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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婚期前失踪的丫鬟!我揪出李府真凶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6

婚期还有十日,我的贴身丫鬟小翠没了踪影,爹说“一个丫鬟而已,别误了陈家前程”。

今早整理她的枕芯,摸出半块沾暗红的“李”字玉佩,断面的血痂还没干透。

我盯着玉佩发颤——昨夜李家送来的桂花糕,油纸纹路和绑走小翠的灰衫人影,一模一样。

第一章 香归人失陈茹儿指尖捏着绣花针,线却歪歪扭扭扎进绢布,留下个突兀的针脚。

她抬头看向窗外,陈家管家正踮着脚往正厅走,那模样不用想也知道,是李家又来传话了。

“小姐,该梳妆了,夫人说傍晚要去前院核对嫁妆清单。”贴身丫鬟小翠端着铜盆进来,

盆里的水漾着细微波纹,映得她脸上满是笑意,“您放心,我给您新绣的袜底快好了,

保证婚礼上让李家小姐们都羡慕。”陈茹儿放下针线,接过小翠递来的帕子,

擦手时指腹不经意蹭过袖中硬物——那是支磨得锃亮的银簪,簪尖藏在袖口,

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清醒。“知道了,”她声音放得轻柔,像极了外人眼中温顺的大家闺秀,

“你先把东西放着,陪我去观音庙祈福,婚期近了,总得求个平安。”小翠连忙应下,

收拾好香烛便跟着陈茹儿出门。轿子行至城郊巷口时,一阵风突然掀起轿帘,

陈茹儿下意识抬眼,正瞥见巷口站着个穿灰布衫的人影,帽檐压得极低,只露出半截下巴,

那双眼睛却直勾勾盯着轿子,透着股冷意。“小翠,你看巷口那人是谁?

”陈茹儿压低声音问。小翠探出头望了望,摇摇头:“许是赶路的吧,小姐别多想,

咱们快到庙了。”陈茹儿没再追问,可那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

直到进了观音庙才稍稍缓解。她恭恭敬敬上香,心里却反复想着那灰衫人影,总觉得不安。

傍晚回到陈家,陈茹儿刚换下外衣,就发现小翠没跟进来。“小翠?”她喊了两声,

没人应答。遣人去耳房找,回报说房里空着,门闩还是从外面插上的。陈茹儿心里一紧,

亲自跑去耳房。推门进去,桌上放着没缝完的袜底,针线还插在上面,显然是突然离开的。

她摸了摸被褥,还是温的——小翠走得绝不超过半个时辰。“小姐,前院传话说,

外面都在说……说小翠是得罪了山里的精怪,被掳走了。”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跑进来,

声音发颤,“还有人说,在庙后林子里看到带血的衣角,八成是……”“胡扯!

”陈茹儿猛地打断她,指尖攥得发白,“哪来的精怪?定是人做的!”话音刚落,

陈父掀帘进来,脸色沉得吓人:“茹儿,住口!这种话别乱说,要是让李家知道,

婚事就黄了!”他把一张银票拍在桌上,“李家刚送来的,说你要是安心待嫁,

婚后就给陈家捐个监生名额。小翠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一个丫鬟而已,不值得。

”陈茹儿看着父亲冷漠的脸,袖中的银簪硌得手心生疼。她知道,在家族利益面前,

小翠的命轻如鸿毛。可她偏不,小翠是这深宅里唯一真心待她的人,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爹,我知道了。”陈茹儿低下头,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温顺,可眼底却没了半分暖意,

“我会安心待嫁的,您别担心。”陈父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待房门关上,

陈茹儿立刻走到小翠的床前,伸手摸向枕芯。指尖刚碰到硬物,她就猛地攥紧,

缓缓掏出个东西来:那是半块青白玉佩,边缘被利器斩断,断面还沾着点暗红,

正面刻着个清晰的“李”字。陈茹儿盯着玉佩,突然想起傍晚从庙回来时,

李家庶子李砚派人送来的桂花糕。当时她没在意,此刻却猛然记起,包裹糕点的油纸,

纹路竟和巷口灰衫人影的布料一模一样。她把玉佩紧紧攥在手心,

冰凉的玉面贴着滚烫的掌心。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陈茹儿走到镜前,

看着镜中温顺的自己,缓缓勾起嘴角,只是那笑意里,满是决绝。“小翠,不管你在哪,

我都会找到你。”她对着镜中的自己轻声说,“害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第二章 玉痕纸影陈茹儿蹲在小翠的床前,指尖细细摸索枕芯。

