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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一夜荒唐后,我带球跑路被霸总全城通缉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5

“你确定要留下这个孩子?”

“他没有父亲。”

医生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我攥紧了手里的孕检单,上面“妊娠6周”的字样像一团火,灼烧着我的眼睛。

“我确定。”

我就是他的父亲,也是他的母亲。

三个月前的那场暴雨夜,至今仍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好友陈果的单身派对,在全市最顶级的“鎏金”会所。震耳欲聋的音乐,晃动的人影,还有一杯接一杯灌进喉咙的烈酒。

我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从喧闹的包厢里逃出来的,只记得胃里翻江倒海,只想找个地方吐。

我跌跌撞撞地闯进一个错误的房间,那里没有狂欢,只有一片死寂。

一个男人背对着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身影被窗外的电闪雷鸣勾勒得孤高清冷。他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身上那套纯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一看就价值不菲。

“抱歉,我走错了。”我含糊地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

他的声音像淬了冰,冷得刺骨。

我被那股无形的气场震慑住,僵在原地。

他缓缓转过身。

那是一张怎样英俊却又冷漠的脸。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紧紧抿着,仿佛对全世界都充满了不耐与疏离。他的眼神像鹰,锐利得能穿透人心。

“你是谁?”他问。

酒精上头,我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生出一股莫名的委屈和胆量。“我是谁?我……我就是个倒霉蛋!”

我借着酒劲,开始胡言乱语,把刚被老板穿小鞋,设计稿被同事剽窃的破事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他没有打断我,只是静静地听着,眼神里那片冰海似乎有了一丝松动。

等我说完,他走过来,从我手里拿走那杯不知是谁塞给我的烈酒,换了一杯温水递给我。“说完了?”

我点点头,打了个酒嗝。

“蠢。”他吐出一个字。

我瞬间炸毛了:“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他非但没生气,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会咬人了?”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那瞬间的笑意太过蛊惑,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外面的雷声更响了,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将他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我看着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也很不开心?”

他的眼神猛地一沉,周身的寒气仿佛又回来了。

我以为他要发火,没想到他只是沉默地看着我,然后,他俯下身,冰凉的唇精准地捕捉到了我的。

那个吻,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雪松冷香,霸道,强势,不容拒绝。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里的酒精被瞬间点燃,烧掉了我所有的理智。

那一夜,我们像两只在暴风雨中舔舐伤口的困兽,疯狂地纠缠,用最原始的方式宣泄着各自的压抑和孤独。

第二天清晨,我是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的。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还带着一丝余温。床头柜上,放着一张黑色的卡,和一枚看起来很别致的袖扣。

宿醉的头痛和浑身的酸软提醒着我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我像个小偷一样,抓起自己的衣服,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个房间,没有拿那张卡,却在慌乱中,不小心将那枚袖扣扫进了我的包里。

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和那个男人有任何交集。

直到两个月后,例假迟迟不来,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恐慌。

验孕棒上那两道刺眼的红杠,将我彻底打入深渊。

我去了医院,得到了最确切的答案。

“姜月初,妊娠6周。”

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看着B超单上那个小小的孕囊,像一颗不起眼的豆子,却即将在我的生命里掀起惊涛骇浪。

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叫什么名字,我甚至连他的长相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那双冰冷又深邃的眼睛。

打掉他?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就被我掐灭了。

我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面,有一个小生命正在悄然生长。他是无辜的。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最渴望的就是一个家。

也许,这个孩子的到来,是上天给我的一次机会,一个拥有真正家人的机会。

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我要生下他。

我辞掉了那份糟心的工作,用自己所有的积蓄,在城西一个安静的老街区,盘下了一间小小的铺面。

我要开一家属于自己的甜品店。

从设计、装修到购买设备、研究菜单,我一个人忙得脚不沾地。身体的疲惫,反而冲淡了心里的不安和迷茫。

我给我的小店取名“月初甜品屋”。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

六个月后,甜品屋终于开业了。生意不好不坏,足够我养活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

我每天穿着宽松的孕妇裙,在充满黄油和奶香的空气里忙碌,看着客人们吃下我做的蛋糕时露出的满足笑容,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幸福。

我以为,生活就会这样一直平静下去。

直到那天,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了我的店。

他看起来像个精英助理,环顾四周后,目光落在了我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acts的惊讶。

“老板娘,你这里……有没有一款叫‘星夜’的蛋糕?”他礼貌地问。

我愣住了。

“星夜”是我随手画在设计稿上的名字,因为造型用了深蓝色的蝶豆花奶油和金色的糖珠,像夜空里的星星。这款蛋糕工序复杂,我从未对外出售过。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店里没有这款蛋糕。”我压下心里的惊疑,微笑着回答。

他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一杯咖啡,坐在角落里,状似无意地打量着我。

那道探究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平静的生活,可能要结束了。

果然,第二天,我的甜品店门口,停下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车门打开,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从车上下来。

当我看清那张脸时,我手里的裱花袋“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奶油溅了一地。

是他。

那个暴雨夜的男人。

时隔半年,他看起来比记忆中更加冷漠,更加高不可攀。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让他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沉淀得愈发迫人。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店里的客人都被他强大的气场所震慑,一时间,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停在我的面前,垂眸,视线精准地落在我高高隆起的腹部。

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他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这个孩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