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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嫡女惊华病态王爷真腹黑免费》本书主角有靖王八亦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八亦承”之本书精彩章节:第一穿侯毒局藏奸林知夏在刺骨寒意中睁眼鼻腔还萦绕着古籍特有的陈旧霉味 —— 前一秒她还在大学图书馆的恒温阅览室指尖划过南宋《庆元条法事类》的泛黄纸为论文熬夜查勘律法条转瞬却坠入一片绣着残败莲纹的昏沉帐身下是触感粗糙的青麻布褥冷意顺着布料缝隙往骨缝里喉间火烧火燎的像吞了滚烫的砂她想抬手揉一手臂却重得像灌了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胸腔的钝帐外传来两个丫...
主角:靖王,八亦承 更新:2025-11-10 02: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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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魂穿侯府,毒局藏奸林知夏在刺骨寒意中睁眼时,
鼻腔还萦绕着古籍特有的陈旧霉味 —— 前一秒她还在大学图书馆的恒温阅览室里,
指尖划过南宋《庆元条法事类》的泛黄纸页,为论文熬夜查勘律法条文,
转瞬却坠入一片绣着残败莲纹的昏沉帐幔,身下是触感粗糙的青麻布褥子,
冷意顺着布料缝隙往骨缝里钻。喉间火烧火燎的疼,像吞了滚烫的砂砾,她想抬手揉一揉,
手臂却重得像灌了铅,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胸腔的钝痛。帐外传来两个丫鬟压低的对话声,
尖细的那个带着不耐:“姐姐怎么还没咽气?夫人和二小姐在正院等着回话呢,
这碗‘养身汤’熬了三个时辰,慢头香的药性按理说该发作了,难不成剂量少了?
”“急什么?” 另一个声音更阴恻,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昨日我跟着二小姐去荷花池,
亲眼看着她把大小姐推下去的,深秋的池水冰得刺骨,大小姐染了风寒本就虚弱,
再加上慢头香 —— 这毒无色无味,到时候只会说她是风寒加重病逝,谁会怀疑?
今夜一过,侯府嫡女的位置就是二小姐的,顾少傅那边承诺的聘礼,也该送来了。”慢头香?
顾少傅?陌生的词汇像针一样扎进脑海,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疼痛猛地炸开在太阳穴,
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汹涌而来 —— 大靖朝永宁侯府嫡女沈知夏,
生母苏氏是前太傅之女,难产去世后,父亲沈毅续弦娶了柳氏,柳氏带来的庶女沈清柔,
表面柔弱乖巧,实则与继母联手,把原主磋磨得怯懦不堪。半月前,
柳氏以 “嫡女需尽早定亲” 为由,将原主许给了太子少傅顾言泽,可原主偶然撞见,
沈清柔早已和顾言泽在花园私会,两人还密谋着要 “除掉” 她,
好让沈清柔以嫡女身份嫁过去。原来她穿书了?不,是穿成了一个刚被害死的炮灰嫡女!
林知夏眼底寒光乍现 —— 她前世是历史系 + 法学双学位,
跟着开中药铺的爷爷学了十年药理,论查案断冤、辨毒解蛊,她还没怕过谁。
这对蛇蝎母女加虚伪渣男,敢害她一次,她定要让他们百倍偿还,
把原主受的苦连本带利讨回来!“吱呀” 一声,帐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穿青衫的丫鬟端着空瓷碗走进来,见林知夏睁着眼,
手里的碗 “哐当” 一声撞在桌角,声音发颤:“你、你怎么醒了?
