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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侯府?我成皇商首富免费阅读》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府城舒讲述了被赶出侯府那全京城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我舒琅的笑侯府大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合沉重得像块棺材我怀里只揣着一个小包轻飘飘风刮在脸有点我没回侯府?我那个嫡还有她宝贝疙瘩似的女儿舒巴不得我立刻死在外舒瑶那张漂亮脸此刻一定贴在门缝后笑得像朵食人她盼这一盼了太就因为我这个庶占了侯府小姐的名碍了她的包袱没几件衣全是半新不...
主角:府城,舒记 更新:2025-11-07 06:2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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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侯府那天,全京城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我舒琅的笑话。
侯府大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合拢,沉重得像块棺材板。我怀里只揣着一个小包袱,
轻飘飘的。风刮在脸上,有点疼。我没回头。侯府?呵。我那个嫡母,
还有她宝贝疙瘩似的女儿舒瑶,巴不得我立刻死在外头。舒瑶那张漂亮脸蛋,
此刻一定贴在门缝后头,笑得像朵食人花。她盼这一天,盼了太久。就因为我这个庶女,
占了侯府小姐的名头,碍了她的眼。包袱里,没几件衣服。全是半新不旧的,料子差得很。
值钱的?一件没有。首饰盒?早被舒瑶“不小心”摔在地上,碎了个干净。嫡母说了,
侯府的东西,一丝一线都跟我没关系。她们不知道,我舒琅,
从来就没指望过侯府的一丝一线。我低头,看着自己磨出薄茧的手心。这双手,在侯府后院,
没少干活。浆洗、缝补、甚至给那些得脸的嬷嬷们梳头。她们赏我几个铜板,我都攒着。
攒钱不容易。侯府规矩大,庶女月钱少得可怜。我还得防着舒瑶,她最爱搜我的屋子。
有一次,我藏在枕头里的几十个铜板被她翻出来,她抓起来就扔进了荷花池。“脏钱!
谁知道你怎么弄来的!”她叉着腰,声音尖利。我没吭声,看着那些铜板沉下去。
心里像被刀子剜过。那是我省吃俭用,偷偷替人抄了大半年佛经换来的。从那天起,
我就学精了。钱,不能放在自己身上。我有个奶娘,姓赵。在我很小的时候,
就被嫡母寻了个错处,打发到庄子上去了。她男人是个泥瓦匠,人老实巴交,手艺不错。
我偷偷托人,把攒下的铜板,还有偶尔捡漏、侯府不要的、半旧不破还能用的东西,
一点点捎给赵嬷嬷。赵嬷嬷懂我。她男人在城外的小破村里,用那些钱,
一点点置办了几亩薄田,盖了两间土坯房。没人知道那是我舒琅的产业。侯府的人嫌脏,
嫌乡下地方穷酸,从不去那里。现在,我连包袱里那点破烂也不要了。找了个僻静角落,
随手扔进臭水沟。一身轻松。“看,那就是侯府赶出来的庶女!”“啧啧,真可怜,
听说偷了主母的东西……”“活该,庶女就是眼皮子浅!”街边有闲汉指指点点,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钻进我耳朵里。我挺直背,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可怜?偷东西?
