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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冰裳重生复仇

Devilx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叶冰裳重生复仇讲述主角叶夕雾叶冰裳的甜蜜故作者“Devilx”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意识是被刺骨的冰寒和胸腔中那口迟迟喘不上来的憋闷气拽回来叶冰裳猛地睁开剧烈地咳嗽起咳得肺叶生眼前阵阵发冰冷的湖水裹挟着淤泥的水草腥争先恐后地涌入她的口不对……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死在那场宫廷倾轧的毒酒之死在澹台烬和叶夕雾……是黎苏苏的“深情”注视之死得无声无像个无关紧要的注怎么……她挣扎扑腾着浮出水冰冷的空气吸入肺带来一阵尖锐的刺她发现...

主角:叶夕雾,叶冰裳   更新:2025-10-23 23:4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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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是被刺骨的冰寒和胸腔中那口迟迟喘不上来的憋闷气拽回来的。叶冰裳猛地睁开眼,

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肺叶生疼,眼前阵阵发黑。冰冷的湖水裹挟着淤泥的水草腥气,

争先恐后地涌入她的口鼻。不对……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死在那场宫廷倾轧的毒酒之下,

死在澹台烬和叶夕雾……不,是黎苏苏的“深情”注视之下,死得无声无息,

像个无关紧要的注脚。怎么……她挣扎着,扑腾着浮出水面,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发现自己正在一片结着薄冰的湖水里,

身上穿着的是记忆深处那件早已褪色的、被叶夕雾“失手”推下水时穿的藕荷色旧裙。岸边,

是记忆中盛景王府熟悉的水榭回廊。几个丫鬟婆子乱作一团,惊呼着,

却没人真的跳下来救她。而那个始作俑者,她的好妹妹叶夕雾,

正被她的母亲、叶家的主母紧紧搂在怀里,轻声安抚,仿佛落水受惊的是她。是了,

就是这一天。叶夕雾因一点口角,将她推入这冬日刺骨的湖中。前世的她,

被救起后大病一场,几乎去了半条命,却只换来父亲一句轻飘飘的“夕雾还小,不懂事”,

和主母几句不痛不痒的训斥。巨大的荒谬感和滔天的恨意如同这冰水,瞬间淹没了她。

她竟然……回来了?回到了这一切悲剧尚未不可收拾的时候?“还愣着干什么!

快把大小姐救上来!”一个略显焦急却依旧维持着端庄的声音响起。是她的祖母,

叶家的老夫人,被惊动赶来了。仆役们这才手忙脚乱地找来竹竿,

七手八脚地将几乎冻僵的叶冰裳拖上岸。湿透的衣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身形,

冷风一吹,她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嘴唇乌紫,狼狈不堪。而叶夕雾,穿着暖和的狐裘,

依偎在母亲怀里,只露出一双看似无辜、实则藏着得意和挑衅的眼睛。

“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叶夕雾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娇憨,却能精准地刺入叶冰裳的心,

“自己滑倒了,还吓了我一跳。”前世,她就是被这话气得浑身发抖,

却碍于孝道和“姐妹和睦”的虚名,只能将这屈辱和着血泪咽下。但现在……叶冰裳抬起眼,

没有看叶夕雾,而是直接望向祖母,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混着冰水滚落,

声音颤抖,

后余生的惊惧和难以置信的委屈:“祖母……冰裳……冰裳没有不小心……”她吸了吸鼻子,

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哽咽着继续说下去,

突然从背后推了我一把……冰裳也不知……不知哪里又惹妹妹不高兴了……”她的话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不同于叶夕雾的倒打一耙,

她这副柔弱无助、几乎濒死却仍试图为妹妹“开脱”的模样,更具冲击力。现场瞬间一静。

叶夕雾脸上的得意僵住了,尖声道:“你胡说!我哪有推你!”主母也立刻沉下脸:“冰裳,

落水受了惊吓,话可不能乱说!夕雾怎么会推你?”叶冰裳只是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

哭得更加哀戚可怜,却不再多言一句。有时候,无声的控诉比激烈的争辩更有力。

祖母看着浑身湿透、抖如筛糠、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叶冰裳,

又看了看被主母护在身后、眼神闪烁的叶夕雾,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她虽也更偏爱嫡出的叶夕雾,但叶冰裳毕竟是叶家血脉,如此被欺辱,若传出去,

叶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够了!”祖母沉声喝道,目光严厉地扫向叶夕雾,“夕雾,

回你自己房里去,抄写《女诫》十遍,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门!”“祖母!

