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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落入王婆的圈套

世外老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潘金莲落入王婆的圈套》是世外老叟的小内容精选:我死后这几百总有人指着我的名字啐唾骂我荡妇、毒说我蛇蝎心害了武大毁了自可他们谁也没问我潘金莲这辈到底是自己选的还是被人推着、踹一步步跌进了那个万劫不复的泥我生在清河县一个穷人爹早娘带着我和弟弟乞讨度那年我九天寒地弟弟饿得直娘把我拉到王招宣府的后扑通一声跪求管家把我收下做丫我记得娘的手冻得裂了口沾着泥她哽咽着说:...

主角:西门庆,武大郎   更新:2025-11-07 22:5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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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这几百年,总有人指着我的名字啐唾沫,骂我荡妇、毒妇,说我蛇蝎心肠,

害了武大郎,毁了自己。可他们谁也没问过,我潘金莲这辈子,到底是自己选的路,

还是被人推着、踹着,一步步跌进了那个万劫不复的泥坑。我生在清河县一个穷人家,

爹早死,娘带着我和弟弟乞讨度日。那年我九岁,天寒地冻,弟弟饿得直哭,

娘把我拉到王招宣府的后门,扑通一声跪下,求管家把我收下做丫鬟。

我记得娘的手冻得裂了口子,沾着泥垢,她哽咽着说:“这孩子伶俐,能干活,

求您给口饭吃,别让她饿死。”我拽着娘的衣角哭,娘却狠狠掰开我的手,转身就跑,

没回头看我一眼。那时候我不懂,后来才明白,她不是狠心,

是实在养不起了——可她不知道,她把我送进的,是另一个吃人的火坑。

王招宣府的老爷年过半百,眼神浑浊,看我的时候总带着黏腻的光。我每天天不亮就起身,

挑水、劈柴、洗衣、做饭,稍有不慎就是一顿打骂。夫人更是把对老爷的怨怼都撒在我身上,

寒冬腊月让我用冷水洗衣,冻得我手指红肿流脓;三伏天让我在太阳底下站着,

晒得我头晕眼花。有一次,老爷趁夫人不在,把我堵在柴房里,粗糙的手摸向我的领口,

我拼命挣扎,咬了他一口,他恼羞成怒,一脚把我踹倒在地,骂道:“小贱蹄子,给你脸了!

”那天我躺在柴房的稻草上,浑身是伤,看着屋顶的破洞,第一次觉得,活着比死了还难。

十三岁那年,王招宣死了,夫人把我像物件一样转卖给了张大户家。张大户比王招宣更龌龊,

他都六十多岁了,头发白得像霜,却总趁没人的时候摸我的手,

凑到我耳边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我躲,我跑,我求他放过我,可他是主子,我是奴才,

我的命捏在他手里。有一回,我把他塞给我的银簪扔在地上,他气得扬手就打,

骂道:“你个贱婢,给你体面你不要,等着瞧!”果然,没过几天,

张大户的老婆就发现了我们的纠葛——她不怪自己男人老不正经,

反倒把所有的恨都算在我头上,用绣花针狠狠扎我的胳膊,用开水烫我的手背,

骂我是狐狸精,勾引人,说要把我卖到窑子里去。我以为我会死在张大户家,可没想到,

张大户为了平息老婆的怒火,也为了能继续把我留在身边方便他摆布,

竟然说要把我嫁给武大郎。第一次见武大郎,是在张大户家的柴房门口。他个子不足五尺,

背有点驼,脸上坑坑洼洼的,像被雨水冲刷过的泥墙,手里还提着一串刚蒸好的炊饼,

油乎乎的手指捏着袋子,见了张大户就点头哈腰,那副卑微的样子,让我心里一阵发凉。

张大户拍着他的肩膀说:“武大,我把潘金莲许给你做老婆,分文不取,

你以后可得好好待她。”武大郎受宠若惊,连忙扑通跪下磕头,额头上沾了泥也不在意,

嘴里不停念叨:“谢大官人,谢大官人!小人一定好好待潘娘子,把最好的都给她!

”他眼里的欢喜那么真切,可我心里却像被冰锥扎了一样,疼得喘不过气。

我潘金莲虽说命苦,可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模样不算顶尖,却也眉眼周正,皮肤白净,

跟着王招宣府的丫鬟学过弹唱,识得几个字。凭什么?凭什么我就得嫁给这样一个男人?

张大户是为了羞辱我,是为了让我永远抬不起头,他知道武大郎配不上我,

他就是要看着我在这段不般配的婚姻里痛苦挣扎,让所有人都觉得,我这样的“浪蹄子”,

就只配嫁给武大郎这样的矮矬子。有人说,武大郎老实本分,对我好,我该知足。

可你们想想,“好”能当饭吃吗?能填补心里的委屈吗?能抹平那些刻在骨子里的羞辱吗?

