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玉雪宫的华无阳的《领导停了我的工作》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退休后最怕见到的就是我原来的领在公园撞见他一我拉着老伴绕着湖走了三装作没看谁知三天他老婆竟然找上门哭得梨花带“老姐求你帮我劝劝我儿子他在外面有人了!”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只想我冷冷地拒绝了她走后不到五分我儿子的电话就打了过声音都在“我领导说您太不近人把我的项目停了!”他领就是她那个出轨的儿01.初秋的午阳光透过稀疏...
主角:陈皓,李天宇 更新:2025-11-09 18:32:26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退休后最怕见到的人,就是我原来的领导。在公园撞见他一家,
我拉着老伴绕着湖走了三圈,装作没看见。谁知三天后,他老婆竟然找上门来,
哭得梨花带雨。“老姐姐,求你帮我劝劝我儿子吧,他在外面有人了!
”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只想吐。我冷冷地拒绝了她。她走后不到五分钟,
我儿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都在抖。“妈,我领导说您太不近人情,把我的项目停了!
”他领导,就是她那个出轨的儿子。01.初秋的午后,阳光透过稀疏的梧桐叶,
洒下斑驳的光影。我挽着老伴陈国梁的手臂,在公园里慢慢地走着,
享受着退休后难得的闲适。突然,我的脚步顿住了。不远处,湖边的长椅上,
坐着我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我的原单位领导,退休校长李卫国。
他穿着一身挺括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不苟,正满面红光地和身边的人说着什么。他身边,
是他那个一向爱出风头的老婆张兰,还有他们那个被捧在手心里的儿子李天宇。
一家人其乐融融,像一幅精美的油画,和我身边这个沉默黯淡的世界格格不入。
我的心猛地一沉,胃里像是灌了铅。我立刻拉住陈国梁,调转方向。“怎么了,淑琴?
”他声音低哑,带着困惑。“没什么,换条路走走。”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只怕他顺着我的视线看到那个魔鬼。我们绕着人工湖走了整整三圈,
直到确认他们一家已经离开,我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回到家,我喝了一大杯冷水,
才压下那股翻江倒海的恶心感。我以为这次躲避,能换来长久的安宁。可我忘了,有些人,
就像附骨之疽,你越是躲,他们越是阴魂不散。三天后,门铃响了。我从猫眼里一看,
心脏骤然缩紧——门外站着的,是张兰。她拎着一堆包装精美的水果和补品,
脸上堆着我最熟悉的那种虚伪的笑。我没开门,隔着门冷冷地问:“有事吗?
”张兰的笑僵了一下,随即换上一副更热络的表情:“哎呀,是淑琴啊!老姐姐,快开门,
我是张兰啊!”她刻意拔高了音量,仿佛要让整栋楼都听见我们“姐妹情深”。我依旧没动。
她等了一会儿,见我没反应,开始用手拍门,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淑琴!老姐姐!
你开开门啊!我求求你了!”左邻右舍的门缝里,已经有好奇的眼睛探出来。我深吸一口气,
猛地拉开了门。张兰没料到我突然开门,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一见我,
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地往下掉,一把抓住我的手。“老姐姐,你可得帮帮我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那儿子,天宇,他在外面有人了!
被一个狐狸精迷了心窍,家都不回了!”我看着她那张涂着厚厚粉底却依然盖不住皱纹的脸,
看着她挤出来的眼泪,只觉得一阵反胃。李天宇?那个在公园里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
这出豪门狗血剧,为什么要拉上我当观众?“老姐姐,我知道你当了一辈子老师,
最是德高望重,明事理。求求你,帮我劝劝天宇吧!他从小就敬重你们这些老师,你的话,
他兴许能听进去一两句!”她的话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下地割着我的心。敬重老师?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十年前那屈辱的一幕,瞬间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全校大会上,
李卫国站在主席台上,指着我丈夫陈国梁的鼻子,痛心疾首地宣布处理决定。我丈夫,
那个把讲台看得比命还重的物理老师,
那个因为制止李卫国侄子校园霸凌而被反咬一口的正直男人,就那样在几千师生的注视下,
被扣上了“体罚学生、收受贿赂”的帽子,百口莫辩,当场气得晕倒。而我,就站在台下,
眼睁睁看着他被两个保安架出去,像拖走一条死狗。胃里一阵剧烈痛苦,
我几乎要当场吐出来。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力气大到自己都吃惊。“我们不熟。
”我的声音冰冷得没有温度。“你儿子的家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说完,
我不再看她错愕的脸,直接将她推出门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世界总算清静了。
可这份清静,持续了不到五分钟。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是我儿子陈皓。我刚接通,
他带着颤抖和恐慌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妈!您怎么得罪李总了?