”林知夏压下眼底的冷意,故意挤出虚弱的神色,
声音细若蚊蚋:“水…… 我渴……”丫鬟显然没料到她会醒,慌乱地转身去桌边倒茶,
林知夏趁机快速扫过她手中的空碗 —— 碗沿残留着一圈淡紫色的药渍,指尖凑近,
还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正是慢头香的特征!这毒会慢慢侵蚀心肺,
表面看像风寒病逝,实则阴毒至极,是后宅女子害人的常用手段。丫鬟端着茶盏快步过来,
递到她嘴边时,林知夏突然 “无力” 地偏了偏头,茶盏脱手,温热的茶水洒了丫鬟一手。
“哎呀!” 丫鬟手忙脚乱地擦着袖口,骂骂咧咧:“真是个病秧子,连杯茶都接不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苍老而急切的声音:“大小姐醒了吗?老奴炖了燕窝来,
快给大小姐补补身子!”是原主的奶娘张嬷嬷!记忆里,张嬷嬷是府中唯一真心待原主的人,
前几日柳氏借口 “庄子上有苏氏夫人留下的旧物”,把张嬷嬷支走,
才给了沈清柔下手的机会。林知夏心中一定,立刻拔高声音,
带着哭腔咳嗽:“嬷嬷…… 我好难受…… 胸口疼……”张嬷嬷推门进来,
见青衫丫鬟神色慌张,桌上还放着空药碗,脸色瞬间变了,快步上前夺过碗,凑近鼻尖一闻,
惊得双手发抖:“这、这是慢头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给大小姐送毒汤!
”青衫丫鬟吓得膝盖一软,“扑通” 跪在地上,想爬起来往外跑,
林知夏却在这时弱声开口,字字清晰:“嬷嬷,拦住她。她方才和另一个丫鬟说,
母亲和二妹妹还在正院等着回话呢 —— 她们还在盼着我死。”张嬷嬷立刻反应过来,
几步上前抓住丫鬟的胳膊,厉声喝道:“说!是谁让你送毒汤的?是不是二小姐和夫人?
”丫鬟被张嬷嬷的气势吓住,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
断断续续地招了:“是、是夫人让刘妈妈吩咐我的!刘妈妈说,只要大小姐死了,
二小姐就能嫁给顾少傅,到时候还会赏我五十两银子,让我回家养老……”林知夏躺在榻上,
听着丫鬟的招认,眼底的冷意更甚。她轻轻拍了拍张嬷嬷的手,
声音虽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嬷嬷,先把她绑去柴房,派个可靠的小厮看着,
别让她跑了,也别让她死了 —— 她还有用。”张嬷嬷这才注意到,
眼前的大小姐和以前不一样了 —— 以前的沈知夏,受了委屈只会缩在被子里哭,
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可现在,她明明刚从鬼门关爬回来,眼神却亮得像淬了寒星,
连说话都带着章法,一点不像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大小姐…… 你好像……”林知夏虚弱地笑了笑,眼角弯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却没解释:“嬷嬷,我没事。以前是我太傻,让人欺负惯了,以后不会了。你先把燕窝端来,
再找一套素净的月白色襦裙,明日一早,我要去给母亲‘请安’。
”她要亲自去会会柳氏和沈清柔,看看这对母女还有什么手段。可这时,
她瞥见张嬷嬷身后跟着的小丫鬟春桃,
袖口不经意间露出半块银纹帕子 —— 那帕子的纹样,是柳氏嫁入侯府时带来的陪嫁样式,
寻常丫鬟根本用不起。原来张嬷嬷身边,早被柳氏安了内奸?林知夏心中一凛,
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这场复仇,比她最初想的,还要复杂几分。第二章 智除内奸,
初探国公府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侯府的庭院里还飘着淡淡的霜气,
林知夏刚在张嬷嬷的搀扶下梳洗完,春桃就端着铜盆进来,盆里的热水冒着袅袅热气,
她的眼神却总不自觉地往林知夏枕边的锦盒瞟 —— 那锦盒是林知夏故意放在显眼处的,
里面装着她临摹的 “嫁妆清单”,还故意夹了一张写着 “城郊破庙藏物” 的纸条,
引诱春桃上钩。“春桃,” 林知夏坐在镜前,任由张嬷嬷为她梳着简单的双环髻,
状似无意地开口,声音带着刚病愈的沙哑,“昨日我听嬷嬷说,你家乡遭了水灾,
父母和弟弟还在逃难?”春桃端着铜盆的手猛地一顿,热水溅出几滴在地上,
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 “扑通” 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大小姐慈悲,
还记着奴婢的家事…… 是啊,上个月家乡发大水,房子都被冲垮了,
奴婢这几个月一直寄钱回去,可前几日家书说,钱不够用,弟弟还生了病,
奴婢心里实在不安……”林知夏从镜中看着她逼真的哭态,心中冷笑,
面上却露出同情的神色,
从袖中摸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 —— 这是她从原主的首饰盒里找的碎银熔铸的,
足有五两重,递到春桃面前:“这你先拿着,若是不够,我再求父亲从公中支些银子给你。
对了,方才母亲身边的刘妈妈来传话,说让你去正院一趟,
好像是要问我身子恢复得怎么样了,还说有要事交代你。
”春桃眼睛瞬间亮了 —— 她以为柳氏是要问 “换药” 的进展,
毕竟昨日她已经悄悄把林知夏的 “补药” 换成了柳氏给的 “安神散”,
还等着柳氏赏她呢。她连忙接过银子,紧紧攥在手里,磕了个头:“多谢大小姐!