我心底冷笑。侯府那点东西,送给我,我都嫌脏手。我的东西,在城外。脚底板磨得生疼。
侯府在城东,赵嬷嬷的村子在城南外,靠山的地方。走了足足两个时辰,天都擦黑了,
才看到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赵嬷嬷早得了信,在村口张望。一看到我,眼泪唰就下来了。
“我的姑娘啊!”她扑上来,紧紧抱住我。干瘦的手,力气却大得很。
她身上有股柴火和泥土的味道,很踏实。“嬷嬷,我来了。”我嗓子有点哑,奔波一天,
水米未进。她拉着我往家走。两间土坯房,一个小院,篱笆扎得整整齐齐。
院子里堆着些木头、瓦片,还有没完工的泥坯。“你赵叔在屋里歇着呢,前几日帮人修房顶,
扭了腰。”赵嬷嬷抹着眼泪,“快进屋,我给你弄吃的。”屋子很小,点着油灯,光线昏暗。
但很干净。赵叔靠在炕上,看见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姑娘…受委屈了。”“赵叔,
您躺着。”我忙按住他,“我没事。”一碗热腾腾的杂粮粥下肚,身上才有了点热气。
赵嬷嬷坐在我对面,小心翼翼地问:“姑娘,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看着豆大的灯火苗跳动着。“嬷嬷,赵叔,这些年,我托你们置办下的田地和这屋子,
值多少钱?”我问。赵叔愣了一下,掰着手指头算:“几亩地,土不算肥,收成一般。
这屋子…连地皮带料,当初花了大概…八两银子?现在算,顶天能卖十二三两。”“太少了。
”我摇摇头。赵嬷嬷急了:“姑娘,这…这已经是咱们全部的家当了!省着点,
够你过几年安生日子…”“安生日子?”我打断她,声音平静,“嬷嬷,
侯府把我当狗一样赶出来,他们不会让我安生的。舒瑶那性子,知道我在这乡下地方活着,
她能咽下这口气?”赵嬷嬷脸色一白:“那…那怎么办?”“我要钱。”我看着他们,
“要很多很多钱。多到侯府再也动不了我,多到他们在我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
”赵叔倒吸一口冷气:“姑娘,这…这谈何容易啊!”“容易的事,轮不到我来做。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夜色笼罩着寂静的小村,远处的山峦像趴伏的巨兽。“赵叔,
您老实告诉我,您这泥瓦匠手艺,在附近几个村,算得上头一份吗?
”赵叔脸上露出点自豪:“不敢说头一份,但十里八乡,谁家起房盖屋,缺不了我!”“好。
”我转身,“那您告诉我,盖房子,最赚钱的是什么?是给人垒土坯墙?还是盘炕头?
”“那…那能赚几个钱。”赵叔摇头,“真赚钱的,是那些富贵人家的活计。
雕花窗、砌假山、铺讲究的青石板路,还有…盖暖阁!”“暖阁?”我心里一动。“对!
就是冬天也暖和如春的屋子!要用特殊的空心砖砌夹壁墙,地下还得埋烟道,烧火取暖。
京城里大户人家才用得起!”赵叔眼睛发亮,“我年轻的时候,
在京城一个大匠人手下干过几天,就学过这个!可惜啊,后来那匠人犯了事,手艺也传丢了。
咱这小地方,没人用得起,我这手艺也荒废了。
”暖阁…空心砖…地下烟道…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着。侯府就有暖阁。冬天,
嫡母和舒瑶在里面赏雪,暖烘烘的,穿着单衣都不冷。而我们这些庶女和下人的屋子,
冷得像冰窖。“赵叔,您还记得怎么弄吗?特别是那空心砖,您会烧吗?还有那烟道的布局?
”我追问。“记得!记得个大概!”赵叔拍着胸脯,“就是没材料,没地方试手。
那砖要特制的土,烧法也讲究。烟道更是要算准尺寸,不然热气不通,或者跑烟,
能把人熏死。”“只要有法子就行。”我心里有了底,“赵叔,您好好养伤。养好了,
咱爷俩一起干。”赵叔和赵嬷嬷都懵了:“姑娘,咱…咱干啥?”“烧砖,盖暖阁。
”我斩钉截铁地说,“盖给那些用得起的人。”第一步,是钱。赵嬷嬷翻箱倒柜,
