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轩书院!手机版

文轩书院 > 穿越重生 > 王妃被休?我转身成了摄政王妃

王妃被休?我转身成了摄政王妃

明月御风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叫做《王妃被休?我转身成了摄政王妃》是明月御风的小内容精选:主角为萧珩,慕容澈,苏婉清的宫斗宅斗小说《王妃被休?我转身成了摄政王妃由作家“明月御风”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27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1 06:22:2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王妃被休?我转身成了摄政王妃

主角:慕容澈,萧珩   更新:2025-10-31 06:39:39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王府里静得吓人。一张薄薄的纸,甩在我脚边,溅起一小片不起眼的灰尘。上面墨迹淋漓,

只有两个张牙舞爪的大字——休书。“南宫璃,你善妒成性,残害子嗣,本王今日休你出门,

永不相见。”说话的是我的夫君,端王慕容澈。他站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

俊朗的脸绷得死紧,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刮在我身上。他身边,依偎着个水葱似的美人,

苏婉清。她穿着新裁的云锦裙,脸色苍白,眼睛红得像兔子,怯生生地扯着慕容澈的袖子,

声音跟蚊子哼似的:“王爷…别为了妾身气坏了身子,

姐姐她…她也不是有心的……”残害子嗣?我低头看着那张休书,没哭,也没闹。

王府的下人们挤在门口窗边,大气不敢出,眼神里全是看好戏的兴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王妃被休?这可是天大的笑话。尤其是我这种,娘家早就败落,

在王府里空顶着个名头的王妃。“子嗣?”我弯腰,捡起那张休书,

慢条斯理地掸了掸上面的灰,动作不疾不徐,仿佛在拂去一片无足轻重的落叶。

纸页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死寂的大厅里格外刺耳。“王爷指的是,

苏侧妃昨日小产的那个,才两个月大的‘胎儿’?”慕容澈的脸色瞬间铁青:“南宫璃!

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婉清好心给你送安神汤,你却暗中下药,害她落胎!铁证如山,

你还敢狡辩!”他指着旁边一个打翻在地、汤汁淋漓的汤碗,

以及一个跪在地上抖得像筛糠的丫鬟,“这贱婢亲眼所见,你往汤里加了东西!

”那丫鬟是我的陪嫁,叫小桃。此刻她头埋得低低的,肩膀耸动,不敢看我。

我目光掠过那碗残汤,又扫过小桃,最后落在苏婉清那张泫然欲泣的脸上。她正偷偷看我,

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和怨毒,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哦?亲眼所见?

”我扯了扯嘴角,那弧度有点冷。我拿着休书,一步一步朝苏婉清走过去。

慕容澈下意识地挡在她身前,警惕地瞪着我:“你想干什么?”我没理他,

只是停在苏婉清面前,很近。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浓重的熏香,

盖也盖不住那一丝极其微弱、但逃不过我鼻子的血腥气。这气味,我太熟悉了。

当年我父亲蒙冤入狱,我在狱卒手里送饭,闻过整整三个月。“苏妹妹,”我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这落胎,落得真是时候啊。”苏婉清瑟缩了一下,

眼泪掉得更凶:“姐姐…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妹妹痛失孩儿,心如刀割,

难道…难道是假的吗?”她捂着小腹,身子摇摇欲坠。慕容澈心疼地扶住她,

对我怒目而视:“南宫璃!休要胡言乱语!婉清失子之痛,岂是你能信口污蔑的!”“痛?

”我嗤笑一声,眼神像钉子一样钉在苏婉清脸上,

“痛得还有力气提前准备好这碗‘证据确凿’的汤?痛得还能让这丫头‘正好’瞧见我下药?

”我转向那个叫小桃的丫鬟,“小桃,抬起头来。”小桃浑身一颤,头埋得更低了。

“我让你抬头!”我声音陡然一厉。小桃吓得一个哆嗦,猛地抬起头,脸上全是泪水和恐惧。

“看着我的眼睛,”我盯着她,一字一句,“你告诉我,你亲眼看见我往汤里下药?

”大厅里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小桃身上。小桃嘴唇哆嗦着,看看我,

又看看旁边一脸阴鸷的慕容澈和楚楚可怜的苏婉清,眼神剧烈挣扎。“说!

”慕容澈不耐烦地低喝。小桃猛地闭上眼睛,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带着哭腔喊出来:“是!