奴婢这就去正院,定好好回话!”看着春桃匆匆离去的背影,
林知夏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早让张嬷嬷找了两个心腹小厮,在正院外的拐角守着,
只要春桃敢在柳氏面前提 “锦盒” 或 “破庙”,就立刻把人拿下 —— 她倒要看看,
柳氏到底想通过春桃传递什么消息。果然,半个时辰后,张嬷嬷带着两个小厮押着春桃回来。
春桃被反绑着双手,头发散乱,脸上还有泪痕,嘴里还在喊:“夫人救我!是大小姐逼我的!
是大小姐让我偷嫁妆清单的!”林知夏坐在窗边的软榻上,
手里把玩着一株晒干的 “断肠草”,语气平淡:“逼你什么?
逼你把假的嫁妆清单交给母亲,还是逼你替母亲给镇国公府传递消息?”春桃猛地抬头,
眼睛瞪得溜圆,脸上满是震惊 —— 她没想到,林知夏竟然知道镇国公府的事!
那可是柳氏的娘家,也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勋贵世家,大小姐怎么会知道?
林知夏起身走到她面前,将手中的断肠草递到她鼻尖,那草带着刺鼻的苦味,
春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是断肠草,” 林知夏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威慑力,
“不过我手里的不是毒草,是‘醒神散’,闻多了会让人神经兴奋,说真话。
你若是老实交代,我还能饶你一命,让你拿着银子回家找家人;若是不招……” 她顿了顿,
目光落在春桃的手上,“侯府的规矩,私通外男、传递密信的丫鬟,是要被打断手脚,
卖到窑子里去的。”春桃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再也不敢隐瞒,
哭着招认:“是夫人!是夫人让奴婢盯着大小姐的!夫人说,镇国公府是她的娘家,
只要大小姐敢挡二小姐的路,就让国公府的人除掉您!昨日奴婢还替夫人送了信,
信里说大小姐已经起疑,让国公府尽快动手,
还说…… 还说国公府在城郊的破庙里藏了军粮,要和太子殿下合作,
等秋收后就污蔑靖王殿下私吞军粮,把靖王拉下马!”“军粮?太子?” 林知夏眉头一皱,
这可比她预想的严重多了 —— 私藏军粮是灭族大罪,柳氏竟敢让娘家掺和进朝堂争斗,
还想陷害靖王?春桃见她脸色变了,连忙从袖里摸出一封折得整齐的密信,
双手奉上:“这是夫人让奴婢下次给国公府送的信,还没来得及交出去!
