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林悦的男闺蜜张伟喝高了，一把搂住她的肩膀。“悦悦，你说，当初咱俩要没分手，
孩子是不是都能打酱油了？”林悦的笑容僵在脸上，下意识地想挣脱，却被张伟搂得更紧。
他那带着酒气的脸转向我，眼神里全是挑衅。“妹夫，你不会还不知道我跟悦悦处过吧？
”“你看她，藏着掖着，是不是心里还惦记我呢？”满桌的朋友瞬间安静，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脸上，带着同情、尴尬和看戏的幸灾乐祸。林悦急得快哭了，
拼命朝我使眼色。我却笑了。我拿起酒杯，朝张伟遥遥一敬，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口。
“惦记是好事。”“不过，要不等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你再来惦记？”“别刚离就当三，
不吉利。”一句话，酒桌上的空气凝固了。
第一章张伟脸上的醉意和得意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大概没想过，
一向在他和林悦面前扮演着温和、甚至有些木讷角色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林悦的脸色更是白了。她猛地推开张伟，声音都在发颤，“陈默，你胡说什么！
张伟他喝多了！”“喝多了就能胡说八道？”我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未减，
眼神却一点温度都没有，“他可以说，我为什么不能说？
”“我……”林悦被我堵得哑口无言，眼眶迅速红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周围的朋友们开始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老张就是喝多了开玩笑呢。
”“陈默你也别当真，大家都是朋友。”张伟也反应过来，他重新坐直身体，酒醒了大半，
但看我的眼神里，轻蔑变成了恼怒。“开个玩笑而已，妹夫你至于吗？大老爷们，
心胸开阔点。”他把“妹夫”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我没理他，只是把目光重新落回林悦身上。
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她心虚时的标准动作。过去三年，
每次她和张伟出去玩到半夜，或者用我们的共同存款去补贴张伟所谓的“创业”，
被我发现时，她都是这个样子。然后她会哭，会说张“伟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不容易”，
会说“我们只是纯洁的友谊”，会指责我“小心眼”、“不信任她”。而我，
每一次都选择了妥协和相信。我以为我的退让能换来她的安分，能维系这个家的完整。
现在看来，我的退让，只换来了他们的得寸进尺。我的沉默，被当成了默许。我的包容，
被视为了懦弱。今天这场饭局，是林悦组织的，
说是为了庆祝她所谓的“闺蜜”张伟项目成功，拿到了投资。她用我们俩的积蓄，
在这家高档餐厅订了最大的包间。席间，她和张伟坐在一起，
旁若无人地回忆着他们的大学时光，那些我从未参与过的青春。而我，像个局外人，或者说，
像个买单的冤大头。我看着他们，心里那根名叫“理智”的弦，一寸寸地绷紧，直到此刻，
被张伟那句挑衅彻底绷断。我站起身。“你们继续吃，我先走了。”“陈默！
”林悦急忙拉住我的手，“你别这样，你走了我怎么办？”“你不是有他吗？
”我抽出我的手，动作不大，却很坚决。我没再看她，也没看桌上神色各异的众人，
径直走出包间。身后传来林悦气急败坏的声音。“陈默你给我站住！你今天要是敢走，
我们就完了！”我脚步未停。完了？不。是开始了。第二章我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开着车在江边停下。深夜的风灌进车窗，带着湿冷的凉意，却吹不散我心头的火。
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录音文件。“妹夫，你不会还不知道我跟悦悦处过吧？”“你看她，
藏着掖着，是不是心里还惦记我呢？”张伟那嚣张油腻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回响，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得我心脏紧缩。从张伟开始说第一句醉话时，
我就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我太了解他了，也太了解林悦了。他的每一次“酒后吐真言”，
都是精心设计的试探和挑衅。而她的每一次“默许和纵容”，
都是在享受着被两个男人追逐的虚荣。我闭上眼，过去三年的种种画面在脑中翻涌。
我为了她能安心追求“画家梦”，一个人打两份工，包揽了所有家务。
她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转头就用我辛苦赚来的钱，去给张伟买最新款的手机，
理由是“他要谈业务，需要门面”。我加班到深夜，回家看到的是冷锅冷灶，
而她正和张伟在电话里聊得火热，笑声清脆。我无数次提醒她和张伟保持距离，她却指责我，
“陈默，你能不能自信一点？我和他只是朋友！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真的会看不起你！
”看不起我？或许，她从来就没看得起我。在她眼里，
我只是一个可以提供稳定生活、情绪价值、并且对她言听计从的工具人。而张伟，
那个在她口中“怀才不遇”的前男友，才是她心中真正的白月光。