”叶夕雾不敢置信地叫道。“快去!”祖母语气不容置疑。叶夕雾恨恨地瞪了叶冰裳一眼,

被主母半拉半拽地带走了。祖母又看向瑟瑟发抖的叶冰裳,

语气缓和了些:“还不快扶大小姐回去换身干爽衣服,煮碗姜汤驱寒!请府医来看看!

”“是,老夫人。”仆役们这才真正忙碌起来。被丫鬟搀扶着往回走,

离开众人视线的那一刻,叶冰裳脸上那悲戚无助的泪水瞬间止住。她靠在丫鬟身上,

看似虚弱,眼底却是一片沉静的、冰冷的恨意和决绝。第一步,成了。她不再逆来顺受,

她要开始争夺,争夺在这叶家本就应该属于她的一席之地,争夺活下去的尊严和资本!

回到那间偏僻、陈设简单的院落,泡在温热的水中,叶冰裳才感觉自己冻僵的四肢慢慢回暖。

脑海中,前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翻涌。她是叶家庶长女,空有美貌,却因出身和怯懦的性子,

成了嫡妹叶夕雾最好的陪衬和欺辱对象。她曾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足够隐忍,足够善良,

总能换来一丝温情和公正。可结果呢?父亲叶啸的忽视,主母的刻薄,

祖母看似公正实则偏袒,叶夕雾变本加厉的欺凌……还有,

那个她曾经偷偷倾慕过的、风光霁月的六殿下萧凛,

他的目光也永远只停留在活泼明媚的叶夕雾身上。而最大的悲剧,源于那个男人——澹台烬。

那个她前世被迫嫁予的景国质子,后来的魔神。她为了在绝境中活下去,

为了报复那些欺辱她的人,一步步走向偏执,用尽心机,

最终却发现自己不过是他人棋盘上更微不足道的一颗棋子,

连那份扭曲的“爱”都是被算计好的工具。

澹台烬和黎苏苏占据了叶夕雾身体的上仙的旷世情缘,

需要她这个恶毒女配的牺牲来成全。真是……可笑又可悲!这一世,她绝不要再重蹈覆辙!

什么亲情,什么爱情,都是虚妄!唯有权力,唯有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力量,才是真实的!

她记得很多事。记得叶家未来的起伏,记得朝堂的动向,

记得……一些关于修行、关于力量的隐秘。前世她被困在后宅,无力接触这些,这一世,

她要主动去争取!身体稍稍恢复,叶冰裳便开始行动。她不再像前世那样,

只在自己的小院里伤春悲秋,而是每日准时去给祖母请安,风雨无阻。她不再刻意讨好,

只是安静地侍立一旁,在祖母需要时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茶,

或是说几句熨帖又不逾矩的关心话。她甚至“偶然”提起,自己夜读《地藏经》,心有所感,

愿每日为祖母抄录一段,祈求福寿。她写得一手好字,清秀工整,带着女子罕见的风骨。

祖母起初不以为意,但见她日日坚持,字迹虔诚,偶尔与她谈论几句佛理,竟也颇有见地,

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甚至有些畏缩的庶孙女,似乎……有些不同了。

对父亲叶啸,她也不再是那个见到他就害怕得说不出话的女儿。一次叶啸下朝回府,

面色不豫,似是朝中遇到了烦心事。叶冰裳奉茶时,并未像往常一样立刻退下,

而是轻声细语地说了句:“父亲眉宇间似有郁结,可是为北地战事粮草不继忧心?

女儿日前翻阅杂记,见前朝有‘以工代赈’,驱使流民修缮水利、转运粮草之法,

或可稍解燃眉……”她的话点到即止,说完便恭敬退下。叶啸却愣住了,讶异地看了她一眼。

他从未想过,这个不起眼的女儿竟能一语道破他的心事,还能提出这般颇有见地的想法。

虽然后宅女子不宜干政,但这份聪慧和敏锐,还是让他对叶冰裳的印象有所改观。

她也在暗中留意萧凛的动向。前世萧凛对叶夕雾的情愫,

始于多次“巧合”的相遇和“英雄救美”。这一世,叶冰裳不会再给叶夕雾这个机会。

她利用先知,在一次萧凛必经的皇家寺庙进香途中,

制造了一场并不惊险、却足以让他留下印象的“意外”——她的马车“恰好”出了问题,

停在路旁,她“恰好”下车查看,一阵风“恰好”吹起了她的帷帽,

露出了那张精心修饰过、我见犹怜的容颜。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一个恰到好处的惊慌眼神,