棉絮下的硬物硌得她指尖发紧,她屏住呼吸,缓缓掏出那半块青白玉佩。“小姐,

这是……”守在一旁的小丫鬟春桃探头来看,惊得声音发颤,“上面有‘李’字,

难道是李家的人?”陈茹儿没应声,指尖摩挲着玉佩的凉意。她清楚记得,

李瑾的玉佩是暖玉,雕着“瑾”字,触手温润,和这半块冷硬粗糙的玉截然不同。

她将玉佩塞进袖中,目光扫过床头的木箱,里面整整齐齐叠着小翠的衣物,

最底下压着张油纸——正是前几日李砚派人送桂花糕时用的。她伸手将油纸抽出,

指尖捏着边角展开。油纸边缘的针脚歪歪扭扭,布料纹路粗粝,

和那日在巷口瞥见的灰衫人影身上的布料,竟是一模一样。“春桃,

你去把前几日李家送糕的那个小厮找来,就说我有东西要问他。”陈茹儿声音平静,

可握着油纸的手指却微微用力,将纸边捏出了褶皱。春桃刚要转身,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是陈家的老仆张妈。她端着一碗汤药进来,见陈茹儿盯着油纸出神,叹了口气:“小姐,

您还在查小翠的事?老爷说了,别再揪着不放,免得惹李家不快。”“张妈,

”陈茹儿抬头看她,眼神里带着几分认真,“那日李砚派人送糕,

你可见过那小厮穿什么衣服?”张妈愣了愣,仔细回想:“好像是件灰布衫,料子挺差的,

袖口还破了个洞。对了,他腰间好像挂着个玉佩,我没看清上面的字,只觉得颜色发暗。

”陈茹儿心里咯噔一下——灰布衫、玉佩,所有线索都指向李家,更准确地说,指向李砚。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院外漆黑的夜空,袖中的银簪和玉佩贴在一起,一冷一凉,

像是在提醒她处境的危险。“小姐,您该喝药了,这是夫人让厨房炖的安神汤。

”张妈把药碗递过来。陈茹儿接过药碗,却没喝,只是看着碗里的汤药出神。

她突然开口:“张妈,你说要是我也像小翠一样不见了,李家还会认这门亲吗?

”张妈被问得一怔,连忙摆手:“小姐别胡说,您是陈家的嫡女,李家怎么会不认?

”陈茹儿轻笑一声,将药碗放在桌上。她知道,张妈不懂——在李家眼里,

她不过是个用来稳固关系的工具,若是没了利用价值,或是成了麻烦,下场未必比小翠好。

“春桃,不用找那小厮了。”陈茹儿转过身,眼神变得坚定,“从今天起,我亲自查。

”春桃有些害怕:“小姐,要是被老爷知道了……”“他不会知道的。”陈茹儿打断她,

指尖轻轻敲了敲袖中的玉佩,“我要查清小翠到底在哪,弄明白这玉佩和李砚的关系。

更重要的是,我要保住自己,保住陈家——不能让我们都成了别人的棋子。”她说完,

将油纸叠好放进怀中,又摸了摸袖中的银簪。窗外的风刮得窗棂作响,

可她的心里却异常平静。第三章 墨渍追踪院外传来脚步声时,陈茹儿正假装在绣嫁妆。

抬眼便见李家管家捧着红木礼盒进来,脸上堆着笑:“陈小姐,这是府里备好的聘礼补件,

老爷特意吩咐,婚期是钦天监算的吉日,可改不得,还望小姐安心待嫁。”陈茹儿放下针线,

目光落在管家袖口——那里沾着块墨渍,边缘混着点暗红,

和那日祈福回程瞥见的灰衫人影袖口污渍,竟一模一样。她心头一紧,

面上却依旧温和:“有劳管家跑一趟,快坐,春桃,倒茶。”春桃刚把茶盏递到管家面前,

陈茹儿突然“失手”撞了下春桃的胳膊,茶水瞬间泼出,大半洒在管家袖口。“哎呀!