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碎银子,铜板,还有几张皱巴巴的小额银票。加起来,
不到十两。这点钱,买点好土都够呛。我把目光投向院子里那堆木头和泥坯。
那是赵叔准备给人盖柴房的料。“赵叔,您先别管柴房了。您能用这些泥,
先给我做点小东西吗?不要多,几样就行。”赵叔虽然不明白我要干什么,
还是应下了:“行,姑娘你说,做啥?”“做几个…小玩意儿。”我比划着,“比如,
一个小小的火盆?小小的炕桌?要做得特别精致,巴掌大就行。
”赵叔更糊涂了:“巴掌大的火盆?炕桌?这…这有啥用?”“您别管,先做出来。
”赵叔手艺没得说。两天功夫,几个微缩版的泥塑小件就摆在了我面前。
小炕桌、小暖炉、甚至还有一个迷你的带烟囱的小土炕。每个都惟妙惟肖,细节逼真。
虽然粗糙,但形神兼备。我把它们仔细擦干净,用一块干净的粗布包好。“嬷嬷,
给我找身最干净利索的衣服,不用新的,洗干净的就行。”我对赵嬷嬷说。第二天一大早,
我揣着这几个小泥塑,走进了县城里最大的那家杂货铺子“百宝楼”。
伙计看我一个年轻姑娘,穿得朴素,只抬了抬眼皮。“掌柜的在吗?”我直接问。
伙计懒洋洋地:“掌柜的忙。”“我这儿有点小玩意儿,想请掌柜的掌掌眼。
”我拿出粗布包,轻轻打开一角,露出里面泥塑的一角。伙计瞥了一眼,依旧是泥巴捏的,
嗤笑一声:“我们这儿不收小孩玩的泥巴……”话没说完,
一个穿着绸缎长衫、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从里间走出来,目光扫过我手里的布包,
脚步顿住了。“拿过来我瞧瞧。”他开口,声音沉稳。伙计赶紧闭嘴,让到一边。
我把布包整个摊开在柜台上。掌柜的拿起那个微缩的暖炉,翻来覆去地看,
尤其仔细看了看炉膛的构造。他又拿起那个带烟囱的小土炕,手指在烟道口摩挲。“这东西,
谁做的?”他放下泥塑,看向我,眼神锐利。“家里长辈的一点小手艺。”我平静地回答,
“掌柜的觉得,这些小玩意儿,摆着当个新奇物件卖,可有人要?”掌柜的捻着胡子,
沉吟片刻:“手艺是野路子,但心思巧。特别是这土炕的烟道,做得有点意思。
单卖这些小玩意儿,值不了几个钱。顶多几十个铜板一个。”几十个铜板?我心里一沉。
这连成本都不够。“不过,”掌柜的话锋一转,压低了声音,“姑娘,
你家长辈…懂不懂真正的暖阁?”成了!我心里那块石头落了地。
面上却不动声色:“掌柜的说的哪种暖阁?空心夹壁墙,地下走火龙的那种?
”掌柜的眼睛瞬间亮了,像饿狼看到了肉:“对!就是那种!姑娘家里…真懂?
”“祖上有点渊源。”我含糊地说,“掌柜的有兴趣?”“有!太有了!
”掌柜的立刻热情起来,挥手让伙计上茶,“姑娘怎么称呼?贵府在何处?实不相瞒,
咱们县里首富王员外,前些日子在京城见识了那暖阁,回来就念叨,想在家里也弄一个!
可找遍了附近府县,没人会弄啊!那匠人都被京城的贵人圈着呢!王员外急得不行,
悬赏一百两银子找懂行的人!姑娘,这可是天大的机会!”一百两!我端着粗瓷茶杯的手,
微微有些抖。强压住心里的狂跳。“掌柜的意思是?”“姑娘若能引荐那位懂行的长辈,
替王员外解决了这难题,这一百两赏银,唾手可得!”掌柜的凑近了些,声音带着诱惑,
“而且,事成之后,我们百宝楼,也必有重谢!”我放下茶杯,直视着他:“掌柜的,
引荐容易。可这暖阁,不是靠嘴说就能成的。需得实地勘察,画出图样,定下尺寸,
还要用特制的砖。万一弄不好,暖和不起来,或者跑了烟,
这责任……”掌柜的立刻保证:“姑娘放心!只要是真懂行的,王员外那边,一切好说!
图样、尺寸,你们出!材料,王家出!砖…王家有窑,可以按你们的要求烧!真出了问题,
那也是王员外自家没烧好砖,赖不到你们头上!一百两,是定钱!事成之后,王员外满意了,
另有酬谢!”这话听着还算靠谱。“好。”我点头,“请掌柜的引荐。不过,
我家长辈腿脚不便,需得劳烦王员外派人,去我家面谈。”掌柜的喜出望外:“没问题!
没问题!姑娘家住哪里?我这就去王家报信!
