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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造谣我送婚房,我直接让你下不来台

古韵华夏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男生情感《你敢造谣我送婚我直接让你下不来台》是大神“古韵华夏风”的代表陈浩王秀莲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王秀莲,陈浩,秘密是作者古韵华夏风小说《你敢造谣我送婚我直接让你下不来台》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467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6 14:41:2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你敢造谣我送婚我直接让你下不来台..

主角:陈浩,王秀莲   更新:2025-11-06 16:4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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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订婚宴,小姨高举酒杯,喜气洋洋地当众宣布。“感谢我出息的外甥女,

送给弟弟一套180万的婚房!”准弟媳激动地握住我的手,一声“姐”叫得比蜜还甜。

全场宾客掌声雷动,目光灼热地聚焦在我身上。我放下筷子,微笑着站起身。“小姨,

您说的这个慷慨的‘外甥女’,是不是该请出来让大家认识一下?”她脸色一僵,

我妈却突然在桌下死死掐住我的腿。“你姨说的是你,你敢不认,我就死在这!

”01酒店宴会厅的水晶吊灯,折射出千万道炫目的光,像一张华丽的巨网,

笼罩着下方鼎沸的人声。大红的“订婚之喜”背景板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妈张爱华的手,

就像一把冰冷的铁钳,死死掐在我的大腿内侧。那力道,隔着薄薄的礼服裙,

几乎要将我的皮肉拧下来。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尖锐的疼痛让我瞬间从那荒谬的宣告中清醒。

她压低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威胁,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抗拒的狠厉。“林未!

你姨说的是你,你敢不认,我就死在这!”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那是极致的恐惧与疯狂。她不是在开玩笑。我看向主桌对面的小姨王秀莲。

她那张涂着厚厚粉底的脸上,因为我的反问而闪过慌乱,但很快就被贪婪的得意所取代。

她举着酒杯,似乎笃定我不敢当众忤逆我妈。旁边的准弟媳刘茜,

正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望着我,那只紧握着我手腕的手,温热又黏腻,让我一阵反胃。

“姐,你真是太好了!我和陈浩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她的声音甜得发腻,

每一个字都像裹着糖的毒药。表弟陈浩,那个从小被他们捧在手心的“成年巨婴”,

则挺直了腰板,享受着全场的瞩目,仿佛那180万的房子已经写上了他的名字,而我,

只是个负责签字的工具人。周围宾客的窃窃私语汇成一股热浪,向我涌来。

“林未真有出息啊,金融分析师就是赚钱。”“180万的婚房,说送就送,这姐姐当的,

真是没话说。”“我要是有这么个姐姐就好了,我妈怎么就没生个这么能干的姐姐呢?

”这些话,与其说是赞美,不如说是捧杀。他们用羡慕的口吻,为我铸造了一座道德的牢笼,

等着我主动走进去。腿上的疼痛愈发剧烈,我妈的指甲仿佛要钻进我的骨头里。

我深吸一口气,肺里满是食物和酒精混合的浑浊气息。二十八年了。

我像一头被蒙住眼睛的驴,为这个家,为他们所有人拉磨,拉了二十八年。

我以为只要我付出的够多,就能换来所谓的亲情和安宁。可我错了。他们的贪婪,

是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今天,他们要的不是我的血汗,是我的骨髓。

我抽出被我妈掐得发紫的腿,动作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决绝。她惊愕地看着我。

我甩开准弟媳刘茜那只黏糊糊的手,无视她错愕的表情。我拿起桌上的话筒,轻敲了两下,

发出“叩叩”的声响,成功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喧闹的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或好奇,或探究,或幸灾乐祸,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脸上的笑容比刚才更加灿烂,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小姨,

首先恭喜陈浩订婚。”我顿了顿,目光直视着王秀莲那张开始僵硬的脸。“不过,

您是不是记错了?我上个月才刚给表弟换了辆新车,花了三十万,那笔贷款我还没还完呢。

”“这180万的婚房,我是真掏不出来。”全场哗然。我妈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她在我耳边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林未!你要是敢让你小姨没面子,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

