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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骨问路,阴炭焚天

爱吃海带醋的云欣然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热门小说推《借骨问阴炭焚天》是爱吃海带醋的云欣然创作的一部悬疑惊讲述的是苏挽月苏挽月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我叫陈三南城老巷的民间术靠驱邪渡魂为爷爷用朱砂浸我传下“借骨问路”之如今阴阳线脏东西上我能借枉死之魂的残存于骨中化作阴炭炭可照鬼形、听鬼却会反噬神救怨魂越骨头越我不滥也不退红伞女鬼拦殡仪馆藏尸地宫血井吞人命——一桩桩旧案背是守墓人献祭、阴商炼魂的阴谋以骨为走死人走过的这世阳间归法阴间……归

主角:苏挽月,苏挽月   更新:2025-11-12 13:4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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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南城的老巷下着细雨。

巷子窄,两边是青砖墙,墙皮剥落,电线从头顶垂下来,像挂了一串串湿透的藤蔓。

我叫陈三槐,二十三岁,住在这条巷子最深处的青砖老宅里。

爷爷留下的房子,没人敢租,也没人愿买。

我穿着洗得发灰的藏青对襟衫,裤脚扎进布鞋,腰上挂着黄铜罗盘和一串桃木骨牌,红绳早褪了色。

头上戴顶破草帽,帽檐压低,遮住大半张脸,但右眼尾那颗朱砂痣还在灯下显眼。

我是民间术士,干的是替人看事、捉魂、镇邪的活。

殡仪馆外有人找,红白事上有人请。

不靠执照,也不进道观,只靠爷爷传下的手札和这一身骨头。

这身骨头不一样。

七岁那年,爷爷用朱砂浸了我全身骨骼,说这是“借骨问路”的根。

后来我知道,每救一个枉死的魂,就能从它身上借来一缕“残息”,存进骨头里。

那东西像炭火,烧得久,不伤身,只有我能看见。

夜里点着它,能照出阴物真形,听懂鬼语,甚至借死人的眼睛,看他们最后一眼。

但怨魂的残息带毒,烧久了骨头会黑,神智也会乱。

我不滥救,也不滥杀,只渡那些还有执念却不愿害人的孤魂。

这条巷子,是我第一次真正借到残息的地方。

三年前,也是这样的雨夜,我在这里撞上了她——红伞女鬼。

现在,我又闻到了那股味。

腥甜,像是血混在雨水里蒸出来的味道。

不是血腥,也不是铁锈,是死人没走干净时才会散出的气息。

我提着煤油灯往前走,脚步放慢。

雨声盖住了别的声音,耳朵不好使,只能靠眼睛和鼻子。

灯昏,光圈只照出前三步的地。

青砖湿滑,反着暗光,可越往里走,那股腥甜就越浓。

第七块砖的时候,我停了下来。

我抽出烟杆,轻轻敲了敲墙面。

声音发空,像是后面有夹层或者暗格。

爷爷教过,死人埋得浅,墙后藏得深,回音不一样。

我摸出腰间的桃木骨牌,贴在墙上。

牌面很快发热,烫得指尖发麻。

阴气重了。

我抬头往前看。

巷尾,立着一把红伞。

伞撑开着,伞面一点雨都没沾,干干净净。

伞骨泛着血光,一明一灭,像在呼吸。

那是她的伞。

我知道是谁。

苏挽月。

三年前就该埋了的东西,现在又出现在这里。

她是守墓人后裔,生前穿红衣,打红伞,伞骨是用她自己的肋骨做的。

死时穿着嫁衣,发间插着白玉簪,簪尾刻着“苏”字。

我没见过她活着的样子,只在爷爷的手札里看过画像。

但我见过她死后的样子。

第一次见她,就是在这条巷子。

她抱着伞,站在雨里,不说话,也不动。

我靠近时,伞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里面是一张惨白的脸,眼睛全黑,嘴唇发紫。

我没跑。

我用了阴炭,借骨问路,看到了她最后的画面——地宫井底,血水漫上来,她伸手抓着井壁,嘴里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从那以后,她每隔几个月就会出现一次。

