸碎的声音。

我没有停下脚步。走出酒店大门,深夜的冷风吹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凉意,

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没有了香槟和香水的味道,

只有自由的清新。九年的禁锢,九年的压抑。在这一刻,开始寸寸崩裂。我的新生,

从今晚开始。03第二天,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一家安静的咖啡馆。

许薇已经等在那里了。她今天换下了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穿了件米色的羊绒衫,

少了几分职场的凌厉,多了几分温和。“夏女士,请坐。”她微笑着示意。

“叫我夏云汐就好。”我拉开椅子坐下。侍者过来点单,我要了一杯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

我需要这种苦涩来提醒自己,此刻的清醒来之不易。许薇开门见山,没有丝毫拐弯抹角。

“夏云汐,昨晚你的表现,非常出色。”她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我。

名片的设计很简洁,黑色的字体印在白色的卡纸上,只有一个名字,一个职位和一串电话。

许薇,启星国际项目总监。

“我们公司最近正在启动一个面向欧洲和中东市场的重大项目,急需一位既懂多国语言,

又具备商业洞察力的人才来负责跨文化沟通和谈判策略。”“坦白说,我们寻觅了很久,

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诚意。“直到昨晚,

我看到了你。”“你的语言能力,你的临场应变,

还有你在那种压力下所展现出的从容和专业,都让我确信,你就是我们最需要的人。

”她的话,像一束光,猛地照进了我被尘封了九年的内心深处。心潮澎湃,几乎无法抑制。

原来,我的价值,并没有在日复一日的家务中被磨灭。原来,真的有人能看穿我朴素的外表,

看到我灵魂深处的光芒。可我还没来得及高兴,一股巨大的酸楚和不甘就涌了上来。脑海中,

九年前的画面,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那一年,我二十三岁,

是外语学院最引以为傲的尖子生。我手握着多项国际翻译大赛的奖项,

收到了好几所世界顶尖名校的全额奖学金offer。我的未来,本该是一片星辰大海。

可所有的美好,都在那个夏天戛然而止。我那年少轻狂的弟弟,夏明,

被社会上的狐朋狗友带坏,参与了一桩涉外经济纠纷。对方公司背景强大,

抓住了夏明的把柄,要让他面临牢狱之灾。父母急得一夜白头,四处求人,却处处碰壁。

就在我们全家都陷入绝望的时候,当时正在疯狂追求我的江奕辰出现了。

他像一个救世主一样,告诉我,他家有点背景,可以帮夏明摆平这件事。

我当时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对他感激涕零。他确实做到了。

事情很快就被“解决”了,夏明安然无恙。可他也提出了他的代价。“云汐,我爱你。

但我的家庭你也知道,他们比较传统,不希望未来的儿媳妇抛头露面,事业心太强。

”“你放弃那些offer,嫁给我,安安心心做我的妻子,在家相夫教子。只要你答应,

夏明的事,就一笔勾销。”“不然……我也不知道那些人还会不会再找上门。”他的话,

温柔又残忍。他用我弟弟的前途,用我全家的安宁,给我打造了一个华丽的牢笼。

为了保住我唯一的弟弟,我含着血和泪,答应了。我撕掉了所有的录取通知书,

拒绝了所有工作机会,穿上了婚纱。我以为,这只是牺牲我的事业,

至少我还能拥有一个爱我的丈夫和一个安稳的家庭。可我错了。婚后,

江奕辰的控制欲暴露无遗。他以“家庭需要”、“照顾他生病的父母”为由,

逐渐切断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最开始,他只是阻止我外出工作。后来,

他连我做***的在线翻译都明令禁止,说“我江奕辰的老婆,不需要赚那点小钱,

丢我的人”。他没收了我的护照,监视我的通话,审查我的社交软件。我的世界,

被他一点点压缩,最后只剩下那座冰冷的房子。更可怕的是,

他日复一日地对我进行精神上的打压和贬低。“你看看你,都**十了,和社会脱节这么久,

你还会什么?”“除了我,谁还会要你这样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你应该懂得感恩。”天长日久,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我真的那么没用吗?

我真的只能依靠他才能活下去吗?自卑和自我怀疑,像藤蔓一样,将我死死缠绕。“夏小姐?

夏云汐?”许薇关切的声音将我从痛苦的回忆中拉了回来。“你有什么顾虑吗?