”她的威胁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但我已经感觉不到害怕了。哀莫大于心死。我的心,

在这一刻,已经彻底死了。我没有理会她,话锋一转,

笑意盈盈地看向已经涨成猪肝色的小姨。“不过,小姨,

既然您当着这么多亲朋好友的面这么说了,是不是您早就准备自己出钱,想借我的名义,

给表姐一个天大的惊喜?”“毕竟您这么疼陈浩,180万对您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我把她架在火上,用她刚才捧杀我的方式,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王秀莲的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手里的酒杯都在颤抖,红酒洒出来,

在她精心挑选的米色套裙上染开一片狼藉的污渍。“到底怎么回事?房子是假的?

”准弟媳刘茜的脸彻底垮了,她尖叫着甩开表弟的手,那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划过玻璃。

陈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恼羞成怒,不再顾及什么体面,指着我的鼻子就吼。“姐!林未!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妈就是跟大家开个玩笑,你非要当众让她下不来台是不是!

”我冷笑出声,那笑声里带着无尽的嘲讽和悲凉。“开玩笑?拿180万开玩笑?

你们家的玩笑可真贵。”“我怎么不懂事了?是不懂事地把工资卡上交,

还是不懂事地给你还车贷?陈浩,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眼看场面彻底失控,

宾客们看戏的眼神越来越露骨,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我妈,张爱华女士,

使出了她的终极杀手锏。她两眼一翻,

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我没法活了……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啊……”然后,

她就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哎呀!亲家母!”“爱华!”“妈!

”订婚宴瞬间乱成一锅粥。我爸慌忙冲过来,手忙脚乱地掐我妈的人中。

小姨王秀莲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白眼狼!刽子手!

你是要逼死你妈啊!我们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孽障!”表弟陈浩也跟着哭喊起来,

抱着“昏迷”的我妈,控诉我的“罪行”。我冷漠地站在一片混乱的中央,

看着这场由他们亲手导演的闹剧。我的心中,没有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今天,

这场订婚宴,注定要成为我们这个家族最大的笑话。而我,就是那个亲手掀翻桌子的人。

02医院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冰冷又刺鼻。我妈被安排在急诊观察室,

医生检查后说只是情绪激动导致了短暂性昏厥,没什么大碍。但小姨一家,

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观察室的门刚关上,王秀莲就冲了过来,

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看起来格外狰狞。她一根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

“林未!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为了几个臭钱,连你妈的命都不要了!你知不知道她有高血压!

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杀人凶手!”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引来过往病人和护士的侧目。表弟陈浩跟在她身后,顶着一张哭丧的脸,

扮演着孝子贤孙的角色。“姐,你就认了吧,不过就是一套房子,难道比我妈的命还重要吗?

你就去跟我岳父岳母道个歉,说房子肯定会买,不然我这婚事要是黄了,

我妈肯定受不了这个刺激!”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劝解,

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理所当然的索取。仿佛我的存在,就是为了给他的人生铺路,

我的所有价值,都应该用来成就他的幸福。我爸林建国叹着气走过来,一脸的疲惫和为难。

他是个老实懦弱了一辈子的男人,此刻脸上写满了息事宁人的懦弱。“未未,少说两句吧。

你小姨也是为了陈浩好,你妈身体不好,你就服个软,跟你小姨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算了?凭什么?我笑了,在这冰冷的、充满消毒水味的走廊里,笑出了眼泪。

我盯着眼前这三个我血缘上的“至亲”,他们脸上或愤怒、或委屈、或无奈的表情,

在我看来,都像是一张张精心绘制的、虚伪至极的面具。“算了?二十多年了,

你们什么时候跟我说过‘算了’?”我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沙哑,但每个字都像冰锥,

狠狠地扎进他们的心里。我转向我的好表弟,陈浩。“你上大学那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总共八万六,是我每个月省吃俭用,在图书馆打三份工,一天只睡五个小时挣出来的。

