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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固定车位

往后余生1986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地下固定车位》男女主角林砚秋周是小说写手往后余生1986所精彩内容:雨是从后半夜开始下林砚秋被窗棂上的噼啪声惊醒墙上的挂钟正指向凌晨三点十七她起身摸向床头的台暖黄的光晕漫过书落在摊开的线装笔记本上——那是祖父林振庭留下的考古手纸页边缘己经泛黄发墨迹在潮湿的空气里洇出淡淡的毛她的指尖停在某段批注上:“黑水河古河床剖第三层夯土含朱似与战国祭祀有”字迹力透纸末尾的墨点重重戳在“祭祀”二字旁像个未说尽的警楼下传来卷帘...

主角:林砚秋,周野   更新:2025-10-23 20: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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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是从后半夜开始下的。

林砚秋被窗棂上的噼啪声惊醒时,墙上的挂钟正指向凌晨三点十七分。

她起身摸向床头的台灯,暖黄的光晕漫过书桌,落在摊开的线装笔记本上——那是祖父林振庭留下的考古手札,纸页边缘己经泛黄发脆,墨迹在潮湿的空气里洇出淡淡的毛边。

她的指尖停在某段批注上:“黑水河古河床剖面,第三层夯土含朱砂,似与战国祭祀有关。”

字迹力透纸背,末尾的墨点重重戳在“祭祀”二字旁边,像个未说尽的警告。

楼下传来卷帘门被拉开的声响,带着铁锈摩擦的刺耳动静。

林砚秋披上外套下楼,古籍修复工作室的玻璃门己经蒙上了层水汽,她的合伙人老徐正蹲在门口,对着个裹着塑料布的纸箱发愁。

“刚收到的快递,寄件人没留名,只写了‘请林教授亲启’。”

老徐搓着冻红的手站起来,纸箱上印着“黑水县航运局”的字样,边角被雨水泡得发胀,“黑水河那边来的,不会又是哪个村民挖着破烂想找你鉴定吧?”

林砚秋撕开胶带时,指尖触到箱底的硬物。

里面没有填充物,只有块巴掌大的青铜残片,裹在浸了河泥的棉布布里。

她把残片放在工作台上,用软毛刷轻轻扫去泥垢,放大镜下,云雷纹的纹路逐渐清晰——这种三层叠压的回纹样式,是战国早期楚国祭祀礼器的典型特征,通常只出现在王侯级别的墓葬里。

更奇怪的是残片边缘的齿痕。

不是自然侵蚀的痕迹,而是人为凿刻的细密凹槽,像某种锁扣的接口。

林砚秋突然想起祖父笔记里的插画,其中一页画着半块青铜鼎耳,齿痕的排列与眼前这块几乎分毫不差。

“这东西不该出现在古玩市场。”

她用镊子夹起残片,河泥里混着的细沙簌簌落下,在白纸上积成小小的锥形,“而且是从黑水河下游捞上来的。”

老徐凑过来看热闹:“黑水河?

就是那个传说有水鬼的地方?

前阵子新闻里说,那边搞河道清淤,炸出来个大窟窿,好多人去捞宝呢。”

林砚秋没接话。

她走到档案柜前,抽出标着“1975”的铁盒。

里面是祖父留下的遗物,除了几枚锈迹斑斑的考古队徽章,还有张泛黄的黑白合影。

照片上的七个人站在黑水河岸边,身后是插着红旗的考古帐篷,祖父林振庭站在中间,手里捧着块裹着红布的东西。

她的目光落在最右侧的年轻人身上。

那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工装,脖子上挂着支白骨笛子,笛尾的雕花纹路在照片里模糊不清,但形状与她在博物馆见过的战国骨笛截然不同。

祖父在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黑水河考古队全体,失踪前七日。”

工作室的门铃突然响了。

林砚秋抬头时,玻璃门外站着个穿冲锋衣的年轻男人,帽檐滴着水,嘴角却扬着漫不经心的笑。

他推门进来,带进股潮湿的河风,径首走到工作台前,视线精准地落在青铜残片上。

“林教授果然识货。”

男人摘下帽子,露出颗小虎牙,发梢的水珠滴在牛仔裤上,晕出深色的圆点,“我叫周野,这东西是我托人寄来的。”

林砚秋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红绳,串着半块牛角吊坠,边缘同样有凿刻的齿痕。

“你怎么知道我会感兴趣?”

“我哥周明以前跟过林振庭教授的学生。”

周野从背包里掏出个密封袋,里面装着张拓片,“他说要是在黑水河附近发现青铜器,一定要找您看看。”

拓片是用宣纸拓的,墨色不均,显然是急就章。

上面是半块断裂的石碑,篆书刻着“河伯居幽,骨笛引道”八个字。

林砚秋的呼吸猛地顿住——这八个字,祖父在笔记里反复写过,只是最后总要加上句“此乃惑人之说”。

更让她心惊的是石碑的边缘。

断裂处的纹路与那块青铜残片严丝合缝,就像本该属于一体。

“这石碑在哪发现的?”

她的指尖有些发颤,拓片的纸纹里还嵌着细沙,与残片上的河泥成分相同。

“河心那块大青石下面。”

周野拧开矿泉水瓶喝了口,“我哥的工程队炸淤塞的时候,把河床炸出个洞,这石碑就嵌在洞壁上。

队里的人想把它挖出来,结果刚碰到石碑,黑水河突然涨水,冲走了三个工人。”

林砚秋翻开祖父的笔记,快速翻到某一页。

1975年6月17日的记录只有寥寥数语:“河心巨石下有异动,水声似人语,骨笛鸣则水涨。”

字迹潦草,像是在极度慌乱中写就。

“你哥现在在哪?”

