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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心声暴露后我把暴君急哭了txt主角分别是安执安作者“苏澄和”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1 赐婚惊魂“奉天承皇帝诏曰:兹闻安远侯之女安宁温婉贤淑、品貌出特赐婚于锦衣卫指挥使安择日完钦此!”太监尖细的嗓音刚安宁手中的茶杯便“啪”地一声摔在地碎成几“宁儿!”安远侯夫人急忙拉了下女儿的衣低声提醒:“还不快领旨谢恩?”安宁却像是被钉在原浑身冰嫁给安执?那个以酷烈手段闻名京能止小儿夜啼的锦衣卫指挥使?传闻这位指挥使手段狠经他手的犯人无不求生不...
主角:安执,安宁 更新:2025-10-25 00:5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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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赐婚惊魂“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安远侯之女安宁温婉贤淑、品貌出众,
特赐婚于锦衣卫指挥使安执,择日完婚。钦此!”太监尖细的嗓音刚落,
安宁手中的茶杯便“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成几片。“宁儿!
”安远侯夫人急忙拉了下女儿的衣袖,低声提醒:“还不快领旨谢恩?
”安宁却像是被钉在原地,浑身冰凉。嫁给安执?那个以酷烈手段闻名京城,
能止小儿夜啼的锦衣卫指挥使?传闻中,这位指挥使手段狠辣,
经他手的犯人无不求生不得求求死不能。更可怕的是,他性情冷漠,从不近女色,
曾有官员送美人入府,第二天那美人便被扔出府门,精神失常。这样的人,
皇上竟将她赐婚于他?“宁儿!”安远侯也皱起眉头,声音严厉了几分。安宁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跪下接旨,声音微颤:“臣女...领旨谢恩。”传旨太监将圣旨交到她手中,
意味深长地笑道:“安小姐好福气,安指挥使深得皇上信任,前途无量啊。
”安宁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什么好福气?这分明是送羊入虎口!
谁不知道安执是皇上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而父亲在朝中屡次直言进谏,早已引起皇上不满。
这桩婚事,不过是皇上用来牵制安远侯府的手段罢了。送走传旨太监,安宁终于支撑不住,
踉跄一步,被丫鬟及时扶住。“宁儿,你没事吧?”安远侯夫人担忧地看着女儿苍白的脸色。
“娘,我...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安宁勉强说道,在丫鬟的搀下匆匆离开大厅。
回到闺房,安宁屏退下人,独自坐在窗前,望着院中盛放的海棠花,心如乱麻。这门亲事,
她根本无法拒绝。皇命难违,抗旨不尊是要掉脑袋的,甚至可能牵连整个安远侯府。可是,
要她嫁给那样一个可怕的人,余生该如何度过?“小姐,听说指挥使大人已经到了府前,
老爷请您去前厅一见。”门外传来丫鬟小心翼翼的声音。安宁心头一紧,他怎么来得这么快?
她深吸几口气,勉强平复心绪,整理好仪容,这才慢吞吞地朝前厅走去。刚走到厅外,
就听见父亲恭敬的声音:“指挥使大人光临寒舍,有失远迎。
”一个冰冷低沉的男声回应:“侯爷客气了,既已赐婚,便是自家人,不必多礼。
”那声音如同寒冬腊月的北风,刮得人骨头生疼。安宁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借由疼痛鼓起勇气,迈步走进前厅。厅中,一个身着飞鱼服的高大男子背对着她,
身姿挺拔如松,仅仅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宁儿来了。
”安远侯见到女儿,忙道:“安大人,这便是小女安宁。”男子缓缓转身,
安宁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五官俊美得令人窒息,
但那双眼睛却如同万年寒冰,没有丝毫温度。他的目光落在安宁身上,像是刀锋刮过皮肤,
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安小姐。”安执微微颔首,礼节周到却疏离。
安宁僵硬地行礼:“见过指挥使大人。”这就是我要嫁的人?眼神冷得能冻死人,
听说他审问犯人时眼都不眨,我若嫁过去,会不会哪天就被他...她心里正胡思乱想,
却没注意到安执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看向她的眼神闪过一丝疑惑。“本使今日前来,
是为商议婚期。”安执转向安远侯,语气公事公办,“钦天监已择定吉日,下月初八完婚,
侯爷意下如何?”“下月初八?那岂不是只有半个月准备了?”安远侯有些为难。
“皇上希望尽快完婚。”安执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安宁站在一旁,
心中一片冰凉。这么快?连喘息的余地都不给吗?
