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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用户10889687的《我把自己抵押给你》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导语:“姜哥!我真没要我把我自己抵给你算你看可不可以?”少妇柳依一脸无看着上门催债的我叫姜一个刚继承了整栋楼的包租却被发小怂假扮催收上门收万万没想她以为我是来讨巨额赌债1“姜哥!我真没要我把我自己抵给你算你看可不可以?”眼前的女人叫柳穿着洗得发白的居家头发随意挽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她很漂但脸上没有一点血眼神里是那种被生活压...
主角:马栋,柳依 更新:2025-10-25 13:5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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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姜哥!我真没钱,要不,我把我自己抵给你算了,你看可不可以?
”少妇柳依一脸无奈,看着上门催债的我。我叫姜风,一个刚继承了整栋楼的包租公,
却被发小怂恿,假扮催收上门收租。万万没想到,她以为我是来讨巨额赌债的。1“姜哥!
我真没钱,要不,我把我自己抵给你算了,你看可不可以?”眼前的女人叫柳依,
穿着洗得发白的居家服,头发随意挽着,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她很漂亮,
但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眼神里是那种被生活压到极致的疲惫和认命。我心里咯噔一下,
手心瞬间就湿了。我叫姜风,今年二十六,大学毕业三年,
继承了我二大爷在市中心的一栋老破小。没错,一整栋。今天是我第一次上门收租,
也是我第一次当包-租-公。耳机里,
我的发小兼“狗头军师”马栋正在声嘶力竭地给我进行场外指导。“疯子,稳住!
你现在是冷血无情的催收人!气势!拿出你的气势!别让她看出你是个雏儿!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凶狠一点,压低声音,
模仿着电影里古惑仔的调调:“柳依是吧?别跟我来这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说完,
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柳依的肩膀垮了下去,她靠着门框,
像一株被霜打过的蔫了吧唧的植物。“姜哥,我老公刚走没多久,他欠下的钱,我认。
但家里现在真的揭不开锅了,还有一个孩子要养,你能不能……再宽限我几天?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越过我,看向我身后空荡荡的楼道,
似乎在害怕什么。我愣住了。老公刚走?我二大爷的租客档案里写着,403的户主是柳依,
月租一千二,已经拖欠三个月了。总共也就三千六百块钱。怎么听她的意思,
这笔钱跟她老公有关,而且数额还挺大?耳机里,马栋的声音又炸了:“听见没!经典卖惨!
疯子,千万别心软!我跟你说,这种老赖我见多了,你今天要是松口,
以后一分钱都别想收回来!记住我们的人设——沉默,就是最好的武器!让她自己体会压力!
”我只好闭上嘴,板着脸,用一种我自以为很“深沉”的眼神盯着她。
其实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只是想把三个月的房租要回来而已,
怎么搞得跟什么暴力催收现场一样。我们就这样在门口僵持着。楼道里的声控灯暗了下去,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柳依似乎被我的沉默击垮了,她咬了咬下唇,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姜哥,钱,我一定会还。但是……能不能换个方式?”她抬起头,
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我……我把自己抵给你。我什么都会做,做饭,洗衣,
打扫卫生……只要你别再上门,别吓到我女儿。”轰的一声,我的大脑停机了。
耳机里传来马栋倒吸凉气的声音,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狂笑和捶桌子的声音。“卧槽!疯子!
你行啊!不愧是我带出来的兵!兵不血刃,直接拿下!美人计!这是对你的考验!答应她!
快答应她!”答应个屁!我一个二十六岁的纯情小青年,连姑娘的手都没正经牵过,
上来就玩这么大?我张了张嘴,想解释我只是来收个房租,三千六,不是三万六,
更不是三十六万。可看着柳依那张绝望又倔强的脸,我突然说不出话了。她误会了。
她把我当成那种放高利贷的黑社会了。她老公到底欠了多少钱?
让她一个女人愿意做到这个地步。“咳。”我清了清嗓子,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慌乱,“行了,今天就到这。给你三天时间,
准备好第一笔钱。不然……”我“不然”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有威慑力的词。
马栋在耳机里急得直叫:“不然就砸了你的家!泼红油漆!快说啊!”我嘴角抽了抽,
最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然……我就天天来。”说完,我逃也似的转过身,
快步冲下楼。身后,柳依的声音幽幽传来:“姜哥,谢谢你。”我一个趔趄,
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大姐,我这是在威胁你啊!你谢我什么?2冲出楼道,
我一把扯下耳机,对着手机那头的马栋吼道:“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还催收人?
我差点就被人当成流氓报警抓起来了!”马栋在那头笑得快断气了:“疯子,你别不知好歹!