信里还有国公府的回信,说让夫人先稳住大小姐,别打草惊蛇!”林知夏接过密信,
拆开一看,信纸是镇国公府特有的暗纹纸,上面的字迹遒劲有力,
写着 “已备好军粮三百石,藏于城郊破庙,待太子令下,便散播靖王私吞军粮的谣言,
届时自有朝臣弹劾”,落款还有镇国公的私印。她将密信仔细折好,收进袖中,
对张嬷嬷说:“把她关在柴房最里面的隔间,派两个小厮轮流看守,每天只给粗粮和水,
别让她死了,日后指证柳氏和镇国公府,还需要她作证。”处理完春桃,
林知夏立刻让人找了个可靠的家丁,将密信送到靖王府。萧惊寒收到信后,
当即派了心腹侍卫去城郊探查,果然在一座荒废的土地庙里发现了藏起来的军粮,
袋子上还印着 “大靖军粮” 的红色印记,
侍卫还在庙后发现了几个镇国公府的家丁在看守。当晚,月上中天,侯府的庭院里静悄悄的,
只有风吹过梧桐叶的沙沙声。萧惊寒亲自来侯府见林知夏,他没走正门,
而是从后院的角门进来,玄色锦袍在月光下泛着暗纹,腰间的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眼神却格外温柔:“知夏,这次多亏了你。镇国公府与太子勾结,私藏军粮,已是灭族重罪,
只是镇国公府在朝中势力庞大,还有几位老臣依附,若是贸然动手,恐会打草惊蛇。
”林知夏递给他一杯温热的菊花茶,茶杯是原主生母留下的青瓷杯,
杯沿还带着淡淡的釉色:“殿下放心,我已有计划。三日后是太后的寿宴,
到时候文武百官都会进宫赴宴,圣上也会在场,正好可以借寿宴揭露他们的罪行。
只是……” 她顿了顿,想起春桃招认的 “私盐”,“镇国公府不仅私藏军粮,
还私贩私盐,我听春桃说,他们在城南有个盐仓,若是能一起查到证据,
就能一次性扳倒他们,让他们没有翻身的机会。”萧惊寒看着她明亮的眼睛,
月光落在她的脸上,衬得她肤色如玉,眼神里满是聪慧与坚韧。他忍不住伸手,
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触到柔软的发丝,心中泛起一阵暖意:“好,我们一起查。
只是你要答应我,不许再独自涉险 —— 镇国公府的人都是亡命之徒,若是伤了你,
我饶不了他们。”林知夏脸颊微微泛红,避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殿下。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梧桐叶的影子落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菊花香与温情。
只是两人都知道,一场关乎朝堂格局与身家性命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三日后的寿宴,
将会是决定胜负的关键一局。第三章 庶妹毒计,锋芒初露藏危机又过了一日,天刚亮,
林知夏就换上了一身月白色襦裙,只簪了一支原主生母留下的珍珠钗,在张嬷嬷的陪同下,
往柳氏的正院走去。刚到正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沈清柔娇滴滴的声音,
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母亲,姐姐怎么还没来呀?昨日我特意学了做杏仁糕,
还想让姐姐尝尝我的手艺呢,要是放凉了,就不好吃了。”柳氏的声音带着笑意,
却藏着几分算计:“柔儿别急,你姐姐刚从鬼门关回来,身子弱,定是起晚了。对了,
顾少傅昨日派人来送了信,说他今日休沐,想约你在花园的凉亭见面,
你可得好好把握 —— 如今你姐姐失了圣心,顾少傅心里只有你,只要你能抓住他,
日后就是太子少傅夫人,比那嫡女身份风光多了。”林知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推门进去,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声音还有些沙哑:“母亲,妹妹,女儿来迟了,
还请母亲和妹妹恕罪。”柳氏和沈清柔见到她,
脸上都闪过一丝惊讶 —— 她们以为林知夏至少要卧床半个月,没想到才三天就下床了,
而且看起来精神不错,一点不像刚被下过毒的样子。沈清柔立刻收起眼中的惊讶,
快步走到林知夏面前,伸手想去拉她的手,
指甲缝里还藏着一根细小的银针 —— 只要碰到林知夏的手,
就能让她 “不小心” 划伤,到时候她再哭哭啼啼地说是自己不小心,既能博同情,
又能让林知夏出丑。林知夏早看穿了她的伎俩,立刻往后退了一步,顺势捂住胸口,
剧烈地咳嗽起来:“妹妹莫怪,我身子还虚,受不得风,若是过了病气给你,
让你也染了风寒,可就不好了。”沈清柔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像吞了苍蝇一样。柳氏连忙打圆场,对着旁边的丫鬟说:“快给大小姐搬把椅子,
再倒杯热茶来,别让大小姐冻着了。”林知夏在椅子上坐下,
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桌上的杏仁糕 —— 那糕做得精致,上面还撒了一层白糖,
看起来香甜可口,可她早从春桃的招认里知道,沈清柔在糕里加了 “哑嗓散”,
这种药吃了会让人喉咙发哑,说不出话,若是在寿宴上发作,定会被认为是对太后不敬,
到时候不仅她会受罚,侯府也会颜面扫地。“妹妹做的杏仁糕,看起来就好吃。
” 林知夏拿起一块,放在鼻尖闻了闻,故意皱起眉头,语气带着疑惑,“妹妹,
这糕里怎么有股黄连的苦味?我记得杏仁糕该是香甜的才对,难道是妹妹觉得我病得不够重,
想让我再苦一苦,好好‘反省’自己以前的不是?”沈清柔脸色骤变,眼神慌乱,
连忙摆手:“姐姐胡说!这就是普通的杏仁糕,怎么会有黄连味?定是姐姐病还没好,
嗅觉出了问题!”“是不是嗅觉出了问题,试试就知道了。
” 林知夏将手中的杏仁糕递到柳氏身边的大丫鬟秋纹面前,秋纹是柳氏的陪嫁丫鬟,
平日里最是忠心,“秋纹姐姐是母亲身边的人,最懂规矩,不如你先尝尝?若是真的没问题,
我再吃也不迟 —— 毕竟我刚被人下过毒,心里总是有些怕。”秋纹脸色煞白,
双手都在发抖 —— 她昨晚可是亲眼看到沈清柔往糕里加药粉,还听沈清柔说,
要让林知夏吃了糕,在寿宴上 “说不出话来”。她看向柳氏,想要求救,
柳氏却狠狠瞪了她一眼,厉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大小姐让你吃,你就吃!