是奴婢亲眼所见!王妃她…她往苏侧妃的汤里放了包白色的药粉!

”苏婉清像是终于得到了支持,呜咽一声,倒在慕容澈怀里:“王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慕容澈搂着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决绝:“南宫璃,你还有什么话说?

人证物证俱在!念在夫妻一场,本王给你留最后一点颜面,带着你的休书,滚出王府!

否则……”“否则怎样?”我打断他,脸上竟没什么表情,反而带着点…好奇?

我把那张休书折了折,塞进袖袋里,动作自然得像是收好一张无关紧要的纸条。“否则,

王爷就要把我这个‘残害子嗣’的毒妇,送官究办?”我的镇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慕容澈眉头紧锁,大概觉得我疯了。“本王言出必行。”他冷硬地说。我点点头,不再看他,

反而转向苏婉清,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浅淡、却让人心底发毛的弧度:“苏妹妹,有句话,

我忘了告诉你。”苏婉清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带着一丝疑惑。“你的安神汤,

”我慢悠悠地说,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味道,有点淡了。”苏婉清脸色猛地一僵。

“特别是,”我向前微微倾身,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清的声音,轻飘飘地补充道,

“少了那味‘落胎必备’的藏红花和麝香,是不是?哦,对了,还有那包‘白色药粉’,

王爷,您确定那是毒药,而不是…厨房里常用的芡粉?”轰!苏婉清的脸,

一瞬间褪尽了血色,惨白如纸。慕容澈扶着她,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和瞬间的瘫软,

他低头,惊疑不定地看着怀中的女人,又猛地抬头瞪向我:“你胡说什么!”“我胡说?

”我笑了,这次是真的笑出了声,带着点嘲讽,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王爷不妨找个懂行的太医,或者药铺掌柜,好好验验那碗残汤,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毒?

再查查,那包所谓的‘毒粉’,究竟是什么东西?”“哦,还有,

”我指了指瘫软在地、面无人色的小桃,“顺便问问这个丫头,

她爹娘前两日是不是得了一笔天降横财,刚好够给她那个嗜赌成性的哥哥还清赌债?或者,

问问苏侧妃身边的管事妈妈,最近是不是频繁出入城南的‘济世堂’药铺?”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慕容澈的心上,也砸在苏婉清摇摇欲坠的伪装上。慕容澈不是傻子。

他能在皇室倾轧中活下来,心思深沉得很。我这几句话,无异于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他搂着苏婉清的手臂,渐渐松了力道,眼神从愤怒转向惊疑,最终变成一片骇人的冰冷。

他低头,死死盯住苏婉清的眼睛:“婉清,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苏婉清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只剩下汹涌的眼泪和无法掩饰的恐惧。她这副样子,比任何辩解都更有说服力。

慕容澈的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黑,最后变得铁青。被愚弄的愤怒,

远超当初对我“恶毒”的指控。他猛地一把推开苏婉清,力道之大,让她踉跄几步,

狼狈地摔倒在地。“贱人!”他咬牙切齿地低吼,额角青筋暴跳。他看都没再看苏婉清一眼,

目光像淬了毒的箭,重新射向我,带着一种被彻底羞辱后的暴戾,“南宫璃!就算婉清有错,

你身为王妃,心思深沉,明知有诈却隐忍不发,看着本王闹出这休妻的笑话!你…你也该死!

”好一个“该死”!所有的错,最终都要归到我头上。

因为我没有乖乖做那个被陷害、被休弃的可怜虫,反而戳破了他心爱女人的骗局,

让他颜面扫地。我看着他气急败坏、试图挽回最后一点尊严的样子,只觉得无比讽刺。

“王爷想治我的罪?”我平静地回视他,眼神里没有半分波澜,只有一片彻底的冷漠,

“残害子嗣?证据呢?王爷亲自验过了?还是仅凭一个收了银子、随时可以反口的丫鬟,

和一个自编自导自演、连孩子都敢拿来当筹码的侧妃?”我往前一步,逼近他,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慕容澈,你休书已下,我南宫璃,如今与你端王府,

再无半点瓜葛。你的王府,你的侧妃,你的笑话,都与我无关。想治我的罪?行,

拿得出铁证,去京兆府敲鼓鸣冤!我南宫璃,随时恭候!”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地上失魂落魄的苏婉清,又回到慕容澈那张扭曲的脸上,一字一句,

