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轩书院!手机版

文轩书院 > 言情小说 > 养一个白眼狼孩子特别心寒

养一个白眼狼孩子特别心寒

沐柠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养一个白眼狼孩子特别心寒是作者沐柠的小主角为祁致远祁凌本书精彩片段:在我流产了两次之夫君带回来一个小男“他的父母死在战场既然我们没有孩不如领养了他吧?”我没多把他当亲生儿用心教盼着他长成文武双全的贵公后他确实像我盼望的那文武双做了大但他却不知感联合夫君将我虐待致这我才知他是我夫君的私生他将他生母的死都怪罪在了我的身我恨!恨自己眼瞎!恨夫君无情!恨养子没良心!重生到夫君带孩子回来的这一我没有...

主角:祁致远,祁凌渊   更新:2025-10-23 19:05:32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在我流产了两次之后,夫君带回来一个小男孩。

“他的父母死在战场上,既然我们没有孩子,不如领养了他吧?”我没多想,把他当亲生儿子,用心教他,盼着他长成文武双全的贵公子。

后来,他确实像我盼望的那样,文武双全,做了大官。

但他却不知感恩,联合夫君将我虐待致死。

这时,我才知道,他是我夫君的私生子。

他将他生母的死都怪罪在了我的身上。

我恨!恨自己眼瞎!恨夫君无情!恨养子没良心!重生到夫君带孩子回来的这一天,我没有拆穿孩子的身份。

这一世,我定要好好“教导”这小白眼狼,让他们都付出代价。

我重生了,回到和祁凌渊成亲七年的时候。

他带回一个小男孩,对我说:“兰心,他的父母死在战场上,我们没有孩子,不如领养了他吧?”上辈子我可怜这孩子无人照顾,就欣然答应了。

可如今仔细看,这孩子虽只有六岁,眉眼却已和祁凌渊有几分相似。

他哪是什么战场遗孤,分明是祁凌渊和我那陪嫁丫鬟的私生子!我装作不知道,弯下身揉揉他的小脸蛋。

“好,以后这就是我亲儿子。”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他这时还有点怕我,低声说:“祁致远。”

祁凌渊特意解释:“名字是我在路上取的,想着以后他养在我们府上,就让他姓祁了。”

我笑道:“自然是这样。”

我是府上唯一的当家主母,祁凌渊没纳妾,又常外出打仗,抚养照料孩子的重任全落在我身上。

记得上辈子,祁凌渊隔三岔五就来看祁致远,有时还单独和他说话,问他吃得饱不、穿得暖不,有没有受欺负。

我只当他担心下人们苛待祁致远,却从未想过,祁凌渊防备的其实是我。

但这一世,他却出奇地信任我。

我依旧把祁致远照顾得无微不至,让人用最好的料子给他赶制新衣裳,还请了教书先生到府上,教他读书识字。

祁凌渊心里感动,大概是祁致远的到来让他又有了家的感觉,夜幕降临后,他和我闲聊家常,竟不愿离开了。

成婚七年,他和我亲密的时刻极少。

上一次还是两年多前,他不知怎的突然冲动,伏在我身上动作粗暴,我反抗不了,第二天疼得都起不了床。

比那晚更疼的,是后来的小产。

那已经是我不小心失去的第二个孩子了。

我因此觉得愧对祁家,想着这辈子没了子孙缘分,就把他带回来的祁致远当作亲生孩子,全心全意地疼爱他,恨不得把世间最好的都给他。

可我付出的爱,日后全成了伤害我的利刃。

我绝对不会再和祁凌渊有任何肌肤之亲。

祁凌渊满怀期待,靠近我的胸膛散发着炽热的温度。

他揉着我的头发,声音低沉:“兰心,我想要……”“灯太亮了。”

我略带羞怯地推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剪蜡烛的灯芯。

祁凌渊的目光落到地上,脸色骤变。

从抽屉里掉出来的香囊,是小琴生前的物品。

小琴是我娘从难民窟里救回来的孤女,后来和小柳一起成了我的陪嫁丫鬟。

成亲前,我言辞严肃地告诫她们俩:“你们俩是陪我一起长大的,以后有了喜欢的人就跟我说,我会给你们准备丰厚的嫁妆,让你们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不过有一点,姑爷是我的丈夫,不管别人家是什么规矩,你们俩在我面前都要守好本分,绝对不能对他有不该有的想法。”

成婚当晚,我借着开玩笑的机会,提前把丑话说在了前头:“相公,小琴和小柳就跟我的妹妹一样,你可别因为人家生得漂亮,就挪不开眼。”