看来皇上是铁了心要用我牵制父亲...她忍不住偷瞄安执,见他正与父亲交谈,
侧脸线条冷硬如刀削。长得倒是俊美,可惜是个活阎王。不知道他会不会打夫人?
听说他武功极高,一巴掌下来,我这种弱女子怕是直接香消玉殒了...安执忽然转过头,
目光锐利地看向她:“安小姐似乎有话要说?”安宁吓了一跳,忙低头:“没、没有。
”他怎么会注意到我?难道我脸上写了‘不想嫁’三个字?完了完了,
他该不会已经看出我不情愿了吧?会不会记仇?安执盯着她看了片刻,
直看得安宁后背发凉,这才移开目光。“婚事宜从简从快,侯爷不必大肆操办。
”安执语气依旧冰冷,“本使府中尚有公务,先行告辞。”送走安执,安宁长舒一口气,
感觉自己像是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宁儿,为父...”安远侯欲言又止,眼中满是愧疚。
“父亲不必多说,女儿明白。”安宁勉强笑道,“为了安远侯府,女儿愿意嫁。”回到房中,
安宁疲惫地靠在榻上,心中五味杂陈。这时,她的贴身丫鬟小莲匆匆进来,
神色慌张:“小姐,不好了!奴婢刚才在前院听指挥使的随从说,指挥使大人已经下令,
婚后要将您安置在偏院,不得随意出入主院,这、这不就是要把您软禁起来吗?
”安宁手中的帕子悄然滑落。果然,那个冷面指挥使,根本没把她当作未来的妻子看待。
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囚禁。安执端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
脑海中却回荡着方才在安远侯府听到的那些奇怪声音。那是安宁的心声?
他竟能听见她心中所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妖术作祟,还是他得了什么怪病?
他揉了揉眉心,试图驱散那些声音,却无济于事。那个丫头,表面上温顺恭敬,
心里却把他想象成什么凶神恶鬼?又是活阎王,又是打夫人,他在她心中就如此不堪?
安执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他便如她所愿。反正这场婚事本就是皇上的安排,
他不需要什么妻子,更不需要一个畏惧他的小女子。偏院那个地方,正好适合安置她。
想到这里,安执忽然觉得胸口一阵烦闷。那个丫头的心声,
倒是与她表面上的温顺模样截然不同,有趣得紧。也罢,就让他看看,
这场婚事到底会演变成什么样。而此时的安宁,正对着窗外发呆,
浑然不知自己的心声已被那人听去。她只感到前路茫茫,一场无法逃避的婚姻,
一个冷酷无情的夫君,她的未来仿佛被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看不到半点光亮。下月初八,
她将踏入那个男人的牢笼。而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悄然转动。
2 洞房惊心大婚之日转眼即至。安宁身着凤冠霞帔,坐在梳妆台前,
任由丫鬟们为她梳妆打扮。镜中的女子面若桃花,眉目如画,本该是人生最幸福的一天,
她却只觉得心如死灰。“小姐今日真美。”小莲强颜欢笑,眼中却藏着担忧。
安宁勉强扯了扯嘴角,没有作声。再美又如何?不过是献给阎王的祭品罢了。
安远侯夫人红着眼眶为女儿盖上盖头,低声嘱咐:“宁儿,到了指挥使府上,
定要谨言慎行,顺从夫君...”话未说完,已哽咽难言。安宁在盖头下苦笑,
顺从那个冷面阎王?她只怕连见他一面都胆战心惊。婚礼排场果然如安执所说,一切从简。
迎亲队伍虽声势浩大,却透着一股公事公办的冷漠。安执本人更是连迎亲都未亲自前来,
只派了下属代劳。这般怠慢,让安远侯府上下都面露愤懑,却无人敢言。
安宁在众人的搀扶下上了花轿,心中一片冰凉。也罢,反正本就是一场政治联姻,
何必奢望他真心相待?轿子颠簸前行,安宁的心也随之起伏不定。不知过了多久,
花轿终于停下,她被搀扶着下轿,完成了一系列繁琐的礼仪。整个过程,
她都能感觉到身旁那道冰冷的视线,如芒在背。婚礼结束后,安宁被送入洞房。
新房布置得奢华却冰冷,处处透着陌生与疏离。她端坐在床沿,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
盖头下的脸庞苍白如纸。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外面的喧嚣渐渐平息。终于,房门被推开,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安宁的心跳骤然加速,几乎要跳出胸腔。一双黑色靴子停在她面前,
