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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后续完结

嘉喜WEY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报恩后续完结》是嘉喜WEY的小内容精选:我曾是陆家最不起眼的拖油他们落魄却将唯一的根苗陆承安托付给我背着在泥泞里走了十把他从尘埃里背回了云他成了最年轻的少前途无授衔仪式前他将我压在招待所的木板床眼底是化不开的浓情与占有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边:“昭等明天过我给你一个”可第二他胸前挂满功身边却站了另一个巧笑倩兮的女他当着所有人的将她介绍给我:“这是白薇我的未婚...

主角:王伯,陆承安   更新:2025-10-24 18:3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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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陆家最不起眼的拖油瓶,他们落魄时,却将唯一的根苗陆承安托付给我。我背着他,

在泥泞里走了十年,把他从尘埃里背回了云端。他成了最年轻的少校,前途无量。

授衔仪式前夜,他将我压在招待所的木板床上,眼底是化不开的浓情与占有欲,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边:“昭昭,等我,明天过后,我给你一个家。”可第二天,

他胸前挂满功勋,身边却站了另一个巧笑倩兮的女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

将她介绍给我:“姐,这是白薇薇,我的未婚妻。我们的婚礼,想请你来操持。

”我笑着点头,转身的刹那,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预约了市医院的流产手术。陆承安,

你欠我的,我还清了。现在,我欠你的,也一并还给你。01“姐,这是白薇薇,

我的未婚妻。”陆承安的声音清朗,掷地有声,和他胸前那枚闪着金光的军功章一样,

耀眼得刺痛了我的眼睛。他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肩章挺括,衬得他身姿越发挺拔。

他像一棵被风雪淬炼过的青松,终于长成了可以为无数人遮风挡雨的模样。只是,这风雨里,

再也没有我的位置了。他身边的白薇薇,穿着一条纯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

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她亲昵地挽着陆承安的手臂,

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丝天真的好奇和审视。“姐姐好,我常听承安提起你,

说你为了他付出了很多,我们都很感激你。”她的声音甜美,却像一根根细密的针,

扎进我的心脏。我们?我看着陆承安,那个昨晚还抱着我,一遍遍在我耳边喊着“昭昭”,

说要给我一个家的男人,此刻的眼神却有些闪躲。他清了清嗓子,

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熟稔:“姐,我和薇薇打算下个月就办婚礼,部队里流程多,

我们两个都忙不过来。我们的婚礼,想请你来操持,你最细心,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前来道贺的战友和领导们投来各异的目光,有同情,有看戏,

也有理所当然。在他们眼里,我秦昭,大概就是陆承安辉煌人生路上,

一块值得感谢、却也仅限于感谢的垫脚石。

如今他要和门当户对的军区大院的公主白薇薇结婚,我这个从乡下跟出来的“姐姐”,

理应识趣地退场。我的手指在身侧微微蜷缩,指甲掐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昨晚,

他也是用这双手,紧紧地抱着我,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进骨血里。他的吻滚烫而霸道,

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不顾一切的疯狂。“昭昭,明天过后,我就向上级打结婚报告。”“昭昭,

我们生个孩子,像你,也像我。”“昭昭,没有你,我真不知道今天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言犹在耳,可那个说要给我一个家的男人,此刻却要我为他和另一个女人操持婚礼。

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看到白薇薇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也看到陆承安眉宇间隐忍的烦躁。

他似乎在怪我,为什么不立刻笑着答应,为什么让他当众难堪。是啊,我怎么能让他难堪呢?

我可是那个为了他,冬天跳进冰河里捞木头换学费,夏天顶着烈日去工地搬砖挣生活费,

将他从一个吃不饱饭的少年,一步步供养成天之骄子的秦昭啊。我应该感恩戴德,笑着祝福。

于是,我笑了。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嘴角的弧度完美得找不出一丝破绽:“好啊。

承安的婚礼,我当然要亲手办,才能放心。”我甚至还对着白薇薇眨了眨眼,

用一种长姐如母的慈爱口吻说:“薇薇是个好姑娘,以后承安要是欺负你,你跟姐说,

姐帮你教训他。”白薇薇的笑容僵了一下,陆承安紧绷的肩膀也松弛下来。

他似乎舒了一口气,上前一步,习惯性地想拍拍我的头,却被我轻巧地避开。“那你们先聊,

我去看看后厨的菜备得怎么样了。”我找了个借口,转过身。在转身的刹令,

我脸上的笑容寸寸龟裂,最后化为一片冰冷的死寂。我没有去后厨。我走出喧闹的礼堂,

外面的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发冷。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那是一台老旧的翻盖手机,

陆承安淘汰下来给我的。我翻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喂,是市人民医院吗?