祁凌渊愣了一下,笑着说:“再美的人,也比不上娘子你天生丽质。”

可没过多久,我就在柴房撞见了小琴和祁凌渊。

两人脱了衣服,头发散乱,正汗流浃背地纠缠在一起。

祁凌渊宽阔的古铜色后背上,被小琴攀上来的手抓出了好几道红印。

我闹着要和离。

祁凌渊好言相劝,说自己是被小琴下了药,还跪在地上指天发誓,说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和离这个说法虽然听起来不错,但外人指责的还是女子,被人笑话的也是女子的娘家。

在爹娘的劝说下,我忍了下来。

小琴被赶出了府,她的名字成了府上的禁忌,也成了我和祁凌渊之间心照不宣、谁都不会提起的名字。

她之前做的香囊,原本是被祁凌渊偷偷藏起来的,没想到祁致远顽皮,不小心翻了出来。

我故意把香囊放在抽屉里,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我捡起香囊,拿在手里摆弄着,轻声说:“咦,这针脚好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接着又转身看向祁凌渊:“相公,你见过吗?”祁凌渊双手搭在膝盖上,侧头看向别处,脸色紧绷:“女人的东西,我怎么会见过?”我眨了眨眼睛,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他似乎很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又补充了一句:“既然不是你的东西,让人拿出去烧了就是。”

“好。”

我让人把香囊拿出去烧了。

原本暧昧的气氛瞬间消散。

他坐立不安,突然站起来,留下一句“夜深了,你早点休息”,便大步离开了。

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眼神渐渐变得狠厉。

反正不出三个月,他就要出征了。

祁凌渊出发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兰心,你是天底下最贤惠的女子,有你照顾家里和远儿,我很放心。”

我温和地笑着:“你放心就好。”

他没有像前世那样再三叮嘱,这次他似乎真的很信任我。

临走前,他抱了抱我,又抱了抱祁致远,随后翻身上马,离去了。

我牵着祁致远往后院走去。

按照上一世的情况,祁凌渊这场仗打得很艰难,六年后才回来。

这六年里,我是祁府的当家主母,背后还有陈家撑腰,想要对一个六岁的孩子做点什么太容易了。

让祁致远生点病,或者制造点意外,只要我安排妥当,没人会怀疑是我动的手脚。

就算将来祁凌渊对我起疑,他也不能为了一个养子,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为难我这个正室夫人。

祁致远肉嘟嘟的手突然挠了我一下,有点痒。

我低下头,才意识到他只有六岁。

他个子很小,身高只到我的腰,小手能被我的手轻松握住。

他睁着如琉璃般纯净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问我:“娘,我今天能不能不读书呀?”他叫我“娘”。

不得不说,我的心有那么一瞬间软了下来。

这双肉乎乎的小手,将来会长得修长好看,骨节分明。

可也会把我关进阴冷潮湿的牢房,捏碎我的下巴,盯着我的眼睛说:“你这样的毒妇,也配做我娘?”秋风瑟瑟,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松开祁致远的手,轻声说:“今天不用学了,去踢球吧。”

祁致远高兴得手舞足蹈,欢欢喜喜地跑开了。

我看着自己手上的蔻丹,有些恶意地想,我可不能像上一世那样,每天辛苦地陪着他读书,把他培养成状元郎。

老虎再厉害,我先拔掉它的爪子。

他喜欢玩,那就尽情地玩吧。

我让人带他去集市,他看上什么玩具就买什么,还让小厮教他斗鸡、斗蛐蛐。

祁致远玩得很开心,对读书更不上心了。

教书先生找了过来:“夫人,公子今天怎么又没来读书?”我脸色一沉,让人端来一盘银锭子:“远儿说你教书没意思,死活不肯学了,非要我换个先生。

唉,先生慢走。”

话刚说完,一个飞来的蹴鞠正好砸在先生的脑门上。

祁致远躲在远处,嘿嘿地笑。

先生气得甩袖走了。

为了祁致远的学业,我让人到处张贴告示,出重金招聘教书先生,好让全京城都知道我这个当家主母对养子有多用心。

前世我被囚禁时,小柳被卖到了青楼。

府上的人畏惧祁致远的权势,即便心里同情我,也不敢靠近我半步。

只有一个叫谷雨的姑娘,偷偷给我送过吃的和伤药。

谷雨是膳房孙婆婆的孙女,孙婆婆过世后,谷雨年纪小没依靠,我便在府上给她安排了个轻松活儿。

她记着我这点恩情,想法子偷到牢房钥匙,想帮我逃走。

可惜被人出卖,我没能跑成。

祁致远为了威慑府上的人,当着我的面,把谷雨打得遍体鳞伤。

那时她才二十多岁,就这么没了性命。

想起这些,我满心愧疚。

我去膳房找到孙婆婆。

“婆婆,您是不是有个小孙女,叫谷雨?”“要是不嫌弃,认我做义母吧。”

