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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自我的爱宋远河小说

空气与梦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迷失自我的爱宋远河小说》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空气与梦想”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庄育鲤宋祎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1 车库泪崩地下车库宋祎已经哭了整整二十分前五分钟只是啜待悲恸的情绪足够饱啜泣便转为伴着哽咽的嚎啕大不这种情绪大爆发的时段很毕即便关闭车若是在车库里使劲地还是有路人侧目的可能然如此像样的哭的确带是一次不错的心肺运是宋祎已经好多年未能如此痛快地哭上一场吞吐量如此之大的哭不单是因为庄育鲤的死在悲哀中宋祎显然塞进许多与庄育鲤无关...

主角:庄育鲤,宋祎   更新:2025-11-12 00:3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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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车库泪崩地下车库内,宋祎已经哭了整整二十分钟。前五分钟只是啜泣,

待悲恸的情绪足够饱和,啜泣便转为伴着哽咽的嚎啕大哭。不过,

这种情绪大爆发的时段很短,毕竟,即便关闭车门,若是在车库里使劲地哭,

还是有路人侧目的可能性。然而,如此像样的哭泣,的确带劲,是一次不错的心肺运动。

是的,宋祎已经好多年未能如此痛快地哭上一场了。吞吐量如此之大的哭泣,

不单是因为庄育鲤的死亡,在悲哀中宋祎显然塞进许多与庄育鲤无关的情感私货。

借着大规模的情绪大宣泄,宋祎将自己许多年来淤积胸中的各种情绪皆混进这恸哭之中。

况且,这样的哭,整体画风令宋祎满意:幽闭的地下空间,裸露的交错管道,

冷色照明灯排列有序,高悬四周,黑绿调和成的整体基调散发着轻度赛博朋克的气息。

这偌大的车库里,的确是城市里最适合伤心的地方。车窗紧闭,95号汽油在气缸里燃爆,

送出凉丝丝的冷气,让哭泣时段凸显每时每刻都依赖金钱支撑的都市生活特质。地下车库里,

不时有车辆经过宋祎的车辆前方,往出口处方向驶去,目前,

尚无人注意这辆未熄火的车内有人儿在哭,这同样印证了都市人之间的冷漠,不不不,

应该说生动诠释了宋祎私人生活在这荒漠化都市里无处告白的苦闷。

这种孤独者的颓靡气息深深吸引着宋祎,甚至一时间让她对自己的关心远超过对逝者的悼念。

不过,这种想法,让宋祎马上意识到多少有点对逝者的不敬。于是,

宋祎马上往内心底部打捞上一些细节,比如庄育鲤那双眼睛,

会为别人的痛苦表示惊讶的眼睛,以及庄育鲤与她说话时体贴声调,

甚至听他人说话时庄育鲤不时点头的专注,都让宋祎觉得庄育鲤值得自己如此痛苦的哀悼。

这些记忆翻卷而出,向逝者致哀,这才对头啊。如此,

宋祎终于将自己调整为一位情感深沉却不乏智性的知识女性。这一点,

让宋祎为自己的哭泣找到了合理的情绪理由。然而,在车子里呆太长时间,会累的,于是,

宋祎止住哭泣,照了照挡风玻璃前的后视镜,看看自己眼圈是不是发红了,决定补一补妆,

免得上楼回到家的时候会让弟弟发现异样。宋祎终于将车子熄了火,

让残余的冷气再发挥点作用,待面容与表情都调整为寻常模样,便出了车子,锁好车,

坐电梯上到10楼的家。宋祎是在“当代叙事危机与媒介批判”学术研讨会上遇见庄育鲤。

此类研讨会最令人懊恼的事情是若无人认识你,无人与你搭腔,

你会发现自己简直是生活在一个学术孤岛上。这时,

你会埋怨你的导师是无名之辈且从未为你搭建任何学术人脉,

甚至抱怨自己服务的大学是如此没有名气,说自己处于学术鄙视链的中下端都算是安慰自己。