他每天天不亮就出去卖炊饼,天黑了才回来,一身的面粉味,钻进鼻孔里,呛得我难受。

我们住在县城边缘的破房子里,四面漏风,冬天冷得缩成一团,盖着打满补丁的薄被,

冻得睡不着觉;夏天热得像蒸笼,蚊子嗡嗡叫,咬得我满身是包。他对我是好,

每次卖完炊饼,都会把剩下的、最好的那个留给我,可他不懂我心里想什么,也从来没问过。

我跟他说我以前学过弹唱,想唱给他听,他只会憨厚地笑:“唱那个干啥,不能当炊饼卖,

白费力气。”我跟他说我想穿件新衣裳,不想总穿别人剩下的破布衫,他就挠挠头,

眼神躲闪:“等我多卖几串炊饼,攒够了钱,就给你扯块布。”可这话,他说了一年又一年,

我身上的衣裳还是补丁摞补丁。更让我煎熬的是,他从来没把我当成一个平等的人。

他总觉得,能娶到我是他天大的福气,是他“捡了便宜”,所以我就该感恩戴德,

就该安安分分地守着他,守着那个破房子,守着“武大郎媳妇”这个标签过一辈子。有一次,

我跟他说,想搬到城里去住,离那些嚼舌根的人远一点,他却急了,压低声音说:“娘子,

咱们这样就挺好,城里的房子贵,而且……而且别人会说闲话的。”我问他,

别人说什么闲话,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可我知道,他是怕别人说他“配不上我”,

怕我跑了。他把我当成了他的私有物,牢牢地攥在手里,却从来没想过,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也有自己的尊严。县城里的人就更刻薄了。每次武大郎带着我出门,总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声音不大,却字字扎心:“你看武大郎那模样,还娶了这么个漂亮媳妇,

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我看那潘金莲肯定不安分,迟早给武大郎戴绿帽子。

”“说不定是张大户玩腻了,扔给武大郎的破鞋呢!”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被迫嫁给了一个我不爱的人,就要被人这样嚼舌根?

就要被人贴上“不安分”“破鞋”的标签?有一次,几个地痞流氓拦住我,

调戏我说:“小娘子,跟着武大郎委屈你了,不如跟我们走,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比跟着这个矮子强多了。”我吓得魂飞魄散,拼命逃跑,回到家跟武大郎说,

想让他给我做主,他却只是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以后你少出门,我多卖点炊饼,

早点回来陪你。”他连保护我的勇气都没有,只会让我躲着,只会让我忍。那一刻,

我心里的绝望更深了,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无论怎么挣扎,都飞不出去。

真正让我们撕破脸的,是那年元宵。县城里搭了戏台,我想去看,武大郎起初不肯,

说人多眼杂,怕别人笑话。我缠着他,说我一年到头都闷在家里,就想去凑个热闹,

他才勉强答应。那天我特意找出一件相对整齐的衣裳,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可刚走到戏台前,

就被几个闲汉围住了。其中一个指着武大郎笑道:“武大,你可真有福气,

娶了这么个俏娘子,怕是祖坟冒青烟了吧?”另一个接话:“我看是潘娘子命苦,

一朵娇花插在烂泥里,可惜咯!”武大郎脸涨得通红,拉着我就要走,我却挣脱了他的手,

对着那些闲汉喊道:“我命苦?我苦就苦在被人当成物件买卖,

苦就苦在嫁了个只懂炊饼不懂尊重的男人!”武大郎愣在原地,脸由红转白,他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委屈和不解:“娘子,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把最好的炊饼都留给你,

我从不舍得打你骂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好?”我笑出了眼泪,声音都在发抖,

“你所谓的好,就是让我穿着破衣裳,听着别人的嘲笑,守着这个破房子过一辈子?你娶我,

不过是捡了个别人不要的便宜,你从来没想过,我愿不愿意,我开不开心!

你只想着守住我这个‘福气’,却从来没问过我,这福气对我来说,是不是折磨!

”他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半晌才憋出一句:“可……可我配不上你,我只能这样对你好啊。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我所有的隐忍。我看着他卑微的样子,

心里又气又酸:“配不上?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娶我?张大户把我塞给你,

你就心安理得地接着,你就没想过,我也是个人,我也有尊严!你只知道捡便宜,

却不知道这份便宜,是用我的一辈子换来的!”那天,我没看戏台,独自跑回了家,

武大郎在后面追,手里还攥着给我买的糖人,可那糖人再甜,

也甜不了我那颗早已被苦涩浸透的心。从那以后,我们之间就多了一道鸿沟,

他还是会把最好的炊饼留给我,可我们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贴心话。我承认,我虚荣,

我渴望被人尊重,渴望过上好日子。这是人性的弱点,难道只有我有吗?

看着那些富家太太穿着绫罗绸缎,戴着金银首饰,被人前呼后拥,我心里能不羡慕吗?

看着那些普通人家的姑娘,能自由选择自己的丈夫,能和丈夫说说笑笑,相互尊重,

我心里能不嫉妒吗?我也想穿漂亮的衣裳,也想戴好看的首饰,也想被人当成一个体面的人,

而不是一个“武大郎捡到的便宜媳妇”。这种渴望,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长得越来越茂盛,让我越来越无法忍受眼前的生活。

后来西门庆出现了。他是县城里的有钱人,长得也算周正,穿着绫罗绸缎,说话风趣,

懂得讨女人欢心。他第一次见我,是在王婆的茶坊里。那天我去给武大郎买针线,

王婆拉着我闲聊,西门庆就坐在一旁,他不像别人那样对我指指点点,

也不像张大户那样满脸猥琐,他看着我的眼睛,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说:“潘娘子,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就这一句话,让我泪如雨下。这么多年,终于有人知道我委屈了,

终于有人愿意听我倾诉了。他给我送首饰,送新衣裳,那些流光溢彩的珠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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