一阵手机震动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林悦打来的电话，我直接挂断。很快，微信消息弹了出来。
“陈默你到底想怎么样？你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吗？”“张伟已经给我道歉了，
他真的只是喝多了。”“你赶紧回来，我们谈谈。”“你再不回我电话，我真生气了！
”看着这些信息，我只觉得一阵反胃。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维护他，还在指责我。
我没有回复她，而是点开了手机银行的客户端。我输入密码，查询我们联名账户的余额。
看到那个数字时，我的瞳孔猛地一缩。账户里，只剩下三千二百块。而就在上周，
我刚往里面存了十五万，那是公司发给我的项目奖金。我立刻查询转账记录。
一条三天前的转账记录赫然在列。转账金额：二十万。收款人：张伟。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瞬间无法呼吸。二十万。
那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准备用来付我们新房首付的钱。我曾无数次和林悦描绘过未来，
我们会有自己的房子，一个带画室的房子。现在，我的梦想，被她亲手拿去，
资助了她的前男友。我死死盯着那个名字，指甲掐进了掌心。好。真好。我拿起手机，
找到那个沉寂已久的“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微信群。群里有林悦的父母，
她的姑姑、舅舅、表哥表姐，足足二十多口人。我点开刚刚的录音，
截取了张伟最嚣张的那几句话，做成一个十秒的音频。然后，我点了发送。下一秒，
我又迅速点击了“撤回”。我在群里发了一句。“不好意思，发错了。”做完这一切，
我关掉手机，发动汽车。林悦，张伟。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第三章回到家时，
已经是凌晨两点。客厅的灯亮着，林悦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了。看到我进来，
她立刻站起身，脸上带着压抑的怒火。“陈默，你还知道回来？
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我没理她，径直走到冰箱前，拿了瓶冰水。“你手机呢？
”她追过来，声音尖锐，“为什么不接电话？你故意的是不是？”我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
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稍稍压住了心里的燥火。“不想接。”我淡淡地回答。“你！
”林悦气得浑身发抖，“你到底想干什么？就因为张伟喝多了说了两句玩笑话，
你就要跟我闹成这样？你是不是个男人！”我终于正眼看她。“玩笑话？林悦，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那是玩笑话吗？”我的目光很平静，平静得让她有些发慌。
她避开我的视线，声音弱了下去，“那……那你想怎么样？
我都说了他喝多了……”“账户里的二十万呢？”我打断她，一字一顿地问。
林悦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你……你知道了？”“我该知道吗？”我反问。“我……”她眼神慌乱，开始语无伦次，
“那是……那是借给张伟的！他公司资金周转不开，很快就会还给我们的！
我本来想跟你说的，一直没找到机会……”“没找到机会？”我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冷笑，
“是没想好怎么骗我吧？”“我没骗你！”她急了，声音陡然拔高，“陈默，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连这点信任都不给我吗？
那二十万也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我拿去帮朋友应急，有什么问题？”有什么问题？
她竟然问我有什么问题？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我拿出来一看，
屏幕上闪烁着三个字：岳母娘。我按下接听，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岳母尖利刻薄的声音。“陈默！你大半夜在家族群里发什么疯！
你是不是诚心想让我们家丢脸？”林悦听到她妈的声音，像是找到了救星，
立刻对着手机哭诉起来。“妈！陈默他欺负我！他冤枉我！”“你闭嘴！
”岳母呵斥了林悦一句，然后继续对我开火，“陈默我告诉你，我们家悦悦能嫁给你，
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别不知好歹！男人心胸要宽广！悦悦和她朋友之间的事情，
用得着你大惊小怪吗？你赶紧跟悦悦道歉！明天再上门给张伟赔礼！不然这事没完！
”我听着电话里岳母那理直气壮的命令，气得快要笑出声。这一家人，从根上就是烂的。
她们的三观里，没有对错，只有亲疏。“道歉？”我冷冷地开口，“可以啊。”我顿了顿，
看着脸色由惊转喜的林悦，缓缓说道。“等她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我亲自登门道歉。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林悦脸上的表情，也彻底凝固了。第四章“离……离婚？
”岳母的声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又尖又细，“陈默你疯了？你敢跟我们家悦悦离婚？