你看,与自己一起读博的那位唐凯琳也来参会,她就活跃得多。唐凯玲的导师是学界名流,

头部教授,其论文成果进入高被引TOP5%的行列。

更可贵的是老人家乐于引见其他名流给唐凯琳做人脉,这不,瞧一瞧唐丽娟,

整个会议期间像只不停地拍打羽翼的小鸟,奶声奶气地向大佬们求教新见。

这时候的唐凯琳会故意装做不认识宋祎,连搭理一下宋祎的敷衍都不愿意施与,

自顾自地在会议茶叙时间里表演青年女学者自由奔放又求知若渴的优秀青椒形象,抢眼得很。

宋祎发现自己像个学术弃儿,在会议接待中心大餐厅里独自吃自助餐,

周围都是三三两两的老相识围成圈边吃边谈,不时发出无比自信豪爽的笑声。还好,还好,

庄育鲤拯救了自己,才让自己摆脱了宛若卖火柴小女孩似的悲惨处境。那天下午,

宋祎被安排在第四小组的最后一位发言,

小组评议人庄育鲤十分肯定地表扬了宋祎论文中甚至连作者本人都尚未意识到的独特创见,

以切中肯綮的点评略加褒扬之后再对其论文框架做了极巧妙的思路点拨,

虽谈不上令人茅塞顿开,却别开生面。宋祎于是微笑着频频点头,表示领教并致谢。如此,

晚餐时分,庄育鲤对二十米开外的宋祎招手道:“小宋,这里。”那自然是情理中的事体。

与庄育鲤同坐一桌的两位学者与庄育鲤年龄相仿,礼貌地向宋祎点了点头,

好像都颇赞同庄育鲤能发出邀请,“捡来”一位模样周正的青年女学者。这,

至少对活跃晚餐的气氛很有好处。四个人坐在餐厅的靠窗位置,

这个角度能望见不远处的海滨浴场,还有那矗立在一座小岛上的灯塔。

参会的一百多号人在灯火明亮的餐厅内同时用餐,来来去去,

像颜色各异的大大小小的海鱼在水族馆的水箱里游弋着。

庄育鲤相当随意地介绍道:“这位是森哥,这位是谢老师。她,小宋老师。

”叫森哥的男子总是在笑。森哥皮肤很黑,像撸铁的汉子,笑起来牙齿白得耀眼。

三个男人在谈游泳的事,约定餐后去海边游泳。他们都是南方人,北方的海从未游过,

一定要去过过瘾,北方的夜海,该有点冷吧,不像南方,夏天夜海的水通常不凉。

他们谈论起夜海游泳,都有些兴奋。看得出来,他们都略有点不安,

但在年轻的女士面前却要表现得勇敢,言谈十分踊跃,比会议发言的时候精神多了。此时,

他们像是淘气的大男孩。宋祎一旁笑着,觉得这次来参会真值得。

森哥问宋祎要不要一块儿去游,宋祎自然答应了,说自己只会蛙泳。

宋祎拿捏着略显幼稚的声调回森哥的话,惹得三位四十来岁的男人都笑了起来,

森哥道:“会蛙泳就是会游泳了,大海里游蝶泳也不合适。”于是男人们再次大笑起来,

笑声控制得很好,是大哥哥对小妹妹那种豁达开朗的笑,一点没有看不起她的意味。

宋祎便巧笑倩兮继续地扮演无知者的天真。用餐毕,森哥说,十五分钟后酒店大厅集合,

同去。是呀,跨过一片黑松林,租一个柜子存好包,换上泳衣,

这才不枉千里迢迢到这个北方海滨城市里走一趟。宋祎想起了伍尔夫的小说,是呀,

到海滩去,到灯塔去,三位男士相伴,最好能遇上唐凯琳,看看她的反应。噢,期待中。

谢老师叫谢家俊,森哥名字中没有森,只是他微信字叫森哥,他的真实姓名叫费希廉。

去海边的路上,森哥喜欢与宋祎说话,谢家俊也在宋祎的另一侧。

宋祎说之前写博士论文的时候就已经参考了谢家俊老师写的一部书,

谢老师的书《被放逐的激情》观点很清晰也很深刻,读后让人钦佩。谢家俊听了自然开心,

表示这是自己多年前写的书,书中部分观点现在看来有点过时了。

宋祎则回话说谢老师太谦虚了,书中的观点今天依然有启示意义。谢家俊经不起夸,

客气地说了许多“没有的,没有的”,但看得上还是颇陶醉。森哥则一旁说:“小宋,

回头我寄你一本我的书,让你也好好佩服佩服我。”宋祎笑一笑,

表示一定要领教森哥的学问。夜晚的大海,海天交接处浩渺无垠,隐藏着一个看不见的世界。

大海正在涨潮,波浪翻卷,夜海闪耀着蓝莹莹的光,

向海里的游者吟唱着来自世界另一端的诗句。无数的浪花,汇合成的涛声,喧哗着,歌唱着,

呼唤泳者告别庸常世界投入大海的怀抱。宋祎戴着白色的泳帽,戴着大框泳镜在夜海中游弋,

森哥是她伴游者。谢家俊和庄育鲤似乎在不远处,但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森哥鼓励宋祎往防鲨网的方向游,宋祎担心自己的体力对付不了如此的长距离。

