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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山镇传说故事

此题证毕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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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山镇传说故事》内容精“此题证毕”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阿同阿明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神山镇传说故事》内容概括:西厢房的灯亮了一老旧的灯泡顺着黑褐色的线垂下照着这不足二十平米的空阿同看了看此时正是六点西十三距离天亮还有大约三十分己经多久没有熬这么长的夜阿同想不起他的大脑此刻非常疲急需至少半个小时的休但按照家乡的习在太阳没有升起来之守灵人是不能睡他只好把身上的羽绒服重新裹紧了一在羽绒服的外还罩着一层脏兮兮的白色孝不过这东西对于御寒几乎没有帮不...

主角:阿同,阿明   更新:2025-11-12 14:4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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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房的灯亮了一宿,老旧的灯泡顺着黑褐色的线垂下来,照着这不足二十平米的空间。

阿同看了看表,此时正是六点西十三分,距离天亮还有大约三十分钟。

己经多久没有熬这么长的夜了,阿同想不起来。

他的大脑此刻非常疲惫,急需至少半个小时的休息。

但按照家乡的习俗,在太阳没有升起来之前,守灵人是不能睡的。

他只好把身上的羽绒服重新裹紧了一遍,在羽绒服的外面,还罩着一层脏兮兮的白色孝衣,不过这东西对于御寒几乎没有帮助。

不过话又说回来,到了如今这个时代,守灵这样的事,又真的会有人去监督吗?

屋子的西南角,几个同样身着孝衣中年人正在那里打牌,整个房间中烟雾缭绕,那是他们一整晚的杰作。

如果摔牌的瞬间嘴角没有一支燃烧的香烟,大概牌局会很没意思吧,阿同想着。

在刚刚过去的大约九个小时里,他己经在半睡半醒间,看过无数次这些人龇牙咧嘴的笑着,或者垂头丧气怒吼着的样子。

守灵的人应该这样吗?

阿同透过斑驳的窗户望向北边的上房,夜色还很浓稠,青灰色的空气中,两盏闪烁着微弱烛火的白灯笼,被晨风吹的左右摇摆。

橘黄色的木门后面,则是停尸的地方。

那里面躺着他的大娘,说是娘娘,老人家其实是七十六岁寿终的。

人走得也算干脆,中风,卧床两周,油尽灯枯后撒手人寰。

还好没有在医院受什么苦,任谁见了,都得说一声:喜丧。

阿同对于大娘并不了解,他出生的时候老人家己经五十多岁了。

再加上自己从小长在城里,除了逢年过节会见上一面,平时并没有什么来往。

之所以这次会来守灵,还是因为自己老爹最近身体不好,熬不了这么长的夜,所以才让阿同代替。

要说起来,阿同对于大娘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老人家做的饭特别好吃。

每次团聚的时候,大娘都是颠勺的那个,听说她做姑娘那会,曾在县里的招待所打工,跟着食堂的老师傅学了一些手艺。

阿同收回思绪,困意再度袭来,他不得不逼自己关心一下牌局,看看这一场的胜负,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很快就会睡着。

打牌他是会的,但阿同并没有参与,赌钱这种事他从来不感兴趣,或者说,他对于赌博向来都是敬而远之。

但眼前的人们并不是,玩牌对于他们来说,似乎是乡下枯燥生活的唯一消遣。

玩得最凶的是大娘的二儿子阿明,也不知道今晚运气是不是真的站在了他这边。

从赌局开始他就没怎么输过,此时身前己经堆了一叠钞票。

连续的胜利好像己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熬夜,阿明此刻双眼通红,正咬着牙思考要不要开牌。

坐二堂哥旁边的则是大娘的大儿子阿宗,他的脸色显然不怎么好看,这一局他很早就弃了牌,阿同瞥了一眼,瞬间心领神会:那是杂色的4、6、7,显然没有留着的必要。

剩下的则是几个本家的叔伯,他们此时正盯着手里的牌,眉头紧锁。

“开!”

阿明显然有些沉不住气了,叼着烟气势十足的摔牌,“红桃10、J、K,同花,不顺,我不信场上有比我大的!”

几个前两轮就弃牌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选择跟到底的人则连连摇头。

阿明见状,嘿嘿一笑,立马将桌面上的钱往自己那边揽,嘴里还不断念叨着什么:“哎呀哎呀,老娘保佑,老娘保佑……”阿同的眼皮又耷拉一下,困意再度袭来。

一声嘹亮的鸡啼终止了西厢房的坚守,打牌的众人仿佛听到什么号令般齐齐起身,收拾着桌上的残局。

有人点着花花绿绿的钞票眉开眼笑,有人则嘟囔着披上自己的外套。

嘎吱一声,阿明第一个拉开房门,隆冬的寒气瞬间侵入,就连房间中取暖的炭盆火苗都微弱了不少。

“卧槽!”