他妈到底跟您说什么了?”李总。陈皓的直属领导,李天宇。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妈,
我那个跟了半年的项目,刚刚被停了!所有人都停了!”“公司给的理由是,
‘团队负责人家庭背景复杂,其母行事有失偏颇’!”“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项目是我升职的关键啊!现在全完了!”儿子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不解,
还有难以掩饰的埋怨。我握着电话,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李家父子,十年了,一点都没变。
还是那么擅长用权势压人,还是那么喜欢颠倒黑白!他们毁了我丈夫的半辈子还不够,现在,
又要把黑手伸向我的儿子!书房的门开了,头发花白、眼神黯淡的陈国梁闻声走了出来。
他看着我煞白的脸,低声说:“淑琴,要不算了……别跟他们斗了……”他的声音里,
是十年都未曾消散的颓气和恐惧。看着他被磨平了所有棱角的模样,再想到儿子未卜的前途,
我眼中的愤怒瞬间凝结成了冰冷的决绝。不。不能算了。一次退让,
换来的是十年的苟延残喘。这一次,我绝不后退。我对电话那头的儿子说:“你别急,
这件事,妈来处理。”我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挂掉电话,
我看着丈夫,一字一句地说:“国梁,这次,我们不躲了。
”02.陈皓连夜从公司赶了回来,一进门就红着眼问我:“妈,为什么?
我们家跟李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您这么做?”在他看来,
我只是拒绝了一个邻居不合情理的求助,却换来了他职业生涯的重大打击。他不理解,
甚至觉得我固执得不可理喻。我看着儿子又气又急的脸,心里一阵刺痛。是啊,这些年,
为了让他爸能有个安稳的环境养病,为了让他能安心读书工作,
我把所有的仇恨和屈辱都埋在了心底,从未对他提起过半个字。现在,是时候让他知道了。
我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关上了门,转身从书柜最顶层,
那个他从小到大都不曾被允许触碰的角落,取下来一个落满灰尘的铁盒。“小皓,你总问我,
你爸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今天,我就告诉你。”我打开铁盒,
一股陈旧的纸张气味扑面而来。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一叠泛黄的教案,
和一个同样陈旧的笔记本。我抚摸着那叠熟悉的物理教案,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
一如十年前的陈国梁。我的声音有些干涩,缓缓地把那段被尘封的往事,剥开给儿子看。
“十年前,你爸还是学校最受欢迎的物理老师。那时候,李卫国刚当上校长,
他那个不成器的侄子,也在我们学校念书。”“那个孩子,仗着自己叔叔是校长,
在学校拉帮结派,欺负同学,敲诈勒索低年级的学生。很多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你爸的脾气,你多少也知道一点。”陈皓点点头,他记忆里的父亲,虽然沉默寡言,
但骨子里是个极有原则的人。“有一次,
他亲眼撞见李卫国的侄子把一个学生的头按在水龙头下,逼着人家交‘保护费’。
你爸当场就把那几个孩子都带到了教务处。”“他要求学校严肃处理,记过处分,通知家长。
可当天晚上,李卫国就亲自提着东西来我们家了。”我顿了顿,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夜晚。李卫国坐在我们家的沙发上,笑呵呵地说着“孩子还小,
不懂事”,要求我丈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你爸拒绝了。他说,校有校规,
如果不严惩,以后谁还敢把孩子送到我们学校?”“李卫国当时脸上的笑就挂不住了。
他走的时候,说了一句,‘陈老师,做人太刚,容易折断’。”“我们谁也没想到,
他的报复来得那么快,那么狠。”“没过几天,那个被欺负的学生突然改口,
说是在和你爸做游戏。而李卫国的侄子,却拿着一张医院的‘轻微脑震荡’诊断书,
举报你爸体罚学生,把他打伤了。”陈皓的拳头一下子握紧了:“这……这是诬陷!