“以后她的吃穿用度我全包了,我还给她请最好的先生,女孩子嘛,得读书。”

与其养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不如把心思花在更值得的人身上。

祁致远接连气走七位教书先生,他顽皮捣蛋第二天一大早,我带着祁致远去给祁凌渊请安。

祁致远忸怩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叫了声“爹”。

祁凌渊为了快点和他拉近关系,就把他留下来,亲自检查功课。

没一会儿,书房里就传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声,院子里的树都被震得抖了三抖。

“字写得歪歪扭扭,错字一堆,最简单的诗词都不会背!《论语》《孟子》更是一窍不通!你这书是怎么读的!”接着就是祁致远的放声大哭。

我赶忙冲进去,心疼地把祁致远搂在怀里。

“孩子还小,不会的可以学,你凶他干什么?”祁凌渊气呼呼地说:“他都十岁半了,还小啊!你这当娘的怎么当的?你不是说他很聪明吗?”祁致远吓得哭出了鼻涕泡,泪眼汪汪地躲在我身后。

我让人把祁致远带下去,和声细语地跟祁凌渊解释:“远儿确实聪明,就是性子活泼,不爱学习罢了。”

他现在官大了,脾气也跟着见长,训起我来一点都不客气:“陈氏,你该不会因为他不是你亲生儿子,就故意不上心吧?”小柳赶忙替我辩解:“将军可千万别冤枉夫人,夫人为了公子的学业,满城张贴告示找教书先生。”

“公子前前后后换了七个教书先生,可公子就是不爱学,夫人操碎了心。”

“将军要是不信,问问府上的人,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祁凌渊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我掏出手绢,使劲抽了下鼻子,捂着脸冲出门去。

后来小柳特意跑到祁致远跟前,添油加醋地跟他说,我今天为了护着他,在祁凌渊面前受了多少委屈。

上辈子他们父子串通一气,骗我、害我。

这辈子,我的第一步就是要让他们父子离心,让祁致远恨透他父亲。

晚上,祁凌渊敲响了我的房门。

“兰心,白天的事,是我误会你了。”

我狠狠掐了一把胳膊,隔着房门哭着说:“你既然处处防着我,咱们离了算了,省得你把我当成坏女人!”我当然想和他离婚。

但我和他成亲多年,他出征时我辛苦操持府上的一切,他要是这时候休了我,肯定会遭人非议。

他懂得权衡利弊,为自己谋最大利益,绝不会在这会儿和离。

祁凌渊见我没有开门的意思,随便说了几句好话,就走了。

他屋里住进了两个小妾。

边疆暂时没了战事,祁凌渊打算亲自教导祁致远读书。

可祁致远已经错过了最佳启蒙年龄,平日里闲散惯了,一看到书不是打瞌睡就是走神。

祁凌渊气得一脚踹翻书桌,把书撕得粉碎。

他让人拿来荆条,朝着祁致远的后背狠狠抽打,不准任何人求情。

“你本是能当状元的料,这辈子怎么就这么不成器!”这话一出口,我当即警觉起来。

祁致远这副不学无术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他和状元能沾上边。

他为何敢说祁致远是当状元的料?还有,他说“这辈子”。

上辈子,在我的精心培养下,祁致远确实高中状元。

他机灵聪慧,善于交际,凭借陈家与祁家的势力,一路平步青云,最终位极人臣。

可这辈子,他只会斗蛐蛐、钻狗洞,哭着喊娘,恐怕连参加科考的资格都没有。

我又察觉到一些异样。

祁凌渊为何如此放心让我教养祁致远?上辈子打仗无能的他,这辈子为何在战场上战无不胜?只有一种可能,他也重生了。

他凭借上辈子的战场记忆,做到知己知彼,提前防范,所以能用四年就打完原本要六年的仗。

他还妄图让我把他儿子培养成状元郎。

一旦他察觉我也重生了,猜到我要复仇,第一件事肯定是除掉我。

祁凌渊立下赫赫战功,又深受圣上器重,手握二十万大军,权势威望如日中天,前来巴结讨好他的人越来越多。

他也不用像上辈子那样处处看人脸色,走路昂首挺胸,行事作风都变了。

祁致远光着膀子趴在床上,疼得嗷嗷直叫:“他一回来就往死里打我,他干嘛要回来,还不如别打完仗,永远别回家!”“我宁愿没这个爹!”“嘘!”我赶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千万别让你爹听见,他可是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将军,你要是惹恼了他,小心他宰了你!”祁致远心有不甘地闭上嘴。