”她连忙掏出手帕,上前假意擦拭,指尖刻意蹭过墨渍,“实在对不住,我手笨,

您这墨渍……看着倒像是松烟墨,还混了点红泥?”管家脸色微变,

慌忙抽回手:“小姐说笑了,许是昨日在城外办事,不小心蹭到的。”他匆匆擦了擦袖口,

没再多说,放下礼盒便起身告辞,脚步比来时急了许多。待管家走后,

陈茹儿立刻叫住春桃:“把我那盒胭脂拿来,再取点灯油。”她将胭脂与灯油混在一起,

调成淡红色的膏状,又找出块细布,“等下我去跟踪管家,你帮我盯着前院,若有人问起,

就说我在房里歇着。”春桃虽怕,却还是点头应下。陈茹儿揣好调后的膏状,

悄悄跟在管家身后。见管家拐出陈家巷口,她快步上前,趁无人注意,用细布蘸着膏状,

在管家的衣角轻轻点了个淡红点——这颜色不显眼,却足够她追踪。管家一路往城外走,

最后拐进了破庙。陈茹儿躲在庙外的老槐树上,屏住呼吸,透过窗缝往里看。

庙内站着两个壮汉,正对着管家说话:“那丫鬟还是不肯说,要不要再打一顿?

”管家摇头:“李砚公子说了,别弄死,等陈茹儿嫁过来,一并处理,好嫁祸给嫡公子李瑾。

”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算你识相。”陈茹儿定睛一看,竟是李砚。

他靠在桌边,手里把玩着块玉佩,“等我把陈茹儿和小翠都处理了,

再把‘谋害丫鬟、意图悔婚’的罪名安在李瑾头上,父亲定会厌弃他,这李家的家业,

自然就是我的。”“公子高明,”管家连忙附和,“只是陈茹儿今日似乎察觉了墨渍的事,

会不会……”“察觉又如何?”李砚冷笑一声,“她不过是个待嫁的闺阁女,就算怀疑,

也没证据。再说,陈家要靠联姻稳固地位,她不敢闹大。”陈茹儿躲在树上,指尖攥得发白,

袖中的银簪硌得手心生疼。原来小翠还活着,原来李砚的目标不只是小翠,还有她,

还有李瑾的家业。她强压下心头的怒意,待庙内人没了动静,才悄悄爬下树,往陈家走。

路上,晚风刮得她衣角翻飞,可她的脚步却异常坚定。她知道,从听到这番密谋开始,

她再也不能只做个“假装温顺”的小姐了。第四章 药逼线索陈茹儿刚跨进院门,

就见陈父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手里捏着张银票,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你去哪了?

”他开口就问,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李家管家说你今日故意泼他茶水,

还盯着他的袖口看——你是不是还在查小翠的事?”陈茹儿攥紧袖中的玉佩,

低头道:“我只是不小心打翻了茶。”“不小心?”陈父把银票拍在桌上,“李家刚派人来,

说你若再不安分,这门婚事就作罢!陈家要靠这门亲站稳脚跟,你别不知好歹!

