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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2

我表哥结婚,婚床是拿三块没用完的棺材板拼的。他管那叫“百年阴沉木”,

说现在有钱人都玩这个,辟邪,还显着他有门路,有品位。我跟他说,做棺材的木头,

不能进活人卧室,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破了要出大事。他指着我鼻子骂我咒他,

说老子就喜欢睡棺材,图个吉利,升官发财。然后把我从他家大别墅里轰了出来。后来,

他半夜给我打电话,哭着说他老婆肚子上长出了尸斑。我看着我爷爷留下的那本《鲁班书》,

点了根烟。救?可以。但规矩,是他自己要破的。1.表哥的“升官发财”床我叫陈骁,

是个木匠。不是那种在家具厂按图纸开料的,是传了不知道多少代,还守着老规矩的那种。

我表哥张健,三天前给我打电话,说他乔迁新居,让我务必赏光。电话里那动静,

跟个破锣似的,生怕我不知道他买了套三百平的别墅。我本来不想去。从小到大,

他就瞧不上我们家这门手艺,觉得又穷又土,一身刨花味儿。可我妈说,亲戚,

面子上总要过得去。我只好提了两瓶酒,开车去了他那个叫“香榭一品”的地方。一进门,

乌泱泱全是人,男的西装革履,女的香水味儿冲得我直打喷嚏。张健穿着一身名牌,

挺着个啤酒肚,搂着他那个新媳妇,挨个给人敬酒,嘴咧得跟个瓢似的。看见我,

他眼睛亮了一下,一把把我拽过去。“来来来,都看看,这是我表弟,陈骁!

”他拍着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像是要给我拍散架。“手艺人!正儿八经的木匠,

我们家祖传的!”周围的人都客气地笑,眼神里那点东西,我看得明白。

张健也没指望他们真看得起我,他就是为了显摆他自己。显摆他连个穷亲戚都没落下,

多仁义。我懒得搭理他,找了个角落坐下,自己喝自己的。中途上了个厕所,路过他的主卧。

门没关严,我鬼使神差地往里瞅了一眼。就这一眼,我浑身的血都凉了半截。他卧室正中间,

摆着一张颜色深得发黑的木床。那款式,仿古的,雕着些花鸟,手艺看着还行。但那木头,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阴沉木。还是那种在泥水里泡了至少两百年的老料。这种木头,阴气重,

做点小摆件镇宅还行。但凡懂行的师傅,绝对不会拿它来做人睡的床。阴气入体,轻则大病,

重则要命。我几步就冲了进去,凑到床边。手指一搭上床沿,

一股子凉气顺着指尖就往骨头缝里钻。更要命的是,我闻到了一股味儿。不是木头香,

也不是油漆味。是一股混着泥土和腐烂的、淡淡的尸臭。这他妈的根本不是普通的阴沉木。

这是给人做寿材的料子!还是从坟地里刨出来的那种!我当时脑子就“嗡”的一下。

这玩意儿做的床,谁睡谁倒霉,谁睡谁短命!我掉头就往客厅跑,

一把抓住还在吹牛逼的张健。“你那床哪儿来的?”我压着火问。他愣了一下,

随即一脸得意。“怎么了?识货啊表弟!这可是我托人从南边搞来的,百年阴沉木!

花了大价钱了!”“放屁!”我没忍住,骂出了声,“那是做棺材的料子!

***疯了拿它做床?”我这一嗓子,整个客厅都安静了。所有人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张健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跟猴***似的。“陈骁,***说什么呢?大喜的日子,你咒我?

”他一把甩开我的手,指着我的鼻子。“你懂个屁!这叫品味!叫收藏!你个穷木匠,

见过什么好东西?”他媳妇也过来拉他,嘴里说着算了算了。“什么算了!”张健来劲了,

“我告诉你陈骁,老子就喜欢睡这床!睡棺材,升官发财!懂不懂?”“你赶紧给我滚!

别在这儿晦气!”他推了我一把。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里的火气反而没了。

人要作死,拦不住的。我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我又停下了。

从兜里摸出一根绑着铜钱的红绳,这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我回头,对着卧室的方向,

把红绳往门框上一弹。“张健,三天之内,你那张床不扔,别怪我没提醒你。”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后,是张健肆无忌惮的嘲笑声。2.半夜鬼敲门,

床上有个人我回到家,心里一直堵得慌。我妈问我怎么了,我把事儿一说,她也气得直哆嗦。

“这个张健,从小就狗眼看人低,真是没救了!”我没说话,从我爷爷留下的那个旧木箱里,

翻出了一本用牛皮纸包着的老书。书的封面上,用毛笔写着三个字——《鲁班书》。这书,

上半部讲的是木工技巧,造屋建桥。下半部,讲的全是禁忌和破解之法。

我爷爷临死前跟我说,书里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用了,就要沾因果。

我点了根烟,翻到讲“阴木”的那一页。书上写得清清楚楚:阴木为床,活人入殓。意思是,

人睡在上面,跟躺在棺材里没区别,三魂七魄会一天比一天散。我合上书,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我估摸着张健可能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到了第三天晚上,

我刚准备睡下,手机就跟催命似的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我一接,

对面传来张健带着哭腔的嚎叫。“骁,骁哥!救我!快来救救我!”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像是吓破了胆。“出什么事了?”我问。“床……是那张床!

