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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门东老门西

荷叶不长叶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老门东老门西由网络作家“荷叶不长叶”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启山玉棠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第一巷藏绣楼惊魂民国二十三南京老门东的巷弄像被时光揉皱的宣青石板路被百年雨痕浸得发缝隙里嵌着干枯的草屑与细碎的绣巷尾深一栋青砖洋房孤零零立门头的乌木匾“绣月楼”三个字被岁月磨得半明半隶书的笔画间爬着暗绿色的青像凝固的血我叫沈清金陵大学民俗学研究专攻民国刺绣民来这表面是为完成毕业论文《民国苏派刺绣的传承与流变实则是为解开祖母临终前的谜...

主角:张启山,玉棠妹   更新:2025-11-06 10: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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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老巷藏幽,绣楼惊魂民国二十三年,南京老门东的巷弄像被时光揉皱的宣纸,

青石板路被百年雨痕浸得发乌,缝隙里嵌着干枯的草屑与细碎的绣线。巷尾深处,

一栋青砖洋房孤零零立着,门头的乌木匾“绣月楼”三个字被岁月磨得半明半暗,

隶书的笔画间爬着暗绿色的青苔,像凝固的血痕。我叫沈清辞,金陵大学民俗学研究生,

专攻民国刺绣民俗。来这里,表面是为完成毕业论文《民国苏派刺绣的传承与流变》,

实则是为解开祖母临终前的谜团。祖母沈若鸿也是民国绣娘,

晚年总对着一块残破的月白绣片发呆,绣片上只绣了半朵玉兰花,丝线泛着诡异的暗红。

她临终前攥着我的手,气息微弱:“清辞,老门东绣月楼,

找苏玉棠……锁魂绣……别让她的线缠住你……”苏玉棠,正是绣月楼的原主人,

那位传闻中三十岁离奇失踪的刺绣名家。我翻遍了学校的古籍库,

只找到零星记载:苏玉棠出身苏州刺绣世家,十六岁嫁入南京望族张家,

丈夫张启山是出了名的浪荡子。她凭一手“双面锁魂绣”名动江南,

却在民国二十一年七夕后突然失踪,只留下一幅未完成的《百鸟朝凤》,

从此绣月楼闹鬼的传闻便没断过。同行的是我的发小林薇薇,《申报》摄影记者,

性子野得像匹脱缰的马,不信鬼神只信镜头。她拎着那台德国产莱卡相机,镜头盖都没关,

踏进绣月楼大门时,还在嘲笑我:“清辞,你就是被你祖母的老鬼故事唬住了。

这年头哪有什么鬼?无非是房东想靠噱头招租。等我拍组‘民国鬼宅实录’,保管登上头条,

咱们的差旅费都能赚回来。”洋房是民国十五年建造的中西合璧样式,青砖外墙砌得规整,

洋式拱窗镶着磨砂玻璃,却配着中式雕花木门。推开大门时,“吱呀”一声长响,

像是积攒了二十年的叹息。院子里的青石板缝里长满了车前草,

中央那口干涸的古井最是诡异,井沿上的缠枝莲纹被磨得模糊,

内壁隐约能看到暗红色的斑驳,像是干涸的血迹。“这井里该不会藏过尸体吧?

”林薇薇举着相机对准井口,快门“咔嚓”响,“你看这痕迹,太像血了。”我没接话,

只是盯着井沿上一根缠绕的红丝线——那丝线色泽艳丽,和祖母绣片上的丝线材质一模一样,

绝不是现代的产物。房东陈老头已经在客厅等候。他约莫六十岁,干瘦得像根枯木,

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拄着根乌木拐杖,

杖头雕着个小巧的象牙绣绷,绷上缠着一缕红丝线。他递钥匙时,枯瘦的手指微微颤抖,

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二楼方向,反复叮嘱:“姑娘们,一楼东厢房住着,被褥都是新晒的。

二楼西头的绣房千万别进,那门锁着,也别试着撬。晚上听到任何声音都别开窗,

更别往二楼去,天亮就走,别多待。”钥匙是黄铜的,上面刻着一朵细小的玉兰花,

和祖母绣片、井沿丝线、拐杖绣绷上的花纹一模一样。我指尖摩挲着花纹,

一股凉意顺着指尖蔓延上来。“陈大爷,这绣月楼原来的主人苏玉棠,

是不是绣‘双面锁魂绣’的名家?”我试着问。陈老头的脸色瞬间变了,

手里的拐杖差点掉在地上。他慌忙稳住,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别问了,晦气!