你看看这效果!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你那王霸之气一放,人家直接投降了!
还附带一个暖床丫鬟!你赚翻了!”“赚你个头!”我气不打一处来,
“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够可怜了,你还让我吓唬她?”“寡妇?”马栋的笑声停了,
“真的假的?她老公真没了?”“她自己说的。”我靠在楼下的墙上,点了根烟,
心里乱糟糟的,“她说她老公欠的钱,她认。听那口气,好像不是一笔小数目。
”马栋沉默了片刻,语气也正经了些:“那这事儿就有点复杂了。她老公叫什么?干什么的?
”“不知道,我二大爷就给了我一本破本子,上面只记了户主名字和欠租月份。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就是来收个三千六的房租,怎么就成逼良为娼的恶霸了?
”“等等,”马栋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她是不是以为你不是来收房租的,
而是来收别的债的?”我一愣。这个可能性很大。“那怎么办?我现在回去跟她解释清楚?
”“别!”马栋立刻阻止了我,“你现在回去,怎么解释?说‘大姐你误会了,
我不是黑社会,我只是个心地善良的房东’?你觉得她信吗?她只会觉得你在玩什么新花样,
是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一想,也是。一个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催收人”,
转头就变成邻家大男孩,这反差也太大了。“那你说怎么办?”“将错就错!
”马栋一拍大腿,“你就继续扮演这个冷面催收人。这样一来,反而能保护她。
”“什么逻辑?”我被他搞糊涂了。“你想啊,”马栋开始了他的分析,
“如果她老公真的在外面欠了高利贷,那肯定不止你这一波催收。你现在‘占’了这个坑,
别的催收找上门,她就可以说‘我已经跟了姜哥了,你们去找姜哥谈’。
你无形中就成了她的保护伞!到时候你再找机会,把真的高利贷给解决了,
这不就英雄救美了吗?剧本我都给你想好了!”我听得目瞪口呆。这都什么跟什么?
还英雄救美?我连架都没打过。“滚蛋,我没那么闲。”我掐了烟,“我明天再去找她,
把话说清楚。三千六百块钱,让她分期给也行,一个月还个几百块,总能还清。”“没出息!
”马dong恨铁不成钢,“多好的机会!孤儿寡母,楚楚可怜,英雄救美,以身相许!
疯子,这是你脱单的绝佳机会啊!”我懒得理他,直接挂了电话。回到自己家,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柳依那张苍白的脸,和那句“我把自己抵给你”。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事。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
决定还是去把事情说清楚。长痛不如短痛,误会越久越麻烦。
我换了身自认为比较有亲和力的运动服,连发型都特意喷了点水,让它不那么张扬。
结果刚走到403门口,门就开了。柳依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菜篮子,
看样子是要去买菜。她今天换了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虽然样式老旧,但穿在她身上,
有种说不出的温婉。看到我,她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姜……姜哥。
”她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嗯。”我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柔和一点,
“那个……昨天的事……”我话还没说完,她突然从菜篮子里拿出一个信封,
双手递到我面前。“姜哥,这是这个月的。我知道不够……但我只有这么多了。下个月,
下个月我一定多凑一点。”信封很薄,捏在手里,我都能感觉到里面那几张纸币的轮廓。
我打开一看,五张红色的票子。五百块。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我来收的是房租,
一个月一千二。她却以为这是某个巨额债务的“利息”。我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
和那双因为紧张而绞在一起的手,解释的话堵在了喉咙里。马栋说得对,我现在跟她解释,
她会信吗?她只会觉得,我这个“债主”在用一种更高级的方式折磨她。“知道了。
”我把钱收进口袋,声音有些干涩,“去买菜吧。”柳依如蒙大赦,对我鞠了一躬,
然后提着篮子匆匆下了楼。我站在原地,看着手里的五百块钱,感觉无比烫手。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我转身下楼,去了楼下的超市。半小时后,我提着两大袋东西,
气喘吁吁地爬回四楼。牛奶、鸡蛋、肉、蔬菜、水果,还有一盒小女孩喜欢的巧克力。
我把袋子轻轻放在403的门口,然后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小女孩怯生生的声音:“谁呀?”“送……送温暖的。
”我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里面没了声音。我怕吓到孩子,赶紧转身下楼。
躲在三楼的楼梯拐角,我偷偷探出头。过了好一会儿,403的门开了一条缝。
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扎着两个羊角辫,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正是柳依的女儿。
她看到了门口的袋子,愣了一下,回头喊道:“妈妈,门口有东西!”很快,
柳依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看着地上的两大袋食物,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
再到……恐惧。是的,是恐惧。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她没有去碰那些东西,
而是迅速关上了门。我靠在墙上,心里一片冰凉。完了,这下误会更深了。在她眼里,
我这个“债主”不仅上门逼债,还开始调查她的家庭情况,连她女儿喜欢吃什么都知道了。
这不是关心,这是警告。是赤裸裸的威胁。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家,把事情跟马栋一说,
又被他狠狠嘲笑了一番。“疯子,你是猪吗?哪有催收的给欠债的送温暖的?
