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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笔兔兔”的倾心著苏晴林晚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林晚第一次意识到陈默看她的眼神不一是在苏晴24岁生日那天的轰趴客厅里的射灯转得人眼电子音乐震得地板发角落里有人在玩Switch体感游笑声和欢呼声撞在天花板又碎成一片喧闹落下苏晴举着半杯香发梢还沾着派对彩贴在林晚耳边喊:“你看我哥!居然穿了我上周逼他买的衬衫!是不是比平时帅十倍?”林晚顺着她的目光望过陈默正靠在阳台栏杆上抽晚风掀起他浅灰色条纹衬衫的衣袖...
主角:苏晴,林晚 更新:2025-10-24 10:3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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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第一次意识到陈默看她的眼神不一样,是在苏晴24岁生日那天的轰趴上。
客厅里的射灯转得人眼晕,电子音乐震得地板发颤,角落里有人在玩Switch体感游戏,
笑声和欢呼声撞在天花板上,又碎成一片喧闹落下来。苏晴举着半杯香槟,
发梢还沾着派对彩条,贴在林晚耳边喊:“你看我哥!居然穿了我上周逼他买的衬衫!
是不是比平时帅十倍?”林晚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陈默正靠在阳台栏杆上抽烟。
晚风掀起他浅灰色条纹衬衫的衣角,袖口随意卷到手肘,
露出小臂上一道浅淡的疤——那是高二那年,苏晴放学被校外混混抢书包,陈默追了三条街,
被对方甩过来的自行车链条刮的。当时林晚也在,吓得蹲在路边哭,
是陈默一手拎着抢回来的书包,一手把她从地上拽起来,皱着眉骂:“哭什么?又没刮到你。
”十年了。林晚盯着那道疤发怔,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咚地一声,
节奏就乱了。她认识陈默整整十年,
从14岁跟着转学到隔壁班的苏晴第一次踏进陈家大门起,
他就是“苏晴那个有点凶的哥哥”。
他会在她和苏晴为了最后一包草莓味薯片吵得面红耳赤时,
把薯片塞进她手里;会在她晚自习赶上暴雨,站在教学楼下手足无措时,
开着家里那辆半旧的SUV停在路边,按三声喇叭;会在她高考结束查分那天,
比她还早守在电脑前,看到超了一本线五十分时,嘴角偷偷翘了一下,却转头说“还行,
没给苏晴丢人”。可他永远板着脸,说话带着点不耐烦的尾音,像是全世界都欠他三分钱。
林晚以前总觉得,陈默对她好,全是看在苏晴的面子上。“帅什么啊,
”林晚推开苏晴凑过来的脸,指尖不小心蹭到她涂了亮片的脸颊,“你哥那是装酷,
全天下就他会抽烟。”话音刚落,阳台的陈默像是听见了,朝她们的方向瞥了一眼。
夏夜的暮色漫进客厅,给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蒙了层柔光,他的目光掠过苏晴,
在林晚脸上停顿了两秒——不算长,却像带着温度,烫得她皮肤发麻。然后他转回头,
烟圈从唇间漫出来,混着晚风飘进客厅,模糊了他眼底藏着的情绪。林晚突然觉得脸上发烫,
抓起桌上的橙汁猛灌了两口,气泡在喉咙里炸开,有点涩。轰趴进行到后半夜,
酒喝得差不多了,有人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塑料瓶在茶几上转得飞快,停在谁面前,
谁就得要么掏心窝子,要么豁出去。轮到林晚时,瓶口干干净净地对着她,
苏晴正趴在沙发上笑得起不来,发梢扫过林晚的膝盖,痒痒的。
陈默不知什么时候从阳台进来了,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指尖还夹着烟,却没再抽,
烟灰积了长长一截,快要掉下来。“真心话!”林晚咬着唇说,心跳有点快。她怕大冒险,
这群人疯起来,指不定会让她去楼道里学狗叫。“行啊,”提出游戏的男生坏笑着扬眉,
“林晚,坦白从宽——最近一次心动是什么时候?”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连音乐都像是被按了静音键。所有人的目光都聚过来,带着看热闹的好奇。
林晚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飘向陈默,他恰好抬眼,四目相对的瞬间,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目光,手指绞着裙摆,含糊地说:“昨、昨天看电影的时候,
男主角救女主角的那段,挺帅的。”“切——”起哄声此起彼伏,“林晚你敷衍谁呢?
那电影我看过,男主角是个光头!”“就是,肯定有情况,老实交代!”林晚的脸更烫了,
后背的视线像有实质,烧得她发慌。她借着去洗手间的由头逃出来,走廊里没开灯,
应急灯的绿光幽幽地照着地面,刚才喝的那点酒突然上头,脚步有点飘。刚走到走廊尽头,
手腕突然被人攥住了。温热的触感裹上来,带着烟草和薄荷沐浴露混合的味道,
是陈默身上独有的气息。林晚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却被对方用力一拽,
踉跄着撞进安全通道的阴影里。“陈默?”她压低声音,心脏快跳到嗓子眼,“你干嘛?
”“林晚,你撒谎。”陈默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哑,像砂纸轻轻蹭过木头,他靠得很近,
呼吸落在她额头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原来他不止抽烟,还喝了酒。“我没有!