”“你看我敢不敢。”我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林悦呆呆地看着我，仿佛第一天认识我。过了好几秒，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可置信。“陈默，你……你刚才说的是气话，对不对？
”她试图向以前一样，走过来拉我的手，寻求一个台阶。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她的眼泪瞬间决堤，
从委屈的啜泣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嚎哭。“陈默你这个***！你没有良心！
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现在竟然要跟我离婚？”“你为我付出了什么？”我平静地看着她，
“是付出了我的二十万存款，还是付出了你和前男友的‘纯洁友谊’？”“我说了那是借的！
是借的！”她尖叫道。“好，那你现在就让他还钱。”我拿出手机，点开张伟的微信头像，
“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把二十万还回来。只要钱到账，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悦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看着我的手机，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心中最后一点可笑的期望，也随之破灭。她不是不能，而是不敢。因为她知道，那钱，
根本要不回来。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借”。“怎么不打了？”我步步紧逼，
“你的‘男闺蜜’，你的‘白月光’，连二十万都拿不出来吗？他那刚拿到投资的新项目呢？
不是说估值几千万吗？”“陈默你别逼我！”林悦崩溃地大喊，“钱以后会有的！
感情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一下！”“我理解不了。”我收起手机，
语气冷得像冰，“我只知道，我的钱，被我老婆偷去给了她的前男友。现在，我要离婚，
并且，拿回我的钱。”“你做梦！”林悦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我不会离婚的！
钱你也一分都别想拿到！陈默，你别后悔！”“我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你。”我丢下这句话，
转身走进书房，反锁了门。门外传来林悦疯狂的砸门声和咒骂声。我充耳不闻。我打开电脑，
开始在网上搜索离婚律师。我要找的，不是一个和事佬，
而是一个能帮我把利益最大化的战士。很快，一个名字吸引了我的注意。苏瑶。
胜率百分之百，专打离婚官司，尤其擅长处理财产纠纷和过错方惩罚。
网上对她的评价两极分化。客户说她冷静、专业、寸土必争。
对手说她冷血、无情、不择手段。正是我需要的。我记下她的联系方式，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三点。我没有犹豫，直接拨通了那个电话。我知道这个时间点打电话很不礼貌，
但我的事情，一分钟都不能再等。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没人会接的时候，通了。“喂？
”一个清冷、略带沙哑的女声传来，像是午夜的泉水，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你好，
是苏瑶律师吗？”“是我。有事？”“我想请你帮我打一场离婚官司。”我开门见山，
“我要让过错方，净身出户。”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苏瑶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带上了一丝职业性的兴趣。“说来听听。”第五章第二天一早，
我在书房的沙发上醒来。门外的咒骂声已经停了，林悦大概是闹累了。我简单洗漱了一下，
换上衣服，直接出了门。我和苏瑶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在了，
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长发干练地挽在脑后，脸上没什么表情，整个人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陈先生？
”她看到我，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苏律师。”我点点头，在她对面坐下。
“你的情况，电话里说得比较笼统。”她开门见山，没有一句废话，“现在，把所有细节，
所有证据，都告诉我。”我深吸一口气，将昨晚发生的一切，
以及这三年来我和林悦、张伟之间的种种纠葛，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我没有添油加醋，
也没有刻意卖惨，只是在陈述事实。在我说话的时候，苏瑶始终静静地听着，
手指在笔记本上飞快地敲击，偶尔会抬头看我一眼，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等我说完，
她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证据呢？”我把我手机里的东西都给她看。昨晚饭局的录音，
我和林悦的微信聊天记录，以及银行那笔二十万的转账截图。她一张张，一条条，
看得极其仔细。“录音的法律效力有限，但可以作为你妻子精神出轨的辅助证据。