我老婆……我老婆她……”他话都说不囫囵了。“她肚子上……长出了尸斑!

”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地址发我,在家等着,哪儿也别去。

”我挂了电话,从箱子里拿出我的工具包,还有那本《鲁班书》。

开车到“香榭一品”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整个别墅区静悄悄的,

只有张健家还亮着灯。我按了门铃,门“咔哒”一声就开了。张健跟个鬼似的站在门口,

头发乱糟糟的,眼圈发黑,两天不见,整个人瘦了一圈。他看见我,像是看见了救星,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骁哥,你可来了!你快去看看你嫂子!”他把我往主卧里拖。

一进卧室,那股子阴冷的感觉比上次更重了。空调明明没开,我却感觉后脖颈子直冒凉气。

那张黑漆漆的木床,在灯光下,像一口敞着口的棺材。他媳妇正坐在床边哭,

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还在发抖。“嫂子,我看看。”我走过去。她犹豫了一下,

掀开了睡衣的一角。我只看了一眼,就倒吸一口凉气。她原本白净的肚子上,

出现了一块一块青紫色的斑点。那颜色,那形状,跟人死后出现的尸斑,一模一样。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就……就今天晚上。”她哭着说,“我睡到一半,

感觉肚子上冰凉冰凉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一睁眼就……”张健在旁边都快跪下了。

“骁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你是我亲哥,你得救救我们啊!

”他“啪”一下,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我没理他,走到那张床边。

我从工具包里拿出一把墨斗,拉出墨线。这墨斗里的墨,不是普通的墨,

是混了朱砂和公鸡血的。我把墨线在床头和床尾比了一下。“张健,你过来。

”他连滚带爬地过来。“你看这是什么。”我指着墨线。他凑过来看,一开始还没明白。

“这……这不是直的吗?”“你再仔细看看。”我把墨线绷紧。在灯光下,能清楚地看到,

原本笔直的墨线,在床的正中间,微微向下凹陷了一块。

就像是……床上躺着一个看不见的人,把线给压弯了。张健的脸,瞬间就白了。

他“妈呀”一声,一***坐在地上,抖得跟筛糠一样。“这……这床上……还有东西?

”我收起墨斗,冷冷地看着他。“不然呢?你以为你买的是床?”“你买的,

是一口给活人准备的棺材。”3.他老婆说,床上不只两个人张健彻底崩溃了。他坐在地上,

抱着头,一个劲儿地念叨:“完了,完了……”他媳妇也吓得不轻,从床上跳下来,

躲得远远的,看那张床的眼神,像是看什么怪物。“骁哥,这……这怎么办啊?

”她带着哭腔问我。我没回答,先从包里拿出三根香,点燃了插在卧室门口。

这是用来隔绝阴气的,至少能保证这屋里的脏东西,暂时不会跑到外面去。做完这些,

我才回头看着张健。“现在知道怕了?”他猛地抬头,脸上又是鼻涕又是泪。“骁哥,

我猪油蒙了心!我***!求求你,救救你嫂子!”“救她可以。”我蹲下来,盯着他的眼睛,

“但你得先告诉我,这床,你到底是怎么弄到手的?”我上次就觉得不对劲。

这种阴沉木寿材,都是给大户人家准备的,而且都有专门的师傅看着,规矩极严,

不可能随随便便流出来。张健的眼神躲闪了一下。

“我……我就是托朋友买的啊……”“是吗?”我冷笑一声,“你那个朋友,是不是跟你说,

这木头是从一个快死的老头手里收来的?那老头没儿没女,就指望着用这点木头钱养老?