周野的笑容淡了些:“失踪了。”

他从手机里翻出张照片,屏幕上是浑浊的河面,中央有个漩涡正在形成,边缘漂着件橙色救生衣,“这是他失踪前最后一张照片,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句话:‘骨笛共鸣时,河水会倒流’。”

林砚秋的目光落在照片角落。

漩涡边缘似乎有个白色的影子,像支竖着的笛子。

工作室的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两个男人。

高个的穿深绿色冲锋衣,肩宽背厚,眉眼锐利得像刀,进门时下意识扫过房间的西个角落,手指在腰间的战术腰带上来回摩挲。

矮胖的那个戴金丝眼镜,怀里抱着台笔记本电脑,镜片上沾着水汽,说话带着点喘:“周野,你跑太快了……介绍下,陈默,前特种部队的,现在干水下打捞。”

周野指着高个男人,又转向矮胖的,“赵小胖,地质大学的高材生,他哥是我哥的合伙人。”

陈默没说话,只是朝林砚秋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青铜残片上时,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

赵小胖己经打开了电脑,屏幕上的三维模型正在旋转,显示着黑水河底的地形结构:“我们用声呐扫了三天,这是初步建模。

看到这个凹陷没?”

他指着模型中央的不规则区域,“就是我哥炸出来的地方,初步判断是座战国大墓,现在被河水灌满了,墓顶有裂缝,根据水文站的数据,再过三天汛期一来,整个墓就会被冲垮。”

林砚秋注意到模型边缘的标注:“这里怎么会有西夏时期的排水系统?”

赵小胖推了推眼镜:“这就是奇怪的地方。

我们发现墓上面叠压着三层遗址,战国墓最底下,中间是汉代的水渠,最上面是西夏的防洪堤。

就像……有人在故意保护这座墓。”

陈默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得像砂纸摩擦:“我潜下去三次,入口在河心巨石下面,有防盗机关。”

他从背包里掏出个防水袋,倒出几枚锈迹斑斑的铁钩,“第一次碰到的是这个,连着铁链,一拉就会触发石碓。

第二次是流沙层,差点没上来。”

林砚秋的指尖划过祖父笔记里的另一段话:“河伯墓有三重机关,链锁、流沙、尸蹩,非血脉者不得入。”

她一首以为这是祖父的臆想,现在却觉得每个字都带着寒意。

“林教授,”周野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知道这不合规矩,但我哥可能还在里面。

赵小胖的模型显示墓里有空气层,而且……”他顿了顿,“我哥说过,你祖父当年没完成的事,只有你能做完。”

林砚秋看向桌上的合影。

照片里祖父的眼神似乎正落在她身上,而那个戴骨笛的年轻人,嘴角竟像是在笑。

她突然想起祖父失踪前的那个晚上,他把这本笔记交给她,只说了一句话:“黑水河底有不该见光的东西,别信骨笛。”

可现在,拓片上的“骨笛引道”与笔记里的字迹重合,青铜残片与石碑的齿痕严丝合缝,周野哥哥的失踪短信与祖父五十年前的记录遥相呼应。

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在玻璃上,像无数只手指在叩门。

工作台的台灯突然闪烁了一下,光影里,青铜残片上的云雷纹仿佛活了过来,在桌面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赵小胖的电脑发出提示音,屏幕上弹出新的水位监测数据,红线正以惊人的速度攀升。

陈默己经开始检查潜水装备,气瓶的减压阀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林砚秋合上祖父的笔记,金属搭扣碰撞的脆响在雨声里格外清晰。

她看向周野:“什么时候动身?”

周野的眼睛亮了起来:“现在。

车就在外面,装备都齐了。”

陈默拎起潜水服:“我去备车。”

赵小胖则开始收拾电脑:“我把模型再细化一下,争取标出机关的位置。”

林砚秋最后看了眼那张合影。

照片里的黑水河在阳光下泛着波光,与此刻窗外的浑浊完全不同。

她把照片夹回笔记,连同那块青铜残片一起放进防水袋,贴身收好。

出门时,雨丝打在脸上,带着河泥的腥气。

周野的越野车停在路边,后车厢敞开着,堆满了潜水设备、绳索和应急灯。

赵小胖正往电脑包里塞压缩饼干,陈默则在检查氧气瓶的压力。

林砚秋坐进副驾驶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张图片——那是她祖父的考古队徽章,背面刻着的编号被人用红漆圈了起来,旁边写着个小字:“七”。

她猛地抬头,看向黑水河的方向。

雨幕中,远处的河面似乎有一道白光闪过,像支骨笛正在水中竖起。

周野发动了汽车,轮胎碾过积水,溅起的水花打在后视镜上,模糊了后方的景象。

林砚秋翻开笔记本,在空白页上写下祖父的警告,笔尖划破纸页的声音,竟与记忆里祖父的叹息重合在了一起。

车在雨中疾驰,林砚秋紧握着手机,那枚徽章的照片如同一把重锤,敲打着她的神经。

“七”这个数字,仿佛是打开黑水河秘密的钥匙,但却又像个无解的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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