那都是陈年旧事,早该烂在肚子里了。”说完,他放下钥匙,转身就走,

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急促而慌乱,像是在逃避什么,连租金都没提。林薇薇捡起钥匙,

挑眉笑:“肯定有大秘密。今晚咱们就探二楼,我倒要看看,这锁魂绣到底是何方神圣。

”入住当天傍晚,天阴得厉害,铅灰色的云压得极低,没过多久,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洋房的木质楼梯踩上去“吱呀”作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骨骼上。楼梯扶手是梨花木的,

被摩挲得光滑温润,却在转角处有一道深深的刻痕,像是被利器划过,

边缘沾着暗红色的印记,用指甲刮了刮,质地坚硬,像是干涸的血渍混合着丝线的纤维。

我们住的一楼东厢房陈设简单:两张雕花柏木床,床头刻着缠枝莲纹;一张八仙桌,

桌面有一道深深的划痕,像是被绣花针扎出来的密密麻麻的小孔;墙角放着一个红木衣柜,

柜门上的铜锁已经生锈,隐约能看到锁孔里缠着一缕红丝线。窗户对着院子,

雨丝打在玻璃上,形成一道道水痕。对面就是楼梯口,

抬头能清晰看到二楼西头的绣房——朱红色木门,挂着把生锈的铜锁,锁身氧化得发绿,

门板上的暗红色印记顺着木纹蜿蜒,像是一条条细小的蛇,在雨天里泛着诡异的光泽。

晚饭是林薇薇出去买的鸭血粉丝汤,两人吃得没滋没味。林薇薇拿着相机在房间里四处拍,

镜头对着楼梯口、衣柜、窗外的古井,嘴里念叨着:“这些素材够劲爆了,要是真拍到鬼,

咱们就火了。”我却盯着衣柜上的红丝线发呆。

那丝线和祖母绣片、井沿、钥匙上的一模一样,甚至粗细都相同。我伸手想去扯,

指尖刚碰到,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指尖瞬间红了一片。“别碰!

”林薇薇一把拉住我,“这老房子里的东西都邪性,万一有细菌呢?”夜里,雨越下越大,

风裹着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啪”声,像是有人用指甲挠玻璃。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祖母的绣片放在枕边,那淡淡的丝线香和房间里的霉味、雨腥味混合在一起,

形成一种诡异的腥甜。迷迷糊糊中,

我隐约听到二楼传来轻微的“簌簌”声——像是有人在穿针引线,“沙沙”“簌簌”,

断断续续,带着冰冷的质感,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侧耳细听,

那声音确实来自二楼西头的绣房。林薇薇睡得很沉,打着轻微的呼噜,嘴角还带着笑。

我披衣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轻轻拉开一条门缝。走廊里一片漆黑,

只有楼梯口透进一丝微弱的天光,照亮了二楼的房门。那“簌簌”声更清晰了,

像是就在耳边,仿佛有无数根丝线在空气中穿梭。突然,二楼西头的房门“吱呀”一声,

被风吹开了一条缝,一道惨白的光从门缝里透出来,映在楼梯上,形成一道狭长的光影。

我吓得浑身僵硬,手脚冰凉,正要退回房间,

却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从门缝里飘了出来——那是个穿月白旗袍的女人,长发及腰,

乌黑发亮,垂在肩头,遮住了侧脸。旗袍的领口和袖口绣着细小的玉兰花,

和钥匙、绣片上的花纹一模一样。她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象牙绣花针,针尖泛着冷光,

在廊下站了片刻,身体微微晃动,像是被风吹起的柳絮,然后缓缓飘回了绣房,

房门“咔哒”一声关上了,那“簌簌”声也随之消失。我瘫坐在地上,后背全是冷汗,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跳出胸腔。直到林薇薇被我的动静吵醒,揉着眼睛坐起来:“清辞,

你怎么了?坐在地上干嘛?”我指着二楼,话都说不利索:“有……有鬼!

穿月白旗袍的女人,从绣房里出来了!”林薇薇顺着我的手指看去,二楼西头的房门紧闭,

铜锁依旧挂在上面。她扶我起来,笑着说:“你肯定是眼花了,这老房子隔音差,

说不定是风声。明天我去拍点照片,拆穿这鬼把戏。”我知道自己不是眼花。

那道影子的旗袍、玉兰花花纹、手里的绣花针,还有那股冰冷的丝线香,都真实得可怕。

我握紧枕边的绣片,绣片的边角刺得手心发疼,也让我稍微冷静了一些——祖母的绣片,

一定藏着和苏玉棠有关的关键线索。第二天一早,雨停了,天依旧阴沉。我拆开祖母的绣片,

发现绣片的背面用极细的丝线绣着一行小字,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玉棠绣百鸟,

血线锁冤魂,兰开引传承,怨消绣品成。”“兰开引传承”?玉兰花是引子,传承者是谁?

难道是我?林薇薇已经拿着相机上了二楼,我赶紧跟上去。奇怪的是,

昨天还挂在绣房门上的铜锁,不知何时已经开了,掉在地上,锁身断裂处有明显的划痕,

像是被人用蛮力撬开的。房门虚掩着,一股浓烈的丝线香扑面而来,比楼下的味道更重,

那股腥甜也更明显了。绣房约莫十几平米,

陈设简单却精致:一张老旧的梨花木绣桌放在窗边,上面摆着一套象牙绣绷,

绷着那幅未完成的《百鸟朝凤》,旁边是一个竹制针线笸箩,

里面装满了各色丝线和十几根绣花针,针尾都刻着细小的“苏”字。墙角放着一个红木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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