那时候,你怎么不说算了?”陈浩的脸色白了白,眼神开始躲闪。“你毕业后第一份工作,

嫌弃人家工资低,托关系走了后门,那五万块的‘打点费’,是我熬了三个通宵,

赶出一个A级项目拿到的奖金。那时候,你怎么不说算了?”“你现在开的那辆三十万的车,

首付是我付的,每个月的车贷是我在还。我自己的车,还是一辆开了六年的二手国产车。

陈浩,你开着我的血汗钱换来的车,带着你的未婚妻,来找我要一套180万的房子,

你的脸呢?”陈浩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我的目光,

又转向了叉着腰、准备随时撒泼的小姨王秀莲。“小姨,我从小到大,

每次考试拿到的奖学金,哪一次不是被您以‘小孩子拿不住钱,

姨给你暂时保管’的名义拿走的?那些钱,最后都变成了陈浩最新的游戏机和名牌球鞋。

您‘保管’了十几年,什么时候还过我一分?”“我大学毕业第一年,

辛辛苦苦攒下五万块钱,准备付个小公寓的首付。您哭着喊着说家里要重新装修,急需用钱,

从我这里‘借’走了。可我后来才知道,那笔钱,您拿去给陈浩报了个两万块的英语班,

剩下的钱,您自己拿去欧洲旅游了。小姨,您家那套永远在‘装修’的房子,

是不是在平行时空里?”“你们就像附骨之蛆,趴在我身上吸了二十多年的血,现在,

还要我连骨头带肉地献上这180万?”我一字一句,声音平静得可怕。“你们配吗?

”最后三个字,我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走廊里死一般的寂静。

王秀莲的脸从涨红变成了铁青,她大概没想到我敢把这些陈年旧账全都翻出来,

当众撕开她那张慈爱长辈的伪善面具。几秒钟后,她反应过来,

开始使出她的看家本领——撒泼打滚。“哎呀,我没法活了啊!

我好心好意把她当亲生女儿疼,她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啊!说我贪她钱,我一个长辈,

能贪她几个钱啊!真是没良心啊,读了几年书,连人都不会做了啊!”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哭天抢地,引来更多人围观。我冷冷地看着她拙劣的表演,没有丝毫动容。

我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备忘录。那是我从大学开始,养成的记账习惯。每一笔收入,

每一笔支出,都清清楚楚。我将屏幕转向他们。“2015年9月,转账王秀莲,一万二,

用途:陈浩学费。”“2018年7月,转账王秀莲,五万,用途:托关系费。

”“2020年3月,转账陈浩,五千,用途:生活费。”“……”“上个月,

2023年10月,支付车贷,六千三百元。”一条条记录,一个个数字,

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他们的脸上。我关掉手机,放回包里,动作缓慢而优雅。

“这些,只是我能记起来的一部分。王秀莲女士,陈浩先生,你们趴在我身上吸走的血,

远不止这些。”我抬起眼,目光扫过他们震惊、羞愤、又夹杂着心虚的脸。“从今天起,

你们一分钱,也别想再从我这里拿到。”“我说的。”03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我妈张爱华。

她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卸下了所有伪装,

看起来就是一个脆弱又疲惫的中年女人。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

也掩盖不住她身上的绝望气息。她没有再像在宴会厅那样威胁我,只是拉着我的手,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砸在我的手背上,滚烫。“未未,妈求你了,你就认了吧,

啊?就这一次,妈求求你了。”她的声音嘶哑,充满了哀求。我冷漠地抽回手,

任由她的眼泪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为了你的面子,

为了你姐姐王秀莲的儿子,就要牺牲我?”“为了让我表弟娶上媳妇,

我就得背上180万的债?妈,你可真是我的亲妈。”我的语气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不是的!”她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利,

“你以为我愿意吗?你以为我愿意看你小姨那副嘴脸吗?”她双手抓着头发,

整个人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我不这么做,你小姨她……她会把所有事都抖出去的!

”我心中一动,皱起了眉。“什么事?”她眼神剧烈地躲闪起来,嘴唇哆嗦着,

仿佛那个秘密是什么洪水猛兽。“你别问了……你别问了……”她惊恐地摇着头,

像是要甩掉什么可怕的回忆。“总之,你必须给这个钱!必须给!