难不成你也觉得这糕有问题?”秋纹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接过杏仁糕,咬了一小口。
刚咽下去,就觉得喉咙里又苦又痒,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紧接着,
脸上就起了一层红色的疹子,密密麻麻的,看起来格外吓人。她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只能指着自己的喉咙,拼命摇头。“哎呀!” 张嬷嬷立刻叫起来,声音很大,
“这糕里真的有毒!大小姐,你看秋纹姐姐的脸,和你上次吃了杏仁过敏时一模一样!
还有她的喉咙,都说不出话了!二小姐这是想让你也变成这样啊!”林知夏放下手中的糕盘,
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结了冰的湖水:“母亲,妹妹,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妹妹若是真的关心我,为何要在杏仁糕里加药?是觉得我上次没死,还想再害我一次吗?
还是说,你们怕我在寿宴上说出你们下毒的事,想让我变成哑巴,永远不能开口?
”柳氏和沈清柔脸色惨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互相看着,眼中满是慌乱。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永宁侯沈毅威严的声音:“这是怎么了?正院怎么这么吵?”沈毅刚从兵部回来,
身上还穿着朝服,脸色本就不好,听到正院的吵闹声,更是皱紧了眉头。
林知夏心中一喜 —— 沈毅虽不怎么管后宅之事,但他最看重侯府的名声,
也最在意原主生母苏氏的颜面,只要让他知道柳氏和沈清柔的所作所为,
她们就别想再安稳下去。她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沈毅面前,屈膝行礼,
声音带着哭腔:“父亲,女儿给您请安。女儿今日来给母亲请安,
妹妹好意给女儿做了杏仁糕,可秋纹姐姐吃了之后,不仅脸上起了疹子,还说不出话来,
女儿怀疑糕里加了东西。还有前日,女儿喝了母亲派来的丫鬟送的‘养身汤’,
差点丢了性命,那汤里加了慢头香,幸好奶娘及时回来,才救了女儿一命。”沈毅脸色一沉,
看向柳氏:“她说的是真的?”柳氏连忙摇头,声音慌乱:“侯爷,没有的事!
是知夏弄错了!柔儿怎么会害她呢?定是秋纹自己身子不适,和杏仁糕无关!
”“是不是无关,父亲一问柴房的丫鬟就知道了。” 林知夏补充道,语气坚定,
“女儿已经把送毒汤的丫鬟绑在柴房了,她什么都招了,说是母亲和妹妹让她下的毒。
”沈毅立刻让人去柴房提丫鬟,没过多久,那个穿青衫的丫鬟就被押了上来,见到沈毅,
吓得魂不附体,“扑通” 跪在地上,
把柳氏和沈清柔如何指使她下毒、如何推林知夏下荷花池的事全说了出来,
还把柳氏赏她银子的事也说了。沈毅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柳氏骂道:“你这个毒妇!
知夏是你的嫡女,你怎么能这么害她?还有你,清柔!” 他转向沈清柔,眼神里满是失望,
“你身为庶女,竟敢觊觎嫡姐的婚约和身份,还敢参与下毒,简直不知廉耻!
