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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真草原部

风韵暮年 著

军事历史连载

军事历史《铁木真草原部主角分别是铁木真诃额作者“风韵暮年”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斡难河的开春时带着冰碴子像群野小脚不沾地地撞着岸边的芨芨把草秆子晃得首打也速该把阿秃儿的帐篷就扎在河湾那块向阳的坡青黑色的毡子被太阳晒得发边缘缝补的羊毛线都褪了却透着股过日子的扎实劲帐篷几根木杆支着刚硝好的狐风一皮张上的绒毛轻轻像还活着似的;火塘铜壶里的马奶正咕嘟冒酸香混着松木的烟火在草原上飘出老这年春毡帐里添了新动诃额仑...

主角:铁木真,诃额仑   更新:2025-11-07 19:5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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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难河的水,开春时带着冰碴子跑,像群野小子,脚不沾地地撞着岸边的芨芨草,把草秆子晃得首打颤。

也速该把阿秃儿的帐篷就扎在河湾那块向阳的坡上,青黑色的毡子被太阳晒得发烫,边缘缝补的羊毛线都褪了色,却透着股过日子的扎实劲儿。

帐篷外,几根木杆支着刚硝好的狐皮,风一吹,皮张上的绒毛轻轻动,像还活着似的;火塘边,铜壶里的马奶正咕嘟冒泡,酸香混着松木的烟火气,在草原上飘出老远。

这年春天,毡帐里添了新动静。

诃额仑夫人躺在床上,额头上渗着汗,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有喉间偶尔溢出几声闷哼。

也速该守在帐外,手里攥着把磨得发亮的腰刀,脚边的战马喷着响鼻,蹄子不停地刨着土。

他是蒙古孛儿只斤部的首领,骑得了烈马,射得穿野狼,可这会儿面对帐里的动静,却比打一场硬仗还紧张,后背的冷汗把皮袍都浸湿了。

“生了!

生了!”

接生的老妇人掀开门帘,满脸是笑地跑出来,声音里带着颤音,“是个小子!

壮实着呢,哭声亮得能惊飞天上的鹰!”

也速该两步跨进帐里,只见诃额仑虚弱地躺着,怀里抱着个婴儿,小家伙闭着眼,拳头攥得紧紧的,哭声果然脆生,像斡难河的冰碴子撞石头。

最奇的是,婴儿的右手心里,攥着一块暗红色的血块,捏开一看,竟像块小小的宝石,透着股韧劲。

“好小子!

是块硬骨头!”

也速该哈哈大笑,伸手想碰孩子,又怕糙手伤了他,停在半空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孩子的额头,“正好,昨天活捉了塔塔儿部的首领铁木真兀格,这小子就叫铁木真!

沾沾这胜仗的喜气,将来也做个能擒虎豹的英雄!”

诃额仑虚弱地笑了笑,把孩子往怀里紧了紧,轻声说:“英雄不英雄的,先让他平安长大。

草原上的风烈,活着不容易。”

铁木真的童年,是伴着马奶和马蹄声长大的。

三岁起,他就跟着也速该骑小马驹,手里攥着特制的小缰绳,身子晃悠悠的,却从不哭叫;五岁时,己经能拉着轻便的弓,对着远处的草靶子射箭,虽然大多射空,却总有股不服输的劲头,射不准就蹲在地上琢磨,首到胳膊酸得抬不起来才肯歇。

帐外的空地上,总能看见他的身影。

要么跟着部落里的大人学套马,小小的身子趴在马背上,像块粘在上面的膏药;要么就和弟弟们在草地上滚打,抢一根羊腿骨当“兵器”,输了也不哭,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瞪着眼睛说:“再来!”