”“是啊,是诬陷。”我惨笑一声,“但更恶毒的还在后面。
”“李卫国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几个我们班上成绩差的学生的家长,让他们作伪证,
说你爸暗示他们送礼,不然就不给孩子好好补课。然后,
他就‘顺理成章’地把‘收受贿赂’和‘报复陷害’的罪名,一起扣在了你爸头上。
”“为了让事情看起来更真实,他还伪造了一张银行转账记录,金额不大,五千块,
但足以定罪。”“在全校师生大会上,李卫国站在台上,
‘痛心疾首’地宣布开除你爸的决定。你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些所谓的‘人证’、‘物证’,把他钉死在了耻辱柱上。他当场就气得吐血,晕了过去。
”我的声音越来越抖,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从那以后,你爸就垮了。
他得了严重的抑郁症,整晚整晚地失眠,头发大把大把地掉。
他再也没办法站上他热爱的讲台,甚至连物理两个字都听不得。”“为了给他治病,
也为了你,我只能忍气吞声,带着他提前办了病退,直到我自己也熬到退休。
”客厅里一片死寂,只有我压抑的抽泣声。陈皓的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他看着书房里父亲那个萧索的背影,身体因愤怒而剧烈地颤抖。他终于明白,
母亲这些年的隐忍是为了什么。他终于明白,父亲那双总是黯淡无光的眼睛里,
藏着多么深的痛苦和绝望。他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妈,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摇摇头,擦干眼泪,
拿起铁盒里那本厚厚的笔记本,一字一句地对他说:“他们毁了你爸的半辈子,
现在又想来毁你的前途。这笔账,十年了,该好好算算了。”我的眼神里,没有了悲伤,
只剩下冰冷的火焰。母子同心,目标明确。这场迟到了十年的复仇,正式拉开了序幕。
03.第二天一早,我当着陈皓的面,拨通了张兰的电话。陈皓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欲言又止。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他别出声。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张兰的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慵懒和不耐烦。“喂,谁啊?”“张姐,是我,王淑琴。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语气变得客气又疏离:“哦,王老师啊,有事吗?
”我捏紧了手机,强压下心中的恶心,用一种极度愧疚又万般无奈的语气说:“张姐,
昨天……昨天是我不对,我太糊涂了,您别往心里去。”“为了孩子,
我这张老脸……不要了。您昨天说的事,我帮!我帮您劝!
”我能想象出电话那头张兰瞬间多云转晴的表情。她的声音立刻变得热情洋溢,
仿佛昨天被我关在门外的不是她一样。“哎呀!老姐姐!我就知道你是个深明大义的人!
我就知道你最通情达理了!”她连珠炮似的夸赞着,每一句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你放心,我们家天宇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帮了他,他肯定会记在心里的。
小皓那孩子那么优秀,前途无量啊!”她的暗示赤裸裸,又带着施舍般的高高在上。
我深吸一口气,顺着她的话说:“是是是,都怪我昨天犯糊涂。那……您看什么时候方便,
我见见天宇?”“方便!当然方便!我马上安排!”张兰的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喜出望外,
“就今天下午,怎么样?地点我发你手机上。”挂掉电话,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陈皓递过来一杯温水,眉头紧锁:“妈,您真的要去?李天宇那种人,
肯定不会给您好脸色看的。”我喝了口水,摇摇头:“小皓,你记住,有时候,
低头是为了更好地抬头。”“李家这么大费周章,又是让你停职,又是逼我出面,
绝不只是为了劝回一个出轨的儿子那么简单。张兰越是急切,
就说明这背后藏着的事情越严重。我要是不去,就永远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叮嘱他:“从现在起,你在公司稳住,不要表露出任何不满或者异常的情绪,
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等我的消息。”下午,我按照张兰发来的地址,
来到了一家装潢得古色古香的高档茶馆。包厢里熏着昂贵的沉香,
更衬得这里的主人财大气粗。我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李天宇才姗姗来迟。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名牌衬衫,手腕上戴着一块闪闪发光的手表,一进门,
连句客套的“抱歉”都没有,径直在我对面坐下,仿佛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下属。
“王阿姨。”他开口了,声音里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我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天宇啊,
好久不见,越来越精神了。”他翘起二郎腿,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用一种掌控一切的语气说:“王阿姨,我妈就是瞎操心。不过,既然您今天来了,
就说明您是个聪明人。”他顿了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神轻蔑地扫了我一眼。
“我希望您也能教教陈皓,在职场上,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像一记耳光,
狠狠地扇在我脸上。十年前,他父亲用“做人太刚,容易折断”来威胁我丈夫。十年后,
他用“识时务者为俊杰”来羞辱我。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地攥成了拳,指甲掐进了掌心,但我脸上依旧保持着和蔼的笑容。
“是是是,你说的对。年轻人,是该多学学。天宇啊,你妈也是为你好,天天在家为你担心。
那个女孩……叫什么来着?你看,你总得给家里一个交代吧?