接着,盖头被轻轻挑起。安执就站在她面前,一身大红喜服衬得他面容越发俊美,
却也更加冷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如冰似雪,没有丝毫新婚之夜的温情。
“既已完婚,从今往后你便是指挥使府的夫人。”他的声音冷硬,“府中规矩,
稍后自有人告知于你。你要谨守本分,不得逾越。”安宁低垂着头,轻声应道:“是。
”果然,连句温存的话都没有,直接立规矩来了。安执眯起眼睛,
这小丫头的内心戏倒是丰富得很。“本使公务繁忙,无暇顾及内宅之事。你安心待在府中,
无事不要外出,更不要过问前院事务。”这是要软禁我?安宁心中一惊,
连出门的自由都没有吗?“府中东南角的偏院已经收拾妥当,明日你便搬去那里居住。
”安执继续说道,语气不容置疑。果然是小莲打听的那样,连主院都不让我住,
直接打发到偏院去。安宁心中涌起一股委屈,却强忍着不敢表露。“妾身明白了。
”她低声应道。安执看着她顺从的模样,再对比她内心的委屈不甘,忽然觉得有些有趣。
这丫头表面一套,心里一套,倒是难得一见。他向前一步,靠近她,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既然已成为夫妻,有些事,也该履行义务。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试探。安宁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恐,但很快又低下头去,
声音微颤:“指、指挥使大人请便。”完了完了,终究是逃不过这一关。听说初次很疼,
他这般冷酷,肯定不会怜香惜玉...安执的嘴角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
他在她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强抢民女的恶霸吗?他原本只是想试探她的反应,
并无意真的碰她。但听到她这般想他,忽然改变了主意。“既然如此,安夫人,我们安歇吧。
”他故意加重了“安夫人”三个字,伸手就要解她的衣带。安宁吓得闭紧双眼,
浑身僵硬如石。菩萨保佑,
千万别太疼...我、我忍一忍就过去了...看着她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安执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他收回手,转身走向房门。“本使忽然想起还有公务要处理,
夫人先行歇息吧。”安宁惊讶地睁开眼睛,只见安执已经走到门口,就要推门而出。
他就这么走了?是嫌我无趣,还是另有新欢?
不过...总算逃过一劫...安执脚步一顿,回头看她一眼,
眼神复杂:“明日搬去偏院,不得延误。”说罢,推门而去,留下安宁一人呆坐床沿。
新婚之夜,新郎官竟然丢下新娘子去处理公务,这若是传出去,她必将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但奇怪的是,安宁并没有感到羞辱,反而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她长舒一口气,
瘫软在床榻上,望着满室的红绸喜字,只觉得讽刺。这一夜,安宁在新房中辗转反侧,
难以入眠。而安执则在书房中,对着公文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那个丫头的心声,
如同魔音贯耳,挥之不去。他竟能窥探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这种能力从何而来?
又为何独独对她有效?更让他心烦的是,明明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子,
为何她的那些想法会让他如此在意?“来人。”他沉声唤道。
一名侍卫应声而入:“大人有何吩咐?”“去查一查安小姐...不,夫人的过往,
事无巨细,全部报于我知。”“是。”侍卫退下后,安执站在窗前,望着夜空中的明月,
眉头紧锁。这场婚事,似乎比他想象中要有趣得多。而那个表面温顺内心活泼的小妻子,
也勾起了他久违的好奇心。或许,这段婚姻不会如他最初所想的那般无趣。
3 心声泄露翌日清晨,安宁在小莲的帮助下搬入了偏院。偏院虽不及主院奢华,
却也干净整洁,只是位置偏僻,距离主院有一段距离,显得格外冷清。“小姐,
指挥使大人也太欺负人了!”小莲一边整理行李,一边愤愤不平,
“新婚之夜丢下您独守空房,第二天就把您赶到这种地方,这不是明摆着羞辱人吗?