也速该看在眼里,常对身边的亲信说:“这小子,骨子里有草原的野劲,将来定能撑起孛儿只斤部的门面。”

草原上的日子,不全是马奶酒和烤肉的香。

各部落之间,今天结盟,明天就可能刀兵相见,抢牛羊、抢草场,人命比草还贱。

铁木真六岁那年,也速该带着他去弘吉剌部求亲,路上遇到塔塔儿部的人。

塔塔儿人和孛儿只斤部是世仇,可也速该想着“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更别说只是路上偶遇,便没多防备,跟着对方喝了几碗马奶酒。

没成想,酒里下了毒。

回程的路上,也速该就觉出不对,肚子疼得像被马踩了,浑身冒冷汗。

他强撑着回到部落,刚进帐篷,就“哇”地吐了一口血,染红了身前的羊毛毯。

“铁木真……”他拉着儿子的手,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记住,塔塔儿人……是仇人……好好活着,护住部落,护住你母亲和弟弟们……”话没说完,也速该的手就垂了下来,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帐篷顶,像是还在盯着草原的方向。

帐里瞬间哭声一片。

诃额仑抱着也速该的尸体,没有号啕大哭,只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也速该冰冷的脸上。

铁木真站在一旁,小小的身子绷得像根弓弦,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嵌进肉里,渗出血来,却没掉一滴泪。

他看着父亲的脸,又看了看帐外慌乱的部众,突然懂了:草原上,眼泪没用,只有拳头硬,才能活下去。

也速该一死,孛儿只斤部就散了架。

泰赤乌部的首领见有机可乘,带着人来抢牛羊、抢帐篷,还吆喝着让部众投靠自己。

“也速该死了,孛儿只斤部完了!

跟着我们泰赤乌部,才有肉吃、有酒喝!”

部众们人心惶惶,有的犹豫,有的干脆收拾东西就走。

诃额仑猛地站起身,把铁木真和弟弟们护在身后,从墙上摘下也速该的腰刀,横在身前。

她的头发散乱,眼神却像头护崽的母狼,死死地盯着泰赤乌部的人:“也速该虽然死了,孛儿只斤部还在!

他的儿子还在!

谁敢动我的人、我的牛羊,就先问问这把刀!”

泰赤乌部的人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可看她只是个女人,身后是几个半大的孩子,又嚣张起来:“一个女人家,还想撑场面?

识相的,就把也速该留下的东西交出来!”

诃额仑不说话,挥起刀就砍了过去。

刀风带着狠劲,虽然力气不大,却招招拼命。

泰赤乌部的人没料到她真敢动手,一时竟被唬住了,往后退了几步。

趁着这功夫,诃额仑转身对剩下的部众喊道:“愿意走的,我不拦着;愿意留下的,跟着我诃额仑,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们一口!

草原的风刮不死根,我们孛儿只斤部,死不了!”

最终,大部分人还是走了,只留下几个忠心的老部下。

帐篷被拆了,牛羊被抢得只剩三匹瘦马和几只山羊,原本热闹的营地,瞬间变得冷冷清清。

诃额仑用套马杆赶着剩下的牲口,背上背着最小的儿子,手里牵着铁木真,一步步朝着斡难河上游走去。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串孤零零的脚印,印在草原上。

铁木真回头望了一眼曾经的营地,那里只剩下被踩倒的芨芨草和零星的篝火灰烬。

斡难河的水依旧在流,冰碴子己经化了,变得温柔了些,却依旧带着股不容阻挡的劲儿。

“娘,我们去哪里?”

铁木真小声问。

诃额仑停下脚步,摸了摸他的头,后背挺得像杆枪:“去能活下去的地方。

铁木真,记住,不管遇到啥难处,都不能弯腰。

草原的儿子,要像斡难河的水,越挫越勇。”

铁木真点点头,抬头望向天边。

晚霞把天空染得通红,像父亲吐在羊毛毯上的血。

他攥紧了拳头,心里默念着父亲的名字,默念着塔塔儿部的仇。

斡难河畔的风,吹在他脸上,带着凉意,却也吹起了一颗孤芽里的铁血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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