我想预约一个……人工流产手术。”电话那头顿了一下,似乎在确认。

我看着远处飘扬的红旗,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对,人工流产。越快越好。”陆承安,

十年前,你母亲把你交给我,是恩。我用了十年,还了这份恩。三个月前,

你醉酒后闯进我的房间,要了我,是债。现在,我用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还清你欠我的债。

从此,我们两不相欠。02市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特有的、冰冷的气味。

长椅是铁质的,坐上去,寒意能顺着脊椎一路爬到头顶。我的手里攥着一张B超单,

上面那个小小的孕囊,像一粒不起眼的芝麻。医生说,才七周大,做手术风险小。

我摩挲着那张单子,眼前浮现出陆承安的脸。我想起三个月前那个夜晚。

他参加战友的庆功宴,喝得酩酊大醉,被人送回来。我给他擦脸、喂水,

他却忽然抓住我的手,一双眼睛在黑暗里亮得惊人。他把我拽进怀里,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充满了掠夺和占有,仿佛要将这些年所有的隐忍和压抑,

一次性宣泄出来。我挣扎着,喊他的名字,他却置若罔闻。“昭昭,你是我的。

”他一遍遍地在我耳边重复,声音嘶哑,“从我妈把你领回家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

”我不知道他哪来的这种念头。陆家收养我,是因为我命硬,

算命的说能给体弱多病的陆承安挡灾。陆家出事后,陆母将他托付给我,

也只是因为我是个外人,目标小,不容易被牵连。我对他,是责任,是报恩。可他对我,

似乎早就超出了姐弟的范畴。那一晚,我半推半就,最终沉沦在他滚烫的体温里。事后,

他抱着我,一遍遍地道歉,又一遍遍地许诺。他说他会对我负责,会娶我,

会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相信了。我甚至开始期待,期待我们未来的生活,

期待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可现实,却给了我最响亮的一巴掌。“秦昭,到你了。

”护士在门口喊我的名字。我深吸一口气,将那张B超单折好,放进口袋,然后站起身,

走向那扇冰冷的手术室大门。躺在手术台上,头顶的无影灯亮得晃眼。冰冷的器械探入身体,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被侵犯的恐慌。我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痛。

钻心刺骨的痛。可这种痛,远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我想起十年前,大雪封山,

陆承安发高烧,我背着他,一步一个脚印,在及膝的雪地里走了三十里山路,

才找到镇上的卫生所。我的脚被冻得失去了知觉,膝盖磨得鲜血淋漓。我想起五年前,

为了给他凑够上军校的费用,我瞒着他去黑市卖血。抽完血头晕眼花,差点栽倒在路边,

手里却紧紧攥着那几张被汗浸湿的钞票。我想起他入伍后寄回来的每一封信,信里说,

部队很苦,但他一想到我,就觉得什么都能撑过去。他说,等他出人头地,

第一件事就是要让我过上好日子。……一幕一幕,如同电影倒带。原来,

我用十年青春和血汗浇灌出来的,不是一棵为我遮风挡雨的大树,

而是一把刺向我心口的利刃。手术结束时,我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护士扶我起来,

递给我一杯红糖水:“刚做完手术,身子虚,回去好好歇着。”我接过水,说了声谢谢。

回到我们那个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屋,屋子里还残留着陆承安的气息。

桌上摆着他昨晚没喝完的半杯水,床头的枕头上,还留着他头发的味道。这里的一切,

都刻满了他的印记。我开始收拾东西。我的东西很少,一个背包就装完了。

我把他这些年寄回来的钱,连同他那些金光闪闪的军功章、奖状,整整齐齐地放在桌上。

最后,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被我捏得发皱的B超单,想了想,

还是将它压在了那堆钱的最下面。就当是……给他和我们之间这段荒唐的关系,

留个最后的祭奠。我写了一封信,很短。“陆承安:十年之恩,今已两清。从此山高水长,

各自安好。勿寻。秦昭”没有质问,没有怨恨,甚至没有一句告别。做完这一切,我背上包,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住了多年的小屋。然后,我拉开门,走了出去,没有回头。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但我知道,我不能再留在这里。这个城市,充满了我和陆承安的回忆,多待一秒,