你这是在挑战行业规则!她不害怕才怪了!”“那我怎么办?”我彻底没辙了。“凉拌!
你就当那几百块钱打了水漂。现在什么都别做,等。等她自己想明白,或者等她主动联系你。
”“等?”“对,等。你现在做得越多,错得越多。让她自己消化一下。”于是,
我开始了漫长的等待。这几天,我没再上门。只是每天出门和回家的时候,
都会下意识地看一眼403的门。那扇门总是紧紧关着,像是隔绝了两个世界。
我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说不出的憋闷。这天晚上,我正在家里吃泡面,手机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里面传来柳依带着哭腔的声音。“姜……姜哥……求求你,
救救悦悦……”我心里一紧,抓起钥匙就往外冲:“怎么了?别急,慢慢说!
”“悦悦……悦悦发高烧了……我……我没钱去医院……”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绝望。
“在家等我,我马上到!”我挂了电话,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四楼。门是虚掩的。我推门进去,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屋子里没开灯,只有卧室透出一点微弱的光。我冲进卧室,
看到柳依抱着一个孩子,坐在床边不停地哭。孩子的小脸烧得通红,嘴里发出难受的呻吟。
“走,去医院!”我没有丝毫犹豫,俯身就要去抱孩子。柳依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
抱着孩子往后缩了一下。“姜哥……我……我真的没钱……”“别废话了!救人要紧!
”我懒得再跟她解释,直接从她怀里把孩子抱了过来。孩子滚烫的身体像个小火炉,
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着。我抱着孩子就往外冲,柳依也哭着跟了上来。下楼,上车,
一路风驰电掣地开到最近的儿童医院。挂急诊,检查,化验,缴费。
我抱着孩子在医院里跑上跑下,柳依跟在我身后,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感激,
有不安,还有一丝……看不懂的迷茫。医生检查后说是急性扁桃体炎,需要输液。我交了钱,
领了药,抱着孩子进了输液室。针扎进悦悦小小的手背时,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柳依的心都碎了,抱着女儿不停地哄。我站在一边,看着这对母女,心里五味杂陈。
输液室里很安静,只有药水滴落的声音。悦悦哭累了,在柳依的怀里睡着了。柳依抬起头,
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今天……谢谢你,姜哥。
”她最终还是开了口,“医药费……我会尽快还给你的。”“先别说这个。”我摆摆手,
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孩子没事就好。”她低下头,不再说话。
气氛又一次陷入了尴尬的沉默。我能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和之前不一样了。
如果说之前是纯粹的恐惧,那现在,这种恐惧里,似乎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她不明白,
一个冷血的催收人,为什么会半夜三更冲到她家里,抱着她的孩子去医院,
还垫付了所有的医药费。这不合逻辑。除非……他有别的图谋。
我几乎能猜到她此刻心里的想法。我叹了口气,决定打破这个僵局。“柳依,”我看着她,
“你老公……他到底欠了多少钱?”柳依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她抬起头,
警惕地看着我:“姜哥,你……你不知道?”完了。我说错话了。我这一问,
等于直接暴露了我可能不是“正主”的事实。一个催收人,怎么会不知道债务的总额?
我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个合理的解释。马栋的“谆谆教诲”在耳边回响:“记住,
少说多做,沉默是金。让对方去猜,猜不透,她就怕了。”我清了清嗓子,
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我手里的单子太多,记不清了。我只负责我这一摊。
”这个解释,我自己都觉得牵强。果然,柳依的眼神更加怀疑了。她抱着女儿,
身体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和我拉开了一点距离。“……五十万。”她低声说,
像是在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数字。我倒吸一口凉气。五十万!我二大爷这套老破小,
整栋楼卖了估计也就值个三四百万。她老公一个人就欠了五十万的赌债?这下我终于明白,
她为什么会说出“把自己抵给你”这种话了。五十万,对于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来说,
就是个天文数字。是足以把人逼上绝路的一座大山。而我,一个只想收三千六房租的倒霉蛋,
阴差阳错地,被当成了这座大山派来的使者。输液室的冷气开得很足,
我却觉得后背一阵阵发毛。这浑水,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我知道了。”我站起身,
“你在这看着孩子,我去买点吃的。”我需要出去透透气,也需要给马栋打个电话。这件事,
已经超出了我的处理能力范围。我走到医院外面的院子里,拨通了马栋的电话。“五十万?!