”安宁苦笑摇头:“既来之则安之,这里虽然偏僻,但胜在清静。
”反正我也不想天天见到那个冷面阎王,住得远些正好。她环顾四周,
院中有一棵老槐树,枝叶繁茂,倒是乘凉的好去处。墙角处种着几株海棠,正值花期,
粉嫩的花朵迎风摇曳,为这冷清的院落增添了几分生气。“小莲,把琴放在窗边吧。
”安宁指了指自己带来的古琴,“再把我那些书整理出来,放在书架上。”既来之则安之,
她总要为自己寻些消遣,否则在这深宅大院里,迟早会闷出病来。安置妥当后,
安宁坐在窗前,轻抚琴弦,一曲《梅花三弄》从指间流淌而出。琴声清越,
带着几分淡淡的忧伤,与她的心境不谋而合。不知过了多久,一曲终了,她轻叹一声,
抬起头却猛地一惊。安执不知何时站在院门口,正静静地看着她。阳光透过槐树的枝叶,
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他冷硬的轮廓柔和了几分。安宁慌忙起身行礼:“指挥使大人。
”他怎么来了?不是说要我安心待在偏院,不要打扰他吗?安执迈步走进院子,
目光扫过室内布置,最后落在她的古琴上:“夫人的琴艺不错。”他的语气依旧平淡,
但比起昨日的冰冷,似乎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温度。“大人过奖了。”安宁低眉顺眼地回答。
他突然夸我,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听说锦衣卫最擅长笑里藏刀...安执的嘴角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
这丫头的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他不过是随口夸了一句,她就能联想到阴谋论。
“本使过来,是有件事要告知夫人。”他直入主题,“三日后,宫中有宴,
皇上特许携带家眷,你随我一同前往。”安宁心中一紧:宫宴?那种场合规矩繁多,
一不小心就会得罪人,我能不能不去?“大人,妾身初入府中,礼仪生疏,
恐怕...”她试图推辞。“无妨,届时跟着本使即可。”安执打断她的话,语气不容拒绝,
“这是你成为指挥使夫人后首次在宫中亮相,务必谨言慎行,
不要丢了安远侯府和指挥使府的脸面。”安宁只得点头:“妾身明白了。
”看来是躲不掉了。也好,趁机见见宫中的景致,总比整天被关在这偏院里强。
安执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丫头倒是懂得自我安慰。“既然如此,夫人好生准备。
”他转身欲走,却又停下脚步,状似无意地问道:“夫人可会骑马?”安宁一愣,
下意识回答:“略通一二,父亲曾教过。”他问这个做什么?该不会是想带我去骑马吧?
听说他骑术精湛,要是故意让我出丑怎么办?“三日后宫宴,其中有马球比赛,
夫人既会骑马,可一同观赏。”安执解释道,心里却觉得好笑。他若要她出丑,
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安宁松了口气:原来只是观看,不是让我上场,还好还好。
安执看着她明显放松的神情,忽然起了逗弄之心:“若夫人有兴趣,亦可上场一试。
”安宁顿时僵住:“妾、妾身技艺粗浅,不敢献丑。”千万别!我那点三脚猫的功夫,
上去不就是给人当笑话看吗?“夫人过谦了。”安执眼底掠过一丝戏谑,但很快恢复平静,
“本使还有公务,晚些再来看你。”说罢,他转身离去,留下安宁一人在原地忐忑不安。
他刚才说晚些再来看我?该不会是认真的吧?安宁惴惴不安地等了一整天,
直到夜幕降临,安执果然再次出现在偏院。这一次,他并非独自前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
手中捧着几个锦盒。“这些是宫宴上要穿的服饰,夫人试试是否合身。
”他示意丫鬟将锦盒放在桌上。安宁惊讶地看着那些华美的衣料和首饰,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他怎么会准备得这么周全?该不会有什么陷阱吧?安执挑眉:“怎么?夫人不满意?