清晰地补充道:“不过,在王爷去告状之前,最好先想想清楚。我南宫璃,

一个被休弃的下堂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我父亲南宫济,当年可是太医院院正。

他为什么入狱?他经手的那些‘意外’身亡的贵人,真的都是意外吗?有些陈年旧账,

王爷确定,想让我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好好翻一翻?”我的声音很轻,

像羽毛落地。但慕容澈的脸色,却在瞬间变得惨白无比,瞳孔骤然收缩,

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可怕的声音。他父亲,当年的太子,后来的先帝,

就是在那位南宫院正“意外”去世后不久,突然暴毙的。其中有多少阴私,

多少见不得光的交易,慕容澈作为既得利益者,比谁都清楚!而南宫济的入狱,

不过是替罪羊罢了。我父亲临死前,拼死送出过一本残缺的手札。里面记录了些什么,

只有我知道。那是我保命的最后底牌,也是悬在慕容澈头顶的一把利剑。果然,

慕容澈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刚才的暴怒和杀意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惊惧和忌惮。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他娶进门三年、却从未正眼看过的王妃。那眼神,

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却又投鼠忌器,不敢妄动分毫。他胸膛剧烈起伏,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大厅里死寂一片。下人们早就吓傻了,连呼吸都放轻了。

苏婉清瘫在地上,也忘了哭泣,茫然地看着我们之间诡异的气氛。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代表着我所有荣辱的地方,

以及眼前这对貌合神离、各自心怀鬼胎的男女,心中最后一丝属于这里的温度,

也彻底凉透了。“王爷若无其他吩咐,”我微微颔首,语气平淡无波,“妾身,就此别过。

”说完,不再有任何留恋,我转身,挺直脊背,一步一步,在无数道复杂的目光注视下,

走出了这座华丽而冰冷的端王府大门。门外,夕阳如血,映照着熙攘的街道,

也映照着我身上简朴的衣衫。陪嫁带来的一个小包裹,由我另一个沉默寡言的丫鬟阿蛮抱着,

跟在我身后。“小姐,我们去哪儿?”阿蛮的声音有些哽咽,更多的是茫然。

“去……”我抬头看了看天色,又望了望皇城的方向,那里有着整个王朝最核心的权力漩涡。

一个念头,在我心中无比清晰地浮现。“去南宫家的老宅。”顿了顿,我补充道,

“从后门进,别让人知道。”南宫家的老宅,在城西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父亲死后,

宅子就被封了,荒废多年。但我知道里面有一条父亲当年偷偷挖的密道,

通向一个只有我们父女俩知道的隐蔽地窖。那里,藏着我父亲留下的所有医书手稿,

和他用命换来的、关于皇家某些隐秘的记录。休书在手,我南宫璃不再是端王妃。

但我父亲的冤屈,还有那些血淋淋的真相,不能就这么被埋葬。更重要的是,我需要力量,

需要能彻底摆脱慕容澈、甚至能让他忌惮、让他付出代价的力量。老宅比我想象的更破败。

推开后院那扇腐朽的小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霉味和尘土气。院子里杂草丛生,

几乎没过膝盖。阿蛮警惕地跟在后面,小声说:“小姐,这里…能住人吗?”“不住人。

”我拨开挡路的蛛网,“找点东西。”凭着记忆,

我在后院假山后找到那个几乎被藤蔓完全掩盖的入口。撬开沉重的石板,

露出向下延伸的、幽暗潮湿的台阶。一股更阴冷的气息涌上来。阿蛮有些害怕:“小姐,

这…”“你在上面守着,有人来就学猫叫。”我接过她手里的油灯,毫不犹豫地走了下去。

地窖不大,积满了灰尘。角落里放着一只半旧的樟木箱子。我拂去上面的蛛网和厚厚的尘土,

打开铜锁。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的,不是金银珠宝,而是父亲视若生命的医书、手札,

还有几本用油纸仔细包裹的、泛黄的册子。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最上面那本油纸包着的册子,