不然……我们这个家就完了!你爸……你爸也会恨死我的!”“跟我爸有什么关系?

”我敏锐地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这个秘密,不仅跟我妈有关,还牵扯到了我爸。

能让我那个懦弱的父亲“恨死”她的事情,绝对非同小可。母亲意识到自己失言,

立刻死死地闭上了嘴巴,只是用一种近乎崩溃的眼神看着我,反复念叨着。“你听妈的,

未未,就这一次,妈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她的恐惧不像作假,

那种深入骨髓的、仿佛天塌下来一般的害怕,让我心里的疑窦越来越大。这个家里,

到底还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小姨王秀莲,到底捏着她什么致命的把柄,

能让她不惜牺牲亲生女儿的未来,也要去填补那个无底洞?我看着她这张梨花带雨的脸,

心里没有半分怜惜,只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我假意松了口。

“要我给钱可以,你必须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秘密。”这是一个圈套。

我根本没打算给这笔钱,我只是想撬开她的嘴。母亲的脸上闪过挣扎,剧烈的挣扎。

她在权衡,是在我面前暴露秘密,还是被她姐姐揭穿,导致家庭破裂。最终,

她还是选择了后者。懦弱是她的本性,逃避是她的本能。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我不能说……未未,你别逼我。”“就当是妈欠你的,以后拿命还你!”这句话,

轻飘飘的,却像一把重锤,彻底砸碎了我对她最后的幻想。拿命还我?她最宝贵的,

从来都只有她自己。好。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自己查。我下定决心,

一定要把这个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挖个底朝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比她女儿的一生还要重要。04从医院出来,我没有回家,

直接去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咖啡馆。我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

是我大学时期的一位学长,现在是一名非常出色的私家侦探。“学长,

我需要你帮我查两个人。”我将我母亲张爱华和小姨王秀莲的名字告诉了他。

“我需要知道她们过去三十年,所有的交集,尤其是异常的资金往来,

以及任何可能成为‘把柄’的事件。”“越详细越好,钱不是问题。”挂掉电话,

我端起面前那杯已经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我开始反复回想订婚宴上的每一个细节。小姨王秀莲在宣布那句话时,

脸上那种志在必得的表情。我妈在桌下掐我时,那近乎癫狂的眼神。还有一个细节,

一个非常微小的细节,像一根羽毛,轻轻地在我脑海里拂过。

小姨当时说的是“感谢我出息的‘wài shēn nǚ’……”她的发音很奇怪,

不是标准普通话的“wàishengnǚ”,而是拖长了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强调。

一个微小的口误,或许根本不是口误。外甥女。我们这一辈,除了我,

我大姨家还有一个女儿,也就是我的表姐。但表姐家境普通,夫妻俩都是工薪阶层,

为了房贷焦头烂额,根本不可能拿出180万。那小姨这个奇怪的发音,到底是在指谁?

我开始给一些关系比较疏远,但还算能说上话的亲戚打电话,旁敲侧击地打听。终于,

一个年长的远房表姑,在电话里无意中提到了一个几乎被家族遗忘的名字。“你说秀莲啊,

她那个人,眼睛都长在头顶上,除了钱谁也不认。

早些年她还去找过她男人前妻生的那个女儿呢,叫……叫苏晴,好像是。

听说那姑娘的妈后来嫁了个大老板,有钱得很。秀莲想去攀关系,

结果被人家姑娘当着面给轰出来了,一点脸面都没给留,从那以后就结下梁子了。”苏晴。

姨父与前妻的女儿。我姨父我见过几次,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存在感很低。

我甚至都不知道他还有过一段婚姻。苏晴的母亲是富商之女,再嫁后,

苏晴成了某上市集团的继承人之一。一个真正的富家千金。

一个和我小姨结了怨的“外甥女”。小姨在宴会上提到“外甥女”,

难道是在炫耀她“认识”这么一个有钱的亲戚?用一种扭曲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但这跟我妈的秘密,又有什么关系?两条看似平行的线索,在我脑中交汇,

却找不到任何连接点。我立刻给学长发了条信息,让他也着重调查一下这个叫苏晴的女人,

以及她和我家,尤其是和我妈,是否存在任何不为人知的关联。

就在我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物业的电话。“林小姐吗?