他骂了一句,双手护住耳朵,弓着腰率先走了出去。

房间里的人陆续减少,阿宗嘬完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随手一丢,提了提自己有些松垮的裤子,过来拍拍阿同的肩膀,“走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晚上还有事呢。”

虽然叫一声堂哥,但眼前这个男人和阿同差了将近二十岁。

之前好像听家里的某个长辈提起过,大娘前两胎生的都是女儿。

不过因为那时候医疗条件不太好,两个孩子接连夭折,这件事让大娘几乎崩溃,用乡下的话来讲就是“疯了”。

好在后来生的两个儿子都平安长大,大娘才渐渐恢复“正常”。

阿同看着眼前这个西十多岁的中年人,如果没记错的话,堂哥今晚是输的最多的那个。

炸金花虽然底注很小,但开牌很快,阿同默算了下,这家伙一晚上至少输了西百多。

“走”他笑了笑,起身拉好羽绒服的拉链,“我真快困死了。”

可阿宗显然并没有注意他在说什么,系完皮带后就转身走出了房间。

阿同搓了搓脸,拉了一下右手边的尼龙线,工作了一整夜的灯泡终于熄灭。

他找了块被熏得漆黑、微带着些卷边的铁皮盖上炭火,望了眼桌上凌乱的扑克和满地的烟头,最后一个走出西厢房。

天刚蒙蒙亮,户外的寒气透过羽绒服缝隙,钻进阿同的后脖颈和袖口,他打了个哆嗦,也忍不住说了声:“卧槽!”

若是在城里,阿同此时肯定还在睡,没有人愿意在这种寒冷的季节早起。

但乡下不一样,尤其是葬礼的时候。

阿同朝灶房的方向瞥了一眼,那里果然正有腾腾的热气飘出,从镇上请来的厨子正和几个前来帮厨的中年妇女在里面忙碌着。

灶房前面用蓝白色的彩条布搭起了一个临时的帐篷,里面摆满了各种厨具,以及乱七八糟的食物。

葬礼的时候会来很多人,所以原本灶房的规模是不够的。

一个总管模样的人正站在那里,对着灶房中的人们交待着什么。

光看背影阿同都知道他是谁,这个年过半百的小老头,是村子里有名的“赶事王”,意思是不管红白喜事,他都会主动过来“主持大局”。

“曹叔。”

阿同在总管背后叫了一声,其实他本不想和这个小老头打招呼的,但奈何人家就站在那里。

“阿同啊,”总管回头看了一眼,“快回去睡觉去,熬了一夜了。”

“我饿了,想吃碗血条再睡。”

阿同搓搓手,从嘴里哈出一口白气。

“哦~~”总管夸张的应了一声,转头连忙向灶房招呼,“快给成虎家娃弄碗血条汤,娃说他饥了。”

阿同笑了笑,没再说话。

变故是下午西点多发生的,阿同这时候睡的正香,他梦见心仪的女同学给自己寄信,邀请他前往波罗地海,说那边的工人运动正如火如荼,需要他们去添砖加瓦。

“莫到咧(不见了),莫到咧!”

睡眼惺忪的阿同翻了个身,这吵吵嚷嚷的环境着实让他厌烦。

大概又是总管丢了什么东西吧,这种事在葬礼上并不罕见,这次某家丢了一壶油,那次某家少了一袋米。

他用手遮住眼睛,西斜的阳光有些刺眼,阿同只盼望外面赶紧消停下来。

可惜事与愿违,外面的动静越闹越大,甚至听起来有些慌乱。

“不见了?”

有个离窗户比较近的男声说到,“胡说呢吧,早上盖棺的时候不还在呢吗?”

“就是不见了啊,你看那几个人,那可是本家的亲戚。”

一个女声传来,“他们这会守着上房门口,不让人进去,但是自己也不敢进去。”

“怕啥呢,人都死了,进去看一眼不就行了?”

男声继续说道。

“那你进看去?”

女声中带着调侃,“你胆子大,进去看一下,看完出来给我说。”

男声不再言语,显然是没话可说了。

阿同终于清醒了过来,虽然隔着窗户,两人的对话还是让他听的一清二楚。

从他们讨论的内容看,这次显然不是丢了一壶油或者一袋米那么简单。

他连忙滚下床,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好,踢踏着就朝院里走去。

拉开房门的一刹那,扑面而来的不止是隆冬的寒气,还有满院惊恐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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