小心翻开。熟悉的、父亲刚劲有力的字迹映入眼帘,记录的不是药方,而是一个个名字,

一桩桩事件,以及那些“贵人”们离奇死亡前后,宫中药物的异常流动记录。其中一页,

清晰地记录着当年太子慕容澈之父病重时,太医院呈送的所谓“安神补气”汤药里,

被偷偷加入了某种药性相冲、能诱发心疾的药材,

而指示者……我的指尖停留在那个墨迹稍显模糊、但依旧能辨认出的名字上——姜贵妃,

也就是如今的姜太后!慕容澈的嫡母!当年父亲就是发现了这个,才被构陷下狱,

最终“病故”在狱中!合上册子,我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翻涌的恨意。父亲,

您的血不会白流。这些证据,还不足以扳倒位高权重的太后,

但足以成为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更重要的是,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接触到更高权力中心的机会。

我把最重要的几本册子和父亲关于毒理、疑难杂症的心得手稿仔细包好,藏进贴身的衣物里。

其余的医书暂时放回原处。“阿蛮,我们走。”我走出地窖,重新盖好入口。“小姐,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阿蛮忧心忡忡,“王爷他…会不会派人来抓我们?”“他不敢。

”我语气笃定。慕容澈知道我手里捏着他的把柄,至少在查清楚我到底知道多少之前,

他不敢轻举妄动。他现在最想做的,大概是稳住我,或者…想办法除掉我。

“我们需要一个落脚点,更安全的地方。”我沉吟着。住回老宅太冒险,迟早会被发现。

正思忖间,阿蛮忽然压低声音:“小姐,有官兵!”我心里一紧,透过破败的门缝向外望去。

只见一小队穿着玄色甲胄、气势森严的士兵,正快速从街口跑过,方向是皇城。

领头的军官一脸凝重。紧接着,就听到远处隐约传来急促的钟声,一声接着一声,

沉重而悲怆。国丧!我和阿蛮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皇帝驾崩了!新帝年幼,

才八岁。谁都知道,真正的权力,将落在监国的摄政王——萧珩手中。

萧珩…这个名字在心头滚过。他是先帝的异母弟,

也是唯一一个能在姜太后和慕容澈这些皇子势力夹缝中,手握重兵、稳如磐石的人物。

他性情冷漠,手段铁血,极少参与朝堂倾轧,只忠于先帝。先帝临终托孤,封他为摄政王,

辅佐幼帝。混乱,意味着机会。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心中滋生。摄政王府!

如果能进入摄政王府,靠近权力的核心,不仅能避开慕容澈的威胁,

或许…还能找到为父亲翻案、甚至报仇雪恨的契机!但摄政王府门禁森严,比皇宫更难进。

我一个刚被休弃的下堂妇,凭什么进去?“阿蛮,我们去找个人。”我拉起阿蛮,

迅速离开老宅,混入街上因国丧而显得慌乱的人群中。我要找的,是城南回春堂的老掌柜,

李伯。他是我父亲当年的同窗好友,也是少数知道父亲真正死因、并暗中庇护过我的人。

父亲死后,是他偷偷接济了我一段时日。回春堂也挂起了白幡。李伯见到我,吃了一惊,

连忙把我拉进后堂。“璃丫头!你怎么…你怎么这身打扮?

外面都在传…端王他……”李伯看着我风尘仆仆、穿着粗布衣裳的样子,又惊又怒。“李伯,

”我打断他,开门见山,“我被休了。”我把王府发生的事,

以及父亲留下的证据、我的打算,简要地告诉了李伯。李伯听完,沉默了很久,

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痛惜和凝重。“璃丫头,你这是…在走钢丝啊!摄政王萧珩,

那可不是好相与的人物!伴君如伴虎,何况是…他!”“我知道。”我语气坚定,

“但我别无选择。留在外面,慕容澈不会放过我。只有摄政王府,是他不敢轻易伸手的地方。

李伯,您行医多年,人脉广,可知道摄政王府最近…有没有什么难处?或者,

需要大夫的地方?”李伯皱着眉,来回踱步。突然,他脚步一顿,猛地看向我:“难处?有!

还真有一桩!只是…凶险万分!”“您说!”“就在今天早上,摄政王府派人来请过脉,

指名要精通毒理和疑难杂症的大夫!说是府上一位极其重要的贵人,突然病倒,昏迷不醒,

御医们束手无策!症状极其古怪,像是中毒,又查不出具体毒物!王府的人急得团团转!

”李伯压低声音,“我本想亲自去,可我这把老骨头…而且,万一治不好,

那可是掉脑袋的差事!我推荐了几个同行,听说都摇头出来了,情况不妙啊!