森哥道:“你看到那个浮漂吗?我就在你旁边,慢慢游过去,掌握好换气的节奏,试一试。

”森哥的话,有着极好的镇定作用,如一道律令,让宋祎下了决心,往更深的夜海一探究竟。

森哥在左,宋祎在右,他们像两位夜海的漫步者,匀速地往大海的深处运动。越往前,

宋祎越能感觉到海水的浮力,海水托起她的身躯,她只是需要感觉疲惫之时减缓速度,

接着再积蓄力量,待气力回到身子上时再继续往前缓缓游动。宋祎慢下来的时候,

森哥也同时减速,快起来的时候,森哥依然陪伴着她。平时总是不满意身体多余的脂肪,

此时,北方稍冷些的海水刺激着四肢,让宋祎感觉自己变得轻盈起来,

微胖身躯存储的热量此时派上了用场。她对自己释放出体能表示满意,

她感觉到左前方的森哥带着她游泳之时他的身体的力道。离防鲨网仅有咫尺之遥,

森哥举起手示意返回,毕竟,离岸边已经很远了。岸上的建筑物只有模糊的点点灯火摇曳着。

返航,海神此时在身后注视着泳者,让返程愈加轻快起来。森哥有意识地加速领航。

虽然已经吞下了三口海水,但宋祎明显感觉自己换气更自如,节奏更协调了,

略显冰冷的北方海水好像一下与自己熟识了,黑黝黝的海水如簇拥着她的娃娃们,

舔舐着她的面颊,拍打着她的躯体,与她嬉闹,跟她耳语,为她的笨拙或灵巧议论纷纷,

为她的勇敢或恐惧而窃窃私语。无数的浪花如无数的大海精灵,它们叠着罗汉,腾空翻转,

将她托起,推她前进。泳者亦是梦者,没于梦中,又快速地浮出梦境,

以片刻的清醒去换得再次入梦的逍遥。半梦半醒的夜泳,泳者在水世界中做梦、祈梦、探梦,

全世界的海水仿佛都在向泳者包围过来,让泳者可以感受到洋流传导过来的远方海洋的气息,

尽管这种气息极度微弱,却那么具体,又那么神秘。

宋祎为自己能一边游泳一边遐思而兴奋不已,她已经忘记了森哥的存在了。的确,

在她有意识地去感知森哥的位置的时候,森哥已经不见了,但她确信,

森哥一定在前方候着她。她已经感觉到大海对她越来越友好,越来越亲昵。

她向森哥那边望了望,森哥确已游在她的前头了。

已经能够清晰地望见岸边建筑物的一簇簇灯光在闪烁着,在示意着。

就好像身处黑暗世界的人,突然发现远处有人为你点燃了篝火,宋祎缓过劲来,

注意力集中到海岸上的微弱灯火,用自己的整个躯体去感受岸上那俗世世界的温暖。此时,

逃离神秘的夜海,重返俗世世界,这个愿望从泳者体内向外涌动。游了五分钟,

看见森哥站在海水中面向她招手的时候,宋祎同时可见了谢家俊和庄育鲤的身影。

宋祎像经历了一次十分成功的考试,写下的答案近乎完美,就等着铃声响起,

骄傲地走出考室。马上就要享受令人得意的欢迎,这让宋祎不紧不慢游动着,

她要让前方三位男士见证这位只会蛙泳女子的“壮举”。要知道,

自己之前几乎只能算是一位室内游泳池里的泳者,连小溪小河都没有游过。现在好了,

吞下几口咸咸的海水,在漆黑的夜里,游向北方大海深处,又游回岸边。

宋祎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笨笨的微笑。靠近他们了,宋祎能感受到被男士们注视着她,