我给他上药,装作心疼地说:“就算不是亲生的,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

祁致远并不知道自己是他亲生儿子。

祁凌渊做贼心虚,不敢明说,正好给了我挑拨离间的机会。

祁致远目光冰冷,恨意明显。

他本就记仇不记恩。

“娘,我虽不是你亲生的,但我把你当亲娘。

爹要是再打我,你一定要救我。”

我说:“好,咱们娘俩一条心。”

我和祁致远这边温情脉脉,祁凌渊却沉浸在温柔乡里。

圣上赏赐的两名小妾,一个叫雪月,一个叫风花,把祁凌渊伺候得舒舒服服。

两人甚至还打赌,看谁先怀上孩子。

祁凌渊起初很享受美人在怀,没多久就腻了。

他质问我:“我天天宿在她们房里,你不吃醋?”“她们是圣上赏的人,我怎敢吃醋?”“再说多个人伺候将军是好事,我是正室,自然要大度包容。”

他皱着眉头,一脸不悦,终于把憋在心底多年的问题,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问了出来。

“既如此,当初为什么要赶走琴儿?”上一世的祁凌渊绝对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

他这辈子有权有势,有了底气,才敢这般质问我。

但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歪曲事实。

小琴并不是我赶走的。

祁凌渊和小琴在柴房偷情被我发现后,我让他在我和小琴之间做选择,是他让小琴离开祁府,还发誓此生不再相见。

我一直以为,他和小琴真的彻底断了关系。

直到我被关进地牢,祁凌渊才把真相告诉我。

小琴离开后,发现自己怀了孕,祁凌渊买了一处院子,偷偷派人照顾她。

孩子三岁的时候,盗贼闯进小琴的院子,小琴为了保护孩子,被盗贼杀害了。

祁凌渊悲痛欲绝。

孩子六岁那年,祁凌渊觉得不能再让这个孩子见不得光地生活下去,要给他一个正式的身份。

于是编造谎言,把祁致远带回府里,谎称是战友的孩子。

就这样让我亲手养大了一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祁致远参加科考后,祁凌渊扮成忍辱负重的慈父模样,添油加醋、歪曲事实地给祁致远洗脑。

他说他和小琴真心相爱,而我横插一脚,仗着娘家的权势,对出身低微的小琴百般欺负。

他说如果小琴没有被我赶走,就不会吃那么多苦头。

也不会惨死在盗贼的刀下,含恨而终。

小琴的死全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我,他们一家三口会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祁致远也不会从小颠沛流离,更不会错认仇人当母亲。

我把祁致远当作亲生儿子养大,是因为我自己无法生育。

我逼着祁致远读书,让他踏入仕途,是为了谋取权势和地位。

多可笑啊,祁致远功成名就的那一天,就是他对我恨之入骨的时候。

他用匕首割我的肉,来祭奠他生母的亡灵。

祁凌渊这次竟然主动提起了小琴。

我强忍着内心的厌恶,说道:“我以前太在乎你了,害怕别的女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但过了这么多年,我也渐渐明白了,爱一个人就要为他考虑。”

“我身为正室夫人,不该自私又善妒。”

祁凌渊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能想通这些,很好。”

“明天我就派人把琴儿接回府上。”

“……什么?”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小琴不是已经死了吗?我差点就脱口而出。

她不是早在祁致远三岁的时候,就被盗贼杀害了吗?难道祁凌渊是在试探我?为了不露出破绽,我只好把满心的震惊,化作表面上的嫉妒。

“你当初是怎么承诺的?难道你们一直瞒着我,背着我……”我捂着胸口,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忘不了她。”

“留住了你的人,却留不住你的心,既然你放不下她,那就让她进府吧。”

我倒要看看,小琴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祁凌渊得到了我的应允,眼里终于有了光彩,对我也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兰心,你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今晚我就住在你这儿。”

他说着就张开双臂,让我帮他换衣服,好像这是对我莫大的恩赐。

我借口自己得了风寒,把他赶走了。

这个脏男人,我才不想碰。

小琴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才敢确定,她真的还活着。

祁凌渊得胜回府那天,没立刻回来,原来是偷偷去看小琴了。

小琴身着素裙,脸上薄施粉黛,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她行跪拜礼时,看上去弱不禁风,仿佛能被风一吹就倒。