”当王家那辆气派的青绸马车停在赵家小院门口时,整个村子都轰动了。王员外没亲自来,
派了他家的大管家,一个精瘦干练的中年男人,姓孙。孙管家下了马车,
看着眼前低矮的土坯房和围着篱笆的小院,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身后跟着两个孔武有力的家丁,眼神带着审视。赵叔腰伤没好利索,但硬撑着站在院子里。
赵嬷嬷紧张地搓着手。我站在赵叔旁边,神色平静。“哪位是懂行的大师傅?”孙管家开口,
语气还算客气,但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味道。“是我。”赵叔往前挪了半步,声音有些发颤,
但努力挺直了背。孙管家上下打量着赵叔,一个穿着补丁衣服的乡下泥瓦匠?他明显不信。
“孙管家。”我上前一步,挡在赵叔前面,“暖阁的手艺,不在衣裳上。
王员外要的是真东西。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才知道。王家若有疑惑,现在就可以回去。
”孙管家被我噎了一下。大概没见过这么不客气的乡下丫头。他脸色变了变,
想到王员外的急迫,忍下了。“姑娘误会了。只是暖阁事关重大,员外爷十分上心。
不知老师傅有何高见?能否先说说大概?”他转向赵叔,目光带着试探。赵叔被看得紧张,
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看向我。我接过话头:“暖阁的关键,无非三点:保温、导热、排烟。
保温靠双层空心夹壁墙,墙内填塞隔热的草木灰或石棉粉。导热靠地下埋设的火龙烟道,
用陶土管或特制的空心砖铺设,走向、坡度、接口都有讲究,差一分,热气就不匀。
排烟靠烟囱的高度和位置,既要抽力足,又不能让冷风倒灌。至于特制的砖,
要用黏性强、烧出来密实的黄胶泥,掺入一定比例的细沙和米浆,阴干后入窑,火候要稳,
烧出来的砖才轻便、结实、传热快。”我一口气说完,条理清晰。
孙管家眼里的轻视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和一丝凝重。他没想到,真正懂行的,
似乎是我这个不起眼的小姑娘。“姑娘…真是家学渊源。”他态度恭敬了不少,
“那…图纸和具体用料、尺寸?”“这得实地看过王员外选定的屋子,量过尺寸,才能定。
”我说,“另外,烧砖的土和窑,也得先看看。否则,砖烧不好,一切都是空谈。
”孙管家连连点头:“有理!有理!这样,烦请大师傅和姑娘移步,随我去王家看看?
”“好。”我干脆地答应。赵叔有些慌:“我…我也去?”“当然去。”我扶住他胳膊,
“您才是主事的‘大师傅’,我是给您打下手的‘小徒弟’。”赵叔看着我镇定的眼神,
心里也稳了些。到了王家,那气派,比侯府也不差多少。亭台楼阁,雕梁画栋。
王员外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子,穿着团花锦缎袍子,一脸富态,但眉宇间透着焦急。
见我们来了,尤其是看到赵叔那身寒酸的打扮,他脸上明显掠过失望。
但当孙管家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后,他的眼神变了。
他选了家里最敞亮、位置最好的正房西间做暖阁。
我拿着赵叔那套简陋的丈量工具一根打了结的绳子和一根削平的木棍,
仔细量了房间的长宽高,门窗的位置大小,还用手敲了敲墙壁地面,感受厚度和材质。
赵叔在旁边,不时补充几句专业的泥瓦术语,显得很老道。量完尺寸,
我们又去了王家的砖窑。窑很大,但烧的都是普通青砖。我抓起一把窑旁的土,捻了捻,
又看了看堆着的燃料。“土质可以,但烧法不对,火太急,砖容易裂,也不够密实。
”我直言不讳,“米浆的比例,火候的控制,得按我们的法子来。否则,烧不出空心砖。
”王员外搓着手:“那…具体该怎么做?”我看向赵叔。赵叔深吸一口气,
努力回想着:“得…得先选上好的黄胶泥,筛去石子草根,和匀。掺三成细沙,
一成半的陈米磨的浓浆…搅匀了,要像揉面一样揉透,然后醒泥三天……入窑前,
先阴干到半干不干……烧的时候,开始小火,慢慢烘,半天;再中火,一天;最后大火,
一天一夜……中间火不能断,不能急,要稳……”他说得有些磕巴,但关键的点都讲到了。
王员外听得连连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行!就按老师傅说的办!孙管家,
你亲自盯着,所有材料,按老师傅的要求备齐!要最好的!”他转向我们,笑容可掬,
“那就烦劳老师傅和这位…小师傅,辛苦些日子,把图纸画出来?工钱,好说!一百两定钱,
先奉上!事成之后,再付一百两!”两百两!赵叔腿一软,差点没站住。我用力搀住他。
“员外爷爽快。”我微微颔首,“图纸三天后送来。另外,烧砖需要时间,
最好立刻开始准备。”“好!好!”王员外一迭声应下。三天时间,我和赵叔几乎没合眼。
在昏暗的油灯下,我用木炭在粗纸上画图。赵叔凭着记忆和经验,告诉我烟道该怎么走,
哪里要拐弯,哪里要加宽,烟囱多高合适,夹壁墙留多厚。我负责画,他负责说。
画废了一张又一张纸。终于,一张详尽的暖阁构造图完成了。
清晰标明了夹壁墙的厚度、填充物位置,地下烟道的精确走向、坡度、接口,
烟囱的高度、内径,甚至砖的规格尺寸和砌筑要求。当这张图摆在王员外面前时,
他仔细看了半天,虽然不懂具体,但那严谨细致的标注,让他大为满意。“好!好图!