眼神皆是略带调侃的赞赏。谢家俊和庄育鲤说真替他们担心,都朝大海喊了几次他们的名字,

几乎要向海岸救生员求助了。宋祎嘴里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游得太慢了。

”他们则笑了笑,他们很吝啬,一点儿没有表扬她的意思。

只有森哥轻描淡写道:“要是多住几天,天天来游。”森哥立在岸边,很瘦,皮肤光滑,

黝黑,像条刚上岸的沙丁鱼。其他两位男士都叉着腰,站在黝黑森哥的后面,

颇像两位忠诚卫士。2 夜海迷情那天,游泳之后,四个人就返回酒店。

这个陌生的北方城市,夏夜颇为清凉,酒店周围也少消遣的去处。道别后,四人各回各的房,

毕竟,洗去附着在身上的海盐是当务之急。返回酒店的路上,

开始的时候他们都觉得自己身体黏糊糊的,凉风一吹,顿觉清爽。四个人皆披着浴袍,

飘飘欲仙。之后的故事,发生在后半夜。

庄育鲤万万没有料到几个小时前还是护花使者的森哥,

就被宋祎描述为一位颇为可疑的骚扰者。夜里,宋祎给庄育鲤发微信的时候,已过了12点。

宋祎的微信道:“我能到您那儿坐一会儿吗?说一件事。

”庄育鲤凭直觉判断宋祎可能遇上麻烦事了,但他万万没有料到此事竟与森哥有关。

庄育鲤马上回信:“我在1105,没睡,可以过来坐坐。”“快11点的时候,

他敲我的门,问我能请他进来。我说我睡下了,他说好,如果我睡不着可以找他。

隔着门缝和他说话,门链锁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宋祎说的“他”,便是森哥。

庄育鲤尽量模仿港片中的谈判专家的口吻,让激动的宋祎平静下来,

宋祎的声音一直有些颤抖,上气不接下气,“我担心他还会敲我的门,我一个人呆着房间里,

越想越不对劲,只好找你说说。我想我一会儿就会好起来,不打扰你休息了。

”宋祎坐在沙发上,说话的时候双手环抱胸前,看上去的确受到惊扰。

庄育鲤拿了衣柜里的一件浴袍,披在宋祎身上,宋祎没有拒绝。她将浴袍当作披风,

裹住自己。她没有向他道谢,好像庄育鲤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是呀,不是庄育鲤,

她又怎么认识森哥呢?这责任该有庄育鲤一份。房间的冷气开得太足,像深秋的天气一样冷,

且夜深了,一种与世隔绝的荒芜感弥漫在整个客房,让人感得不知今夕何夕。

庄育鲤不打算调高温度,冷些,才有助于这位裹着浴袍的女士更冷静些,看她揪着浴袍样子,

楚楚可怜的。他给她泡了一杯红茶,问她要不要点心,可以向客房服务要一份面包什么的,

他们应该有提供这方面的服务。她说不麻烦了,她不饿,平时也没有吃宵夜的习惯。

宋祎与庄育鲤一时间都沉默了,他们好像同时感觉这样一起这么呆着守夜是很惬意的,

像冬日里一起晒太阳的村庄老人,只不过他们现在是一起浸泡在冷气里两个人,

一位是血气正旺的中年男学者,另一位则是刚刚被夜海的水浸泡得有些兴奋的青年女学者。

他站起来,开始说话:“真的真的,森哥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的,不至于,