”极其重要的贵人?昏迷不醒?疑似中毒?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机会!这绝对是天赐的机会!

“李伯,我去!”我斩钉截铁地说。“你?!”李伯瞪大眼睛,“丫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王府重地,你一个女子…还是被休弃的身份…”“没人认识我。”我飞快地说,

“您就说我是您新收的关门弟子,家学渊源,尤其擅长毒理。我父亲的手稿,我都烂熟于心!

”“可你的脸…”“我有办法。”我冷静地说。父亲留下的手稿里,

记载着一种简单的易容药膏,能暂时改变肤色和五官轮廓,虽然不能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但足以让人认不出我是南宫璃。时间紧迫。我立刻让李伯找来所需药材,

在后堂的捣药间里飞快地调制。药膏带着一股刺鼻的草药味,涂在脸上,

皮肤传来一阵紧涩感。我看着铜镜里渐渐变得蜡黄粗糙、眉眼也显得平凡许多的脸,

深吸一口气。换上了李伯找来的、半旧但干净的男装学徒衣衫,用布条束紧了胸,

戴上一顶压低帽檐的布帽。阿蛮被我留在回春堂,她目标太大。“李伯,若我…回不来,

”我看着这位如同父亲般慈祥的老人,鼻子有些发酸,“阿蛮就托付给您了。

父亲留下的那些东西…在南宫老宅的地窖里,您知道地方。”李伯眼眶红了,

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丫头,活着回来!你爹…在天上看着呢!”摄政王府。高门深院,

戒备森严。玄甲侍卫持刀而立,眼神锐利如鹰隼。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沉重压力。

通禀之后,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匆匆出来,脸色疲惫焦灼。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

看到我年轻又面生易容后,眉头皱得更紧:“李掌柜的关门弟子?这么年轻?

王爷要的是精通毒理的名家!”我微微躬身,不卑不亢:“回管事,家师年事已高,

不便出诊。在下虽年轻,但自幼随家师研习毒理疑难杂症,家父…也曾是杏林中人,

留有手稿心得。人命关天,管事不妨让在下一试,若束手无策,立刻便走,绝不耽搁。

”我刻意提到“家父”和“手稿心得”,暗示有传承。管事眼神闪烁了一下,

大概也是实在找不到人,死马当活马医了。“跟我来!记住,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

若有半分差池,小心你的脑袋!”他严厉地警告了一句,转身快步带路。穿过重重庭院,

越往里走,守卫越是森严。最终,来到一处极为幽静的院落。院子里弥漫着浓郁的药味,

几个御医模样的人聚在廊下,低声议论,个个愁眉苦脸。管事先进去通禀。很快,

一个穿着玄色蟒袍的高大身影走了出来。摄政王,萧珩。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他。

他看起来不过三十上下,身形挺拔如松,面容极其英俊,却笼罩着一层万年不化的寒霜。

那双深邃的眼睛,如同不见底的寒潭,目光扫过来时,带着一种审视万物的冷漠和压迫感,

仿佛能瞬间穿透人的皮囊,直抵内心。他只是站在那里,整个院落的气温似乎都下降了几分。

我连忙低下头,努力稳住心跳。“王爷,这位是回春堂李掌柜举荐的弟子,姓林。

”管事恭敬地禀报。萧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冰冷而锐利,停留了足足有三息。那感觉,

像是有实质的针在刺探。“进去。”他只说了两个字,声音低沉,不带任何情绪,

却让人不敢有丝毫违逆。我深吸一口气,跟着管事走进内室。内室布置得清雅,但药味更浓。

一张宽大的紫檀木拔步床上,静静躺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她双目紧闭,

脸色是一种不祥的青灰色,嘴唇微微发绀,呼吸极其微弱。床边,

一位穿着素衣、面容悲戚的中年嬷嬷正在掉泪。这竟然是…姜太后?!我心头剧震!

难怪说是“极其重要的贵人”!竟然是姜太后中毒昏迷!这…这潭水,

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还要浑!是谁?谁敢对当朝太后下手?慕容澈?还是…其他势力?