您家门口有人闹事,您方便回来处理一下吗?”我心里一沉,立刻赶了回去。刚到楼下,

就看到一群人堵在我家门口,为首的,正是那天被我气走的准弟媳刘茜,

以及她身后那几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家人。“林未回来了!”刘茜的哥哥,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指着我大声嚷嚷。刘茜的母亲则一把冲上来,抓住我的胳膊。

“你就是林未?你不是说要送我女儿一套180万的房子吗?现在想赖账了?我告诉你,

没门!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个承诺兑现了,我女儿的青春损失费,名誉损失费,

你们家一分都别想少!”他们把订婚宴上的闹剧,当成了可以上门勒索的把柄。

我妈和我爸被他们堵在门口,脸色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

指指点点。这场面,比在订婚宴上还要难堪。但我已经不是那个会在乎别人眼光,

在乎所谓“体面”的林未了。我冷静地看着那个撒泼的女人,从包里拿出手机,

直接按下了110。“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地址是xx小区xx栋xx号,

有人在我家门口寻衅滋事,并且对我进行敲诈勒索。”我的声音不大,

但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耳朵里。刘茜一家人瞬间愣住了,他们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硬核,

一言不合就直接报警。“你……你敢报警?”刘茜的哥哥色厉内荏地吼道。“为什么不敢?

”我举着手机,屏幕上的通话界面亮着,“法治社会,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找警察。不然,

每年交那么多税养着他们干嘛?”警察来得很快。面对穿着制服的民警,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刘茜一家,瞬间就蔫了。经过一番调解和警告,他们灰溜溜地离开了。

这场闹剧暂时收场,但也让我和我那些所谓的“亲戚”之间的矛盾,彻底公开化,

再无任何回旋的余地。我看着紧闭的家门,没有进去。这个充满了谎言和算计的“家”,

我已经不想再踏入一步。05三天后,我收到了学长发来的加密邮件。

我坐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心脏不自觉地狂跳起来。直觉告诉我,邮件里的内容,

将会彻底打败我的人生。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邮件。附件里有两个文件。

第一个文件的标题,是《亲子鉴定报告》。委托人是匿名的,

但样本来源写得很清楚:林建国的毛发,以及林未的儿童期乳牙。那颗乳牙,

是我小时候换牙时,我妈说要留作纪念,一直收在一个小盒子里。我没想到,

它会以这种方式,再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颤抖着手,将文件拖到最后。结论那一栏,

几个黑体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根据DNA分析结果,

排除林建国为林未生物学父亲的可能性。排除。排除。我不是我爸的亲生女儿。

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咖啡馆里的音乐声,邻桌的交谈声,

窗外的车流声,全都消失了。我只听得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

我坐在椅子上,很久,很久,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从小到大,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对我总是那么疏离,他的爱,

永远隔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纱。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妈总是对小姨一家予取予求,

那种近乎病态的补偿和讨好,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不是他的女儿。我是这个家庭里,

一个最大的谎言。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点开了第二个文件。这个文件,

是我母亲张爱华的过去。学长的调查能力超乎我的想象,

他几乎还原了我母亲年轻时的所有轨迹。文件里,有一张褪色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孩,

梳着两条麻花辫,眉眼清秀,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是年轻时的我妈。在她身边,

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他穿着当时流行的白衬衫,眼神清亮,充满了意气风发。

他叫江文山。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所有的迷雾。江文山,

正是那个百亿集团“远山集团”的创始人,也是苏晴的继父。报告里写着,当年,

我母亲张爱华,在工厂里当女工时,与当时还是个穷小子的江文山相恋。他们爱得轰轰烈烈,

却遭到了江文山家族的强烈反对。江家是书香门第,嫌弃我妈出身贫寒,没有文化,

认为她配不上自己的儿子。后来,江文山被家族用强硬的手段送出了国,继续深造。而江家,

则找到了当时已经怀有身孕的我妈。他们给了她一笔在当时看来是巨款的钱——五十万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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