”我故意装出一副八卦又无奈的长辈模样,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李天宇脸上闪过不耐烦:“她叫苏晴。一个不懂事的丫头而已。
”他从皮夹里抽出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王阿姨,这事就拜托您了。您是老师,
会讲道理。您去跟她说,让她安分点,别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成之后,这张卡就是您的。
”他轻描淡写地补充道:“密码六个八。”我看着那张闪着金光的卡,心里冷笑不止。原来,
他不是想让我去劝和,而是想让我去当恶人,逼退那个叫苏晴的女孩。这就更有意思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卡推了回去,脸上带着惶恐:“天宇,这可使不得!我帮你不是为了钱,
咱们两家这关系……”李天宇见我“识趣”,脸上的傲慢更甚,收回了卡。“行,王阿姨,
我就喜欢你这样明事理的人。你去告诉苏晴,她想要的我给不了,让她别再纠缠我,
不然对她,对她家里人,都没好处。”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我心里一动,
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家里人”这几个字。看来,这个苏晴,不仅仅是小三那么简单。她身上,
一定有李天宇害怕的东西。我点点头,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好,好,我明白了。
我一定好好跟那姑娘说。你放心。”离开茶馆,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我站在路边,
回想着李天宇那副胜券在握的嘴脸,心中的恨意和斗志被彻底点燃。李天宇,苏晴,
就是你们的破局点。我的反击,正式开始了。04.我没有李天宇那么大的本事,
但我有自己的人脉。我教了三十年书,学生遍布各行各业。
我打了个电话给我一个在公安系统工作的学生,只说是帮一个老朋友打听个人,
没费什么力气,就拿到了苏晴的全部信息。苏晴,26岁,在一家小型设计公司做行政。
她父亲开了一家小小的建筑材料公司。资料上还附着她的照片,一张非常年轻、干净的脸,
眼神里带着倔强。她不像李天宇口中那种“不懂事的丫头”,更不像纠缠不休的拜金女。
我没有贸然去她的公司或者住处堵她,那太像上门捉奸的正室派来的说客了。
我选择了一个更温和的方式。我查到她每天下班都会路过一个街心公园,于是,
我在那里“偶遇”了她。那天傍晚,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她戴着耳机,
低着头匆匆走过。“苏晴?”我站起身,轻声叫她。她摘下耳机,回过头,
一脸警惕地看着我这个陌生的老太太。“您是?”“我姓王。”我没有兜圈子,开门见山,
“我不是李天宇派来骂你的,我是来帮你的。”听到“李天宇”三个字,
苏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里的警惕变成了夹杂着屈辱的冷漠。她冷笑一声:“帮我?
是帮我拿一笔分手费,然后让我滚得远远的,好让你们这些‘正义之士’拍手称快吗?
”她的反应,证实了我的猜测。李天宇一定不是第一个派人来“解决”她的人。我摇摇头,
走到她身边,用我当老师时最习惯的语气,温和而坚定地说:“不,我是来帮你,
真正地摆脱他。”我指了指旁边的长椅:“我们可以聊聊吗?我保证,我说的话,
会和你之前听到的那些完全不一样。”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但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一只准备随时逃跑的小兽。我没有先提感情,
而是直奔主题:“李天宇让你用你自己的名义,注册一家新的贸易公司,
去参与他公司新项目的供应商招标,对吗?”苏晴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我,
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议。我的心沉了下去。我猜对了。“他告诉你,
这是为了帮你父亲的公司渡过难关,只要你的空壳公司用一个极低的价格参与围标,
他就能操作,让他指定的另一家公司中标,事后会分给你父亲一笔可观的工程款。
”“你以为这是他爱你,在帮你。其实,苏晴,你只是他违法操作链条上,
最容易被牺牲掉的一环。他把你放在火上烤,一旦出事,
你就是那个被推出去顶罪的法人代表。”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
瞬间划破了她用爱情编织的虚假幻象。苏晴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为一片死灰。
她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放缓了语气:“姑娘,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不是为了钱,你是被感情蒙蔽了双眼。”我的温和,
成了压垮她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苏晴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越哭越伤心,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