“林…大夫,”管事的声音带着紧张,“您快看看。”我收敛心神,走到床边。

那中年嬷嬷看服饰应是太后身边的掌事嬷嬷警惕而怀疑地看着我。“嬷嬷,

请容在下为太后请脉。”我低声道。嬷嬷犹豫了一下,看向门口的萧珩。萧珩微微颔首。

我伸出三指,搭在太后枯瘦的手腕上。脉搏微弱,杂乱无章,时快时慢,

间或有长时间的停跳。典型的毒侵心脉之象!再仔细查看她的眼睑、舌苔,

轻轻按压她颈侧的穴位,观察她的反应。又凑近嗅了嗅她呼出的气息,除了浓重的药味,

还有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类似腐烂杏仁的苦味!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这个味道…父亲的手札里记载过!前朝宫廷秘传的一种奇毒,名为“千机引”!

此毒无色无味,但中毒至深时,气息中会透出这种独特的苦味。它最歹毒之处在于,

并非单一毒药,而是由数种性质迥异的毒物巧妙组合而成,单一解法无效,

必须同时解除所有毒性,且顺序不能错!一旦行差踏错,中毒者立刻毙命!

因此被称为“千机引”,意指解法千变万化,引向死亡。难怪御医们束手无策!

他们恐怕连这是什么毒都分辨不出!“如何?”萧珩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听不出情绪,

但那无形的压力几乎让人窒息。我转过身,强迫自己冷静,

用尽可能平稳的语调回答:“启禀王爷,太后所中之毒,名为‘千机引’。”此言一出,

门口那几个竖着耳朵听的御医猛地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掌事嬷嬷更是失声惊呼:“千机引?!那不是…前朝宫廷的秘毒吗?早已失传了!

你怎么知道?”萧珩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幽深锐利,牢牢锁住我:“你确定?”“确定。

”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此刻退缩,就是死路一条。

“此毒由‘碧磷砂’、‘鹤顶红’、‘蛇枯藤’、‘血蟾酥’、‘碎心兰’五毒混合而成,

相生相克,环环相扣。中毒者初期症状类似风寒,继而心脉紊乱,陷入昏迷,

若不能在三日内按特定顺序依次解去五毒,毒入心窍,神仙难救。如今太后脉象,

毒已侵入心脉,若在下没看错,中毒应是在…三天前的中午之后。”掌事嬷嬷脸色剧变,

失声道:“正是!三天前午膳后,太后娘娘说有些乏,便歇下了,谁知傍晚就…就起不来了!

”萧珩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着,像冰冷的刀锋刮过。他在判断,在权衡。“你可能解?

”他问,声音依旧听不出波澜。“能。”我斩钉截铁,“但需立刻准备药材,

且配制解药过程繁复,不能有丝毫干扰,更…不能受人打扰。”我意有所指。

能对太后下这种毒的人,必定就在这宫闱深处。解药配置期间,绝不能走漏风声,

更不能让下毒者察觉。萧珩沉默了片刻。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那几个御医面面相觑,不敢出声。“需要什么药材?”他终于开口。

我迅速报出一长串药材名字,其中几味极其珍贵罕见。“另外,

需要一间绝对安静、无人打扰的药房,只允许我的助手,也就是回春堂李掌柜,

进来帮忙送药。”“允。”萧珩没有半分犹豫,转身对管事下令,“按林大夫所列,

速去准备药材,王府药库没有的,立刻持本王手令去太医院取!谁敢阻拦,格杀勿论!

准备药房,派玄甲卫把守,擅闯者,杀!”“是!”管事浑身一凛,立刻飞奔而去。

我又对掌事嬷嬷道:“嬷嬷,烦请您取一碗清水,一碗温热的牛乳来。太后目前情况危急,

需先用银针封住心脉几处大穴,辅以汤药暂时护住心脉,延缓毒性侵蚀,

为配制解药争取时间。”“快!快去准备!”嬷嬷连忙吩咐宫女。很快,东西备齐。

我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父亲留下的,我一直珍藏着,屏气凝神,

在太后胸前几处关键穴位施针。每一针落下,都小心翼翼。

这需要极其精深的认穴功夫和力道掌控,稍有差池,便会加速毒发。萧珩一直站在旁边,

沉默地看着,眼神锐利得如同鹰隽。掌事嬷嬷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当最后一根银针落下,