”“不、不是。”安宁连忙摇头,“妾身只是觉得太过奢华了...”“指挥使夫人的身份,
理应如此。”安执语气平淡,“试试吧,若有不合身的地方,及时修改。
”安宁在丫鬟的帮助下试穿了衣服,每一件都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的身段,
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一般。他怎么知道我的尺寸?该不会暗中调查过我吧?想想也是,
锦衣卫指挥使,调查未来妻子的底细再正常不过了。安执站在一旁,听着她内心的嘀咕,
不禁觉得好笑。这丫头倒是敏锐,只可惜猜错了方向。他确实调查过她,
但衣服尺寸是询问了她的丫鬟得知的。“很好。”他看着换上新衣的安宁,
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掩去,“三日后就穿这一套吧。”安宁对着镜子照了照,
也被镜中的自己惊艳了一瞬。不得不说,安执的眼光极好,这套衣服既符合她的气质,
又不失指挥使夫人的威仪。想不到这个冷面阎王还挺有品味...安执的唇角微微上扬,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漠。“本使还有事,夫人早些休息。”他转身欲走,
却在经过她身边时,忽然低声道:“夫人不必整日胡思乱想,本使若想害你,你活不到今日。
”安宁浑身一僵,呆立在原地。他、他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难道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安执没有回头,大步离开了偏院。回到书房,他回想起安宁那惊恐的表情,不禁轻笑出声。
能听见她的心声,倒是一件趣事。这个小妻子,远比他想象中有意思得多。而偏院中的安宁,
却因安执最后那句话辗转反侧。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还是说,那只是他随口一说?
这一夜,两人各怀心思,难以入眠。三日后,宫宴将至,而安宁不知道的是,
这场宫宴将彻底改变她的命运。4 宫宴风波三日后,安宁身着华服,
与安执一同乘坐马车前往皇宫。马车内气氛凝重,安宁紧张地攥着衣角,
不时偷瞄对面闭目养神的安执。怎么办,我好紧张,宫里的规矩那么多,万一出错怎么办?
安执缓缓睁开眼睛:“不必紧张,跟在本使身边即可。”安宁惊讶地看着他。
他怎么会知道她紧张?难道她表现得这么明显吗?“大、大人怎么知道妾身紧张?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安执面不改色:“你的手在抖。”安宁连忙松开攥着衣角的手,
强作镇定:“妾身只是有些冷。”差点露馅了,可不能让他觉得我上不了台面。
安执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重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马车抵达宫门,二人下车步行入宫。
安宁紧跟在他身侧,低着头不敢四处张望,但眼角的余光还是瞥见了皇宫的宏伟壮观。
这就是皇宫吗?果然气派非凡,不过感觉好压抑,连呼吸都不自在。
走在前面的安执几不可见地放缓了脚步。宫宴设在御花园中,此时已是宾客云集。
当安执带着安宁出现时,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了几分,无数道目光聚焦在他们身上。
安宁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却强自镇定,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这么多人看着,好不自在。
他们是不是在议论我?
听说京城里都在传指挥使新婚之夜冷落妻子的事...安执忽然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安宁浑身一僵,惊讶地抬头看他。“跟着我。”他低声说道,语气依旧平淡,
但手中的力道却不容拒绝。他这是做什么?做戏给旁人看吗?安宁心中疑惑,
但不得不承认,他这一举动确实让她安心了不少。二人向皇上行礼后,在指定的位置落座。
安宁偷偷打量四周,发现不少女眷正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她们一定在笑话我吧?
也是,指挥使夫人被赶到偏院住,这在京城怕是头一遭。“不必在意他人眼光。
”安执忽然开口。安宁一愣,点了点头。他说得对,反正这场婚姻本就是政治联姻,
我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安执瞥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宴会开始后,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安宁谨言慎行,除了必要的应酬外,几乎不发一言。这时,
一位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笑容轻浮:“安指挥使,这位便是尊夫人吧?
果然貌美如花,难怪能入指挥使的法眼。”安宁认出此人是诚王世子,以纨绔风流闻名京城。
安执面色不变,语气冷淡:“世子过奖。”诚王世子目光在安宁身上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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