”柳氏和沈清柔吓得连连磕头,哭着求饶。沈毅余怒未消,下令将柳氏禁足在正院,
没有他的命令,不准踏出房门一步;沈清柔则被罚抄《女诫》一百遍,禁足在自己的院子里,
不准再和顾言泽见面。林知夏看着眼前的场景,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 这只是第一步,
柳氏、沈清柔,还有顾言泽,她一个都不会放过。但她也知道,柳氏不会就这么认输,
镇国公府的人,也定会为她出头,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平静。第四章 暗查粮库,
险遭伏击寿宴前两日,天还没亮,林知夏就换上了一身青色的男装,头发束成发髻,
用一根木簪固定,脸上还抹了点灰,看起来像个普通的书生。
萧惊寒也穿着一身普通的青色长衫,腰间系着一块普通的玉佩,看不出半点王爷的架子。
两人约定在侯府后门见面,一起去城郊的破庙查探军粮。“这样真的不会被认出来吗?
” 林知夏摸了摸脸上的灰,有些不放心 —— 她还是第一次穿男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萧惊寒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伸手帮她把歪了的木簪扶正:“放心吧,
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个刚进京赶考的书生,没人会注意到。再说,破庙在城郊的山林里,
很少有人去,不会有危险。”林知夏脸颊微微泛红,避开他的目光,
点了点头:“那我们快走吧,别耽误了时间。”两人骑着两匹普通的马,往城郊而去。
城郊的路坑坑洼洼,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春桃说的破庙附近。破庙藏在山林深处,
周围长满了杂草,庙门破败不堪,上面的 “土地庙” 三个字早已模糊不清,
看起来荒废了很久。萧惊寒翻身下马,拨开庙门后的杂草,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低声对林知夏说:“里面有人说话,应该是看守军粮的人。我们从后窗进去,别惊动他们。
”林知夏点了点头,跟着萧惊寒绕到庙后。后窗的窗户纸早已破了,露出一个缝隙。
萧惊寒轻轻推开窗户,里面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声:“太子殿下说了,
明日一早就把粮运去京城,交给顾少傅处理,顾少傅会把粮卖到南方去,
所得的银子一半给太子,一半给镇国公府。”“放心吧!有我们镇国公府的人在这里看守,
就算是靖王来了,也讨不到好!再说,太子殿下还派了十几个侍卫过来,
就在附近的林子里等着,只要有人来查,就把他们拿下!”林知夏和萧惊寒对视一眼,
眼中都闪过一丝冷意。萧惊寒轻轻推开窗户,率先跳了进去,林知夏也跟着跳了进去。
庙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粮食的味道,地上堆放着十几袋军粮,
袋子鼓鼓囊囊的,上面还印着 “大靖军粮” 的红色印记。萧惊寒从袖中摸出纸笔,
快速画下军粮的位置和数量,还在纸上标注了庙内的环境。林知夏则在庙内四处查看,突然,
她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上锁的木箱,箱子很大,看起来很重。她试着推了推,箱子纹丝不动,
却能听到里面传来 “沙沙” 的声音。“殿下,这里有个木箱。” 林知夏小声喊道。
萧惊寒走过来,拔出腰间的匕首,轻轻撬开箱子上的锁。打开一看,
里面全是白色的颗粒状物体,凑近闻了闻,带着淡淡的咸味 —— 是盐!而且是私盐!
“没想到镇国公府还私贩私盐。” 林知夏低声说,语气带着愤怒,“私盐是朝廷管控的,
私自贩卖私盐是重罪,他们竟敢这么大胆!”萧惊寒点了点头,
眼神冷厉:“私藏军粮加私贩私盐,这两项罪名加起来,足够让镇国公府满门抄斩了。
我们先把证据带回去,明日寿宴上,一并揭露他们的罪行。”就在这时,
庙门突然被 “哐当” 一声踹开,十几个手持钢刀的侍卫冲了进来,
为首的那个侍卫穿着黑色的劲装,腰间系着太子府的令牌,大声喊道:“拿下他们!
太子殿下有令,凡是私闯粮库的人,格杀勿论!”萧惊寒立刻将林知夏护在身后,
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光凌厉,对着冲在最前面的侍卫砍去。“是太子的人!你躲在我身后,
别出来!”侍卫们蜂拥而上,刀光剑影在昏暗的庙里交织。萧惊寒的剑法极好,
每一剑都精准地避开侍卫的攻击,还能反击,很快就砍倒了两个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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