“琴儿拜见夫人。”

雪月和风花坐在下首,其中一人翻了个白眼。

小柳站在我身后,低声骂道:“不知廉耻。”

我面带温柔的笑意,亲自将她搀扶起来,说道:“你从前是伺候我的,何必行这么大的礼?”“都怪我当年气性大,刚成亲没多久,就撞见你和将军在柴房里,你们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将军的大红色亵裤还挂在柴火上……”我故意把细节描述得十分香艳,然后突然停下,给众人留下遐想的空间。

雪月和风花捂着嘴偷笑。

“唉,不说这些了。”

我一脸诚恳地看着小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会记恨我吧?”小琴抿着嘴唇说:“琴儿不敢怨恨夫人。”

“那就好。”

我坐回上首的位置,神情严肃地说:“你是我娘从难民窟救回来的,以前是我的丫鬟,以后就是正经的妾室了。”

“雪月和风花是圣上赐给将军的,连我都要让着她们几分,你以后要和她们好好相处。”

我暗暗讽刺小琴忘恩负义,故意抬高两名妾室的地位,给她来了个下马威。

我起初不明白,小琴的命运怎么跟上辈子大不一样了?后来我突然想通了。

问题肯定出在祁凌渊身上。

祁凌渊重生了,而且比我重生得早,有了上辈子的教训,他不会再让心爱的女人死于盗贼之手。

所以他能提前防范,及时救下小琴。

祁凌渊把小琴当成宝贝,让她住进风景优美的霜华苑,每晚都留宿在她那里。

半夜的时候,还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雪月和风花讨厌小琴,经常在我面前一唱一和地骂她。

“我们姐妹以前被将军留宿时,早上照样按时给夫人请安,现在都什么时辰了,那位怎么还不来?”“不来正好,就看不惯她那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每天装可怜给谁看?”“当然是给将军看啦!人家可是将军的心肝宝贝,稍微掉几滴眼泪,将军能哄上好几个时辰。”

“我看她得意得很,每天请安都迟到,明显不把夫人放在眼里。”

我侧身而坐,手托着下巴思索。

掌管祁府的这几年,府里到处都是我的眼线。

小琴进府后,一有机会就接近祁致远,给他送吃的,找机会和他搭话,有时还躲起来偷偷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来是祁凌渊私下叮嘱过她,还没到母子相认的时候。

祁凌渊除了陪小琴,其他时间也“公务”缠身。

他上辈子活得窝囊,连报复我都得靠儿子,这辈子有机会改变命运,自然不会错过。

太子和越王两党争斗激烈,上辈子,越王获胜。

祁凌渊为了提前巴结上未来的皇帝,坚定地站在越王那一边,表明忠心,为他结党营私,还帮他倒卖军火。

我默默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可笑。

圣上身体还不错,距离驾崩还有七年。

胜负还未分晓,时机未到,过早行动不一定是好事。

这天小琴过去时,正好赶上祁致远斗蛐蛐输了,祁致远觉得是小琴坏了他的事,便把火撒在她身上。

“谁稀罕你的东西!死女人,真讨厌!”“滚远点,别让本少爷再看到你!”当晚祁凌渊去了霜华苑,小琴哭闹了一整夜。

“你不是跟我说,夫人会把远儿培养得很好吗?”“远儿现在就这副不学无术的样子?你怎么跟我解释,你说啊,你说啊!”“我们母子分离这么多年,他现在根本不认我,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平静地听完,给前来传话的小厮塞了十两银子。

第二天,祁凌渊给我送来了不少绫罗绸缎。

“这些都是宫里的料子,有钱都难买到,你拿去做成衣裳穿肯定好看。”

我瞟了一眼说:“颜色太老气了,让人送到陈家,给我娘吧。”

“好,都依你。”

祁凌渊难得地低声下气:“你身体一直不太好,祁致远也长大了,你抚养他也辛苦,不如把他过继到琴儿名下吧!”“……”我什么时候身体不好了?哦,上次祁凌渊想在我这儿留宿,我借口自己得了风寒,他就记住我身体不好这事儿了。

他劝我:“你是当家主母,不管孩子养在谁那里,你都是名义上的嫡母。”

“你要是想远儿了,随时都能见到他,你看这样行不?”其实我根本不在乎这件事。

但我还是装作不情愿的样子,让祁凌渊把府上一半的田庄过户到我个人名下,才假装忍痛答应了。

祁致远本来在外面和一群公子哥鬼混,知道这个消息后,顿时火冒三丈。

他怒气冲冲地来质问我。

“娘,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