”他拍板,“就按图施工!孙管家,一切听老师傅和小师傅安排!”有了图纸,有了钱,
有了王家的人力物力,事情就快多了。烧砖是个技术活。赵叔拖着扭伤的腰,
天天泡在砖窑上,盯着选土、和泥、制坯、阴干、入窑、烧火。
我则负责盯着王家派来砌暖阁的工匠,严格按照图纸施工,一点不能差。这期间,
舒瑶竟然找来了。那天,我正在王家工地上,指挥着几个工匠调整一段烟道的坡度。
一辆还算精致的马车停在王家大门外不远。车帘掀开,露出舒瑶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
她穿着鲜艳的绸缎裙子,头上插着金簪,由丫鬟扶着,款款走下马车。
看到一身粗布衣裳、灰头土脸的我,她眼里先是惊讶,随即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
“哟,这不是我们侯府金尊玉贵的小姐吗?”她捏着嗓子,声音又尖又高,
引得周围工匠和路人都看了过来,“怎么,在乡下给人当泥腿子使唤呢?啧啧,
瞧你这身打扮,侯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我没理她,继续指着地上的线:“这里,
再往下挖一寸。”“喂!舒琅!我跟你说话呢!”舒瑶被我无视,恼羞成怒,
踩着绣花鞋几步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被赶出来就疯魔了?跑到这儿来丢人现眼!
你以为巴结上王家就能翻身?做梦!王员外最看重名声,知道你是被侯府赶出来的下贱胚子,
立马就能把你轰走!”“这位小姐,这里是王家工地,闲人免进。
”一个负责监工的王家管事皱着眉头过来,他认得舒瑶是侯府小姐,但语气并不客气,
“舒琅姑娘是员外爷请来的师傅,正在干活,请您不要打扰。”“师傅?她算哪门子师傅!
”舒瑶尖叫起来,完全不顾形象,“她就是侯府赶出来的庶女!手脚不干净的下贱货!
你们王家请这种人,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死吗?!”管事脸色一沉:“小姐慎言!
舒琅姑娘的手艺,是我们员外爷认可的!您再无理取闹,休怪我们不客气了!来人,
请这位小姐离开!”两个王家护院立刻上前。舒瑶气得脸都扭曲了,指着我对管事喊:“好!
好!你们王家护着她是吧?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回去告诉我爹!让你们王家吃不了兜着走!
”她跺着脚,在丫鬟的拉扯下,气冲冲地爬上马车走了。马车扬起一片尘土。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对管事说:“李管事,见笑了。继续干活吧。
”李管事有些担忧:“舒姑娘,侯府那边…”“放心。”我笑了笑,“侯府?他们现在,
自顾不暇呢。”我说的是实话。王员外这边动静不小,
城里消息灵通的人家都知道王家在建暖阁,请了高人。侯府那边,自然也听到了风声。
我那嫡母和侯爷父亲,大概还在疑惑,哪个高人能弄出暖阁?他们绝对想不到,
那个“高人”,就是他们亲手赶出家门的庶女。舒瑶回去告状,只会让侯府更焦头烂额。
他们敢来王家要人?敢得罪正在兴头上的王员外?侯府如今只剩下个空架子,
早就不比从前了。果然,直到王家暖阁竣工那天,侯府那边也没人再来找麻烦。点火那天,
王员外一家子都聚在暖阁里。外面寒风呼啸,屋里暖融融的,
热气均匀地从地面和墙壁透出来,穿着夹袄都觉得热。烟囱排烟顺畅,一丝烟味也闻不到。
王员外乐得合不拢嘴,连声夸赞:“好!好!暖和!真暖和!比我在京城见的那个还好!
”他当场就让人又捧出一百两银子,还有几匹上好的料子。“老师傅,小师傅,辛苦了!
这点心意,务必收下!”赵叔激动得说不出话。我替他接过银子。“员外爷满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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