一个矜持而迅速重新戴好帷帽的动作,以及随风飘散的一缕极淡的、清冷的梅香。

萧凛勒住马,看着那抹匆匆隐入车帘后的窈窕身影,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冷香,

心中微微一动。叶家这位大小姐,似乎并非传闻中那般木讷无趣。叶冰裳深知,

这些小伎俩只能争取到些许关注和怜惜,远远不够。她需要更强大的依仗。

她想起了前世无意中得知的一个秘密——关于叶家藏书中,

混入的一本看似是杂记、实则暗藏玄机的古籍。那本书中,

着一张残缺的、关于某种汲取他人情绪尤其是负面情绪以滋养自身灵识的偏门功法残页。

前世她得到时已晚,且心有抵触,并未深究。这一世,为了活下去,为了报复,

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利用打理书房的机会,悄无声息地找到了那本古籍,取出了那张残页。

夜深人静,她按照残页上晦涩难懂的口诀,尝试引导。起初毫无动静,

直到她回想起白日里叶夕雾那嫉恨的眼神,回想起主母那冰冷的敲打,

回想起前世种种不甘与怨恨……一股微弱却阴寒的气流,竟真的自丹田生出,

循着特定脉络游走,所过之处,带来一种奇异的、带着痛楚的充实感。她成功了。

虽然这功法邪门,进展缓慢,且依赖于他人的负面情绪,但这让她看到了希望!

拥有了力量的可能!就在叶冰裳暗中积蓄力量,一步步改变自身处境时,

叶夕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她发现那个一向被她踩在脚下的姐姐,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不再轻易被她激怒,不再默默承受委屈,甚至……祖母和父亲看叶冰裳的眼神,

都多了些她不曾得到过的、类似于“赞赏”的东西!更让她恐慌的是,她隐约感觉到,

六殿下萧凛似乎也对叶冰裳多了几分关注。嫉恨如同毒草,在叶夕雾心中疯狂滋长。

一场宫中赏花宴,成了她发难的舞台。当着众多贵族女眷的面,

叶夕雾“无意中”打翻了酒杯,酒水泼了叶冰裳一身。在众人看过来时,她惊呼一声,

指着叶冰裳腰间露出的一枚成色普通的玉佩,用一种天真又带着恶意的语气说道:“哎呀,

姐姐这玉佩……我怎么瞧着,有点像前几日母亲房里不见的那块?

母亲还为此发了好大的火呢……”霎时间,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叶冰裳身上,

带着怀疑、审视和鄙夷。窃窃私语声响起。“不会吧?叶家大小姐竟然偷东西?

”“庶女就是庶女,上不得台面……”“怪不得叶二小姐要当众说出来,

怕是忍了很久了……”主母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看向叶冰裳的目光如同刀子。若在前世,

叶冰裳定会惊慌失措,百口莫辩,最终坐实罪名,名声扫地。但此刻,

叶冰裳只是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半分慌张,

只有一种被污蔑后的、泫然欲泣的苍白和难以置信的悲伤。她轻轻取下那枚玉佩,握在掌心,

目光清澈地看向主母,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母亲明鉴。这枚玉佩,

是冰裳生母留下的唯一遗物。冰裳虽不记得生母容貌,但此物一直贴身携带,视若性命,

绝不敢有半分玷污。妹妹……”她看向叶夕雾,眼中泪光莹然,却强忍着不曾落下,

“妹妹为何要如此污蔑于我?

难道……就因为前几日妹妹看中了冰裳外祖家送来的一支普通玉簪,冰裳未曾割爱,

妹妹便一直耿耿于怀,今日便要……便要置冰裳于死地吗?”她的话,如同水滴入滚油!

不仅洗清了自己的嫌疑,反而将叶夕雾善妒、霸道、甚至构陷姐妹的恶毒心思暴露无遗!