”她一边看一边分析，“微信聊天记录，证明了她一直在欺骗你。最关键的，是这笔转账。
”她指着那张截图，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二十万，数额巨大。
在未征得你同意的情况下，私自转给与她有暧昧关系的第三方。
这已经构成了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她抬起头看我，语气笃定。“陈先生，这场官司，
我们赢面很大。不仅可以判离，还能要求她全额返还这二十万，并且在分割其他共同财产时，
让她少分或者不分。”这个结果，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我想要的，不止于此。“苏律师，
”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我不要她少分。我要她净身出户。我还要让那个男人，
付出代价。”我的语气很平静，但苏瑶显然听出了平静之下的狠戾。她微微挑眉，
似乎对我刮目相看。她合上电脑，身体微微前倾，那股强大的压迫感也随之而来。
“净身出户，有难度，但不是不可能。至于那个男人……”她笑了，
那笑容带着一丝冷酷和玩味。“陈先生，法律惩治的是行为，不是人。他收了钱，
我们可以通过法律追讨。但你想让他付出其他的代价，
比如名誉、事业……那就需要一些法律之外的手段了。”“我明白。”我点头。
“看来你已经有计划了。”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赞许，“很好。我喜欢和聪明的客户合作。
”她站起身，朝我伸出手。“合作愉快。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律师。你的一切行动，
最好先和我沟通，避免留下任何对我们不利的把柄。”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
但很有力。“合作愉快。”和苏瑶分开后，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刚到工位，
就接到了我那个便宜岳父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陈默！
你长本事了是吧？敢跟悦悦提离婚了？我告诉你，我们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命令你，
现在、立刻、马上滚回来给悦悦道歉！”他的声音洪亮，充满了长辈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把手机拿远了点，等他说完，才慢悠悠地开口。“叔叔，您是不是搞错了？丢脸的，
是偷拿家里二十万去倒贴前男友的林悦，不是我。”“你……你胡说八道！那是借！”“哦？
那您让她还啊。”我轻笑一声，“只要钱今天能到我账上，我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电话那头又一次沉默了。过了半晌，岳父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这次，语气软了下来，
带着一丝商量的口吻。“阿默啊，你看，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僵呢？悦悦她年纪小，
不懂事，你多担待一点。那笔钱，就当是……就当是你支持一下张伟创业了，
以后他公司上市了，少不了你的好处。”我简直要被这***的逻辑气笑了。“我的好处，
就不劳他费心了。我只想要回我的钱。”“你这孩子怎么油盐不进呢！”岳父的耐心耗尽，
又开始恼羞成怒，“不就是二十万吗？为了这点钱，你就要毁了一个家？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良心？”我反问，“当你们一家人，心安理得地花着我的钱，
却在背后骂我配不上你们女儿的时候，你们的良心在哪里？”“当林悦拿着我准备买房的钱，
去讨好她前男友的时候，她的良心又在哪里？”我每说一句，电话那头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等我说完，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话我已经说明白了。”我下了最后通牒，“要么还钱，
要么法庭见。你们自己选。”说完，我不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我知道，
这一家人，是不会轻易把吃到嘴里的肉吐出来的。那么，就别怪我，把桌子掀了。
第六章下午，我收到了苏瑶发来的消息。离婚***书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递交。
另外，我查了一下那个张伟的公司，是一家刚注册不久的科技公司，
主营业务是软件开发。巧了，你不是软件工程师吗？看着苏瑶发来的信息，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挺巧的。我回复她：***书先别递，等我消息。想做什么？
苏瑶秒回。送份大礼。我关掉聊天框，打开电脑，开始搜索关于张伟公司的一切信息。
他那家所谓的“科技公司”，最近正在主推一款社交软件，号称是划时代的产品。
而他拿到的那笔投资，也是基于这个项目。我花了点时间，
很轻易地就找到了这款软件的测试版。作为一名资深的软件工程师，我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就在这款所谓的“划时代产品”里，找到了三个致命的后门程序和十几个高危漏洞。
这些漏洞，足以让任何一个稍懂技术的黑客，轻易窃取所有用户的个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