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将紫色光晕泼在展台中央，宋知薇抚摸过天鹅绒展柜时，机械义肢的关节发出轻微嗡鸣。
这座造价三千万的珠宝展厅里，此刻正回荡着宋明嫣做作的笑声。
"薇薇的设计总是这么..."宋明嫣指尖捏着那枚蔷薇胸针，酒红色卷发扫过知薇的左肩，"廉价。
"金属手套突然收紧，义肢内部的压力传感器发出警告。
宋知薇看着对方将胸针别在珍珠白的礼服上，卡扣闭合瞬间渗出淡粉色液体。
这是她特意调制的玫瑰香精——纯度是普通香水七百倍的致命剂量。
"姐姐的皮肤还是这么敏感。
"她抬手整理宋明嫣的钻石项链，指腹擦过对方后颈的激光祛疤痕迹，"记得换药。
"尖叫声撕裂空气时，知薇正在擦拭义肢缝隙的香槟渍。
宋明嫣踉跄着撞翻香槟塔，脖颈爬满蛛网般的红疹。
宾客们惊恐地后退，唯有她注意到二楼包厢闪过黑色衣角。
"救护车！
"霍氏集团的首席秘书冲过来时，知薇的机械手指正卡住宋明嫣的喉咙。
传感器显示对方脉搏每分钟124次，再过三分钟就会因喉头水肿窒息。
"宋小姐，请松手！
"她歪头看着赶来的保安，突然松开五指。
宋明嫣像破碎的人偶摔在香槟池里，镶钻高跟鞋踢中了她的膝盖。
义肢的恒温系统发出故障警报，电流窜过神经接口的刺痛让她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同样湿冷的展厅地板，同样刺鼻的酒精味。
"看来宋家没教会你规矩。
"红酒顺着黑曜石袖扣滴落，霍沉舟捏着破碎的高脚杯站在水晶灯下。
玻璃渣刺入她脚踝时，知薇听见皮肉被划开的声音，却没有预期中的疼痛。
这个传闻中暴戾的霍氏继承人俯身查看伤口，拇指碾过外翻的血肉。
"痛吗？
"他眼底泛着奇异的光。
机械手指突然扣住他的腕表，义肢显示屏跳出97%的力度警告。
宋知薇舔掉唇角的香槟沫，盯着他眉骨那道旧疤轻笑："霍总不如问问您母亲，被海水灌满肺叶时痛不痛？
"怀表坠地的声音格外清脆。
当她弯腰去捡时，泛黄的照片从夹层滑出——抱着女婴的贵妇人站在玫瑰园里，裙摆沾着紫药水渍。
照片边缘的日期是1999年6月17日，她出生前三个月。
"看来宋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