还将主母置于一个管教不严、偏听偏信的尴尬境地!众人的目光立刻转向了叶夕雾,

充满了惊愕和鄙夷。叶夕雾没想到叶冰裳竟敢当众反击,还扯出了玉簪的事,

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叶冰裳:“你……你胡说!我哪有!”“够了!”主母厉声喝道,

脸色铁青。她狠狠瞪了叶夕雾一眼,然后强挤出一丝笑容对众人道,“小孩子家玩笑话,

当不得真,让大家见笑了。”她必须立刻平息事态,否则叶家的脸就丢尽了!一场风波,

被叶冰裳以柔克刚,轻易化解。她看着叶夕雾那憋屈愤恨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看着主母那强装镇定实则恼怒的眼神,心中冷笑。

感受着周围那些或同情、或幸灾乐祸、或厌恶叶夕雾的复杂情绪,如同无形的养料,

被她体内那微弱的功法悄然汲取,转化为一丝丝冰冷的力量。叶夕雾,这仅仅是个开始。

你的嫉恨,你的恶毒,都将成为我成长的资粮。她微微垂下眼睫,

掩去眸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妖异的紫芒。这一世,她叶冰裳,不会再任人鱼肉。

那些曾经轻视她、伤害她的人,都将付出代价。而那条通往权力和力量的路,无论多险,

多邪,她都会……走下去!赏花宴上的风波,如同一块投入叶家看似平静湖面的石头,

激起的涟漪久久未散。叶夕雾被主母严加看管,罚抄《女德》百遍,禁足一月。而叶冰裳,

虽未得到明面上的奖赏,但府中下人看她的眼神,明显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敬畏和小心。

连祖母召见她时,语气也温和了许多,甚至赏了她一匹时新的锦缎。叶冰裳宠辱不惊,

依旧每日请安、抄经,暗中修炼那邪门的功法。她能感觉到,

汲取了叶夕雾和在场众人那浓郁的负面情绪后,丹田那股阴寒气流壮大了一丝,

运转时带来的充实感更甚,只是那随之而来的、灵魂深处细微的冰冷和空洞感,也愈发清晰。

她无暇顾及这点代价。力量,才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这日,她正在房中临帖,丫鬟通报,

六殿下萧凛前来拜访叶将军,顺道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请各位小姐前去见礼。

叶冰裳执笔的手微微一顿。萧凛……前世求而不得的执念,如今看来,

也不过是权力棋盘上的一枚棋子,一个可以借力的对象。她放下笔,对镜整理了一下妆容,

确保自己看起来足够温婉柔顺,却又不会过于刻意。来到前厅,叶夕雾果然也在,

虽然被解了禁足,但脸色依旧不好看,看向叶冰裳的眼神像是淬了毒。

萧凛正与祖母和父亲寒暄,一身月白常服,衬得他面如冠玉,气质温润。见到叶家姐妹进来,

萧凛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叶冰裳身上。今日的她,穿着一身雨过天青色的衣裙,未施粉黛,

只簪了一支素银簪子,比起叶夕雾的明艳夺目,更显清丽脱俗,尤其是那双眸子,沉静如水,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郁,与他记忆中寺庙外惊鸿一瞥的身影重合。

“冰裳夕雾见过六殿下。”姐妹二人齐齐行礼。“二位小姐不必多礼。”萧凛虚扶一下,

语气温和,目光却在叶冰裳身上多停留了一瞬。叶夕雾见状,心中嫉火更盛,抢着上前一步,

娇声道:“六殿下今日怎么得空过来?可是为了下月太后娘娘寿宴的献礼之事?

夕雾最近新学了一支霓裳羽衣舞,正想……”“夕雾!”主母低声喝止,

眼神警告地瞪了她一眼。在萧凛面前如此毛遂自荐,实在有失体统。叶冰裳垂眸,心中冷笑。

霓裳羽衣舞?前世叶夕雾便是凭借此舞在太后寿宴上大放异彩,进一步赢得了萧凛的青睐。

这一世,她岂会再让她如愿?她轻轻抬眼,看向萧凛,声音柔婉地开口,

适时地打断了叶夕雾的话头:“殿下仁孝,时刻挂念太后娘娘。冰裳虽不才,近日翻阅古籍,

偶见前朝失传的‘松鹤延年’绣法,据说以此法绣制的图样,寓意吉祥,栩栩如生,

或可聊表心意。只是其中几处针法晦涩,冰裳愚钝,一直未能参透……”她的话,

成功引起了萧凛和祖母的兴趣。“哦?‘松鹤延年’绣法?本王也曾听宫中嬷嬷提起过,

确是失传已久,难得叶大小姐有心。”萧凛眼中露出讶色和赞赏。

祖母也点了点头:“冰裳近来是愈发进益了,不仅字写得好,对女红也如此上心。

”叶夕雾被晾在一边,看着叶冰裳三言两语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气得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什么松鹤延年绣法!她听都没听过!定是叶冰裳这贱人胡诌来哗众取宠的!