他是一个不错的人。他可能只是想跟你聊聊天,说说夜泳的什么的,完全有这种可能,

不会有别的什么。有时候,他需要一个能聊天的人。

”“可他这样让我不敢在自己的房间呆着,真的,我怕有人敲门,我受不了那种敲门声,

像敲击摩尔斯密码那种敲门声,节奏感太刻意了,太可怕了。他简直在炫耀自己,

好像就他才会这样敲门,真是别有用心。”她的眼睛已经噙着眼泪,愤怒的眼泪。

“他可能希望得到你的重视,森哥有时候像个大男孩,

他不过想让你知道他是一个懂得许多事情的人,他渴望交流,是不是这种可能性多些。

他仅仅,仅仅想找个人说说话,我们都有特别想找个人说说话的时候,不是吗?

”他一脸诚恳地开导她。“不只是要聊天,他要的东西好像更多,他很诡异,

他至少要事先用微信征求我的同意。”她一口气说道。“你加了他的微信?”他问。

“晚饭时候加的。”她答。庄育鲤实在记不得森哥什么时间里这么敏捷地加了宋祎的微信。

“别太过于在意,森哥有时有点儿中二,但不是坏人,相信我。我是他的同事,

了解他的身世。他的父亲是位有名气的古文字专家,搞甲骨文的,

不过很早就离开了森哥和森哥妈妈。就是说森哥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

他跟我透露过他童年的一些经历,说得不多,好像有些不愉快的事情他到现在都无法抹去。

他是有点抑郁,特别是跟我们喝酒的时候,这点是可以肯定的。简单地说,

森哥挺需要人跟他聊聊的,至少我是这么觉得,所以,……,森哥应该不会有别的恶意,

真的,摩尔斯密码什么的,只是故弄玄虚,希望让你觉得他挺像那么回事的。

有几次他喝多了,说了许多话,说他打小就是‘长于妇人之手’,

他是他妈妈和外婆他带大的,他说他的父亲至死都没有和他见过几次面。

这个人某些方面听上去有点惨,虽然外表像个大侠,喜欢让人佩服他。

”庄育鲤尽量轻描淡写地说话,他的双眼看着宋祎,很清澈,

对愿意与他深夜相处的年轻女性传递着诚恳与善意。不料,聊着森哥的经历,

反而让宋祎破防了,她一下子涌出了泪,哭出了声音,一下失去了控制,

好像要将自己的种种不痛快都交与对面的这个中年男性,要他去安抚,

她的哭声好像在埋怨庄育鲤:“谁让你对别人说那么多好话,好像别人都没有什么错误,

是我这个小傻瓜故意编个故事要你注意我似的。是我正在找你求助的好不好?

可你对我的处境就特么不关心吗?我也没有几个朋友,学院里老师都瞧不起我,

就连研究生也看不上我,就你懂得我的论文还有那么点意思好不好!

我是看在你对我的论文评议还挺上心的份上才来找你。你评我的论文,那么呵护,

那么有条理,那么头头是道,那么切中要害,又批评得那么委婉,给建议又给得那么利索,

你是不是敷衍人的高手?是不是?这下,我交给你一个你哥们骚扰了我的难题,

你该为难了吧,看你能的。你就不能站在我的一边,你为什么一个劲地为另一个男人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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