”他起身走到陈茹儿面前,眼神冰冷,“从今日起,你待在房里不许出门,

我已经让人把门锁了,门外也有家丁守着。”陈茹儿还想争辩,陈父却已转身离开,

只留下一句:“好好想想什么是对陈家好。”房门被锁的瞬间,陈茹儿靠在门板上,

心头又冷又急。她知道父亲是铁了心要压下此事,可小翠还在李砚手里,再拖下去,

小翠恐怕性命难保。她在房里踱来踱去,

目光突然落在窗外——张妈正端着药碗往孙儿的房间走,那是小翠的远房姨母,

也是府里唯一真心疼小翠的人。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陈茹儿敲了敲窗户,

叫住张妈:“张妈,我有些闷,你能进来陪我说说话吗?”张妈犹豫了一下,

还是找家丁要了钥匙,打开房门进来。“小姐,您别跟老爷置气,他也是为了陈家。

”陈茹儿没接话,只盯着张妈手里的药碗:“这是给你孙儿熬的汤药?他又不舒服了?

”“是啊,最近总睡不好,大夫说要喝几副安神的。”张妈叹了口气。陈茹儿点点头,

趁张妈转身放药碗的间隙,飞快地从袖中摸出个小纸包——里面是她之前备好的安神药粉,

剂量不大,只会让人昏睡,不会伤人。她假装帮张妈端药,悄悄将药粉撒进碗里,

搅匀后递过去:“快给孩子送去吧,喝了能睡好。”张妈没察觉异样,端着药碗走了。

不到一个时辰,就听见院外传来张妈的哭声。陈茹儿连忙敲窗问怎么了,

张妈哭着说:“我孙儿喝了药就一直睡,叫都叫不醒,是不是中邪了啊?

”陈茹儿让家丁打开门,跟着张妈去了她孙儿的房间。看着床上昏睡的孩子,她蹲下身,

从袖中掏出那半块“李”字玉佩,放在张妈面前:“张妈,想救你孙儿,

就告诉我实话——那日小翠被带走,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这玉佩,你认识吗?

”张妈看着玉佩,身体猛地一震,眼泪掉得更凶了:“小姐,我……我不敢说,李砚的人说,

要是我敢说出去,就杀了我孙儿……”“现在不说,你孙儿就醒不过来了。

”陈茹儿声音放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知道你疼小翠,也疼你孙儿。

只要你说实话,我保证救醒你孙儿,还会护你们周全。”张妈咬了咬嘴唇,

终于哭着开口:“那日我路过后院,看到李砚带着两个壮汉,把小翠往马车上拉。

小翠喊着‘我看到你藏木盒了’,李砚就捂住她的嘴,还说‘再喊就杀了你’。

我偷偷看了一眼,那木盒上刻着龙纹,

不知道装的是什么……”陈茹儿心头一凛——龙纹木盒,定是重要之物。

她连忙从袖中掏出另一包药粉,递给张妈:“这是解药,给孩子灌下去,半个时辰就能醒。

你放心,我不会让李砚伤害你们的。”张妈接过药粉,连忙去喂孩子。陈茹儿站在一旁,

看着窗外的天色,指尖紧紧攥着那半块玉佩。第五章 真假未婚夫院外传来脚步声时,

陈茹儿正对着那半块“李”字玉佩出神。抬头便见“李瑾”捧着锦盒进来,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茹儿,听闻你近日心绪不宁,我寻了块暖玉,刻了你的名字,

给你压惊。”陈茹儿盯着他的脸——眉眼与李瑾一模一样,

可说话的语气却少了几分熟悉的爽朗,多了些刻意的柔和。她接过锦盒,

指尖触到玉佩的温润,心里却疑云更重。“多谢你,”她轻声说着,

突然抬手去拨“李瑾”的袖口,“你的手腕……”“李瑾”下意识往后缩手,

可还是慢了一步。陈茹儿的指尖划过他的手腕,光滑一片,没有半点疤痕——她清楚记得,

十岁那年李瑾为救她被狼抓伤,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月牙形的疤,这么多年从未消退。

“你不是李瑾!”陈茹儿猛地后退一步,手按在袖中的银簪上。“李瑾”脸色微变,

随即冷笑一声,伸手扯掉头上的发冠,

露出与李瑾截然不同的发髻:“没想到陈小姐这么敏锐,竟能认出我不是大哥。”是李砚!

陈茹儿心头一紧:“你假扮李瑾,想做什么?小翠是不是在你手里?”“小翠?”李砚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