太后原本微弱紊乱的呼吸,似乎稍稍平稳了一丝,虽然依旧昏迷,

但脸上的青灰之气似乎淡了那么一丁点。“暂时稳住了。”我收回手,后背已是一片冷汗。

这时,管事也回来了,药材备齐。药房也准备好了,就在隔壁一处独立的小院,

外面已经站了两排杀气腾腾的玄甲卫。“王爷,”我看向萧珩,“在下需立刻开始配药。

若一切顺利,三个时辰内,应能配出第一剂缓解之药。但太后体内毒素复杂,需要连续三日,

每日更换不同的解药,方能彻底清除。”萧珩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

最终只吐出两个字:“去吧。”我带着药材,在管事和玄甲卫的“护送”下,

走进了那间被严密看守的药房。药房里器具齐全,药材堆放在桌上。我关上门,插好门栓,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才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气。手心里全是汗。第一步,

算是暂时踏进去了。但接下来的三个时辰,才是真正的生死考验。千机引的解法,

父亲的手札里记载了两种,但都需要极高的技巧和绝对的专注。而且,必须一次成功。

没有试错的机会。我定了定神,摒弃所有杂念,走到药案前。点燃药炉,

开始分拣、称量、炮制那些或剧毒或珍贵的药材。时间一点点流逝。

药房里弥漫着各种奇异复杂的药味。我全神贯注,按照记忆中最稳妥的那种解法,

一丝不苟地操作着。汗水顺着鬓角滑落,也顾不得擦。窗外天色由昏黄转为深黑。

不知过了多久,药炉上的小砂锅里,墨绿色的药汁渐渐收浓,

最终凝成一小碗色泽暗沉、散发着奇异馨香的粘稠药膏。成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药膏倒入准备好的玉碗中。这就是今日份的解药。就在这时,紧闭的门外,

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还夹杂着女子尖利的呵斥。“放肆!你们敢拦本郡主?!

本郡主听说姑母病重,特意寻来了千年灵芝!你们是什么东西,敢拦我?!滚开!

”是荣安郡主!姜太后的亲侄女,慕容澈的表妹,也是出了名的刁蛮跋扈!我的心猛地一沉。

她怎么偏偏这时候闯来?是巧合,还是……?门外的争执声越来越大。“郡主息怒!

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闯药房!”是玄甲卫统领冰冷的声音。“本郡主是任何人吗?!

让开!本郡主倒要看看,是哪个江湖骗子在里面装神弄鬼!耽误了姑母的病,

你们担待得起吗?!”荣安郡主显然仗着身份,不依不饶。我攥紧了手中的玉碗,眼神冰冷。

千年灵芝?千机引毒发时,灵芝是大补之物,但此刻用,无异于催命符!门被撞得哐哐作响!

不行!绝不能让她闯进来!解药刚成,受不得惊扰!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栓,

端着玉碗走了出去。门外,灯火通明。一身华服、满脸怒容的荣安郡主正被两名玄甲卫拦着,

她身后跟着几个同样气势汹汹的侍女。看到我出来,她先是一愣,随即柳眉倒竖,

指着我骂道:“你就是那个骗……”“郡主!”我抬高声音,打断她,目光直视着她,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冽,“太后娘娘性命垂危,此刻正需这碗救命药。

郡主若真心担忧太后,请即刻让开,容在下送药进去。若因郡主阻拦,耽误了用药时辰,

致使太后凤体有损,”我顿了一下,声音更冷,“郡主,这责任,您担待得起吗?!

”我的话掷地有声,带着医者的决然和一丝隐含的威胁。

荣安郡主被我慑人的气势和话语中的分量噎了一下,嚣张的气焰为之一滞。

她身后的侍女也面露迟疑。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

带着山雨欲来的威压:“吵什么?”萧珩不知何时去而复返,正站在院门口,

玄色蟒袍在夜风中微微拂动,眼神如寒星,扫过全场。他身后只跟着一个沉默的贴身侍卫。

整个院子瞬间鸦雀无声。荣安郡主看到他,嚣张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但还是带着委屈告状:“表哥!他们拦着我!我好不容易寻来千年灵芝想给姑母补身子,

这贱婢还敢威胁我!”萧珩的目光冷冷地掠过她手中捧着的锦盒,

最后落在我端着的、那碗散发着奇异药香的药膏上。他没有理会荣安郡主,

只是问我:“药好了?”“是,王爷。”我将玉碗微微向前一送,“需立刻让太后服下,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