都像是凌迟。我在路边站了很久,直到一辆开往南方滨城的长途汽车,在我面前停下。滨城,

听说那里是改革的前沿,遍地都是机会。我想,我也该去为自己,找一个机会了。

0.3滨城,一个热气腾腾的南方城市。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咸湿的海风和金钱的味道。

我用身上仅剩的钱,在鱼龙混杂的城中村租了一个最便宜的单间。房间又小又潮,

墙壁上糊着发黄的报纸,一到晚上,老鼠就在天花板上开运动会。

和陆承安在军区大院附近租的那个干净明亮的小屋,简直是天壤之别。可我却觉得,

这里的空气,都是自由的。手术后的身体很虚弱,我躺了两天,才勉强能下床。

我得找份工作。我没什么学历,也没什么技能。这些年,我的所有技能点,

都点在了“如何照顾好陆承安”上。我在劳务市场转了好几天,最后在一家港式茶餐厅,

找到一份洗碗工的工作。工作很累,从早上六点,一直要干到晚上十点。每天收工的时候,

我的腰都直不起来,一双手被洗洁精和热水泡得发白、起皱。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香江人,

叫王伯,脾气不太好,总是板着一张脸。但我干活麻利,话又少,他倒也没怎么为难我。

日子就像这洗不完的碗碟,一天天重复着。身体的疲惫,反而能让我暂时忘记心里的痛。

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梦到陆承安。梦到他穿着军装的挺拔背影,

梦到他把我压在床上时,那双沉沉的、带着火焰的眼睛。然后,我会在一阵心悸中惊醒,

摸着空荡荡的身边,和依旧平坦的小腹,直到天亮。我以为,我的生活就会这样,

在日复一日的麻木中,慢慢耗尽。直到那天,餐厅里来了一群不速之客。那是一群地痞流氓,

带头的是个黄毛,自称“龙哥”,是这一片的“话事人”。他们是来收保护费的。

王伯是个硬骨头,自然不肯给。“我哋开门做生意,凭咩要交钱俾你哋?

”我们开门做生意,凭什么要交钱给你们?龙哥一脚踹翻一张桌子,

嚣张地笑:“就凭这地盘是老子的!不交钱,你这店也别想开了!”店里的客人都吓跑了,

员工们也都躲得远远的,没人敢出声。王伯气得浑身发抖,抄起一把菜刀:“你哋再乱来,

我报警了!”“报警?”龙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报啊!

看条子来了是帮你还是帮我!”说着,他一步步逼近王伯,眼神凶狠。我当时正在后厨洗碗,

听到外面的动静,心里一紧。我虽然不想惹事,但王伯收留了我,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欺负。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的时候,后厨的门忽然被推开,

一个瘦高的身影闪了进来。是店里的学徒阿哲。他只有十七八岁,平时沉默寡言,

此刻却一脸紧张地对我说:“昭姐,你快从后门走!那些人不好惹!”我摇了摇头。

我看着角落里那桶滚烫的、刚用过的地沟油,忽然有了一个主意。我压低声音,

对阿哲说:“阿哲,你帮我个忙……”十分钟后,当龙哥的手即将抓到王伯的衣领时,

我端着一盆“酸菜鱼”,从后厨走了出来。我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几位大哥,消消气。

这是我们店新出的招牌菜,算我请各位大哥尝尝鲜。”龙哥斜睨了我一眼,

又看了看那盆黄澄澄、热气腾腾的“酸菜鱼”,冷哼一声:“算你识相。”他伸手就要去接。

就在他的手碰到盆沿的刹那,我的手腕“一抖”,整盆滚烫的油,不偏不倚,

全都泼在了他的胳膊和前胸上!“啊——!!!”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了整个餐厅。

04龙哥抱着胳膊在地上打滚,他那几个小弟都吓傻了,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王伯和阿哲也惊呆了。我扔掉手里的盆,脸色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你他妈的找死!

”一个小弟反应过来,抄起一张板凳就朝我砸过来。我没有躲。我知道,我躲不过。

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泼油已经用尽了我所有的勇气和力气。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砸得头破血流时,一个身影猛地冲了过来,挡在了我的身前。是阿哲。

板凳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背上,他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却没有倒下。“昭姐,你快跑!