”张健的嘴巴一下子张大了,像是能塞进一个鸡蛋。“你……你怎么知道?”“我还知道,

你为了压价,跟人家说这木头有裂缝,只值三千块。实际上,你转手卖一块,都不止这个价。

”这些都是《鲁班书》里记载的套路。用阴木害人,必先设一个贪念的局。

你贪了不该贪的便宜,就等于自己把脖子伸进了套里。张健的脸,从惨白变成了酱紫。

他低下头,不说话了。“你老婆肚子上的尸斑,只是个开始。”我站起身,

声音没有一点温度,“这床里的东西,是冲着你来的。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它现在要拿回它自己的。”“你老婆睡在你旁边,被阴气冲撞,算是替你挡了一灾。

”“再睡下去,不出三天,她就得被这床里的东西‘挤’死。”“挤死?”他媳妇尖叫起来。

“对,挤死。”我看着她,“你每天晚上,是不是都感觉床上特别挤,像是三个人睡一张床?

”她脸色大变,疯狂点头。“是!是的!我总感觉中间还躺着一个人,冰凉冰凉的,

我往边上躲,它就往我这边挤……我以为是我做噩梦……”她说着说着,就放声大哭起来。

张健彻底傻了。他爬过来,抱着我的腿。“骁哥!我全都告诉你!我全都说!

”他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的经过全说了。跟他说的差不多,他通过一个路子,

找到了一个住在乡下敬老院的孤寡老头。那老头据说祖上是大地主,

留下了一块上好的阴沉木,准备给自己打寿材用。张健花言巧语,连蒙带骗,

最后用三千块钱,就把那块价值至少几十万的木头给骗到手了。他还得意洋洋,

觉得自己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听完,我心里只剩下两个字:活该。“行了,我知道了。

”我挣开他的手,“想让你老婆活命,就按我说的做。”“好好好!你说什么我都听!

”“第一,你,还有你老婆,今晚就搬出去住酒店,这栋房子,暂时不能住人。”“第二,

准备三样东西:一只活的黑狗,一斗白米,还有三万块钱现金。”张健一听要钱,愣了一下。

“骁哥,这……这钱是干嘛的?”我看着他,笑了。“不是给我的。”“是给你买命的。

”“你骗了人家的棺材本,现在,就得拿钱把这条命给赎回来。”“少一分,

你老婆肚子上的尸斑,就多一块。”4.爷爷的《鲁班书》和三根钉张健不敢再多问一个字。

他连夜带着老婆去了市里最好的酒店。我让他把别墅的钥匙留给我,然后把他们送出了门。

整个别墅,瞬间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那张黑漆漆的木床。我走到床边,

能感觉到那股寒气比刚才更重了。屋子里的灯,开始“滋滋”地闪烁起来。我知道,

床里的东西,发现正主走了,开始不耐烦了。我没理它,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张健就提着一个大袋子,跟条哈巴狗似的来了。袋子里,是三万块现金,

还有一小袋白米。那条黑狗,被他拴在院子里的树上,看见我,一个劲儿地摇尾巴。“骁哥,

东西都准备好了,接下来怎么办?”他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办?”我瞥了他一眼,

“你先给我打下手。”我让他把卧室里所有的家具,全都搬出去,只留下那张床。然后,

让他用白米,以床为中心,在地上撒一个圈。白米属阳,能暂时困住阴气。

张健累得满头大汗,屁都不敢放一个。等他弄完,我才从我的工具包里,拿出了三样东西。

三根长约三寸,通体乌黑的钉子。这不是普通的铁钉,是我爷爷当年用盖庙的百年雷击木,

亲自削出来的。叫“镇魂钉”。《鲁班书》上说,阴木成煞,皆因有怨。这三根钉子,

就是用来化解怨气的。但钉钉子,有讲究。不能乱钉,得分三次,一次钉一个地方。

而且每钉一次,都要了结一段因果。“张健,你过来。”我把他叫到床边。

“这床里住着的东西,就是你骗的那个老头。”“他生前没能躺进这口棺材,死后怨气不散,

就附在了这木头上。”“你把他唯一的念想都给断了,他现在就要你的命。

”张健吓得腿都软了。“那我该怎么办啊骁哥?”“第一颗钉子,要钉在床头。

”我拿起其中一根镇魂钉,还有我的锤子,“这叫‘断贪’。”“你当初为了贪这个便宜,

说了多少谎话,现在,就得给我原原本本地想起来。”“想不起来,或者有半句假话,

这钉子就钉不进去。钉子钉不进去,你老婆肚子上的尸斑,今晚就会长满全身。

”张健的脸刷一下就白了。他站在那儿,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来。我知道,

他骗那个老头的时候,肯定不止说了木头有裂缝那么简单。“我给你五分钟时间。

”我点了根烟,靠在墙上,不看他。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手里的烟都快烧完了。

张...健还在那儿挣扎。卧室里的灯,又开始闪了。那股阴冷的气息,像是有了生命,

开始朝着张健的后背慢慢聚集。我甚至能看到,他身后的空气,出现了一丝丝扭曲的波纹。

“时间快到了。”我提醒他。张健浑身一颤。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咬牙,开口了。

“我说!我说!”“我不光骗他说木头有裂缝……”“我还跟他说,他儿子在外面欠了赌债,

被人追杀,急着用钱。我是他儿子的朋友,

特地来帮他的……”“其实……其实他儿子早就出车祸死了……”他说完这句话,

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地上。我看着他,心里没有半点同情。为了钱,

连这种谎话都编的出来,简直不是人。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我动了。我一步跨到床头,