”她想挣开,手腕却被他握得更紧,骨节硌着她的皮肤,有点疼,又有点莫名的痒。“你有。
”陈默的声音很肯定。这时楼梯间的声控灯突然亮了,惨白的光打在他脸上,
照出他紧抿的唇线,和眼底翻涌的情绪。“刚才在阳台,你看我的时候,心跳很快。
”他怎么知道?林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被泼了桶热水,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根。
所有辩解卡在喉咙里,只能听见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格外清晰,
咚、咚、咚,像是在大声喊“他说对了”。“我没有……”她还想嘴硬,声音却细若蚊吟。
“陈默你放开她!”苏晴的声音突然炸响,像颗炸雷在楼梯口炸开。林晚猛地转头,
看见苏晴站在那里,眼睛瞪得溜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哥你干嘛呢?
光天化日的耍流氓啊?”陈默猛地松开手,力道之大让林晚踉跄着后退一步,
后背撞在冰冷的铁扶手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苏晴冲过来把林晚护在身后,
仰着下巴瞪陈默,像只炸毛的小猫:“我就说你今天不对劲!老盯着林晚看,
你居然打我闺蜜的主意?陈默你还是人吗?”陈默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林晚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像团乱麻,有懊恼,有无奈,还有点她看不懂的委屈。然后他转身就走,
衬衫的下摆扫过栏杆,留下一道残影,脚步声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林晚看着他消失的方向,
手腕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像烫了个印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酸又涩,
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那晚之后,三个人的关系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彻底乱了。
苏晴还是像以前一样拉着林晚逛街、看电影、去网红店打卡,
点奶茶时会记得林晚要三分糖加椰果,买蛋糕时会挑林晚爱吃的芒果慕斯。
可她绝口不提陈默,像是家里从来没有过这个人。林晚试过几次,
提起“你哥今天好像没上班”,苏晴会立刻打断她,“别说他,烦。”陈默回了公司宿舍,
周末也很少回家。以前他每周五晚上都会回家吃饭,周阿姨炖的排骨汤,他能喝三大碗。
现在林晚去陈家蹭饭,十次有九次见不到他,周阿姨总念叨“这小子忙什么呢,
电话也不怎么接”,苏晴就在旁边低头扒饭,一声不吭。偶尔在家庭聚餐上碰到,
比如外婆的八十大寿,一大家子人挤在饭店包厢里,陈默总是坐在离林晚最远的位置。
他会给外婆夹菜,会听舅舅聊股票,会应付表妹的玩笑,却唯独不看林晚。可林晚知道,
他在看她。那种目光像有引力,总在她低头喝汤、夹菜、或者跟表姐说话的间隙,
悄无声息地落在她身上,等她抬头时,又飞快地移开,快得像错觉。林晚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会在上班时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想起陈默攥着她手腕的力度;会在喝奶茶时突然愣住,
想起他烟圈后的眼神;会在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琢磨他那句“从那时候起,
我眼里就只有你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甚至偷偷去翻了高中相册。在苏晴家的旧相册里,
找到一张毕业旅行的合影。照片里,苏晴站在中间做鬼脸,林晚站在左边,穿着白色T恤,
扎着马尾,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而陈默站在右边,穿着黑色运动服,表情还是酷酷的,
可目光却越过苏晴的头顶,落在林晚的发梢上,嘴角藏着一丝极浅的笑意。原来那时候,
就不一样了吗?林晚以为这层窗户纸会永远糊着,像道跨不过去的坎,横在她和陈默之间,
也横在她和苏晴之间。直到苏晴出差的那个周末。那天暴雨倾盆,黑色的云压得很低,
像是要把整座城市都罩住。林晚在公司加班到深夜,改完最后一版方案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她揉着发酸的脖子站起来,走到窗边一看,外面的雨下得像瓢泼,玻璃上全是水流,
路灯的光在雨里晕成一片模糊的黄。她叹了口气,拿出手机叫车,
屏幕上却跳出“当前排队人数128人,预计等待1小时30分钟”。
林晚认命地把手机塞回包里,抱着文件夹走出写字楼,冷风吹得她一哆嗦,刚撑开伞,
就听见身后有人按喇叭。她回头,看见一辆黑色的SUV停在路边,车窗摇下来,
露出陈默的脸。他穿着黑色连帽衫,帽子戴在头上,只露出一截下巴,
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上车,”他说,脸上没什么表情,
声音透过雨幕传过来,有点闷,“雨太大了,打不到车。”林晚愣在原地,
雨水顺着伞沿滴下来,打湿了她的裤脚。上车?和陈默单独待在密闭的空间里?
可雨确实太大了,她明天还要上班……“快点,”陈默又按了下喇叭,
“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林晚咬咬牙,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暖气扑面而来,
带着熟悉的薄荷味,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气。她把湿漉漉的伞收起来放在脚边,
小声说了句“谢谢”。车里放着舒缓的钢琴曲,是她很喜欢的一首,叫《月光》。
雨刷器规律地左右摆动,发出轻微的“唰唰”声。林晚看着窗外模糊的霓虹,
雨点打在玻璃上,画出弯弯曲曲的水痕,像谁在上面写了又擦的字。沉默在车厢里蔓延,
有点尴尬,又有点微妙的平静。林晚数着路边经过的路灯,一盏,两盏,
三盏……“我和苏晴谈过了。”陈默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林晚猛地转头看他,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他目视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分明,
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上周她回家拿衣服,我堵到她了。
”“她……她说什么了?”林晚的声音有点抖。“她说,”陈默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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