”他回头,冲我大喊。我愣住了。就在这混乱的时刻,餐厅外面忽然响起了尖锐的警笛声。

原来,刚才我让阿哲去帮忙,就是让他趁机去报警。那群地痞流氓一听到警笛声,

顿时慌了神。他们扶起还在地上哀嚎的龙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撂下一句“你给老子等着”,就屁滚尿流地跑了。警察很快赶到,做了笔录。

王伯因为受了惊吓,血压升高,被送去了医院。餐厅暂时关了门。

我坚持要陪阿哲去医院检查。他的后背被砸出了一大片骇人的淤青,医生说幸好没伤到骨头。

从医院出来,阿哲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我以为他是在后怕,便开口安慰道:“阿哲,

今天谢谢你。也对不起,把你牵扯进来。”他忽然停下脚步,抬起头看我,

眼睛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昭姐,”他问,“你不怕吗?”我笑了笑,

笑容里有些苦涩:“怕。但怕是没用的。”就像当初面对陆家的颓败,面对生活的窘迫,

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只能迎上去,哪怕头破血流。他看着我,沉默了很久,

才说:“我以前,也被人这么欺负过。我爸妈被人打,我就躲在旁边,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颤抖。我忽然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会义无反顾地冲上来。

他不是想当英雄,他只是不想再做那个,眼睁睁看着别人受欺负,却无能为力的懦夫。

“你很勇敢。”我认真地对他说。他愣了一下,随即脸颊微微泛红,

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次事件后,王伯对我刮目相看。他出院后,非但没有责怪我,

反而给我涨了工资,还让我从后厨转到了前厅,负责收银。“你个女娃,看着文文静静,

骨子里倒是有股狠劲。”他一边擦着桌子,一边用蹩脚的普通话说,“像我年轻的时候。

”我只是笑笑,没说话。我不想当什么狠人,我只是想安安稳稳地活下去。与此同时,

千里之外的北城军区大院。陆承安正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秦昭已经走了一个多星期了。

他一开始以为,她只是在闹脾气。就像以前,他训练太忙忘了给她打电话,

她也会生好几天的闷气,但只要他回去,买点她爱吃的水果,说几句好话,她就会心软。

可这一次,不一样。他找遍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问遍了所有她认识的人,

都没有她的消息。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白薇薇端着一碗汤走进来,看到他焦躁的样子,

柔声劝道:“承安,你别急,说不定秦姐姐只是回老家散散心,过几天就回来了。

”陆承安没有理她。他拿起桌上的那封信,信上的字迹娟秀而又冷漠,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十年之恩,今已两清。”两清?她凭什么说两清?

他为她拒绝了多少领导的介绍,为了能早点打结婚报告,拼了命地去完成最危险的任务,

这些她都不知道吗?他承认,在白薇薇的事情上,他处理得不好。

白薇薇的父亲是军区总司令,是他父亲当年的老上级,也是这次为陆家平反出力最大的人。

白家提出联姻,他无法拒绝。他想的是,先稳住白家,等自己的地位彻底稳固了,

再找机会跟他们说清楚。他以为秦昭会理解他,会像以前一样,无条件地支持他。可她没有。

她就这么走了,走得干干净净,利利落落。陆承安一拳砸在桌子上,

桌上的军功章被震得叮当作响。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帮我查个人。秦昭,

女,二十六岁……”无论她跑到天涯海角,他都要把她找回来!他绝不允许,

她就这么从他的世界里消失。05时间一晃,半年过去了。我在茶餐厅的工作,

渐渐得心应手。王伯的年纪大了,记性越来越差,有时候连账目都会算错。

我便主动帮他核对,用我以前给陆承安记账时练就的本事,把每一笔流水都整理得清清楚楚。

王伯乐得清闲,干脆把整个店的账目都交给了我。除了收银,我还负责起了采购。

每天凌晨四点,我就跟着阿哲一起去海鲜批发市场进货。这里的海鲜种类繁多,

价格也瞬息万变。为了能拿到最新鲜、最便宜的货,我跟着市场里的老师傅学看货、学砍价,

一个月下来,人晒黑了,也瘦了,但看海鲜的眼光,却毒辣了不少。我发现,

市场里有一种本地人叫“濑尿虾”的,也就是皮皮虾,个大肉肥,价格却很便宜,

因为外地人不大懂得怎么吃。我动了心思。我向王伯建议,

在店里推出一道新的菜品——椒盐濑尿虾。王伯一开始不同意,觉得这东西上不了台面。

“昭姐,你就让王伯试试嘛!”阿哲在一旁帮腔,“昭姐做的饭可好吃了!

比我们后厨的大师傅强多了!”为了省钱,我一直都是自己做饭。有时候会多做一点,

分给阿哲吃。王伯将信将疑,让我做一份出来尝尝。我用从老家带来的秘制调料,

将皮皮虾炸得金黄酥脆,再配上辣椒和蒜末爆炒,一出锅,香气就飘满了整个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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