”她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失神,“看起来,你似乎有很多故事。”她顿了顿,

语气变得更加柔和:“但无论如何,你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你值得一个更广阔的舞台。

”我回过神,眼中的痛楚迅速被我掩去。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下翻涌的情绪。我看着许薇,

看着她眼中的真诚和期待。这个机会,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份工作。它是我的救赎,

是我挣脱牢笼的钥匙。但我不能立刻答应。我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谢谢您的赏识,许总。

”我郑重地说道,“这个机会对我非常重要。但是,我需要一点时间,处理一些私人事务。

”许薇微笑着点头,表示理解。“我明白。好的人才,值得等待。”她站起身,

再次向我伸出手:“我的邀请长期有效。期待你的好消息。”她的鼓励,像一道温暖的光,

驱散了我心中的阴霾,照亮了前方的路。我握住她的手,用力地点了点头。“一定。

”我知道,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才真正有了重新开始的可能。

04我回到了那个我称之为“家”的牢笼。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

一向冷清的客厅里,竟然摆满了鲜花,全是我最喜欢的白色郁金香。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和饭菜的香味。餐桌上,摆着几道精致的小菜,也都是我爱吃的。

江奕辰穿着家居服,围着一条可笑的卡通围裙,从厨房里端着一碗汤走出来。看到我,

他立刻堆起满脸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讨好和不自然。“云汐,你回来了?快,

洗手吃饭,我做了一天,都是你爱吃的。”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我站在玄关,没有动。我冷冷地看着他拙劣的表演,

心中一片冰冷,甚至觉得有些恶心。他以为一束花,一顿饭,就能抹去九年的伤害和屈辱吗?

他把我当成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他见我没反应,有些尴尬地放下汤,

快步走到我面前。他试图来牵我的手,被我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下一秒,他脸上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眼眶甚至都红了。

“云汐,我错了。昨晚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不该说那些难听的话。

”“我就是……就是太害怕了。”他开始为自己辩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仿佛真的悔不当初。“我害怕你太优秀,害怕你会被人抢走。我太爱你了,

所以才会用那种笨拙的方式想把你留在身边。”“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回到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好不好?”他握住我的肩膀,双眼含泪地看着我。“我不能没有你,

云汐。”如果是在一天前,或者更早的时候,听到这些话,我或许会心软,会动摇。但现在,

我只觉得讽刺。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像是在演戏。而我,

已经不想再当他唯一的观众了。我任由他握着我的肩膀,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见我依旧不为所动,他眼底的温柔和悔恨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阴沉。他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

露出了他最真实、最丑陋的面目。“夏云汐,你别给脸不要脸。”“别忘了,

你当初为了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答应过我什么。”“你想看着他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生活,

前程尽毁吗?”“只要我动动手指,我随时都能让他重新回到九年前的绝境,让他身败名裂!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这是他控制了我九年的终极武器。每一次我试图反抗,

每一次我流露出对自由的向往,他都会用我弟弟来威胁我。而每一次,我都只能屈服。然而,

这一次,不一样了。当他再次拿出这个杀手锏时,我心中升起的,不再是恐惧,

而是滔天的愤怒和厌恶。我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充满了蔑视。“江奕辰,你的这套把戏,

我看够了。”我用力地推开他,从他身边走过,走向那张摆满了他“心意”的餐桌。

“从今天起,你再也别想用这些来威胁我。”他被我的决绝激怒了,

最后一丝伪装也被撕得粉碎。“夏云汐!你以为你真的能离开我?”他咆哮着,像一头困兽。

“你以为你傍上了那个什么许薇,就能风光无限了?我告诉你,你做梦!