叶冰裳感受到叶夕雾那边传来的、几乎凝成实质的怨毒情绪,体内功法自行运转,

将那嫉恨之力悄然吸纳。她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温婉谦逊的模样:“祖母和殿下谬赞了,

冰裳只是略知皮毛,还需仔细钻研,只怕届时绣得不好,贻笑大方。”“无妨,心意最重。

”萧凛温声道,看着叶冰裳的眼神又深了几分。这位叶大小姐,似乎总能给他带来惊喜。

又闲谈几句,萧凛便告辞了。临走前,他似是无意地对叶啸提了一句:“北地粮草之事,

叶将军所提‘以工代赈’之策,父皇颇为赞赏,已命户部酌情采纳。”叶啸闻言,先是一怔,

随即恍然,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垂首恭立的叶冰裳。原来那日的话,

竟是这个不起眼的女儿提醒的?他心中一时滋味难明。送走萧凛,叶夕雾再也忍不住,

冲着叶冰裳尖声道:“叶冰裳!你少在那里装模作样!什么失传绣法,骗鬼呢!

”叶冰裳抬起眼,平静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畏惧,只有一丝淡淡的怜悯:“妹妹若不信,

大可去查阅典籍。姐姐愚钝,还需回去潜心研究,就不陪妹妹多聊了。”说完,

她对着祖母和父亲福了一福,转身翩然离去。那从容的姿态,

更是将叶夕雾衬托得如同一个无理取闹的跳梁小丑。叶夕雾气得浑身发抖,

却碍于祖母和父亲在场,不敢再放肆,只能恨恨地盯着叶冰裳的背影,

心中发誓一定要在太后寿宴上让她好看!回到自己的院落,叶冰裳屏退下人,

从妆匣底层取出那张功法残页,再次研读起来。残页上除了汲取负面情绪的法门,

后半部分还记载了一种粗浅的、引导灵力附着于物品之上,

短期内改变其细微形态或气息的障眼法。这法术对敌无用,

但用于……“制作”一幅失传的绣品,却足够了。

她不需要真的学会那复杂的“松鹤延年”绣法,她只需要让一幅普通的松鹤图,在特定时刻,

看起来像是用了那种绣法,并且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令人心旷神怡的“灵韵”即可。

这丝灵韵,便来自于她修炼出的那点微末法力。接下来的日子,叶冰裳深居简出,

对外宣称潜心研究绣法。暗地里,她一边继续修炼,积攒那点可怜的灵力,

一边挑选了一块上好的素锦,开始绣制一幅中规中矩的松鹤图。她绣得极慢,极仔细,

将大部分精力都用在引导那丝阴寒的灵力,小心翼翼地附着在绣线的关键节点上。

这个过程极为耗神,好几次她都因灵力不济而眼前发黑,险些晕厥。但她咬牙坚持着,

眼中闪烁着偏执的光芒。与此同时,叶夕雾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她的霓裳羽衣舞,

请了最好的舞师,定制了最华丽的舞衣,势要一举夺魁。太后寿宴的日子,终于到了。

皇宫内张灯结彩,笙歌鼎沸。百官携家眷觐见,献上寿礼。叶家作为武将世家,

位置颇为靠前。叶啸献上了一柄镶嵌着宝石的西域宝刀,引得太后连连称赞。

轮到小辈献礼时,叶夕雾迫不及待地出列,盈盈一拜:“太后娘娘万福金安,夕雾不才,

愿献上一舞,为娘娘寿辰添彩。”太后素喜热闹,闻言笑道:“早闻叶家二小姐舞姿卓绝,

今日倒要一饱眼福了。”丝竹声起,叶夕雾身着七彩舞衣,如同开屏的孔雀,翩然起舞。

她的舞姿确实曼妙,旋转腾挪间,裙裾飞扬,珠翠生辉,引得席间不少年轻子弟目眩神迷。

叶冰裳安静地坐在席末,冷眼看着叶夕雾卖力表演,如同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戏。她能感觉到,

随着叶夕雾舞姿越来越奔放,投向她的、或欣赏或爱慕的目光越来越多,

叶夕雾身上散发出的得意和虚荣的情绪也愈发浓郁。真是……美味的养料。叶冰裳垂下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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