每次都是雨夜。

每次,她都想要一场冥婚。

她说:“你帮我办一场婚礼,我就走。”

我没答应。

不是怕麻烦,是知道她走不了。

她的魂被血井侵蚀,半怨半灵,强行渡化会爆体,牵连方圆百米的活人。

我试过一次,差点把自己烧死。

所以我躲她,也防她。

但现在,她又来了。

我慢慢把煤油灯挂在巷口的铁钩上,腾出两只手。

然后我握紧了桃木骨牌,低声念了一句:“南无渡厄真人。”

这是爷爷教的定神咒,不伤鬼,也不驱邪,只是让心稳住,别被阴气拖进去。

我往前走了五步,停下。

距离红伞还有五步。

再近,就算挑衅。

我开口:“二十年了,苏姑娘还执着冥婚?”

声音不大,但巷子里安静,每一个字都清楚。

话落的瞬间,伞面轻轻颤了一下。

接着,一只脚踝从伞底下悬了出来。

白骨,没有皮肉,也没有腐烂的痕迹。

像是被水泡过很多年,又被风干了很久。

脚踝离地半寸,不动,也不落地。

我知道她在看我。

我也盯着那伞。

血光在伞骨上流动,一明一灭,像心跳。

我没动。

右手悄悄摸到了烟杆。

烟杆是爷爷的遗物,里面装的烟丝掺了朱砂。

点上能驱邪,也能引阴炭上行。

但用一次,骨头就多烧一分,不能随便用。

她没说话。

我也没再问。

五步的距离,谁都不进,谁也不退。

雨还在下,打在青砖上,声音很轻。

可我知道,这雨声底下,藏着别的动静。

像是指甲刮墙,又像是有人在哭。

但我听不清。

我只看着那白骨脚踝。

它一首悬着,像在等我下一步动作。

我忽然想起三年前的事。

那天我也是站在这里,想用阴炭照她的执念。

结果刚点燃,她突然冲过来,伞骨刺穿我的肩膀,嘴里喊着“你答应过我的”。

我没答应过。

但她觉得我该答应。

因为她等的人没回来。

她还在等。

所以她不肯走。

我站在原地,手心有点出汗。

我不是怕她。

我是怕自己心软。

救一个不该救的魂,不只是伤自己,还会把更多人拖进来。

可她到底为什么现在出现?

三年没见,突然回来,还带着这么重的阴气。

她想干什么?

我正想着,伞面又颤了一下。

这次比刚才重。

白骨脚踝微微转动,像是在看我。

然后,伞骨的血光猛地亮了一瞬。

我立刻后退半步,烟杆己经握在手里。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一声极轻的叹息。

不是从伞里传来的。

是从我背后。

我猛地转身。

巷口的煤油灯还在晃。

没有人。

只有雨。

我再回头。

红伞还在原地。

白骨脚踝依旧悬着。

可我确定,刚才那一声,是真的。

不是幻觉。

我盯着那伞,慢慢把烟杆凑近唇边。

如果她再动,我就点火。

用阴炭照她一眼,看看她最近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

但就在我准备动手时,伞面缓缓收拢了一寸。

像是在退让。

又像是在……求我。

我愣住。

她从没这样过。

以往都是逼我,缠我,甚至伤我。

可这一次,她像是在等我说句话。

我咬了咬牙,终于开口:“你要办婚礼,得先告诉我,你想嫁给谁。”

声音落下。

伞面彻底静止。

白骨脚踝缓缓收回。

红伞开始下沉。

一点点,像是要合上。

我以为她要走。

可就在伞尖触地的前一秒,它又停住了。

然后,伞骨的血光忽然变得极亮,照得整条巷子一片暗红。

我抬手挡光,烟杆己经点燃。

朱砂烟丝烧起来,一股热流顺着喉咙往下,首冲骨头。

阴炭醒了。

我感觉到体内的火动了。

就在这时,伞下传来一个声音。

很轻,很远,像是从井底飘上来的。

“你说好了……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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