”“你不过就是个被我养了九年的家庭主妇,你什么都不是!”他的话音刚落,

我抓起桌上的那碗他还温热的汤,毫不犹豫地泼向了那一大捧纯洁的白色郁金香。

滚烫的汤汁溅在娇嫩的花瓣上,瞬间将它们烫得萎靡、卷曲。然后,我抬手,

将整张桌布连同上面所有的菜肴,狠狠地掀翻在地。“哗啦——”盘子、碗、花瓶,

碎裂了一地。汤汁和菜肴混合在一起,狼藉不堪,就像我们这段早已腐烂变质的婚姻。

江奕辰被我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他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你疯了!”我看着他,

眼神坚定,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告诉他:“是,我能离开你。”“而且,

我不会再让你伤害任何人,包括我,也包括我弟弟。”“江奕辰,我们完了。”他气急败坏,

在原地嘶吼着,咒骂着,最后狠狠地摔门而去。巨大的关门声,宣告着这场战争的正式开始。

我看着满地狼藉的餐厅,看着那些破碎的瓷片和枯萎的花瓣。我没有哭,也没有感到恐惧。

我的心里,只有一种即将重生的笃定。我走到阳台,拿出手机,平静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李律师吗?是我,夏云汐。我想咨询一下离婚诉讼的事情。”是的,是时候了。

是时候彻底反击了。05我约见了业界最负盛名的离婚律师,李律师。她是一位四十多岁,

看起来精明干练的女性。在她的办公室里,我将这九年来所有的遭遇,

毫无保留地倾诉了出来。从被迫放弃学业,到婚后被一步步禁锢。从日复一日的精神打压,

到昨晚年会上彻底的爆发。我拿出了我悄悄准备了很久的证据。一个U盘。

里面有我偷偷录下的,江奕辰对我进行辱骂和PUA的录音。

有他威胁我的微信聊天记录截图。还有他控制我财务往来,

每个月只给我固定生活费的银行流水。我甚至还保留着九年前,他用来威胁我的,

关于我弟弟那件事的一些间接证据。李律师听完我的叙述,又仔细查看了所有证据,

神色变得异常凝重。“夏女士,你的情况比我想象的更复杂,也更恶劣。

”“这已经不仅仅是普通的感情破裂,而是涉及长期的精神虐待和非法控制。”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同情,但更多的是专业的判断。“不过你放心,你准备的证据非常充分,

尤其是这些录音,在法庭上将是很有力的武器。这场官司,我们有极大的胜算。

”得到她的肯定,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我的诉求很简单。”我看着李律师,

目光坚定,“第一,离婚。第二,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这九年,我虽然是全职主妇,

但我的家务劳动是有价值的。他公司的发展,虽然我没有直接参与,但没有我稳定的大后方,

他也不可能毫无顾忌地在外面打拼。我要求分割我们婚姻存续期间的共同财产,

包括他公司的股份。”“第三,我要求他支付我九年来的精神损失赔偿。”李律师点点头,

在笔记本上飞快地记录着。“你的诉求非常合理。

我们会立刻着手准备***材料和财产保全申请。”从律师事务所出来,

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将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我则需要集中精力,

打好另一场仗。一周后,一封来自律师事务所的挂号信,被送到了江奕辰的办公室。

我能想象得到,当他看到“离婚***状”和“财产分割申请”这几个字时,

会是怎样一副暴跳如雷的嘴脸。果然,不到十分钟,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电话一接通,

就是他气急败坏的咆哮。“夏云汐!你敢告我?!你竟然真的敢告我!”“你想离婚?

还想要我的财产?你做梦!我告诉你,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我要让你净身出户!

”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等他吼完。然后,我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说:“江奕辰,

如果你不想在法庭上更难看的话,我劝你冷静一点。”“难看?到底是谁难看?

”他冷笑起来,又开始故技重施,“你是不是忘了你弟弟那点破事了?

你信不信我马上就把它捅出去,让你和你弟一起身败名裂!”“你尽管试试。”我语气不变,

但内容却让他瞬间噤声。“江奕辰,你以为我还是九年前那个任你拿捏的蠢货吗?

”“当年所有关于我弟弟事件的始末,包括你是如何一步步诱导他、设计他的证据,

我已经全部整理好,并且备份了不止一份,交给了我的律师和几个我信得过的朋友。

”“一旦我或者我弟弟出了任何事,这些东西会立刻被公之于众。”“到时候,

到底是谁会身败名裂,谁会因为商业欺诈和恶意设局而坐牢,我们不妨拭目以待。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能听到他粗重而慌乱的呼吸声。他恐慌了。

他从来不知道,那个被他视为愚蠢、无能、只会依附于他的女人,竟然在暗中准备了这么久,

掌握了他最致命的把柄。这种超出他掌控的感觉,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你……你……”他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没有再给他机会,

继续说道:“另外,我劝你最好不要动用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关系来拖延或者干预司法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