举起锤子,对准床头正中心的位置。“咚!”一声闷响。那根镇魂钉,没有丝毫阻碍,

齐根没入了床板。钉子进去的刹那,整个房间猛地一震。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

从床板里传了出来。5.第一颗钉子,钉出了他的贪婪那声惨叫过后,屋子里的阴冷气息,

瞬间消散了一大半。灯也不闪了。张健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我收起锤子,过去拍了拍他的脸。“起来,还没完呢。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看着那张床,眼神里全是恐惧。“骁哥,这……这就好了?

”“好个屁。”我没好气地说,“这才只是开始。”“你看看地上。”他低头一看,

只见我们刚才用白米撒的那个圈,靠床头的那一部分,已经变成了黑色。

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污染了。“这叫怨气外泄。”我解释道,“第一颗钉子,

只是暂时镇住了那老头的怨气,让他不能再害人。但你欠他的,还没还。”“那我该怎么办?

”“还记得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吗?”我带着他走到院子里。那条黑狗还拴在那儿,看见我们,

又开始摇尾巴。我从工具包里拿出一把小刀,在狗耳朵上轻轻划了一下,取了几滴血,

滴在一个小碗里。然后,我把那三万块现金,和那袋白米,都放在了院子中间。“张健,

过来。”我把他叫过来,把那碗狗血递给他。“跪下。”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你当初是怎么骗那个老头的,现在,就对着这碗血,一五一十地再说一遍。”“说完,

把这些钱和米,烧了。”“这叫‘血祭还债’。你用谎言骗了他的棺材本,现在就要用阳物,

烧给他,把这笔债还上。”张健不敢怠慢,跪在地上,

磕磕巴巴地把当初骗人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说完,

我让他把钱和米点着。火苗“呼”地一下就窜了起来。奇怪的是,

烧纸钱一般都是黄色的火焰,可他烧的这些,火苗却是绿油油的。还带着一股子腥味。

火光映在张健的脸上,忽明忽暗,跟个鬼似的。等东西都烧成了灰,我才让他起来。“行了,

第一步算是完成了。你老婆肚子上的尸斑,今天之内会消掉。”张健千恩万谢,

就差给我磕头了。“但是。”我话锋一转,“别高兴得太早。”“你犯的错,不止是贪。

”“还有第二宗罪。”我指着别墅的大门。“当初,你把我从这里赶出去的时候,

是怎么说的?”张健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他想起来了。他当时指着我鼻子,

骂我是穷木匠,咒他死。还说我爷爷那套老规矩,都是封建糟粕,一文不值。

这是对我们陈家手艺的大不敬。《鲁班书》上写着,欺师灭祖,是大忌。“骁哥,

我……我当时是昏了头了……”他结结巴巴地想解释。“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打断他,

“第二颗钉子,叫‘正名’。”“想要钉下去,你就得把你那天骂我的话,

对着你们家祖坟的方向,一字不差地,自己骂自己一遍。”“然后,给我爷爷的牌位,

磕三个响头,认错。”张健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让他当着我的面自己骂自己,

还要给我爷爷的牌位磕头。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可他看着院子里那堆还在冒着绿烟的灰烬,

又不敢不从。“怎么?不愿意?”我抱着胳膊,冷眼看他,“也行。

那你就等着那老头再来找你吧。”“下次,他要的可就不是你的钱了。”“是你的命。

”6.第二颗钉子,钉出了他的虚伪张健的心理防线,彻底被我击溃了。

面子和性命哪个重要,他还是分得清的。他一咬牙,一跺脚,转过身,朝着老家的方向。

“我……我张健,是个有眼无珠的***!”他闭着眼睛,大声吼了出来。“我狗眼看人低,

瞧不起祖宗传下来的手艺!”“我说那些老规矩都是封建糟粕,我才是天底下最蠢的傻子!

”他每骂一句,脸上的肌肉就抽搐一下。骂完,他整个人都虚脱了。

我从车里拿出我爷爷的牌位,这是我出门的时候特意带上的。我把牌位立在院子中央。

“跪下,磕头。”张健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砰!砰!砰!”三个响头,

磕得结结实实,额头都红了一片。“爷爷,我错了,我有罪,您老人家在天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