”马栋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也变了调,“疯子,你确定没听错?”“她亲口说的。
”“卧槽……这玩脱了啊……”马栋也慌了,“这已经不是人民内部矛盾了,
这是刑事案件的边缘了啊!疯子,你听我说,这事儿你别管了,赶紧抽身!
你现在就回去跟她说清楚,你只是个收房租的,让她赶紧报警!”“然后呢?”我反问,
“让她一个女人孩子去面对那些真正的亡命之徒?你觉得她报警了,那些人就会放过她?
”电话那头沉默了。“疯子,你别圣母心泛滥。你不是救世主,你就是个普通人。
”马栋的语气很严肃。“我知道。”我靠在墙上,看着医院里进进出出的人,“但现在,
她是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虽然是根假的稻草。”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马栋说得对,我不能直接戳穿这个误会。至少,在真正的危险解除之前,我这个“假债主”,
就是她唯一的“保护伞”。“马栋,”我下定了决心,“帮我个忙。”“……你想干嘛?
”“帮我查查她老公,还有那笔五十万的债。我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后面。”“疯子,
你来真的?”“来真的。”电话那头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行。”马dong终于开口,
“你把她老公的名字告诉我。我去找我爸的老战友试试。不过,你小子可想清楚了,
一旦掺和进去,就不是你想退就能退的了。”“我知道。”挂了电话,
我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但另一块更大的石头又压了上来。
我买了一份粥和几个包子回到输液室。柳依看到我,眼神有些躲闪。“吃点东西吧。
”我把粥递给她。她没有接,只是低着头说:“姜哥,今天的钱,我会尽快还你。
求你……别再为难我们母女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我看着她,
心里堵得难受。我没说话,只是把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走到输液架前,
看着药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时间仿佛静止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输液终于结束了。
我抱着睡熟的悦悦,和柳依一起走出医院。夜风很凉,吹在脸上,让人清醒了不少。
“我送你们回去。”我说。她没有拒绝。回到楼下,我把悦悦抱上楼,轻轻放在床上,
盖好被子。柳依一直跟在我身后,像个影子。我走出卧室,她也跟着走了出来。“姜哥,
”她叫住我,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钱,塞到我手里,“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了。
”我低头一看,一百多块。“你留着吧。”我把钱推了回去,“孩子病刚好,需要营养。
”“不行!”她很固执,“这是规矩。我知道……”“没什么规矩。”我打断她,
语气不自觉地强硬了起来,“我说你留着,你就留着。”她被我吼得一愣,眼圈瞬间就红了。
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放缓了语气:“早点休息吧。”说完,我转身离开了403。
回到自己家,我颓然地倒在沙发上。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我没再去找柳依,她也没再联系我。马栋那边很快传来了消息。柳依的老公叫孙强,
是个赌鬼,一年前在外面跟一伙人玩地下赌局,输了五十万,签了高利贷的合同。半年前,
孙强在一次醉酒后,失足从工地的脚手架上摔下来,当场就没了。放贷的人叫“豹哥”,
是城西一带出了名的滚刀肉,手下养着一群小混混,专门干些上不了台面的勾当。孙强死后,
这笔债自然就落到了柳依头上。“疯子,这豹哥不好惹。”马栋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凝重,
“我叔叔说,这人手上不干净,进去过好几次了。你可千万别跟他硬碰硬。”“我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心情沉重。我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包租公。
让我去跟一个黑社会头子硬碰硬,那不是以卵击石吗?可是一想到柳依和悦悦那无助的样子,
我就没办法坐视不理。我烦躁地在屋子里踱步。报警?豹哥这种人,滑得很。
没有确凿的证据,警察拿他也没办法。就算进去了,关几天也就出来了,
到时候柳依母女的处境只会更危险。私了?我拿什么去跟人家了?五十万,我不是拿不出来,
可就这么白白给了,我也不甘心。那不是钱,那是敲诈勒索。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
门铃响了。我打开门,看到柳依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盘子。
盘子里是几个热气腾腾的饺子。“姜哥……我……我包了点饺子,你要不要……”她低着头,
不敢看我。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进来吧。”我侧身让她进来。
她局促地走进屋子,把饺子放在餐桌上。这是她第一次进我的家。我的家很简单,一室一厅,
除了基本家具,没什么多余的东西。“你坐。”我指了指沙发。她摇摇头,站在原地,
绞着衣角。“姜哥,我……”“先吃饺子吧。”我拿起筷子,夹了一个放进嘴里。
韭菜鸡蛋馅的,很香。“你手艺不错。”我由衷地赞叹道。她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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